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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的去吸她那里流出来、 滴在衬里上的蜜汁,真的好好吃,尤其

她骂过多少次:「你别尽忙着工作,再不放松,四处走动走动,你怎么会交到男朋友?女人最佳的繁殖期都快过去了。」

    她一直不知道我爱女人,或许在她的脑袋里,女人若是不爱男人,还能爱什么呢?每次听她劝说该交个男朋友,我心中都只有苦笑的份。

    而早婚的她刚生下第三胎,「孕」味犹存,也就是整个人充满了女人成熟的韵味,大概巴不得全天下的女性都跟她一样,能享受当妈的幸福与满足。如果不是旧日好友,胆敢这么白目,把我跟什么「女人繁殖期」这种落伍字眼连在一起,铁定会被我K到死。

    小丸子叫做「英桃」,是我高职的同班同学,想当然尔,她的绰号便是从「樱桃小丸子」而来。正好她皮肤白,长得又有点rourou的,让人忍不住想捏,颇搭得上这三个字的意味。

    现在我改不了口,还是叫她这个学生时代的旧绰号。小丸子笑着说许久没听人这么叫她了,要是换作别人叫,她会生气;但我这么叫她,却有种亲切感,所以她把这个特权只保留给我。

    在校期间我们只是点头之交,反而毕业后来往得比较勤快。很有趣,我们重新展开的交情是建立在「打五折的折扣」上,因为有一天,她来到我上班的美容体疗馆,被员工说动了,正要进行疗程时,我刚巧从办公室出来,意外与她久别重逢。

    这时,她那少女时代可爱的婴儿肥,已变成少妇的丰满风韵,但脸庞没多大变化,我一眼就认出她。

    那次,我运用主管的权限,以员工价优待,当作给老同学的礼物,并加送她本馆特别开发的「女性活化按摩」。她满意极了,事后还好几次拉了同事、朋友一起来捧场,投桃报李。

    「你一打电话跟我说,没有既定目的地,我就查了一下最近哪条航线有优惠活动,日本跟马来西亚线都有航空公司在促销机票。日本线这次真难得了,很少听见他们搞促销。」小丸子将这两处的观光资料摊在桌上。

    我之前出国去过香港、澳门、泰国、新加坡,似乎都跟西南方有缘。这一回我想换个方向,而且早听说日本货很优质,男女打扮时髦,过去一直没机会去,不如这趟就去日本吧。

    小丸子转身回办公桌,把更多日本观光图监拿过来:「我也猜你会去日本,所以帮你做了一个安排。我有一位老客户,后来变成不错的朋友。她叫叶子,是作艺人经纪,本身也是日本通,这两天就要去那里,我问她可不可以在东京时照顾你,她作人很阿莎力,一口答应。别担心,她对待朋友相当热忱,讲话又风趣,你绝对会跟她相处得很好。这样你在东京有她作伴,我就放心了。」

    「唉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我又不像玻璃那样容易摔破。」我笑道,出社会后,都是我照顾别人居多,难得被人家这么cao心。

    「你哪里是廉价的玻璃品?我还跟我先生说你就跟水晶一样珍贵,不然怎么会一靠近你,我就浑身有劲。真的勒,我在怀孕三个月时碰上你,可能就是从你那儿吸收了不少能量,才会两胎女的之后,如愿生个男的。」小丸子说得煞有其事,把我形容得简直比送子观音还神。

    「真的还假的?那我干脆去开「包生男」命相馆好了,每天就帮孕妇摸肚皮赚钱。」我不禁想着假如能天天有机会接触女性细软的小腹,而且假借名目,在上头抚之弄之,不知道该有多福气呢。

    「啊,对喔,你这么讲我才想到,来来!」说着她没头没脑地将我拉到相隔几张的办公桌,喜孜孜叫道,「张秀媛,你不是下一胎想生男的吗?我这个同学气很旺,快!给她摸摸肚皮,保证你儿子有望,我就是这样才有我家小智元。」

