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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九十九:蝴蝶乳夹和乳钉到货,黑道大佬自己在翘起的rutou贴上创可贴

    两天后的傍晚。何青临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闫昂雄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翻阅着一些资料,宫姓男人要和自己合作,所以近期还会再来M市一躺。

    他这几天去组里的次数也减少了很多,一些不太重要的片区也都由底下的人管着。虽然对宫姓男人的作风无感,但是双方都有利可图的事闫昂雄不会主动拒绝。

    何况青年还待在这里,他当然要对这方面多上心,即使何青临看起来根本没什么太大物质需求的样子。

    闫昂雄无法从其他方面讨得何青临欢心,这也让他情绪不高。

    门铃突然响了,何青临躺在沙发上没动弹。

    闫昂雄身体动了动,他有了些动静,抬起头看向舒舒服服躺在一旁的何青临。

    “快递,你去拿一下。”何青临眼都没抬,他察觉到了闫昂雄的视线,然后非常自然地使唤着闫昂雄。

    闫昂雄倒是没有犹豫,他刚刚看过去就像是在等一个指示一样,听到何青临说的话后就立刻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闫家本宅的防御系统自然不用多说,闫昂雄总不会让自己休息的地方有安全漏洞,别墅大门到内门也有一段距离。

    他当然信任何青临,所以也就很听使唤地出去拿了快递回来。即使这种信任是没有缘由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重新进了门。 “拿回来了。”闫昂雄沉声说着,他微微弯腰准备把快递放在何青临面前的茶几上。

    何青临看都没看那东西一眼,他边打着游戏边说了句。“你自己把它拆开。”

    闫昂雄停下手中动作,他不知道何青临买的是什么,当然本来也不打算侵犯青年的隐私。

    现在何青临都这样对他说了,让他可以拆掉这个快递,只是一个快递而已,他却像是被赋予了某种权利一样莫名地感到心情很好。

    虽然闫昂雄的情绪不会轻易外露,但他心情好和心情差的区别还是有的。

    他站在一旁把快递拆开,里面装着一个黑色盒子,剩下就是一些酒精棉之类的零散东西。闫昂雄显然不知道何青临买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被黑色盒子包裹着也看不清楚里面装的什么。

    他很快就收回视线,也不准备打开这个盒子。

    何青临刚刚打完一局游戏,顺手把手机丢在一旁。他躺在沙发上,眼睛却瞥向闫昂雄示意着。“把它打开。”

    在购买的时候何青临就已经知道东西是什么,所以现在也不怎么好奇实物长什么样。这家店铺他经常回购,东西质量都挺不错的。

    闫昂雄被何青临这一眼看得身体震了震,青年只是无意一瞥而已,他却像是被人重重锤了一下似的有了较剧烈的反应。

    他动作没有停顿地打开盒子,毕竟闫昂雄其实挺好奇何青临到底买了什么,年轻人喜欢的东西他都不太了解。如果能知道青年的喜好的话也能朝这方面靠拢。

    黑色盒子中透明的密封袋里装着一对银色的蝴蝶乳夹。一只蝴蝶夹大概是成年男性三分之一手掌的大小,两只蝴蝶夹的尾部用一根合金链条相连。相连的地方还非常恶趣味地装饰了两个金色的铃铛。

    闫昂雄显然还没意识到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看向何青临,眼神还带着点茫然。接着就看见青年脸上正带着有些奇怪的笑容看着他。

    “打开啊。”何青临说话的语气根本就没想掩藏笑意。

    闫昂雄只好将这个透明密封袋打开。

    金属质地的蝴蝶乳夹和合金链条泛着冰冷的光泽,蝴蝶夹的顶端处还非常“善意”的用硅胶材质做了防护,以免rutou直接被金属相夹太过用力,而产生夹伤出血的状况。

    乳白色的硅胶头上凹凸不平,专门被做成有细小颗粒不平整的样子,增大摩擦的同时能让使用者的rutou感受细密的快感。

    闫昂雄把这个东西展开后,就瞬间明白这是用在谁身上的。他就算再怎么不懂这方面也知道这对蝴蝶夹大概怎么使用。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看着自己拿在手上的乳夹沉默着。

    何青临站起来走到闫昂雄面前。闫昂雄几乎立刻就觉察到何青临想要做什么,所以他快速放下抬着的手臂,好让青年能轻松地碰到这对金属制的乳夹。

    何青临伸手拨弄了一下尾端相连的链条,两个金色的小铃铛也跟着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他抬眼瞥着闫昂雄,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很适合你的奶子,不是吗。”

    闫昂雄沉默了一下,随即点了头表示何青临说得对。

    嘲笑完闫昂雄何青临就不再看那对蝴蝶夹,而是转身把快递盒里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

    一堆东西倒在茶几上发出碰撞的声响。

    何青临伸手翻找了一下,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把那玩意儿拿在手里把玩了两下。

    茶几上摆放着一些基础的穿刺工具。酒精棉、穿刺针、定位夹、医用无菌手套等。闫昂雄刚刚还没来得及看快递盒里面的东西,他现在看到何青临把那一堆东西倒出来后,脸上的表情似乎都有了变化。

    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看到之后总觉得后背阵阵发冷。

    显然面前青年的心情愉悦,把玩着手里被密封装好的东西。

    闫昂雄感受到了何青临的情绪,他现在发现只要青年的心情变好,那他自己的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情绪变化被影响得很厉害。

