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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胸衣番外(一):梦寐以求的口【H】

    “小姐,您这个肚兜怎么烂了呀?”银叶整理衣柜,找出一条白底绣着桃花的肚兜。

    杜窈窈接过,只见桃花原有的黄蕊被戳成一个圆圆的小洞,她脸红了红,“估摸老鼠咬烂的吧。”

    银叶云英未嫁,不解也跟着点头,“这老鼠真会咬,偏偏把花蕊咬没了。”

    杜窈窈的脸更红了,借口道:“忘了,我哪次心情不好抠坏的,你别大惊小怪了。”

    “噢。”银叶恍然,疑惑自己一年前怎么没发现这条烂肚兜。

    晚上沈阶刚进门,一片柔软的白纱打在脸上。

    “这是什么?”他好奇揭下。

    杜窈窈轻哼一声。

    沈阶拈着肚兜,瞧见破掉的那一块,在上面亲了一口,“原来是我的夫人。”

    杜窈窈无语,“你叫谁夫人呢?”

    “它呀。”沈阶举起手里的肚兜,“你不在的日子,都是它陪着我。”

    “不要脸!”杜窈窈羞恼地瞥他一眼。

    银叶问的时候,她立马就想到沈阶这个色胚,他说过他难受会拿她的肚兜撸,结果胸前绣的桃花的花心让他捅没了。

    背后寓意太羞耻了。

    他是不是想把她的也捅烂呢?

    “睹物思人,人之常情。”沈阶收好肚兜,哄杜窈窈,“夫人多体谅嘛。”

    “你……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杜窈窈噘嘴。

    “你用的布料柔脆,经不起折腾,能怪我嘛?”沈阶抱杜窈窈的腰,目光落在她胸上,“老婆娇嫩,用硬实的布料磨得疼。你看,你需要多少条,我赔你好了。”

    “谁要你赔啊。”临近入夏,杜窈窈今日换上现代的轻薄胸衣,只用裹住两团白雪,比整个肚兜盖在肚子上凉快多了。

    反正给沈阶交了底,她往后穿文胸不足为奇。

    肚兜作遮身效用,不能很好的显露胸形,而胸衣收尽乳rou,越发衬得圆润尖翘,呼之欲出。

    沈阶眼中燃起小簇火苗,喉头滚动,“窈窈今日格外的……挺。”声音微微的哑。

    杜窈窈低头,这才想起胸衣以后净是便宜给沈阶的福利了,他本就“有奶便是娘”。

    “老婆好大。”沈阶弯腰,想埋在软嫩白雪里。

    杜窈窈抬手挡住,他不满,“我沐过浴了。”

    “急什么。”杜窈窈拉他坐在床边,神秘地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沈阶的手不离她的纤纤细腰。

    杜窈窈从腰间的锦袋里掏出一块羊脂玉佩,递到沈阶手心。

    沈阶定晴,玉佩色质洁白,上面雕着一层层阶梯,一个纤柔的小姑娘坐在顶层,托腮浅笑。那眉眼,一看就是杜窈窈。

    “窈窈……”他心下一阵感动。

    杜窈窈认真道:“我知道你因为我,把母亲的凤饰玉佩……嗯……给……”捏没了,顿了顿,“这是我重新送你的玉佩,沈阶,我把我自己送给你,请你一生妥帖安放,好好收藏。”

    “窈窈。”沈阶握着玉佩,紧紧拥住杜窈窈,“老婆你怎么那么好。”

    “我平常不疼你嘛?”杜窈窈听出沈阶喉中的哽咽,板正他的脸,“不许哭的,一块玉佩而已。”他清亮的眼眸漾起水波。

    她深深地感受到,他不止是书中的一个纸片人。她影响他的喜怒哀乐,他亦是她用心去爱的人。

    “老婆是上天送我最好的礼物。”沈阶以额头触她额头,两人鼻尖摩挲。

    气氛有些伤感,不符合杜窈窈今晚想做的欢愉事情。她逗趣道:“我可是个穷鬼,羊脂玉佩这么贵,多谢老公两年的压岁红包。”

    一个红包一万两,花出去她相当rou疼。

    “答应你送到九十九岁,一年都不会少。”沈阶揉她粉白的脸颊。

    “去年我不在,老公的红包压在窈窈枕头底下。”杜窈窈边说边解腰带,“如此用心,我唯有以身相报。”

