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友之妻 10
激动的纤纤玉指也狂野的在厉西的腰背部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红痕,厉西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抱住敏茹的臀部,哗的一声从水中站起,吓的敏茹急忙搂住厉西的脖子,双腿圈紧厉西的腰部。 面对送到眼前的美食,厉西当然不会客气,头部埋入深邃的乳沟左右晃动,享受rufang的滑腻、绵软。下体毫不松懈,一边抽插一边跨出浴缸,走到浴室的落地镜前面,侧过身子,欣赏镜中的全景。 最后干脆把敏茹放下,背对着自己按在镜子上,一边揉动丰满的rufang,一边从后面狂抽猛送,看着镜中敏茹娇媚动人的风情,听着敏茹甜美的娇吟,厉西终于完全放开了自己的欲望,腰眼一松,将亿万子孙直送入敏茹的深处,烫的敏茹又是一声娇呼。 厉西抱起瘫软如泥的敏茹再次回到温暖的浴缸中,已是筋疲力尽,实在懒的动,干脆把水放空,盖着满身花瓣躺在浴缸中,稍解疲惫,不知觉中,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八章 浴室终于恢复了平静,仅剩下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两人一个饱受惊吓,一个劳累过度,此刻都是急需周公的抚慰。 良久,浴室中的热气早已消散,空气中渐渐有了些许凉意。棚顶的灯光被调了暧昧的昏黄,悠闲的照着这对依旧紧密纠缠的胴体。 迷药的效力已被激情四射的暖水浴彻底洗净。 敏茹渐渐醒了过来,背上稍有些凉,身下却温暖舒适。轻轻晃了晃微沉的头,睁开惺忪的睡眼。 然而下一刻,残留的睡意一扫而空,身下压着的劲力十足的男性特征明显的躯体,眼前陌生却有点熟悉的环境,让敏茹回到了刚刚那肆无忌惮的放浪的梦境。 天哪,自己都干了什么,那一切竟是真的。一瞬间,自责,矛盾,羞耻,一起冲击着敏茹脆弱的神经。 怎么办,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令敏茹不知所措。 轻轻抬起头,确定厉西仍在熟睡,没有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紧张的心跳惊醒。 如果现在和厉西四目相对,她真怕自己会当场羞的死掉。 敏茹轻的不能再轻的移开厉西揽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慢慢的起身,嘶,忍不主吸了口气,险些因为下体泛起的酸酸麻麻的疼痛坐倒下去,好陌生的感觉啊。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那温暖舒适的怀抱。 些微的凉意使她不禁回过头看着自己刚刚枕着的强壮的胸膛,游弋的目光最后又聚在了不算英俊却个性突出而坚毅的脸庞上。 直到厉西眼角的睫毛微微抖动,敏茹才猛然惊醒,急忙转过头,悄悄的离开浴室。 这个笨女人在搞什么,居然看了这么半天,害他一动不动的在那里装死,真他妈的难受啊。 看着已消失在门隙间的一抹雪白,厉西坐了起来,伸了个舒服到极点的懒腰,才重新靠回宽大的缸壁,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还真是好笑啊,刚刚敏茹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些紧张,生怕一时得意,把事情搞糟,而没敢睁开眼逗弄这雨露初醒的美人。 不过,终于得到她了,该怎么形容呢,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啊,但这还不够。 想到敏茹遇险的一刻,自己的心情,唉,轻叹了一声,厉西自嘲的笑了笑,真是当局者迷啊。 在最初自己制定这个计划时,就该想到的,从不为女人废神的自己为何会对敏茹下如此大的工夫呢,失败啊,算计敏茹的同时,竟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不过看看费用产出比,自己到是赚了满大的一票呢。这种满足的想要大叫几声的冲动,已经多就没有过了啊。 沉思片刻,厉西精神抖擞的从浴缸中站了起来,来到落地镜前,看了看镜中强壮,健美的身躯,满意的点了点头。 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晃荡着半睡半醒的小兄弟,摇头摆尾的走出了浴室。冷静下来的厉西,敏茹又那里是对手呢。 厉西才不担心敏茹会遛掉,虽然敏茹一定很想这样做。 可一个没有衣服,哦,是一个连内衣的没有的女人,该怎么遛掉呢,哇哈哈,想着敏茹光着身子,在屋里四处乱撞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几声了。 不出所料,在这间房子里唯一有避体之物的地方,厉西找到了敏茹。 在卧室的大床上,敏茹身上盖着深蓝色的被单,双手环抱着蜷起膝盖,俏脸深埋膝间,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香肩伴着抽泣声一颤一颤的。 厉西走过去,坐到床边,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宝贝? 说着,伸手捉起敏茹巧秀的下颚。该死,自己越来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样儿了。 精致的粉颊上已划满了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柔弱,无助。 正当厉西想好好表现一番自己的温柔无限时,敏茹却恨恨的瞪着厉西,说了句令厉西险些岔气的话,谴责的话语中带着哭腔,委屈无限: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看着厉西那一副悲天怜人假样,敏茹现在真有股发自内心的冲动,狠不得扑上去咬死眼前这个坏蛋。她已经都如此狼狈了,还不够吗,偏偏还要如此作弄她。 看来再愚昧的群众也是有觉醒的时候地。 厉西却是一点也没感染到敏茹的伤怀,在自己的爆笑和敏茹的惊呼声中,一把扯掉敏茹身上的被单,虎扑过去,抱紧光溜溜,滑腻腻的娇躯翻倒在床上。 两人现在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别,一个如在云端,一个如陷深渊。 