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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池里的情趣

    事情定下来,办起来就快得很。

    梁国没有嫁娶仪式,楚公主就说按楚国的来。马车披红从使馆驶入力高丞相府,拜堂之后就算礼成。

    寒酸是寒酸了点,总算各安其位了。

    楚公主站在使馆门口目送迎新车队离开,叹了口气。本想从嘉诚宫送瑞安出阁,也算给她撑撑门面,谁知阿铓和力高丞相都反对,没办法,还是从使馆送了她出门。

    所谓否极泰来,希望瑞安今后顺顺利利,再无忧愁。

    赢瑞安以后愁不愁还难讲,眼下比较愁的是姬铓。

    “不许!”姬铓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姬砀不解。

    “我说不许就不许!”

    姬砀蔑他一眼,回头对福泽说:“端一碗来!”

    “不行!不行!”姬铓把人一抱就往池中心去,同时瞪福泽:“敢去!”再看兀儿竟然坐在一旁事不关己模样,更恼火:“滚!统统滚出去!”

    被抱起来姬砀本能搂住姬铓脖颈,看他还往水中心走,又推开:“干嘛!还想淹死我?”

    “父皇答应我不喝,就回岸边。”

    “管到我头上了。等你走了,看我喝不喝!”

    “不行!不行!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说着当真回头。

    “你去啊!还愁找不到个乎乳人?”姬砀优哉游哉躺在姬铓怀里踢着水花。

    姬铓登时原地打起了转转:“不行!父皇不能喝他的奶!我不同意,你敢……你敢……”

    “你还想怎么样?锁链也用了,有本事把我锁在甘露寺不让出来,看我能不能找到乎乳人。”

    “我……我……”姬铓心知除非完全限制姬砀行动,不然他身份在那里,想要做点什么真的控制不住。急起来鼻子一酸,瞪着姬砀:“我会哭的!我真的会哭的!父皇不能喝别人的奶,你要喝……你要喝……就喝我的!我也可以吃乎乳人的药!”

    整个水池霎时安静,除了水波涌动再无人声。

    姬铓倒像是找到了方案,盯着姬砀又重复一遍:“你要喝也只能喝我的。”

    姬砀用力推了一下,姬铓抱得紧,也推不开。

    “拿哭威胁我!我怕你哭!哭啊!你现在就哭,现在就哭给我看!”

    姬铓脸一埋,当真呜呜起来。

    姬砀更加无语,重重拍了几下:“你多大!怎么说哭就哭!”

    “我不管!父皇不答应我就一直哭!呜呜~”

    姬砀气得上手掐,姬铓任他掐,流着眼泪去吻姬砀。

    湿漉漉,滑腻腻,舌尖卷起眼泪,意外竟然有点甜。

    姬铓抱着人走回岸边,自己站在水中,把姬砀放上岸,低头含住rutou,轻轻碾动,缠绕乳首啜吮,另一边手指不停搓揉抵碾。

    如此舔弄几息,姬砀腿插进姬铓腿间。时而轻抬,时而晃动,撩弄着起来的玩意。

    姬铓用力嘬了两下,站直拉出两条顽皮白腿,压向姬砀。一低头就是有着艳红褶皱的秘xue,姬铓舔了舔唇,将yinjing抵在入口。

    轻轻呼口气,挺胯。

    轻微的阻滞过后就是紧致潮湿,姬铓缓慢向前。直到小腹碰到对方臀rou,缓缓后撤。guitou退出的时候,才刚撑平过的入口恢复皱褶。

    yinjing离去,姬砀抬了抬屁股。

    姬铓很快又进来了,还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进,触底再整个拿出。不紧不慢,不急不躁,和平时完全不同。

    正常情况,姬铓都是恨不得住里面不出来的,小腹贴着臀挪移拱动,直至再挪下去也没什么快感了,才会飞快退后,又急急插回,继续挪移拱动。或者干脆就是凭借蛮力不停冲刺。

    这样有板有眼的进出,姬砀初试还觉得新鲜。尤其进入那一下,xue口轻微抗拒,guitou持续顶进,有些痛,又不是真的痛。或者退出时,yinjing决绝离去,xue口拼命挽留,虽知道很快会回来,还是舍不得。次数多了,cao开的xue口在yinjing离去的时候会发出轻微的“啵——”