    我和那位张小姐当场都一脸错愕,以为小丸子在开玩笑,但她一本正经,真考倒我们了,不晓得该如何接招。

    我当下心口怦怦跳,以前来找过小丸子,我就注意到坐在她背后的这位颇具姿色的颇孕妇,有次还跟她双眼对撞,她赶紧将视线挪开。也许是我多心,感觉她的脸颊有两片飞红。

    当初我毫无机会结识她,想说要小丸子介绍又很唐突,只好偷偷欣赏,真没想到今日天降良机。

    「别细礼啦,等你生后生,感谢我都来不及咧。」小丸子看我俩都在迟疑,好人做到底,索性一把将我的手抓起来,天灵灵地灵灵,急急如律令,往张小姐穿着洋装的腹部上撩去。

    我入手柔软,微微又有些结实,看来她怀孕有五、六个月了。即使我的手只是搁在那里,仍可清楚感觉肚皮的微凸弧度,真是性感之至。尤其张小姐相貌称得上秀气,漾着腼腆而娇美的笑靥,既有母性又有女性特质,居然因缘际会,让素昧平生的我摸着她的私密小腹,某个程度我好像中了乐透的末奖,金额虽然不多,却很亢奋。

    「她就是我跟你讲过的那位同学,在一家体疗馆当主管,最近还升为经理喔。对了,你们不是有在帮孕妇做特别服务吗?你要不要跟她说明一下?」小丸子兴高采烈,拉客户比我还积极。

    我一听「特别服务」,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不免心头凛然,内在有一根情欲的弦被撩拨一下。这四个字不都是男性上理容院的一个暗号吗,表示有小姐做暗的?我一时想入非非,做起白日梦来,心想如果能对这位长得甜甜的准mama做所谓「特别服务」,那就美妙透了。

    不过,那念头也仅是一晃即逝,我赶忙正起神色,充当起临时推销员:「是啊,孕妇每天二十四小时挺着肚子,其实很辛苦,脊椎和背部最劳累,来我们这儿做做按摩,放松筋骨,十分管用。像我们有一套「硷性排毒」就非常适合孕妇,因为怀孕的人荷尔蒙起变化,会转成比较酸性体质,用海盐调配的芳香疗法,有很好的平衡作用,可以帮助孕妇综合身体内的酸性物质,达到松懈效果。」

    我一面做专业的解释,一面朝这位张秀媛打量,装着似乎在为客户做体疗前的目测准备,其实趁机好好窥探了这位年轻少妇的熟美身材,好像在嗅一粒溢着果香的水蜜桃。

    「真的很管用,我怀孕时就常去做这种疗法,腰痛啦,腿酸啦,反正下半身的压迫感减轻许多,你一定要去试试看。」小丸子帮忙敲起边鼓,彷佛同事的福利是她的责任。

    我从技术师做起,一直做到之前担任主任的职位,跳升进入经营业务的领域,已经很久不需要下场动手了。但偶尔碰上店里忙碌,或者有些条件很优的客人上门,我也会亲自上阵。

    ∩是,我始终没替小丸子做体疗,毕竟是老同学了,就算我心里有鬼吧。但假如换成这位张淑媛,我便没有心理负担;何况她看起来甜美宜人,若能与她的裸身单独相处,并且实体抚摸…,我的脑子微微一阵浊热,嘴巴只能含糊应着:「你来我也给你打对折,比照英桃的办理。我大概下礼拜才会去店里,你要是来了就跟柜台说找我。」

    说完,我递过去了一张名片。张淑媛浅浅一笑接下,然后点点头,应该就是指这么说定,与我订下了一场约。

    我充耳不闻小丸子正在说什么「大经理会亲自接待」与多么荣宠一类的帮腔话,因为我的脑袋已一片白茫茫,彷若看见眼前的张秀媛全身仅围着一条白浴巾,躺在只有我们二人共处的小房间里…

