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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拒欢【微H】

    木卿歌等了一整周暴风雪停止才有办法飞到冰岛,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驱车回家,见他的未婚妻。

    “弦儿!”

    屋外夜弦正拿着铲子铲雪,木卿歌车都没停稳就急忙下车。

    夜弦才转身就落进了男人温暖的怀抱,她被吓得一抖,抬头望着木卿歌说不出的慌张。

    男人低着头察觉到了她的惊慌还以为是自己太着急吓坏了夜弦,捧着少女冻红的小脸轻声安慰:“吓到你了吗?对不起,我不是说过不要出来吗?你看你,冻得多可怜?”

    他的双手比她暖多了,呼出的热气湿润,喷洒在少女冰凉的脸蛋上,让她心中的惊惧和愧疚更多。

    “卿歌…………”

    “吃药了吗?”

    她刚想和木卿歌说厉偌清的事情,听到他说到吃药瞬间停了口,“吃了,但好累啊,感觉吃了这些药我的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甚至更觉得累没力气,天天只想睡觉。”

    面对夜弦的抱怨,木卿歌只是笑笑,拥着她给她取暖:“你的心脏功能还不健全,正常的,只有一直吃药才有用。一直想睡觉也是因为冰岛现在的极夜,等到了七八月的夏天就好了。”

    夜弦没再多说只是垂下眼睫默默消化这些话,木卿歌这么久才见到她早就欣喜若狂,怀里的女孩儿越搂越紧。

    “弦儿,不说那些,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我父亲同意了,我们可以领证结婚了!”

    木卿歌满脸喜悦,可话说出口半晌却没看到夜弦有过多的惊喜,她笑得很勉强,就好像并不想要这个结果一样,可是明明是她提的结婚,怎么会…………

    “弦儿,你不开心吗?我们终于可以结婚了!”

    夜弦弯起嘴角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开心啊,我们可以结婚了。”

    短短一周,他们之间好像出现了隔阂。

    夜弦再一次低下头,握紧手中铁锹推开了木卿歌,“外面冷,我们回去吧,对了,地暖坏了我不会修,也不知道该找什么人,卿歌帮我弄一下吧。”

    她的态度莫名的冷淡,木卿歌不知所以,他隐约觉得事情不对,但又没问出口,跟着夜弦进了屋子。

    一进门,木卿歌就感觉到室内温度的低迷,空气很冷,弥漫着炭火和冰雪的味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陌生的气息,只是他猜不出这股气息的来源。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房间里这么冷你怎么熬下来的?”

    夜弦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低声回答:“睡在壁炉边上,这几天暴风雪门都出不去,跟你说了也没办法找人来修啊,所以就熬了两天,也没那么冷。”

    木卿歌没再多言,他不是那种总是责怪她的性格,“铲雪铲到现在很累吧,你先坐壁炉边上烤烤火,我去找人来修暖气顺便拿点物资进来。”

    “好,麻烦你了卿歌。”

    木卿歌转身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为了和夜弦在冰岛长久的生活下去,木卿歌已经自学了很久的冰岛语,联系到镇上的维修工后他出门去车里拿物资。

    最重要的当然还是那幅油画,那是他对夜弦最重要的聘礼。

    油画被层层包裹,向日葵,明艳,动人。

    木屋的墙壁老旧,木卿歌新打了挂钩,再进房间时发现夜弦已经躺进了被窝。

    她侧着身体背对着他,木卿歌放轻了脚步并未打扰,小心翼翼地帮她腋好被子。只要她一直吃药,她就能永远留在冰岛。

    木卿歌缓缓打开抽屉,仔细数着药片的数量,经历了一次欺骗逃跑,他建起了一座兔子跳不出去的围栏,只要控制好剂量,瘫痪的副作用就不会出现,而兔子也能留在这里冬眠。

    等夏天到了,他们就可以举办婚礼,等到那个时候,就可以停药了。

    “弦儿,下个月初八,我的父亲找人算好的良辰吉日,他们说那天领证是为大吉。”

    男人低声说着,明明最厌恶所谓的命数卜算,现在却想将自己的幸福寄托于上,祈求着虚无缥缈的神明来保障他得之不易的婚姻。

    “弦儿喜欢什么样的婚礼呢?西式的婚纱,中式的霞帔,或许冰岛的传统婚礼也很不错,我们可以慢慢挑选,就选你最喜欢的。”

    “夏天吧,冰岛的夏天很美的,还有一个月,我们可以用这一个月慢慢准备,婚纱也好,手花也好,只要是你喜欢的,每一样我都愿意陪你挑选准备。”

    “弦儿………等领完证,我们就是无法拆散的夫妻了。”

    药片快数完了,他终于即将得偿所愿。

    木卿歌的手伸向了那瓶特效药,可手指却迟迟不敢落下,这是他的罪证。

    为了圈住这只兔子,木卿歌穷尽手段坏事做尽,主动的被动的每一样都是他的罪。

    如果她没有逃跑过,这瓶药他万万不愿喂给她吃,可就是因为那一次,她装疯,逃跑,欺骗,所以才逼得他做出了这种选择。

    爱和防备并不冲突,他想做的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木卿歌的爱,从一开始就是痴狂的扭曲的,从未变过。

    那瓶罪证还是被牢牢握在手里,男人低垂着头,死死盯着这瓶药竟然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

    情感滋生欲望,欲望滋生野心,野心膨胀欲望,欲望扭曲情感。

    只是男人还未可知,他以为一切都尽在掌中的宝物,早已因为自己的扭曲被他人侵染。

    直到他拧开瓶盖,看到里面空空如也,脸上的笑瞬间僵硬。

    怎么会一颗都不剩?怎么会空掉?难道被发现了吗?

