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别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外的大树与半遮半掩的纱帘,在睡美人泛着粉色的脸上落下斑驳的影子,房间里满是欢爱的气息。 陆还苍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迷糊的睁开眼睛,他用手遮了一下刺眼的阳光,眯着眼睛看见上方款式华丽的吊灯在不断晃动,身体正随着一下下的撞击向床头移动,又被按着腰拉回来。 身上潦草的盖了个毯子,就是昨天被抱回来时包着的那条,江叹正跪坐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用手臂驾着他的腿弯,握着他布满痕迹的细腰,不停的将粗硬的热物往那个窄小脆弱的私密之处塞。 “呜……”陆还苍皱着眉头适应了一下骤雨打落一般的快感,软着身子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发现人已经醒了,江叹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推到头顶,俯下身咬他的嘴唇。 腿间湿淋淋的,随着抽插发出“啪踏”“啪踏”的响声,陆还苍的性器高高翘起顶在江叹的小腹上,正随着磨擦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深吻过后,江叹一边摆弄着他的腰臀,一边去含红肿的乳珠。 陆还苍对于少年人这种旺盛的精力甘拜下风,他觉得俩人之中,自己才是会先被干死的那个。 “不行,小叹……放开……”他一开口发现声音嘶哑的厉害,喉咙也有火辣辣的痛意“想去厕所。” 江叹抓了一把那吐着水的器物,陆还苍狠狠的颤了一下,弓起身子,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求求你……呜呜呜。” “宝贝儿,求人的时候要说什么?”他咬着陆还苍的rutou含糊不清的说,热气喷在胸膛上引起一片颤栗,手也不老实的捏住下面的两个囊袋把玩。 陆还苍感觉他体内的敏感点被重重的碾压着,他忍得实在辛苦,xiaoxue也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 “老公……”仰起头小口小口的舔着江叹的脸“求你……哈……求求你……” 江叹又弄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把自己的凶器拔出来,陆还苍连忙撑着身子想站起来,下一秒却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合不拢的xiaoxue含不住的浊液一股股流出来,把地毯都打湿了。 陆还苍委屈的咬着唇,红肿的眼睛含着泪,向江叹张开双臂,江叹只好托着他的屁股用抱小孩的姿势把他抱起来往厕所过去。 然而下一秒,陆还苍就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后悔。 “哥,全套服务哦,你看我多么贴心。” 江叹站在陆还苍身后,用膝盖分开他的那两条白皙笔直的腿,把自己还硬绑绑的东西往温热的xue里面挤,手则扶住陆还苍的性器,一副要给他把尿的架势。 陆还苍眼泪流个不停,可是身后又开始用力的撞击,他挥舞了一下双手没来得及反抗,江叹就对着他的敏感点狠狠顶去,胀的发痛的性器被轻柔的挤压,囊袋也被好好照顾到,实在忍不住,他呻吟着喷出一点稀薄的液体,接着便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江叹把浑身颤个不停的陆还苍抱在怀里,将自己的jingye射入抽搐不断的xiaoxue。 被快感和羞耻感淹没的陆还苍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杏口微张用力喘息,涎水都忘记吞咽,一动不动的张着腿,乖乖让人摆弄。 江叹射完之后拔出来,将带出来的汁水蹭在雪白的臀rou上,又把陆还苍抱到宽大浴缸里摆成跪坐的姿势。 陆还苍肿着眼睛趴在浴缸壁上,任由江叹在xiaoxue里面扣挖清洗,呆楞的样子格外可爱,最后又被江叹插进去弄了一次,他再也射不出来,只能嘶哑的哭泣呻吟,最后又可怜的晕了过去。 又被江叹抱着亲了好久,他那个样子好像马上就是世界末日,怎么都弄不够,之后的陆还苍浑浑噩噩的在床上或者其他什么地方过了yin靡至极的几天,过分的几次,甚至连吃饭时都被抱坐在怀里,被一边cao一边喂食,衣服几乎也没有认真穿过,过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有一天醒来时,江叹不在房间里,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之前是被软禁了,忽略已久的手机摆在床头,里面有数不清的未接来电,他找到衣阳的名字拨了过去。 “苍,你还好吗?” “没事……”他一开口,嗓子哑的厉害,顺手拿起一旁的蜂蜜水小口抿着。 “你早就给我定了机票。”衣阳说“我现在已经到了法兰克福。” “对不起。”陆还苍垂下头“我查过,老师是从那里飞波兰的,你过去说不定能遇到。” “对不起”他重复道“以后不要在房间里摆花了。” “你……”聪明如衣阳,在听到这句话后就明白了一切。“你看见了对吗?我摆在那里的文件袋。” “老师和江氏想要重启雾岛计划。” 这是江二为了打击得势的兄长而计划的合作。 然而以江二爷的死亡为引线,所有势力都开始了大洗盘,江家老爷子态度暧昧不明,本来一手权衡之术玩的好好的,大房二房互相制约,被陆还苍这么一炸一切都乱了套,江叹一直没有出现,他可能与他的爷爷达成了某项交易。 陆还苍一个人住不惯这里,只能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上课,然后回自己的旧公寓,过着枯燥严谨七点起十一点睡的两点一线生活。 他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前短暂的宁静。 半个月后,在收到那个消息的时候,陆还苍正在家里午睡,他从前是没有那个习惯的,但是江叹总是爱抱着他一起午睡,不知不觉间他也慢慢被影响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除了身与心,他的生活也早就被江叹攻陷,打上专属的符号。 听学生讲完这件事情,陆还苍没有哭,他的眼泪都对着江叹流尽了,他只是有些茫然,有些后悔,心里面像被挖去一块,又空又痛。 应该早点告诉江叹的,陆还苍想,我是那么的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 他想起十六岁的江叹坐在树上,用简陋的自制弹弓打鸟,风吹起他略长的头发,少年露出两颗虎牙,笑的肆意张扬。 陆还苍羡慕那样的笑容,他一直渴望着江叹。 Doctor在华沙的某个小镇与J正式交锋,俩人落入维斯瓦河不知所踪,同一时间,衣阳也再没有了消息,偌大的女巫组织分崩离析,只剩下苟延残喘的残部,讽刺的是,陆还苍马上就成了残存组织的主心骨,他二十多年来为之努力的东西居然那么容易就能到手。 在没有江叹这个存在的情况下,他是当之无愧的雾岛大逃杀唯一幸存者,也是Doctor口中毫无弱点的完美杀人机器。 他一如既往的用霜雪把自己冰封起来,试图扼制那种钻心剜骨的疼痛,像一副冰冷的骷髅一般行走在人间。 因为雾岛计划一直都在继续。 “女巫”组织新上任的那位,传说中为了终结生命而诞生的,美貌又无情的话事人登上了“救赎号”渡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