    第二章:浪漫东京夜

    果然小丸子没说错,叶子真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出发前,我先跟她通了几次电话,感觉彼此很有得聊。

    到机场时,在航空公司的柜台前我久等无人,又不想自行che,与叶子错开座位,正在着急之际,一个短发帅气,个头不高的女生从我背后一搭:「嗨,我是叶子。」

    她跟我想像得没差太远,快人快语,属于精明干练型。我想作艺人经纪恐怕非得有八爪章鱼的本事,才能讲究效率;瞧她刚才跟柜台小姐的对话就可证实,彷若谈笑用兵,跟小姐有说有笑,便轻松要到了经济舱最舒服的双人座位。

    飞往东京的旅途中,我跟叶子果真一见如故,显然我们都是类似的「工作狂」,有种惺惺相惜之感,聊得很对味。

    「听小丸子说你在做经纪人,底下有好几名艺人?」我把口气放平淡,免得她以为我是那种歇斯底里的追星族。

    叶子嘴角一瘪,调侃自己是「苦命的管家」,说自己为人作嫁,大小事都要一把抓,连她妈也没这么照料她。

    接着,她开始数了一串艺人的名字,哇,第一个就是当前颇受欢迎的女歌手,走降路线,动感与抒情的歌都唱得很好听,算是色艺双全。她的头发削得俏丽又清爽,别的女星留短发就是没她那个味道。

    飞抵东京,住进位于新宿区的饭店已经是黑夜了,空气中透着北国的寒意。我们才进饭店,一位穿着时髦的日本女孩已等在大厅,立即两眼开出春花般迎上前来,跟叶子亲热地招呼,像小女孩地撒起娇。

    我不会日语,但至少听懂一句「阿娜达」,看她神情,我猜是在说:「好久不见,人家好想你咧。」

    这位女孩长得瓜子脸,不像一般日本女孩那副大饼脸,身材也修长窈窕,有点是她同胞中的异数。叶子究竟是从事表演业,认识的女人应该都是这般花模水样吧,我一想到此,心生羡慕。

    叶子介绍我和这位叫「杏子」的女孩认识时,她举止落落大方,也不像传统日本女生那么羞涩。

    杏子跟叶子似乎很熟,同时也没把我当外人,三人其实都是第一次见面,却表现得跟熟朋友一样,我很喜欢这种气氛。

    略做梳洗后,叶子她说饭店对街的巷子内有一家她最爱的拉面摊,这种冷飕飕的天气吃最棒了。

    沿途,杏子勾着叶子,身体贴得很紧,表面上看是怕冷取暖,但那副状至亲密,已让我敏感地嗅到了暧昧气息。

    叶子的眼睛没闲着,过往的日本少女若有姿色不错的,她也会多瞧几眼,偶尔还加几句「打扮得真美啊」或「那个笑起来虎牙很可爱哩」的赞赏,好似手上有了一盒草莓冰淇淋,还是对别人手里的巧克力冰淇淋垂涎。

    由这些种种迹象显示,我几乎确认了先前已有的怀疑,叶子也是爱女生的同路人。

    但叶子为何会这么大剌剌秀出自己的情欲那一面呢?莫非见多识广的她也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了?我回想着,只在电话中跟她提到几句失恋的近况,难不成当时泄漏了心情?

    既然叶子不设防,坦荡让我见识她的私生活,我决定不动声色陪她玩下去。

    在拉面摊时,我注意到杏子的皮肤白晰细致,若是摸起来八成也跟拉面一样Q,令人想含几口。而叶子此时正被杏子逗得眉开眼笑,不知怎地,竟引起我些许醋意。

    吃完热呼呼的拉面,叶子本来显得疲惫的脸色渐转红润,全身发散出活力,大概杏子的依偎也是居功厥伟。

    我以为这就要回饭店了,没想到「夜未央,正辉煌」,叶子向我一眨眼,那意思十分清楚,「精彩的还在后头呢」。三人坐上计程车,在市区行驶了约莫十分钟,到了一家超商门口接另一个女孩上车,然后继续上路。