    衣襟缓缓敞开,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

    绛红的轻纱兜住两个圆乳,堪堪遮去奶尖,只两根细带挂在肩上,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露在外边。

    视线向下,她没穿亵裤,同色的红纱挂在两胯,掩去腿心隐秘一点,细白的大腿尽情舒展。

    欲遮还露的风情,犹如怀抱琵琶半遮面,美人如花隔云端,勾得人心愈痒,直想把红纱撕碎,好好欣赏一番诱惑下藏着的粉嫩。

    沈阶咽了咽口水,他从没见过这么奇异媚惑的里衣,“老婆这是……?”

    杜窈窈褪下外裳,穿着红纱内衣转了一圈,“好看吗?”

    沈阶硬上加硬,胀炙如铁,楞楞点头,“好看……”

    一头长发飘飘,雪做的身子在灯光下白得晃眼,胸乳随步子抖动,花xue散发迷人气息,连脚趾可爱得让人一口想吞掉。

    杜窈窈满意沈阶的痴迷,火上浇油道:“喜欢这里,还是喜欢这里?”她隔纱指着奶尖和xue口。

    “宝贝……”

    沈阶喃喃,杜窈窈没这么刻意诱惑过他,他此刻脑子都是晕的,一股热血顿往脑门冲,然后自鼻孔流下。

    “滴答、滴答……”

    沈阶垂眸一瞧,一滴滴血珠落在他手背。

    欢爱无数次,他居然被她诱到流鼻血了。

    当即气急败坏地叫,“老婆,衣服穿上!”

    杜窈窈捧腹大笑,端杯茶水、拿着帕巾过去帮他擦拭,“没出息。”

    沈阶仰头,她的乳悬在他头顶,他怕再受刺激,闭上眼掐她的腰rou,“在哪儿学的对付我的法子?”

    杜窈窈娇哼,“我还没做什么呢,这就叫对付了?”

    “你想对我做什么?”沈阶奇道。

    杜窈窈故意卖关子,“你做梦想却不敢做的事。”

    “嗯?”沈阶纳闷。

    清理干净,杜窈窈叫沈阶躺在床上,嘱咐道:“今天我主场,你不准动。”

    该不会帮他……口吧?沈阶内心小小激动。

    杜窈窈像剥礼物一般,剥开沈阶。先解腰带,脱下外衣,最后把中衣、亵裤全部褪掉。

    肩宽腰窄,腿长而直,加上英俊的脸庞和粗长的yinjing,这副身体简直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为女人量身打造。

    杜窈窈伏在沈阶身上,从他的眉目亲到嘴角,再至脖颈,像他之前对她的那样。

    细润的吻落在白皙的胸膛,她抬起他划伤过的手腕亲一口,“疼不疼?”

    那是南诏之行留下的,沈阶的心软到极致,摇摇头,“有老婆,不疼。”

    “傻不傻啊?”杜窈窈捻着他胸前的乳珠,低头猛地一吸。

    “嗯……老婆别……”

    一股快意窜身而过,沈阶仰颈喘息,不自觉地挺腰。

    “别什么?”杜窈窈吮着乳珠,含混道,“不要吸?”

    “受不了……”沈阶难抑地抿唇。

    “平常你弄我的时候,可不管我受不受得了。”杜窈窈恶意地轻嚼两粒乳珠,逼得沈阶泄出起伏不定的呻吟。

    待他面颊、眼角染上绯红,她悠悠松嘴,继续朝下。

    精瘦的小腹光滑如玉,唯有左侧一道宽至半指的疤痕,为他平添一抹瑕疵。

    杜窈窈指尖滑过那道疤,问,“这是在金都受的伤?”

