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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没有病(簧)

    治疗yinjing勃起障碍,有一种行为疗法,共要持续四周,第一周抚摸非性交敏感区,第二周抚摸性交敏感区,第三周延长勃起时间,第四周才可以有正常的性交活动。

    鉴于凌羽的病因是外伤,随后因为大众过度的关注而导致精神紧张,所以江楚茵准备对他进行行为引导,心理疏导。

    本来这些事由伴侣来完成比较好,但鉴于凌羽没有伴侣,而且现找一个难免会有传闻,所以江楚茵决定亲自来,谁让她不仅是凌羽的同窗还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呢。

    “准备好了吗?”她问。

    凌羽穿着单薄的睡衣,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她做什么事都要问这样一句,给他一种即将上手术台的错觉。而且他盯着江楚茵的手,指节莹白指尖却是粉嫩的,指甲修剪得短而圆润,想到这样一双手要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便头脑发热,现在已经不确定,自己当初做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了。

    “嗯,来吧。”他微侧过身子点点头说。

    江楚茵坐在他身旁,伸手触上了他的头,像是撸猫一样,揉着他的头发,随后落在他脸上捧着他瘦削的脸颊,食指轻轻摩挲着年轻光滑的皮rou。他眼睫轻颤,晃动的眼神掩在凹陷的阴影里。

    他有些受不住这样温柔的抚摸,心跳从忐忑到焦灼,每一下都好像要深深沉进去,溺在这脂水流香的柔波里。江楚茵的细致让他不禁有一丝错觉,这个人是非常珍惜他的。

    可他明明白白地知道,她素来是这样的性格,谁碰见这样的事,她都会如此这般地帮他,自己在她眼里和其他病患没有区别。

    况且她还有个长得很不错,姿色略逊于他的男朋友。那个人一定也学习很好,不然也进不了人民医院,他们一定很聊得来。

    不像他,擅长的只有花钱和打游戏,孟德尔和黑格尔都能记混。

    因此江楚茵不喜欢他是很自然的事,无视他写的情书也能理解。

    想到这里,他躁动的心冷静了几分,他决定等江楚茵帮自己治好病之后,就要忘了她,反正她现在过得不错,多余的牵挂只能是一种打扰。

    江楚茵微凉的手慢慢转到他的肩膀,不小心擦过他的耳尖,轻浅的触碰让他紧张的身体绷得更紧。

    “放松,随着我的手感受身体的变化。”江楚茵在他耳边说。

    顺着笔直的肩颈线,江楚茵的手缓慢游移,好像一条诡计多端的蛇,盘算着他哪里最脆弱,好狠狠地咬上一口,争取一击毙命。

    睡衣单薄凉滑,可以清楚地传递江楚茵的力度。有时是直达低部的摸,有时是辗转一处的揉。

    待他习惯之后,江楚茵的手从睡衣下摆钻了进去,毫无阻隔地触到他的皮肤。

    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但凌羽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把手搭在了膝盖上,睡裤被他抓得团团皱起。

    但江楚茵好似没有发现他的窘态,顺着脊柱一节节地攀上去,她的指尖有些凉意,像是玉质的尺,在丈量他的躯体。

    皮rou挨着皮rou,快速流动的血液输送着灼人的热度,很快江楚茵的手便暖和起来。凌羽不自在舒展了身体,像是在迎合她,此时两扇蝴蝶骨,便分外鲜明。

    江楚茵流连在那里,两手并用,落在凌羽身上那便像是两簇火,把他耸立的骨山烫得发软。

    凌羽的腿间已是高高翘起,但他不敢让江楚茵看见,只好把手搭在附近,并好腿稍稍遮掩。

    这时她却毫无分寸地转到了前面,两只胳膊合拢在他的腹部,像是一个虚虚的拥抱。或许是为了让他放松,她还调笑了一句:“让我来数数你有几块腹肌?”

    “1.2.3……7.8,不错呀,身材很好,很难练吧。”

    耳边听见她在夸奖,凌羽有些喜悦,随即品出一点不同寻常的信息来,虽说难是难了点,可多坚持锻炼总会有的,听她的语气,那个人一定没有八块腹肌,否则怎么很新奇的样子,他顿时有了几分优越感,做医生的每天那么忙哪有时间锻炼身体,那个人说不定是白斩鸡身材,肯定比不上他。

    那多让她摸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弥补一下遗憾么。

    但江楚茵没在这里多停留,她顺着摸到了锁骨,中途差点停在了胸口上,碰到rutou之后她才忽然想起,胸部是性交敏感区,还不到刺激的时候。

    而凌羽却因为这停顿,心中波澜又起,她那双手好像是来玩水的,把他的身体感觉掬在手心里,再随意地抛洒出去,溅出一场迅疾的骤雨。

    让他的心跳碎得像雨点似的,无法平静。

    摸过锁骨之后,第一次就算结束,接下来还要从头再来,江楚茵要退出去摸他的头,但手腕却被他扣住。

    江楚茵疑惑地看向凌羽,就看见他脸颊飞上红晕,眼神潋滟,眉尾柔顺地耷拉着,“再摸摸这儿,我有感觉了。”

    难道他锁骨很敏感么,那这里对于他属不属于性交敏感区呢?

    她兀自犹豫着,久久等不到她动作,凌羽耐不住自己摆弄着她的胳膊。

    手虽然搭在锁骨上左右移动,但袖口却是精准地搭在了他的rutou上,每一次布料擦过那里,都会有一丝针样的快慰,钻到身体里,慢慢汇聚成一股飞天的烟花,寂静无声地钻到脑海,最终绽放出绚烂的白芒与麻痒的热流。

    但就在挺立的热铁蠢蠢欲动之时,江楚茵强硬地收回了手,“不能只摸这里,别的地方也要摸一摸。”

    好不容易瞒着她尝到一点点快活,可她竟然如此决绝地剥夺了,凌羽开始神智昏聩地耍赖,“不行……就要摸这儿……”

    随即也顾不得遮掩了,竟然拉着她的手盖在下身上,“我这儿胀得好痛……你虐待患者……”

    江楚茵仔细地感受了一番,无论是硬度还是尺寸,都是符合我国男子标准的,但这只是第一次治疗,他就可以勃起,再加上之前两次也都是很快就有了反应,她从来没看到他勃起障碍的样子,由此不禁开始怀疑。

    “你到底有没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