    女孩上车后,坐在我身旁,自我介绍名叫「小雪」,跟最近与汤姆。克鲁斯合演「末代武士」的日本女星同名,甚至连那副甜美的样子都雷同。

    我还老觉得她另外长得像一个人,却想不起来。

    叶子和杏子陪我们聊一阵就放牛吃草了,让我们俩自行交谈。小雪问到我在台湾做什么工作,我的回答点亮了她眼中的光采:「按摩?哇,一级棒。我爱按摩。」

    她孩子气地捧起我的双手,用心摸着,好像在研究我的手有何机关。我感染了她的快乐,心中陶陶然,决意使出看家本事,好让她刮目相看,遂以单手在她的后颈揉捏起来。

    果然,捏了好一会,小雪发出喔喔的幸福叹息,讲着我不知道何意的日语,我猜是说「真舒服哪」。

    小雪的吟哦声惊动了坐在我另一边的杏子,探头望向我们,以日语询问小雪究竟。她一听小雪报了实情,立即撒起娇,央求她也要。我便伸出另一只手掐向杏子的粉颈,但她不像小雪发出酥爽声,而是一直吃吃笑,并怕痒地缩起脖子。

    我偷瞄了一眼司机,心想他一定怀疑后座的三个女生是不是在发春啊?算这个中年男子没福份,他绝不会了解我们女生与女生之间的美好情谊。

    车子在一间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的屋子前停下,我们鱼贯地穿过那道窄木门,步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迎面是一片亮着橘红光的厚玻璃,刻着「红豆」字样。

    一个转弯走进自动门,我马上嗅到了周遭一股熟悉的同类气味,内心开始像感谢菩萨那样谢起叶子,拜她之赐,来日本的第一晚,就一脚踏进T吧。

    〈样子,两位日本女孩是这里的常客,一进来,几桌的客人都在跟她们挥手。我们才坐定,一位老板模样的中年女子便笑盈盈走来,肥肥的一粒屁股又塞又挤的,装着很吃力地坐进了杏子与叶子的中间,一面故意哼出带着咸湿意味的呻吟,一面眉飞色舞地向叶子和我打招呼。

    叶子帮我点了一杯特调的冰岛红茶,说这是「红豆」的镇店宝,多了一帖独家配方,喝了会有美妙感受,要我自己去体验。

    我半信半疑喝了几口,比一般冰岛红茶多了些微酸,虽然一时似乎没有叶子宣称的那种感受,还满好喝的就是了。

    迷你的数坪店面内都坐满了,顾客年龄层分布得很广,从青春喧闹的少女到成熟冷静的女人,甚至有一桌都是穿着黑西装,白衬衫且打领带,好像一群制服帮。

    杏子脱掉长外套,里头竟只穿着一条红窄裙,上身则是一件绷紧的白色羊毛衣,裹得全身线条毕露。她站起身来,欲从我面前挤出去上洗手间。那两团浑圆的臀部离我的眼睛甚近,我还闻得到她身上飘来的女体香味,两只手自然地轻搁在她臀部与腰际间的位置,看似在扶着她方便借过,其实是忍不住想摸。

    杏子说小雪今晚要在红豆表演,所以先进去准备了。这时叶子才介绍她们是一对舞者,原来如此,难怪身材这么惹火。

    ∑过数巡,灯光全暗,音乐缓缓流出,整场子响起了口哨与叫好声。当光亮投射在小舞台上,小雪已经站在那里,一身皮背心、皮短裤打扮,加上乌亮的长皮靴,还有一副竖起两耳的头罩助阵,我立即明白她在扮演猫女。