    木卿歌转过头,看到的还是夜弦熟睡的脸,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瓶药会空,被倒掉了吗?刚刚她明明说了吃药,难道是在骗他?

    猜忌,怀疑,惶恐,愠怒,所有的情绪在浑身纠缠,短短三分钟,木卿歌的脑内已经设想出全部的前因后果。

    他攥着药瓶起身离开,开始在木屋内翻箱倒柜。

    他找到了掉落在地毯下面的白色药片,很明显她打扫过,有几片没注意藏在地毯下面。

    是打翻了吗?还是别的原因?

    木卿歌继续翻找,他查验了衣物和食物,果然发现了异样。

    属于他的衣物被洗了,原本为夜弦准备的食物是两周的份量,她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不会消耗太多物资,可现在冰箱里的食物已经快见底,说明不止一个人。

    心中的怀疑正在一步步被证实,可木卿歌不想承认,只能将这份恐惧暂时深埋。

    天又黑了,木卿歌在厨房准备好了晚餐,都是夜弦爱吃的。

    饭桌上,两个人寂静无声默默吃饭,似乎都在隐藏自己的秘密,不敢轻易开口,快到尾声时木卿歌才说话,“修暖气的明天才能来,今天只能再熬一个晚上,不过我准备了暖炉还有热水袋,晚上躲进被窝里就不会很冷了。”

    “嗯,谢谢。”

    夜弦咬断了口中的芦笋轻声回应,却让木卿歌察觉到了她的冷漠。

    “弦儿这一周都是一个人吗?在这里生活会不会很孤独?”

    夜弦抬起头,那双湛蓝的宝石眸闪烁着微光,片刻之后又躲开了视线,“这里这么偏,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孤独我早就习惯了。”

    她在撒谎,木卿歌一眼就看出来了。而她为什么撒谎,木卿歌根本不敢问出口,如果现在戳破,那一切都完了,他处心积虑谋算到现在,不能因为一个谎言而崩溃。

    他不是厉偌清,他知道取舍,哪怕已经猜到真相。

    “那就好,我怕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会寂寞,不过以后不用怕了,我已经辞去了家主之位,现在的我不再是家族掌权人,和木家黑道再无瓜葛。”

    夜弦没有看他,手中的筷子不知何时已经开始颤抖。

    “弦儿,我们做一对平凡夫妻吧,就在这里好好生活下去。”

    背叛,欺骗,一旦出现便无可挽回,可如果这些背叛和欺骗都没被戳穿的话,那就当从未发生。

    晚饭过后,夜弦继续吃药,当她吃到那瓶特效药的时候终于开口解释:“我前两天不小心打翻药瓶,地上有炭火都被污染了,所以都空了。”

    木卿歌笑了笑,“没事,翻了就翻了,我又带了两瓶,来,吃了吧。”

    夜弦看着木卿歌重新拿药,心思更沉重,但她没有拒绝乖乖吃下了药片。

    两个人睡在了房间,被窝里已经放了三个热水袋,木卿歌在夜弦上床之前就先用自己的身体把被窝捂暖了,她脱鞋上来的时候就像钻进了暖炉里一样舒服。

    “弦儿,过来点,我抱着你更暖。”

    夜弦顺从着木卿歌全部的要求,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她再一次昏昏沉沉,被男人抱在怀里不过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房间昏暗,木卿歌抬起头就能看到窗外的极光,暴风雪已经停了,冰岛的春天来了,就连门口的冰湖都开始开裂。

    怀里的小兔子睡得很熟很香,她没有拒绝吃药,很有可能没有发现这瓶药的真实用途,又或许她只是在装傻,木卿歌分不清也不敢胡乱揣测,但至少夜弦并没有离开,她还留在这里等着他回来。

    “弦儿,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不离开我,哪怕你还惦记着他,我………都可以忍耐。”

    他的爱卑微又可怜,也不够狠心,只能隐忍着夜弦惦记别的男人。

    “弦儿………别跟他走。”

    ——————

    冰岛的太阳升得越来越早,醒来的木卿歌睁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胖兔,她侧着头趴在枕头上轻声喘息,雪白的蕾丝睡裙被睡得凌乱,领口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两颗,露出的雪白香肩粉润可爱。

    木卿歌动了动睡麻的手臂像帮她拉上衣领,可小胖兔扭着身子又翻了个身,这一下扯掉的扣子更多了,竟然露出了大半个酥胸。

    阳光洒进窗户,照在少女柔软的身躯上,将这白嫩剔透的肌肤映照得更加莹润。

    他总是忘不了初见的那场夕阳,阳光晒在她的身上,如同精灵般不可方物的空灵绝美。

    “弦儿…………”