    男人的手上还拿着那对银色的蝴蝶夹,视线却放在了何青临的身上。

    “那是什么?”声线低沉而浑厚,他隐约察觉到了那是对自己来说不太好的事情,但还是会下意识地询问何青临。

    何青临转过身看着闫昂雄,他把放在自己手里来回玩弄着的东西拿起来,好让面前的男人看个清楚。

    那个银灰色的东西立刻进入了闫昂雄的眼帘。

    “这不是很明显吗,乳——钉——啊。”何青临笑眯眯的,故意把声音拉长。

    每个字的中间都带着停顿,似乎在强调这个健硕结实的男人等会儿应该做些什么。

    闫昂雄眼神颤动了一下,明明面前的青年还什么都没有做,语气也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但他居然本能地想要后退,这当然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何青临让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危险的信号。

    买来新的东西何青临就想快点试试找点乐子,他上下扫了眼还站在原地的闫昂雄。 “把衣服脱了。”

    让人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平常闫昂雄听到何青临说这种类似的话,都会很果断快速地脱掉衣服,但他现在反而停顿了一下,甚至身体还明显表达出抗拒。

    似乎是不愿脱掉自己的衣服,不想在何青临面前赤裸着身体。

    闫昂雄这种少有的反应当然让何青临觉得挺有意思。毕竟这家伙表现的像是自己说什么他就立刻去做什么,依附值明明没有增长多少却对自己言听计从,听话到有些怪异,这当然不算正常。

    “不······”闫昂雄的声音很沉,他撇开眼神躲避着何青临的视线。

    何青临听到闫昂雄的拒绝更来了点精神,他笑眯眯地看着面前明显表达出抗拒的男人。

    “再说一遍,把衣服脱了。”没什么命令的语气,相反还很平淡。就像是在对这个可怖凶煞的健硕男人在说“你今天吃什么”一样。

    闫昂雄身体更加明显地震颤了两下,他当然不需要去怕任何人,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对别人感到畏惧过。

    他能从最肮脏的地方爬到今天,沾着血的事他都不担心多少,自然就没什么能让他感到惧怕恐慌的事。

    但面前这个青年不同,即使自己把他带回到闫家,他也没有表现出不安和反抗,而是自然地接受了这一切。

    不是那种既来之则安之的顺从,而是一切似乎都在这个青年的掌握中,不管自己做什么都影响不到青年。

    何青临不会插手自己的事情,更不会对自己冠冕堂皇地说些大道理。相反青年还会命令和使唤自己,甚至让自己揉胸和koujiao。

    大概是几年前,也有类似的人站在至高点来劝他,把他的人生讲得多么悲惨不堪,做这种事是错的,仿佛那人自己就是拯救苍生的救世主般。

    闫昂雄当然没有感到不快或者愤怒,他只是觉得那个人有些吵而已,之后也亲手用针线将那个男人的嘴给缝了起来。

    不过他认真想了一下,如果是何青临对他说教的话,闫昂雄认为他自己还是能一动不动听上几个小时的。

    他现在听到何青临说的这句话,虽然有种强烈的想要逃走的冲动,但还是强忍了下来,然后伸手开始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

    闫昂雄这个男人穿什么衣服都不适合他,这种带着些禁欲气质的衬衫在他身上也只会显得怪异,壮硕紧实的深麦色肌rou撑起衬衫,能明显地看到布料下流畅的肌rou线条。

    何青临就这么看着闫昂雄慢慢解开纽扣,在男人脱掉衬衫的那一刻何青临才知道这家伙抗拒的原因。

    这个身体成熟健硕,有着一身深麦色饱满结实肌rou,在外人看来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男人。

    居然在自己隆起的胸肌上贴上创可贴,而且似乎单单是一个还贴不牢固,他胸肌两旁的rutou上都贴上两个创可贴,交叉固定遮掩着rutou。

    笔直锁骨下方的深麦色胸膛上,鼓起的胸肌结实饱满,两边rutou上都粘着乳白色的创可贴,带着点隐晦的色欲感,视觉效果强烈。

    何青临看到之后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真有你的。”他是真的被闫昂雄做的事给弄笑了。他实在是想不到这家伙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在自己rutou上贴上创可贴的。

    青年丝毫不掩饰的笑声传到闫昂雄耳朵里,他像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活了三十多年算是白活,现在被比自己年纪小这么多的青年肆意嘲笑着。

    闫昂雄抿了下唇,一向没什么反应的男人现在耳根居然有些发红。

    他想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胸膛,因为青年的笑声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会很痛。”闫昂雄沉声解释着。

    闫昂雄没有说谎,他陈述的是事实,但这种话说出来反而让他觉得有些难堪。

    他最近总有一种自己的rutou胀大了的错觉,rutou很容易就磨蹭布料挺翘了起来,两遍都硬挺着不断磨蹭布料,把衣服布料顶起,怎么看都莫名有种激凸的尴尬。

    而且rutou一硬就很长时间不恢复到原状态,挺翘着的rutou摩擦着布料有些刺疼。闫昂雄也完全分了神,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做别的事情。

    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总不能让他那些手下出主意,上网查了查只好暂时用创口贴把自己的rutou贴住,不让rutou继续磨着布料。

    闫昂雄显然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很平常的事情,所以何青临让他脱衣服的时候他才会犹豫和抗拒。

    他不想让青年看到他这副狼狈又无法解决的样子,胸前的rutou肿胀着被磨蹭到发疼,只能用创口贴贴住自己的rutou来缓解。

    一想到闫昂雄自己老老实实撕开创口贴然后贴在rutou上的画面何青临就忍不住想笑。

    “你还真的有一套。”何青临觉得闫昂雄某些地方确实死板到惹人发笑。

    显然何青临这句话不是夸奖自己的,闫昂雄没有言语,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他胸膛上的创可贴还没有被撕下,现在这样裸着上身rutou被遮盖住,反而让他觉得被青年注视着是异常难堪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