    她一连跳了三支舞,模仿猫的动作,都极尽煽情。例如,她弯低身子在舞台上爬行,骨盘则翘在半空中,不断绕圈子,饱满的臀部益显挺而美。

    有一段时间,她背向观众趴着,臀部上扬,两股被黑皮短裤紧紧束住,我看得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因为,从我的角度望过去,小雪那条皮裤的软质料极其贴身,将她两腿间应该是的隆起处绑得形状分明。她那个私处位置微微拱起像一粒杨桃,在灯光的显影下,中央甚至还看得出有一条沟缝。

    天!那不就是她的阴户?杨桃般的外型竟这么xiele底,呼之欲出。

    我没看过有女人可以把舞跳得如此诱人,小雪以趴下的姿势猛晃下盘,模仿发春的母猫,颠起屁股诱惑方圆一百公尺内的猫族,看全场观众的反应,显然没有一只挡得住她的sao味。

    我的视线很难从她那粒可口的杨桃移开,饱饱满满的果rou,似在邀请人去啃一口,吃到满嘴都是汁液为止。

    那群西装族褪下了斯文的外衣,个个化身为夜里嚎叫的狼犬,对着舞台上的性感女体兴奋地狂吼。一位还仿效黑人饶舌歌手以手捂阻下,有如在搔阴部那样,表示小雪让她痒不可当。

    我把那杯冰岛红茶喝得精光了,全身轻飘飘,平常把自己拘谨起来的脑子变得无所事事,放任身体去我行我素。这不像喝醉,也许真如叶子所说,那是「红豆」的镇店宝,我有点怀疑不会是里头加了春药吧,不然怎么会让人脸孔发热、喉头干燥、心眼飞扬呢?

    有了这特殊的酒精配方在作怪,我做出了生平没有的举止,居然有样学样,跟着其他观众那样站上椅子,大声喝采。小雪似乎瞥见我的热情,抛来一记狐媚的回眸。

    猫女在全场沸腾中退场,口哨声此起彼落,久久不歇,要把屋顶掀了似的。

    我目瞪口呆地跨下椅子问叶子,是否杏子也同样做这种表演?

