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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榨精

    今日天色大好,格外适合睡觉,也就导致人更不想起床上班上学。

    “为什么,暑假过得这么快呢?”

    慕离扑倒在自家大床上,烦躁地揉乱头发,赌气似的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他忽然翻身坐起,精致的脸庞几乎是要贴在镜头上,眼中闪烁起狡黠的光。

    “以上,就是你们现在的想法吧?”

    【啊!为什么要说出来!】

    【太真实了】

    【呜呜呜呜求别说,快开学了我心痛】

    “开学了就好好学习呀。”慕离坐在床沿上一前一后地甩着腿,嘿嘿一笑,“反正我不用上课。”

    教室课堂什么的早就离他远去了。

    【我们要!我明天提前开学!淦!】

    【好气哦不想保持微笑】

    “别生气呀。”慕离抿着嘴,做了个委屈的表情,弹幕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稀释了,“我不开学有人要开学嘛。”

    他离开房间,走到了家里的调教室,一路上镜头晃得厉害,他不由有些抱怨,“设备一多也挺麻烦的……”

    因为直播需要,除了某些不方便拍摄的场所,他家里很多地方都安装了摄像头,使用统一的终端就可以控制。不过他还是用手机用得多些,因为携带比较方便,就是画面质量略差一些。

    正说着,他已经推开门,进入了一个宽阔的空间。

    “今天是给饼干的小福利。”

    慕离捯饬好支架,站在空地上,一旁有一张符合人体曲线的机械小床,左侧摆了两个小沙发,喻唯一,也就是饼干正坐在上面。

    他今天没穿往日里的那套装备,只有脖子上还套着项圈,虽然裸着,看上去却莫名正经了不少。下身倒是穿了条内裤,裆部凸出来一大团,本钱相当雄厚。

    “饼干后天开学,到时候就不住我家了。”他笑着将手放在喻唯一头顶,习惯性地撸狗毛,“这个假期饼干表现得好,所以有奖励。唔,先跟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

    饼干不是首次入镜,但却是第一次被慕离要求和观众交流,多少还是有些紧张。他将手握成拳放在身前,眉宇之间还有几分无措地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嘹亮的,“汪!”

    慕离嘴角扬了起来,似乎是有些忍俊不禁,“今天不必了,好好打招呼就行。”

    “是……”喻唯一点头,思考措辞后道,“大家好,我是慕离的Sub,你们可以叫我‘饼干’。”

    【你好呀~饼干】

    【饼干可以帮我们向离离催更吗?】

    “今天的项目是榨精。”慕离已经戴好了专门榨精的无菌手套,直接进入正题,“目标是装满这个量杯。”

    他将透明量杯在镜头前展示了几秒后,便放到了机械小床附带的置物架上,拍了拍小床上的坐垫,“来这儿躺好。”

    机械小床的造型有点像看诊使用的牙科椅,但详细上有一定差别。躺上去时下半部分需要把腿分开,正头顶上也没有照明用的冷光灯。

    喻唯一安安静静躺平了,自觉地没去询问慕离要怎么做。

    “饼干除了放假当天来找我时射了一次,这两个月一直憋着,存粮很够的哦。”不知从哪儿披来一件白大褂的慕离站在机械床侧面,轻佻地拨弄了几下喻唯一腿间鼓起的大包,视线就像是在看一匹优良的种马,“对了,去郁金香酒店那次其实他也在,不过忘记带你们看看了。”

    光速下播这种事怎么能说呢,当然是忘记了呗。

    他拉动机械床上的束带,把喻唯一的颈部、双手手腕、双脚腿部都固定住,这才坐好准备开搞。

    【有人下注吗?猜离离能榨出多少次】

    【我先来,5次,买一朵海棠】

    【前面太抠了,我直接五个礼炮压6次】

    慕离不知道弹幕已经开始用礼物道具赌今天榨精的次数,注意力正放在这边呢。只是他还没揉捏几下,喻唯一的yinjing就兴奋得硬了起来,guitou所处的前端已然泅湿了内裤。

    “很久没发泄,很激动嘛。”他挑了下眉,深感自己的技术被埋没。

    喻唯一有些难堪,“……饼干一想到主人的赏赐,就已经湿了。”

    “喔——”慕离扒掉他的内裤,释放出一根昂扬冲天的大rou,看着这堪称所有男性梦寐以求的巨大尺寸,心里的施虐欲在蠢蠢欲动,“你觉得今天能射几次?”