    短暂,规律。

    姬砀就在这规律里越来越烦躁,扭动身子看姬铓。

    姬铓也在看他,视线相交缠绵悱恻,才哭过的声音暗哑异常:“父皇~”

    “嗯~”姬砀更加难耐,却又觉得说不出口,于是在姬铓离去时挺起腰,可腿被压着,挺也挺不了多少。yinjing依然缓缓后退,直至离开身体。

    忍不住手往下探,摸到姬铓粗硬的yinjing,顺yinjing摸到自己几乎撑平的xue口,姬砀呻吟出声。

    那yinjing还在缓缓撤出,姬砀再忍不住,捏住不放:“阿铓~”

    “父皇~嫌我~不会,今日~会给~你看~”

    “会~会~阿铓~最会~莫走~”姬砀呢哝的呓语像一锅粘稠的拔丝糖,散发着黏糊糊的香味,裹缠住小孩子的心。

    怎么可能逃得掉。

    不想逃,也不可能逃。

    姬铓发出颤抖的呻吟,脸也烫得跟要烧起来一样。用力压紧对方双腿,快速抽插起来。

    漫长的煎熬,终于等来了暴风骤雨,姬砀放声大叫。

    “阿铓~啊~铓~啊~啊~”

    不过几十下,姬铓便感觉到手下肌rou绷紧,一低头,夹在两人中间从未得到过抚慰的yinjing马眼开合,茎身抽动,显是即将出精。一把将guitou死死包在掌心。

    “等我~等我~”

    这时候哪有人想等,姬砀拼命挣扎起来,拳打脚踢想逃离掌控自由释放。

    姬铓一手捏紧yinjing,另一手牢牢扣住对方肩颈,大半身体压在姬砀身上,只臀部还在起伏。口中不断重复:“等我,等我,等一下……”

    伴随最后几下猛烈撞击姬铓闷哼一声,耳听姬砀也发出高亢的泣鸣,手一松,一股激流冲进手心。粗喘着把脸埋进对方颈侧,感受手心里从喷发到涓流的过程。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他的体内有他的东西,他手心里也有他的东西。同时交付,同时给予。这真是太好了!

    将二人打理干净,抱着人靠坐在一起,姬铓端起早就备好的茶点喂给姬砀。

    姬砀就趴在姬铓胸口,茶到嘴边喝一口,果子来了咬一口,一副满足又惬意的模样。

    “父皇此时最可爱。”姬铓心情极好,笑眯眯说。

    姬砀翻他一眼。

    姬铓笑容愈大:“难道不是?不会要些奇怪东西,也不会要我哭,真是可爱!”

    趴在宽阔的胸膛上,姬砀也就懒得计较对方说什么了。姬铓的变声期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也许以后都是这样的声音,那糯糯或者脆脆的“父皇”怕是再也听不到了,姬砀觉得颇为遗憾。

    转过头,将耳朵贴在胸口。虽然声音不好听,但说话时胸腔震颤的感觉很是养耳。姬砀懒洋洋说:“你喝过吗?”

    “怎么还想那个!”姬铓不满,撅起嘴摇头。发现姬砀趴在胸口看不到,又补充:“没有,也不想喝。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御医要用它引药,谁会放那东西在这。”

    “我不太能闻乳味,偏偏那碗端出来,竟然觉得香……还有些馋。”

    看他一脸回味说那碗东西姬铓就膈应。撩了点水弹到对方脸上:“不许想!不许想!明天我就找乎乳人拿药,后天就有了,再不用想别人的!”

    姬砀甩甩头,拍了姬铓一下:“你多大,玩这个!”

    “多大都没你大!敢再想我就哭!”

    姬砀又捶一记:“哭!现在就哭!会哭也算本事?”

    “就是本事!反正不许你想!”姬铓眼珠转转,又说:“你没见过乎乳人吧?他们一年到头不洗澡,身上泥厚得结壳壳;辫子上能看到虱子爬虫。你要喝那样人的奶?不担心喝到虫子?”

    姬砀脸皱起来:“怎么会一年都不洗澡?”

    “这有什么奇怪,西边风沙大,洗也洗不干净,就干脆不洗。前次他们来,就因为没带长兵器,我都不敢和他们硬抗,就是担心染上虫子,你还敢喝他们的奶?”