    男人的手没有拉起她的睡裙,反而伸向了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片酥胸。她的肌肤白若屋外的雪,细润得近乎完美,仔细看又能看清那肌肤下的青紫血管。

    木卿歌紧紧盯着她的身体,每一处目光所及皆是他压抑的欲望。修长的手指轻轻滑动,当木卿歌瞥见那领口处隐约未见的一点嫣红时,他重重得咽下了一口。

    男人呼吸灼热,他的动作僵在原地,但视线却极度渴望着往下。那诱人的一点嫣红隐藏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勾着男人的色欲蓦地高涨。

    木卿歌紧张得都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英俊的面庞上再一次浮现红晕,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他格外害羞。

    当指尖扯落领口,鲜艳如红豆一般的小乳尖呈现在男人眼前,那红说不出的欲,似乎用这世间所有的语言都无法形容这种颜色。

    以前好像没有这么鲜艳的,木卿歌记得这两颗小乳尖原本是淡粉色,小小的,特别可爱。

    难道是因为身体长大的原因吗?

    男人看得入迷,不知为何,单纯看她的酥胸只会觉得很漂亮很柔软,心里也会欣赏喜欢。可这两颗鲜红幼小的乳尖一出现,木卿歌就感觉到自己无耻得硬了。

    原本的欣赏喜欢也变成了强烈的色欲,他开始幻想含在嘴里的感觉,又羞耻得觉得自己太色。

    偷看也就算了,还想偷吃。

    指尖微凉,滑动着细腻的皮肤不经意间靠近了粉色的乳晕,她的乳尖小小的,乳晕也小,可爱又色情,说不出的悸动。

    木卿歌都入迷了,指尖摩挲着在她的乳晕上打转,也不知是不是生理本能,他悄咪咪玩了一会儿就看到原本软软的小乳尖挺立起来,颜色更红甚至还泛着淡淡的水润。

    rufang是女人重要的器官,上了这么多年的医学课程,木卿歌知道人体器官每一处的作用。

    这里是用来生产以及储藏乳汁的,等夜弦生育,孩子就会含住这里用力地吮吸里面的乳汁,喝得饱饱的。

    更硬了,不只是她的小乳尖,还有别的地方。

    男人的脑子越发迷乱,呼吸声沉重,他竟然产生了更变态的幻想,想让夜弦喂饱他。

    木卿歌不再满足于躺着,他撑起手臂慢慢伏到夜弦的上方,咽了不知道多少的口水,他终于还是决定屈服于自己的生理欲望。

    湿润的舌尖轻轻挑起少女的乳尖,不过两下嫣红的红豆挺立地更紧了,男人压抑着粗喘用舌头卷起红豆一下子吞进嘴里。

    他一边吃着柔软的奶团儿一边低低地粗喘,胯下胀硬地发疼,他也只能用自己的右手来回抚慰。

    夜弦睡得深沉,却在梦中感觉到了胸前的刺激,她忍不住快感嘤咛了几声扭起了身子。

    她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这软糯好听的嘤咛又让男人情欲强盛。

    “弦儿………唔………弦儿………”

    含在嘴里的奶团儿软地如同年糕,木卿歌咬了好几口又不忍心用力,一会儿含一会儿舔,舒服得夜弦都快醒来。

    “痒………嗯………唔………”

    木卿歌越吃越亢奋,两腿长腿半跪着,胯下的硬器时不时戳到她的小腹,没过多久还真弄醒了她。

    夜弦一睁眼就看到压在她身上吃奶的男人,他双眼湿润潮红一片,吓得夜弦浑身一抖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被木卿歌抓住了手腕,嘶哑着磁性的声音求道:“弦儿………我………我想要。”

    睡衣被脱了一半,夜弦茫然无措得盯着木卿歌,而他早就被情欲所支配,抓着她的小手按在了被窝深处已经guntang发硬的铁棍。

    “弦儿,好硬了………行不行啊?”

    此时的木卿歌像个撒娇的小男孩儿,又害羞又渴望,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小声求她。

    “我刚醒,都早上了…………”

    “对不起嘛,我忍不住,就一次好不好?”

    木卿歌此时的表现让夜弦想起了厉偌清,也是在睡梦中半推半就的被得逞。

    “卿歌,我最近蛮累的,下次吧。”

    木卿歌没想到夜弦会拒绝他,脸上的渴求瞬间变成了失落,但他还想再争取一下,他的欲望已经到达顶点了,如果不发泄出来会难受死的。

    “我来动,不会让你受累的,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很开心,弦儿,好不好嘛,我想做一次。”

    他的眼神恳切至极,向她求欢。

    夜弦盯着他的眼睛沉默许久,摇了摇头:“抱歉,我真的不太舒服,下次补偿你。”

    这一下,木卿歌彻底泄气。他松开夜弦的手腕转身下了床,夜弦没有挽留他,只是默默看他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