    “全凭主人做主。”他喘了一下,道。

    “呵……射到死也没关系吗?”慕离握住棒身,轻笑道。

    喻唯一张了张口,长久建立的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他下意识想要回答“没关系”,但顾及到此时是在直播,不是所有观众都已经成年,很多人可能才刚刚到接触这些的年纪,便只是驯服地回应,“我相信主人。”

    什么叫正能量直播间啊?

    慕离顿时觉得周围都充满了正道的光,手中一个用力,就给他来了一下爽的。

    “呃啊!”喻唯一身体绷直,又痛又爽地叫出声来。

    痛是真的痛,但爽也是真的爽。

    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额头渗出冷汗,心里清楚刚才为什么会挨了这一下——如果不挨,他现在已经射出来了。

    “确实变敏感了。”慕离握着yinjing旋转搓弄,喻唯一的性器是真的大,而且形状还很标准,直直的一根热又烫,握着的手感相当不错,“比以前更禁不住逗弄了,一碰就射。”他居高临下,笑嘻嘻地道,“你这玩意儿长这么大,可有什么用处啊?”

    喻唯一双目微红,喘得不行,sao话张口就来,“就是给主人玩的。主人想玩就放出来,不想玩就锁着,饼干用不着。”

    他这段时间确实是这个状态,慕离对Sub很多时候都算是残忍,喻唯一能忍这么久可不是一件轻松事,无非是对人献心,所以一切快乐痛苦、乐忧悲喜,全都交由他给予罢了。

    慕离快速握紧套了几下,将一边的量杯捉来,这回便让他畅快射了。

    “呃哦——”喻唯一的小腹肌rou缩紧,全身都兴奋得发麻,阔别两个月的快感再次降临,让他爽得飞起。

    “哈,哈……啊……主人……好爽啊……”

    他略失神地望着慕离,身披白大褂的青年正举着量杯给特写,透明容器内此时已经填满了一小层微黄的浓稠jingye。

    【我是计数君:1】

    【有一说一,饼干的丁丁是真的大】

    【所以说经常被调侃“种马”啊】

    “很浓,也很多。”慕离评价一番就放回,又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榨精,“我估计至少接下来两次都是这么浓。”

    这话说得喻唯一脸上有了赧意,他不太敢直视镜头,怕直播间里无法无天的粉丝们再整出什么新花样,只有将视线牢牢跟着慕离,看他专心致志地摆弄手里的性器。

    在慕离刻意释放出的信息素下,原本就没怎么软的yinjing很快又站了起来,笔直地一根朝天竖着,马眼吐着水,被慕离抹得整个儿都是,泛着油亮的光。

    第二次取精也还轻松,鼓鼓的囊袋里存粮充足,有着资本的大rou在慕离的玩弄下,颤抖地缴械投降,将一股股白浊射进了量杯。

    “歇会儿。”

    慕离把手套上蹭上的jingye刮进杯中,弄不干净的就伸进喻唯一嘴里让他舔干净。这一波榨精之后,高潮状态持续得久些,慕离给他的不应期多留了些时间。

    弹幕池飘过了好多个在算“2”的计数君,以及更多产生了兴趣、开始压次数的观众。

    “嗯?”慕离注意到其中一条有别于其他的弹幕,稍微有些诧异,“饼干……是帝都人啊。”

    “这个……看直播久的都知道。”他一边按抚yinjing,一边又随心所欲地不时拍打,仿佛那只是一个有趣的玩具,“他在帝都大学上学,到我这儿也不远,”他笑了笑,“怎么有观众会觉得这是什么生离死别……啊。”

    他忽地顿住了,目光落在一条新私信上,微微挑眉。

    弹幕还在飞快地刷新,并没有人注意到刚刚一闪而过的那条。

    【大家不要知道信息就去sao扰离离和饼干哦】

    【离离还有什么sao扰的必要吗,他什么性癖我们不知道?(狗头】

    “嗐。”慕离无话可说地轻笑一声。

    喻唯一又被他摸硬了,现在已经哼唧起来。蜜色的肌肤在室内灯的照射下泛着性感的光泽,yinjing在慕离手里不住跳动,仿佛想要追逐更多的快感,却苦于五肢上的束缚而动弹不得。只有从嗓子里溢出来的喘息,昭示着他汹涌的情欲。