敏茹挣扎了几下,便无力的放弃了,是真的无力了,这一天里经历的一切让她感到由内到外的无力。 但面对厉西的贪婪,敏茹还是无法作到触怀不乱,宠辱不惊的,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柔声软语能令厉西回复少许理智。 不知道为什么,敏茹总觉得厉西不会真的忍心伤害自己,逼自己作不原做的事情。 厉西,你别这样,放开我,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声音柔弱,但其中的凄楚却让厉西无奈的停下了手。唉,他算是明白以柔克刚的精髓了,不过克死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为什么不可以, 厉西抬起头,双手扳过敏茹的脸颊,让两人的目光交接。 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炯亮的眼神似乎可以触摸到自己的心灵,已忘记世上还有撒谎这回是事了。 敏茹颤声道: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看着厉西眼中腾升的喜悦,敏茹莫名其妙,他干吗高兴成这样。 笑意已挂上了厉西的嘴角。在这种情况下,敏茹都没反驳自己,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敏茹是爱他的。 虽然他有自信,但亲自证实又是另一回事。一瞬间,下身的热意直升胸膛,再串至脑际,幸福的喜悦暂时战胜了生理的欲望,心灵中的某一处似乎融化了。 你是爱我的,对吗? 片刻间,咄咄逼人化成脉脉温情。 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 敏茹下意识的重复着。 去他妈的结婚了, 提到这个,厉西就火大,仿佛敏茹是从他身边被别人抢走似的。 还不是你那糊涂父母干的蠢事,于胜就更是混蛋,让刚生了孩子的老婆养家,他算是个男人吗,再说是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先背叛了你,辜负了你。 再次被勾起那不堪的一幕,伤心,痛苦,失望都已淡了很多,印象深刻的到是对那一幕的难以置信,恶心。可是,他怎么知道的呢。 看着敏茹疑惑渐起的眼神,厉西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该死的,光顾着过义正言辞的瘾了,一时不查,竟说漏了嘴。 两人眼睛相距不足十公分。这么近的距离,即使以厉西的强悍,也要耗尽心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开目光的冲动。 毕竟,再高明的贼也会心虚的。坦白吗,不,很多时候,坦白和扑街是同意词。为了得到片刻的喘息,厉西也不得不下作了一次。 似乎为了表达刚才语气强硬的歉意,厉西的眼神渐渐柔和。紧贴敏茹两颊的大手轻缓的揉搓,刷过娇嫩的面颊,掠上玲珑剔透的耳廓,再滑上纤柔的颈项,最终停在美人性感的锁骨上,轻轻滑动。 不带yuhuo的温馨,烂漫,让敏茹欲拒无从,终是难抵羞意,红透的脸颊在没有大手的钳制下,转向一边,目光也随之移开。 近在咫尺的面对着一双诚实的眼睛撒谎可不是一般的脑力劳动。 松了口气,厉西的脑子得以再次高速运转。当敏茹的俏脸重新被两只大手扳回来时,看到的是厉西满眼的沉重,唉, 叹了口气,厉西的声音更加沉重,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看到过于胜经常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看起来,挺亲密的。 转眼间,战事升级,出轨变成了外遇,一夜情变成了两情相悦。有期徒刑太漫长了,还是死刑利索点。 反正已经落井,也不在乎再多加几块石头了,功课作足,有益无害吗。看到那对美眸中的惊讶,失望,厉西再接再厉,我也想过劝他的,可一想到你受的委屈,我实在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他,想告诉你,却又不想你伤心难过,更不想让你以为我是为了得到你才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相信,我的真心,总有一天会感动你。 脸红什么,做那么多的事,不是真的用心哪成啊,再说,这也是为了她好,当然自己的好处是稍微多了一点。 看着敏茹身心具疲的样子,厉西叹了口气,能扔的砖头扔的差不多了,该够她消化一阵了。 你休息一会吧,我去弄些吃的。 看敏茹没有接话的意思,迷茫依旧,厉西甚是沉重的摇了摇头,转身出了卧室。 其实,对于敏茹来说,那一幕更象是一根倒火索,倒出了心底郁积已久的委屈,失望,怨怼,厉西的话,则加了些催化剂,让爆炸的程度更猛烈些。 毕竟,人本身便是利益的动物,真正无怨无悔,任劳任怨的那是牛,而不是人。而牛是否愿意承受如此美誉,就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一个人为别人的考虑多过了自己,便成了善良,而为自己的考虑过多就成了自私。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戏剧性,也充满了无奈。 象敏茹和于胜这样的家庭不会只此一处。只要于胜有一天稍稍醒悟,并愿意为之稍稍改进的话,那么以敏茹的心性,这个家庭也许将很和睦,甚至是幸福。 而厉西的出现,则使这个家庭的病变急剧加速,跨过了易于医治的早,中期,直接步入了晚期。 一顿色,香,味具全的晚餐让敏茹恢复了少许力气。感慨于厉西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男人竟有一手如此好的橱艺,且家务样样精通,尤始至终,除了吃饭以外,敏茹几乎未动半跟手指。 然而,对于在没有厉西许可且支持下,自己便无法离开的这个事实,敏茹始终无法释怀。尤其厉西摆出一副想走随便,决不阻拦的宽大样子,,更是让敏茹敢怒不敢言。 她的衣服虽然就在门外的塑胶袋里,好象也不是很脏,但经过厉西把那套衣服的悲惨遭遇绘声绘色的描绘了一番之后,敏茹自然是乖乖就范,随让一想到自己曾经的愚蠢就胆战心惊呢。 酒足饭饱后,厉西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眯着眼,有趣的欣赏着对面那仅罩着白色半袖衬衣的诱人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