    叶子跟杏子咬一下耳朵,她便挪过身子靠近我,一屁股坐上我的腿,以菜菜的英文说:「No!No!我只在人家的大腿上跳舞。」

    说完,杏子开始启动她的电动臀部,比起夏威夷女郎跳草裙舞,臀部摇得天昏地暗,她也毫不占下风。

    我不知道杏子在我腿上这样磨蹭了多久,只记得自己一直笑。

    她的举动虽然故做调皮状,像是在开玩笑,但骨子里充满了情色,发笑能让我降低尴尬,又可以不露痕迹地陶醉;何况酒精在体内频频催,似乎不笑也难。

    第二轮的秀又开始了,小雪这次以一身华丽的和服出场,发髻也是传统的造型,脸庞的妆更是不马虎,白粉底配上蛾眉与红唇,宛如古典美人再世,与刚才艳光四射的猫女大异其趣。

    这袭和服经过特殊设计,在前面开了两条高岔,一路开到几乎是阴户下方的位置,不但使小雪的粉白大腿若隐若现,也让看不见的阴户挑逗性增强。

    丝竹音乐流泄而出,她随之翩然起舞,身段柔美,有时一脸哀伤,有时又满面春意,大概是在演闺房中的少妇思念心上人。

    我目不转睛看着,尤其被那双刻意画得很小的红唇吸引,水水润润的,好像熟得恰到好处的红柿子。

    这次小雪没做什么撩人动作了,但她像一株杨柳般摇曳生姿,表现女性最柔情万千的身段,其实更见妩媚,表情的春样毫不输给身体的煽火动作。

    不晓得是否我多心,总觉得小雪的眼光三不五时会转到我这儿。

    啊,对了,我想到了。

    小雪长得有几分神似歌手许慧欣,柔柔的气质,满是女人味。天哪!如果我跟台湾的圈内朋友说我认识了和许慧欣一样秀美的日本女生,她们百面会羡煞我。

    不过,小雪比许慧欣多一味,也就是在温柔款款之余,她又带着一丝野气,所以刚刚才能扮演撒野的猫女。

    在欢声雷动中,连续三支日本艺妓的舞蹈结束了,司仪说今晚的表演到此为止,观众们立即发出意犹未尽的叹息。

    我突然感到一阵幸福,因为待会美丽的女主角还会回到我们身旁。

    没想到我的盼望不仅实现了,还超乎预期,小雪索性没把装卸下,就穿着那一身典雅的和服回到我们这一桌。

    叶子和杏子跟小雪聊了两句,跟她道贺、称赞的样子,就又回到旁若无人咬耳语的状态。

    「我,看见,你在这里。」小雪指指沙发椅,说着单字跳跃式的不连贯英语,「你喜欢,我的秀吗?」

    「非常喜欢!」我仗着酒精的伪装,胆向色边生,以手指比着她的和服岔开处,也用她的方式说:「这里,腿,很性感。」

    小雪吃吃地笑,特意将和服撩高一些,泄漏更多的粉白大腿。

    底下的话,我以为是听错了,小雪赫然靠近我,以嘴在我的耳畔吹着气息:「里面,没东西。」

    那意思已然再清楚不过了,小雪是招认和服底下没穿内裤。

    啧,我光是想像再上去几公分就是她裸露的阴户,就快窒息了。

    她是在向我示意吗?为何要告诉我这个秘密?难道她要我把手伸进去吗?真要伸手下去摸,反正有桌面挡着,而且四周又昏暗一片,谁会看见呢?

    即使有酒精可以掩饰「罪行」,我仍拿不定主意,但又掩不住想去试试看的冲动。

    在职场上,我绝不会这么优柔寡断,但置身这种暧昧的嘲,我却犹豫再三,真恼人。

    小雪则不然,她明显地很熟悉这样的情境,看我只会傻笑,就主动将我的手抬过去,放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热体温马上传到我的掌心,身上的香味也阵阵送入我的鼻子,我的神识飘飘然,一切像桃色的梦境。

    小雪一身古典美人的打扮,更加深了这层不真实感,我的隔壁究竟坐着是一张浮世绘的美人画月历,还是真实的血rou之躯?

    为了求证眼前景象的虚实,我的手指慢慢往更深处钻,心想摸得到里面的那个宝贝就是真,摸不到则是假!

    紧张的手指尖传回一个异样的触感,呼,有点扎扎的。我摒着气,再深入一些,中奖了!没错!是一蓬毛发。

    小雪没骗人,她真的没穿底裤,刚才在舞台上那一身和服内竟是空空如也,那万一没夹紧,或和服在摆弄间被扯高些,美丽的阴户不就见光了?一想到那个画面,我不觉起了一阵兴奋的叽呤。

    我的手一碰到小雪的阴毛便停住了,迟疑着还能前进吗?她介意吗?

    坐在这个角度,连身旁的叶子她们都看不见我们在底下的动静,更遑论他人,所以我大可不必担心外界。

    ∩是我却心口跳得凶,担心要是会错意,而迳自摸向她的桃花源,那可不就唐突美人了?