    “嗯。”

    “中了一剑,剑淬剧毒……”杜窈窈呢喃六儿说过的话。

    沈阶接口,“不及失去窈窈的心痛十分之一。”

    杜窈窈哑然,她当时确实不信任沈阶,或许感情,总需要一些时间和事情证明。

    她舔舐他痊愈的伤处,故作抱怨,“有些丑,有空找太医配点祛疤的药抹抹。”

    “窈窈嫌弃啊?”沈阶抚她头顶。

    “嫌弃得很。”杜窈窈垂首向下,俯他胯间,亲了小沈阶一下,“你是我的。”看他受过的伤,她会心疼。

    “老婆……”沈阶得寸进尺,guitou往她嘴边送。

    杜窈窈大方地张嘴,一口吃下。

    “啊老婆……”沈阶惊喜地叫,杜窈窈吞下头部,小嘴撑得滚圆。

    她含着guitou慢慢吸吮,如嘬着荔枝汁水,舌尖一下下顶弄铃口小眼。

    沈阶手指抓紧床单,呼吸急促。他低眸看她吞吃,一张粉脸香汗涔涔,乌睫低垂,鼻梁微皱,小小红红的唇瓣圈住roubang一周。

    她塞不下,一缕缕口涎沿着唇角肆流。

    rou体和视觉的冲击,快感接踵而来,他挺胯低吟,“老婆,好爽……”

    杜窈窈拧沈阶的腿根,示意他不要乱动。

    guitou小眼分沁清液,她脸埋更低,吞入半根。

    一起一伏,roubang在嘴里进出,湿滑的口腔紧裹茎身,顶端兴奋地在里面乱跳。

    “宝贝,多吃一点……”沈阶催促。

    杜窈窈强忍不适,深呼吸一口气,含着roubang一吞到底。

    敏感的喉rou碰到异物,出现生理性的反呕,却将guitou嘬吸得更深。顶端的铃口摩擦着喉间的软rou,两人皆发出一声异音。

    沈阶爽的,杜窈窈撑的。

    他看她鬓发濡湿、眼角沁泪,心疼道:“算了宝贝,不吃了……”

    杜窈窈一心想在床上扳回一局,她稍稍松嘴,没等沈阶反应过来,再次深深嗦住。

    紧窒的喉腔如千万张小嘴,吸着他的小眼,叫嚣着吞咽里边的精华。

    沈阶浑身颤抖,头晕目眩,“窈窈,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在他最欢愉的那一刻,杜窈窈吐出,待茎身平息,她又狠狠咽下。

    “啊老婆……”沈阶长声喘叫。

    连续几十次,他已经不行了,roubang胀大一圈,guitou饱胀地颤动,似乎再受几次刺激,就要飚射而出。

    杜窈窈照常深深地吮,沈阶顶着她的喉rou,腰眼发麻,感觉精关要守不住了,他抓她长发,“宝贝我要射了……”

    杜窈窈两指突地掐住yinjing根部,晃动颈子,使力研磨铃口。

    快感直冲云天,精水胀而不发,沈阶抽搐几下,急声求,“宝贝,老婆,要射了,让我射啊……”

    杜窈窈手指不松,抬眼偷偷觑沈阶,他面红如霞,目露水光,咬着薄唇隐忍欲望,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窈窈求你……老婆最好了……求求宝贝了……想射……”

    沈阶瞧见杜窈窈那似偷腥的猫儿般,悄悄使坏的小表情,立时明白她的用意,净捡好听的话哄她。

    杜窈窈满意,松开茎根,一股股白液如疾流冲刷喉腔,她呛得想咳,听见沈阶舒爽的喟叹,暗自忍下,等他极致的高潮过去。

    “呕……咳咳……”

    他一射完,她拔出趴在床沿,边吐边咳。

    射得太多了,吞下一部分,还有一些,实在咽不下。

    她本没有吃精的爱好。

    沈阶缓过神,披上外衣倒杯水拍她的背,“辛苦老婆了。”

    杜窈窈漱过嘴,拿帕子擦干净,哼道:“一句辛苦就完了。”

    沈阶亲她湿漉漉的眼皮,再吻红润润的小嘴,“我和小沈阶都shuangsi了,老婆这是什么千年巧嘴,弄得我要死要活,太厉害了。”

    “这还差不多。”杜窈窈指指床铺,示意他躺好,“该喂小窈窈了。”

    她帮他口,下身湿透了,xue口吐出一汪汪的水,花心也痒得难耐。

    沈阶从善如流地躺下,杜窈窈骑上roubang,guitou不小心打到rou豆,xiaoxue淌出一缕细流。

    “窈窈想了。”沈阶耸腰,暗示她尽根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