    他才射了两次,尚还远远不到极限,慕离刻意环握柱身,拇指在guitou上马眼周围的一圈来回搓揉。这一块儿是男性yinjing最敏感的地方,最受不得刺激,喻唯一手指紧紧扣在座椅上,嘴里啊啊叫唤个不停,身上漂亮的肌rou绷紧,眼眶都红了。

    “啊……啊!主人……哈啊,主人……”

    慕离两只手齐出,仿佛一张致密的大网,包裹住这根傲人的巨rou,同时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刚刚有你的同学在直播间认出你了。”

    他的声线略微低哑,如同致幻的梦魇。

    喻唯一瞳孔一缩,脑子里被欲望的浪潮狠狠拍下,jingye几乎是被直接泵送了出来。

    “呃——”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下,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枷锁被取下,那是这两个月来慕离将他犬化的记忆。抽离这份精神的锁后,他原本的身份立刻被放大清晰,喻唯一顿时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他是帝都大学的学生,本是绩效全优的优等生,老师同学眼中不可触摸的学神,背地里却是会在Dom脚下yin贱呻吟的狗,甚至连射精都不得自由。

    这种反差的刺激一直存在于他的脑海,今天被认出来,就如同在甲烷中点火,瞬间就把他的自持烧成了灰烬。

    其实Sub和Dom的关系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在这个任何yin秽色情都可以直播的世界,除了分级这一道栏杆,人们的防线只剩下心中最后的意志。

    Sub会天生渴望Dom,Dom会想要压迫Sub,这是存在于基因中不可更改、不可逆转的本能。就像是生物繁育的天性一样,DS关系早就是人类社会无法缺失的一部分,只不过这到底是种私密连接,并非每个人都会将自己的Dom或Sub宣告至全世界。

    人们拥有两种生活,两幅面孔。在Dom或Sub面前,他们释放本能;而在同事朋友间,他们衣冠禽兽。

    喻唯一也是如此。

    “主人、主人……呜……”

    他双目微微濡湿,原本清亮的眼睛里此刻全是雾气,从大脑里记起了犬化前所有的羞耻感,一时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害怕了?”慕离道。

    “不是!”喻唯一下意识答道,旋即反应过来自己的失仪,连忙补充,“只是突然听到,被吓了一跳。”说到这里,他眼底有些失落,“我还想……主人来学校cao我的。”

    “这可是你说的。”慕离温柔地笑了,“你应该是迎新会的学生代表吧,要是在你上台发言时当着那么多学弟学妹干你,不知道你会是什么表情哦。”

    他的气场太强太诱人,喻唯一忍不住疯狂吞咽口水,他知道,自己心里其实也很期待,这种只会存在于黄暴漫画里的情节。

    可惜,Dom在床上说的话大多算不得数,慕离只是弹了一下他的鸡鸡,嘻嘻一笑,“逗你的。”

    逗你的。

    ——这句话也是。

    他弯着眼睛笑得张扬放肆,至于心里的打算,那当然是谁也不会说。

    “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要第四次了。”慕离愉悦宣布。

    榨精终于有了正式的意味,他将大量润滑液涂抹到yinjing上,马眼、冠沟、系带,每一处都没有放过。喻唯一被这老道的手法搞得呼吸错乱,不住吸气,性器在慕离手里就像根烧火棒,热量传遍全身,让他燥热难耐。

    “嗯主人……哈、嗯啊……好舒服,又要,唔啊……”

    手套指缝处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即使是喻唯一胯下这样的巨物,也没能坚持超过太久。然而慕离并不想让他轻松射精,他拇指一扣,前三指压在冠部往后一撸,涌动的快感就像退潮一样暂缓下来。

    喻唯一茫然地睁眼,嘴里还残留着不明所以的喘息,脸上一片迷茫。

    “别早泄呀。”慕离温温润润地轻声道,又将刚才的cao作重复了几次,弄得喻唯一大汗淋漓,几乎是要忍不住告饶,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喻唯一颤抖着射了出来,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或许是慕离几次减少刺激感的原因,经过数回折磨,这一次射出来的量格外的多,差不多比得上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总和。

    慕离看着填满一半的量杯,嘉赏地摸了摸喻唯一的头。

    感受到沾满自己下体粘液的手在头发上作妖,喻唯一有些无奈,但更多的还是放任,自顾自地平息着剧烈的快感。

    【4次了,强的啊饼干】

    【感觉饼干今天后会有“七次郎”的外号】

    “继续了。”