    “那姬磐……”

    “做药引而已,又不用全喝。再说,要煮的。”

    “那我也——”

    “不行!药引最多半碗,还有许多别的药,煮完连个奶味都没有。你要一整碗,怎么煮都是一碗。就算把虫子挑走,难道就没个腿啊,毛啊落在里面?还有那些搓不下来的泥。”两手比划一下自己胸前:“这里!也是黑的!”

    姬砀低头想想,又好奇起来:“当真是——”手在胸口画个圆弧型。

    姬铓认真点头,视线却在下行,伸手按了按那小巧rutou,说:“嗯,和奶孩子的女人差不多。”按着按着虎口圈玩起来:“父皇这处也比一般男人大呢,可惜不产乳,不然我可以喝父皇的奶长大。”

    抬手把姬铓推一趔趄,姬砀笑骂道:“小畜生!想什么呢!”

    姬铓歪了歪,嬉皮笑脸又靠过来:“不如父皇亲自喝那乎乳药,到时自己吃,我也吃,两全其美。”

    姬砀掐着姬铓脖子往水里按:“小畜生!还两全其美不?还要不要两全其美?”

    挣扎间喝下两口水,姬铓便乘在水面上时吸一口气,再被按下水底从从容容转个身,抱着姬砀腰就往水里拖。

    姬砀正得意洋洋骂着小畜生,谁知眨眼自己也没了顶,登时慌得不行,四肢并用抱牢姬铓,一张嘴水涌进来,又从鼻子里呛出。心里明白自己死不了,可就是慌得不行,不停张嘴想呼救,不停的呛水。

    姬铓只想开个小玩笑,没想到姬砀会惊慌至此,赶紧从水中站起,抱着人不断拍抚安慰。

    之前打闹二人已经从岸边到了池心,但是汤池而已,最深之处不过齐两人胸口。无论是姬铓还是姬砀,站起来就能离水,谁能想到姬砀就能一直呛水站不起来。

    姬砀伏在肩头,不停地咳嗽,水珠从他的额角、下颌滑下,跟落汤猫般狼狈。

    姬铓轻拍他背脊,不断扭头想看一看。奈何姬砀就是不松手,不光不松手,察觉到姬铓有要拉开他的意思,还抱得更紧了。

    情急之下姬铓原地转了一圈,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是当真呛水难受,还是只受了惊吓。转了半圈醒悟过来人在怀中,他就是转个十圈八圈看不到就是看不到。

    抱着人就往岸上去,口中继续安慰:“没事!没事!就一会,肯定没什么事的。”又冲外面吼:“叫御医!”

    好在是户外的汤池,没有屋顶,有也得被他这破腔变调的“狮子吼”给掀翻了不可。

    姬砀也被他吼得一抖,终于松了手。姬铓赶紧搬开,仔细查看。

    湿漉漉的姬砀看着就够可怜了,眼睛竟然还有点红。姬铓心一下子就提起来,紧张问道:“哪里……哪里不舒服?御医马上到了……父皇……”搂紧姬砀,姬铓语带哭腔:“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怕水,只以为……只以为池子浅,呜呜……再也不这么做了!”

    姬砀还没反应,外间兀儿声音传来,说御医到了。

    姬铓一擦眼睛就要喊进来,却被姬砀一把捂住了。

    再看姬砀,虽然湿透的样子有些狼狈,眼睛红红的也像要哭,可情绪明显很镇定:“不用叫了,没事了。”

    姬铓也不管门外人还等着,只一脸心疼追问:“那怎么哭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姬砀擦了擦眼睛:“明明是你哭!我哪哭了。呛水而已,离水就好了。”

    姬铓不信:“当真?”

    姬砀点头,心里还是有些怵,催促姬铓:“先出去再说。”

    狐狐疑疑伺候姬砀更衣,离开汤池照样亦步亦趋,姬砀清一下嗓子给他吓得差点又喊御医。

    有些受不了的姬砀索性把他赶上床,搂在怀中敢动就打。

    姬铓就缩他怀里小声嘀咕,被姬砀威胁了几次才不再做声。又悄悄伸一根手指在人身上作画。

    痒是有点痒,也并非不能忍,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