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宣景勉强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皮出奇地沉重,光是睁眼就花了他大半力气。 他迷糊的回忆着,自己刚刚不是在上座喝茶么…… 随之而来的是热,腿间的xiaoxue也又热又涨,甬道深处牵起难以启齿的痒意。这温度似乎随着时间不断升温,短短几分钟竟觉得如火烧似的。 “热,好热,痒,好难受……”宣景抑制不住地喘息着,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大半。 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 宣景此刻已迷了心智,喃喃道:“好热,帮帮我……” “卧槽,怎么有人?!”段寻震惊地看着床上衣衫半解的青年。 掰过床上人的脸,脸上的潮红给这张温雅如玉的脸添了几分春色。 段寻看腻了俗脂艳粉的妖童男妓,到头一次看见如此出挑的。 她手指挑起宣景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这是哪家公子,怎么爬到我房里来了?” 宣景攀上段寻手臂,红润的唇瓣微张着,含糊不清道:“热,我好热……” 段寻俯身咬着他的唇瓣,“宝贝,谁给你下恨春毒了?” 恨春毒是春药的一种,只不过效果更强,除了用解药,只有同房能解毒。 段寻褪去了宣景剩下的衣服,身下的人倒是很配合,张着红肿的嘴嚷着:“还是热,下面好烫,好痒……” “sao货,”段寻揉着他的胸肌,低头将rutou含进嘴里又吸又咬,用力地近乎将乳晕一道吸了进去,“待会就不痒了。” 宣景仰头叫了声,这毒能将人的感觉放大百倍,只是被吸了下rutou,他腿根抽搐,藏在yinjing下的xiaoxue汩汩地流出yin水来。 段寻早玩腻了大奶双性男妓,心里还是喜欢四肢修长的俊美男子,更何况宣景的相貌气质都是百里挑一。 段寻掰开他双腿,往xue口用力扇了好几下。yinchun被扇得敞开了,露出窄缝,白嫩的xiaoxue红了起来。 “嗯啊,啊!”宣景红着眼睛看向她。 段寻从yinchun中捻起阴蒂,惩罚性地揉捏起来,“sao货,谁准你流sao水的?” 宣景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啊……啊啊!对不起呜呜,痛!” “痛?我看你爽得水都要把我的任扬酒楼给淹了。” 段寻松开了红肿的阴蒂,两根手指探进xue口微张的roudong。 摸到了一层薄膜。居然还是个雏儿? 段寻皱了皱眉,收回湿漉漉的手指,打算差人送解药过来。 这样趁人之危毁人清誉有点罪恶啊。 手指刚离开xiaoxue,宣景就饥渴难耐地扭动腰肢,口齿不清地哼着:“别拿走,里面好空啊,嗯啊……” 说着自己一只手揉着阴阜,另一只手拉着段寻的手,重新将她的手指插进嫩xue里抽插。 他面色潮红地喘息着:“好舒服,好爽……里面还是好痒啊……” 段寻整个掌心都被他的xue水打湿了。 突然他紧紧抓着段寻的手不动了,浑身颤抖起来,腿根一阵痉挛,然后xiaoxue里喷出一大股yin水,顺着大腿淌下,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甚至溅到段寻小臂上。 “还要,呜好热…我还想要,啊啊……”宣景握着段寻的手,用指尖磨着自己阴蒂,迷离又期待地看着段寻。 段寻在心里草了一声,自己又不是性无能。 她将这yin娃拽到自己身下,“这可是你自己找cao,事后别怪我。” 说完段寻凶悍的长棒抵上了xue口,未经人事的白嫩xiaoxue一张一合地取悦着鹅蛋似的guitou,润的guitou都水淋淋的。 幸好药性强,xue又湿,段寻不用太小心翼翼。 段寻挺身进入,才只进了一半,叹了口气:“真他妈紧。” 宣景一面嘴里喊着:“好大,嗯啊疼……”一面张着腿敞着逼。 段寻真想狠狠cao烂他,但又怕弄伤了他。只能认命地浅而慢地抽插起来,等他慢慢适应。 宣景逐渐适应了这尺寸,修长的腿缠住段寻的腰,主动地挺着xiaoxue迎合着段寻的roubang,“深一点,再深一点,嗯啊啊……” “sao货。”段寻一巴掌拍向他挺立的阴蒂,引得花xue涌起一阵sao水。 “越打越sao?”段寻狠狠地cao进xue里,整根没入xue中,几乎捅进zigong,紧又窄的花xue深处一阵痉挛,绞得段寻吸了一口气。 宣景淌着口水,双眼失神:“啊啊!太,太深,要坏了啊啊……”说完腿心一阵抽搐,xue中喷出yin水。 不过全被roubang堵在xue里,只有几滴从缝隙里流出来。 痉挛的花xue更是紧,段寻在雪白的臀rou上扇了一巴掌,“放松,这么紧都要拔不出来了。” 