    四次之后,榨精变得不再轻松,再敏感的roubang此时也变得迟钝起来。慕离双手握住柱身,尾指则盖在他会阴上,用一种特殊的力道旋转按压,一股奇异的麻养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窜上脊柱,喻唯一只感觉尾椎酥得厉害,yinjing竟然很快就颤巍巍立了起来。

    “这次也稳了。”见到这一幕,慕离便提前下了定论。

    果然,十分钟不到,在这种特殊的手法之下,快感比先前来得还要剧烈,慕离又完全没有留手,极致的欲望冲击着喻唯一的理智,他射得翻起了白眼,小腿肚子都不住地颤抖。

    “呃啊啊——”

    白色的jingye落进量杯,和第一次射出来的浓精相比,这一波已经是较稀的液体了。

    一分钟后,回过神来的喻唯一无力地瘫在小床上,额头全是汗水,眼里沉淀着化不开的情欲,仿佛彻底沦陷在了刚才的快感里。

    弹幕激动了起来。

    【5次了!饼干牛逼!】

    【666!666!冲冲冲】

    【我觉得甚至可以7】

    “要再多休息会儿吗?”慕离笑问道。

    喻唯一下意识抖了一下,随后缓缓摇了摇头。

    慕离嗯了一声,却没再去碰他的yinjing。

    他在一块板子上按了几个键,机械小床迅速变形,喻唯一的两条腿就这么被分开高高地举起,暴露出大片私密部位。他又在手心倒了更多的润滑液,粘稠的透明液体在指尖拉扯成丝,银亮且yin靡。

    慕离的食指探向了他的菊xue。

    这里是时常清洗过的,但喻唯一还是紧张地皱缩了下,随后便任由食指插入,抠挖里面柔软的xuerou。

    “啊……主人,好奇怪……唔……”

    射精之后,异物感更加清晰,喻唯一不是没被这样玩弄过,可依然控制不住嘴里的呻吟。

    慕离开扩得相当熟练,没几下就插进去了两根手指,他对喻唯一的身体比这人自己都熟悉。待肠道适应,他就用指腹摸索起敏感点来。

    菊xue里的敏感点,也就是常说的前列腺,其所在的位置其实并不深,通常只要手指伸入就可以够到。对这处进行持续刺激时,Sub的yinjing会一刻不停地流出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并且始终伴随有强烈的快感,等到快感积累到阈值,就会形成常说的前列腺高潮。

    那是比yinjing高潮更恐怖的快感。

    喻唯一整个人已经软了,慕离一只手握着他的yinjing,一只手插在他的后xue,前后同时施加的刺激既是恩赐又是酷刑。他的眼角落下无法遏制的生理性泪水,嘴巴大张,脸上的神情痴迷又混乱,仿佛要破碎在这欢愉里。

    他就这样又高潮了。

    慕离静静地注视着他收缩颤抖的小腹,那上面湿漉漉的,全是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他的脚趾也蜷起,嘴角不自觉淌下晶莹唾液,这副样子何止是简单的yin乱。

    “呼哈、呼、啊哈……怎么……咕……会……这么……”

    喻唯一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前列腺高潮有多爽他是知道的,可连续榨精后再同时到来的前列腺高潮和yinjing高潮,竟然产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直接给他人都整麻了。

    就在这时,慕离的手指又碰到了那个致命的地方,喻唯一酸软的后xue一阵绞缩,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再要了,但快感却诚实地涌了出来,刚开始只是一滩水,随后便是更加澎湃的大浪,不断席卷着他,强横地跨越了他的不应期,让那已经软下来的yinjing再次竖立,在如同刑罚般的强烈刺激下,哆嗦着交出了藏底的积蓄。

    这已经不是射精了,最后一点几乎是被挤出来的,yinjing又痛又爽,更多的是抽搐的痛,喻唯一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慕离的脸色堪称冷酷地接满了整个量杯。

    最后的jingye已经相当稀薄了,其中大部分都是前列腺液,与其称之为jingye,倒不如精水更贴切些。

    喻唯一差点崩溃。

    他用仅剩的神志维持自己的思考,根本不记得自己最后射了几次,六次?还是七次?然后便见慕离晃了晃量杯,脸上的神情如同春水破冰、久寒初暖,甚至还微笑着安慰他,“七次。”

    “榨了七次。”

    慕离说,笑容是极少见的那种温暖,“你做得很好。”

    弹幕刷得直接爆炸,直播甚至都有了些卡顿,喻唯一依稀看见屏幕上爆起大片大片的礼炮,那是最贵的道具之一。

    ——仿佛是在祝贺?恭喜?或者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