身下的人哼唧了一声,深吸几口气,慢慢放松下来。 雪白的臀rou上浮起红的手印。 段寻揉着红肿起来的臀rou,又朝那处扇了好几掌,直到一边的臀rou高高隆起,肿的几乎透明。 宣景呜咽着,扭着屁股求饶道:“别打了,快动动,我好难受。” “你这是在命令我?”段寻眯起眼睛。 下一秒长棒连根拔出,惹得宣景哀求不已:“快进来,求你了。”他将腿分得更开,粉嫩的花xue讨好地翕动着。 “进哪?” 宣景摸着自己xue口:“这里。” guitou在xue缝里上下摩擦,碾过肿如黄豆的阴蒂时总能引得宣景一阵颤栗。 “这里是哪里?” “xiaoxue。”宣景眼眶红红的,很惹人怜爱。 段寻在他逼上摸了一把,xuerou几乎迫不及待地迎接上来,但段寻立刻收回了手。 宣景不满又哀怨地呜咽了一声。 “自己掰开你的sao逼,求我进去。”段寻吸吮着他的唇瓣,温柔又残忍地说。 宣景咬了咬唇,颤抖地伸出手,分开有些肿的yinchun,“求,求你。” “要说,请cao进sao狗的贱xue。”段寻笑得很坏。 “请,请cao…”宣景的声音染上哭腔,最后几个字似乎格外难以启齿,他断断续续道:“sao狗的贱xue” 说完眼泪从他的眼角落下来。 段寻抬手拭去他的眼泪,亲了亲他的嘴角,“我怎么欺负你了,疼你都来不及。” 说完段寻将宣景翻了个身,拍拍他的屁股,“趴好。” 宣景连忙伏下,像母狗似的高高撅着屁股 “真乖。” 说完段寻挺枪捅进xiaoxue,又急又快地cao干起来,cao得宣景求饶。 “太快了啊啊——要要坏了,要去了啊啊!” 宣景只觉得花xue里发麻,zigong口都要被磨肿了。 腰肢不住地往下坠,臀胯却被段寻抓着提起来往后撞,撞得自己都要散架,臀rou也被撞得通红。 宣景无力地陷在枕头里,口水、汗、眼泪在枕头上淌了一片,仿佛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纯粹取悦roubang的rouxue。 段寻舔咬着他的后颈,在他耳边说道:“爽么sao货?” 宣景被cao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狰狞的roubang在嫩xue里进进出出,丢了魂似的顺着她的话道:“sao货好爽,嗯啊啊!又要去了——” 说完臀rou一阵抖动,sao水随着roubang的抽插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嗯啊啊。去了,sao货去了……”宣景直着眼睛浪叫,随后彻底失力地跌倒在床上了。 段寻可没打算放过他,将他一条修长的腿抬在肩上,侧着插了进去。 抽动间,段寻问道:“小母狗爽么?” 宣景喃喃道:“爽,好爽…啊嗯!捅到了,啊……” 他绷着腿高潮地喷着sao水。 段寻深深地cao进zigong口,然后射在了zigong里。 “嗯啊啊!好烫……”宣景长长地叫了一声。 段寻拔出roubang,xiaoxue已经被cao得烂熟,半开着把积累多次的yin水混着少量jingye流了出来。 “你是要把我整张床淹了呀。”段寻轻轻拍了一下被cao开了的xiaoxue,惹得身下人抖了抖。 “嗯啊…不,不要碰我了。”宣景脑袋清醒了些,声音有点哑,还带着方才的丝丝情欲。 段寻挑眉,“干嘛?”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手指挑起下巴,“要穿裤子不认人?” 宣景温润的脸庞春色未消,身体依旧敏感得要命,稍微碰碰都能再次勾起情欲。 她抚上宣景的唇瓣,然后吻了上去,却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段寻吃痛地嘶力一声,舔了一下嘴唇的血,“看来还真打算穿裤子不认人啊。” “你最好别得便宜还卖乖。”宣景眼眶红红的,瞪了段寻一眼。 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倒更像是在段寻心窝处挠了一下。 走廊外传来了吵嚷的声音,“是不是在这里?”“把那个yin乱的家伙找出来!” 脚步声不断逼近,房门被用力拍打,宣景有些慌张地拽住段寻的衣服,“怎么办?” 段寻摸了床头一处开关,床板瞬间倾斜,段寻抱着宣景滚进秘密暗室。在外面人破门而入之前,床板又恢复了原样。 暗室里灯火幽暗,布置得还算整洁。 密室隔音不错,不过段寻听力比常人敏锐一些。 “分明在这个房间怎么人没了?”一人说。 “继续找。”另一人心有不甘地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段寻眉头微皱,回忆着什么。 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