    但一方面我又想赶快下手,趁着半醉半醒,若真会错意,至少可以装得酒醉迷糊,捞到大奖。

    美人当前,美色又倚门相迎,如果我不摸,以后想起一定会懊悔的。

    管它呢,我吸一口气,指尖又挺进几寸。

    我的脑袋一阵轰然,真的!是真的!天哪!我摸到一片鼓胀的rou丘,有些潮湿,这就是小雪的阴户了。

    真没出息,那一瞬间我的手几乎缩回来,好像小孩想偷糖果吃,临时害怕而退缩。

    然而,我的内心一直在喊:别缩手。

    小雪这时将手跨在桌上,把脸埋进和服的宽大衣袖里,但身子不动,意思昭然若揭,她一定是希望我继续下去,不然早就翻脸了。

    我的手指绕着那块软软膨膨的rou,勾勒着它的外型,真的像极了一粒杨桃。

    首先,我爱怜地抚摸小雪的外yinchun。待这条弹性绝佳的爱肌渐渐变厚了,我的手指缓缓滑入yinchun中央的缝隙。

    小雪的yindao入口已经有点潮湿,我感到她的身子起了一阵蠕动,而且还把两腿张得更开,不言可喻,她希望我能深入,拜访花心。

    小雪yindao内的温度令我迷炫,它时而放松,时而抽紧,好像一张樱桃小嘴在吸吮我的手指,痒痒又酥麻。

    我用指尖的rou垫爱抚着yindao的内壁,那儿光滑且细嫩,沾着水气,我的指尖好像在一张缎布上滑行。

    这时小雪的脸因陶醉而倾斜,挪近到我的肩膀,顺势搁下,发出了微弱的嘤嘤叹息,春情荡漾下的娇喘真像天籁。

    忽然小雪的yindao一阵痉挛,我的手指好像一根小rou棍被夹在其中,感觉美妙无比。

    等yindao的肌rou再度放松后,我开始前后抽送起来,形同以手指跟她缠绵zuoai,感到小雪的阴户宛如一口动物避冬的巢xue,温暖又安全。

    我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大胆,竟然在公共场合这么放肆?

    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说有一天我会在酒吧将手指插入一位美女的私处,在里面又勾又抠的,我绝对会摇头大笑,以为对方是神经病。

    这也许是那杯酒的缘故,也或许是异国的情调,又或者是今晚我的荷尔蒙正值涨潮,不管哪个原因我都感激,

    我和小雪的私下偷欢,正因为是在公众所在的地方,必须瞒着众人耳目,更助长了性欲的火焰。

    我们上半身故做镇定,下半身火势熊熊,因为担心随时被人撞见,所以有种不顾禁忌的高度兴奋,跟小孩玩火一样,又怕又爱。

    忽然,杏子探过身来,示意要小雪也靠向她,如此两人的头凑近,可以讲悄悄话。因为杏子来得突然,我和小雪都是一惊,却不动声色。

    真诡异,我的手指在底下还插在小雪的美xue里。但这感觉也绝顶奇妙,我们瞒遍了全酒吧的人,偷偷进行一桩jian情。

    小雪转回头来传话,双唇就贴在我的耳垂处,一口吻下去:「她们说,回饭店?」

    她藉着传话之便,整个身子倒向我,右手很自然地就压上来,搁在我的裤裆,手指正好落在我因亢奋而微硬的yinchun上。

    我登时像触了电,全身猛一个抽搐。她看了我的反应,嫣然一笑,我真想对着她的红唇咬下去。

    我们四人后来是怎么回饭店,我记不全了。几分醉意让我对周遭的杂事都不牵挂,只一心放在小雪的身躯上。

    我从来没跟陌生人这么亲,居然才第一次见面,我的手就直捣黄龙了。

    除了酒精催化,大概因为旅游之故吧,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好似领了一张通行证,自己大可以扮演新的角色。反正没有熟悉景物与人物的提醒,我不必受到该有的分寸与适当举止之约束。

    不过其实呢,真正的原因很简单,谁能抗拒小雪的甜美与性感啊?

    我帮不少女性做过按摩,所以并非没看过美女,或没见识过玉体,但小雪今晚的猫女与艺妓的表演将浑身的女性魅力推至颠峰,又与我这么互相偷放电,当然我会对她另眼相看,欲望也节节上升了。

    小雪一随我进入房间,我的酒就醒一半了,因为我知道剩下来的时间只有我跟她独享,清醒着才能记得所有愉悦的片刻。

    我问小雪想不想被按摩,她一脸悦色,指了指浴室,想先洗个澡。

    从她的动作看,是在讲怕身体流汗,让我按摩很不礼貌。其实我还希望她不要洗呢,即使是卖力表演两场秀流了汗,闻起来一定还是只有体香。

    本来我以为小雪是要自己先去洗,出乎意料,她拉着我往浴室走,想来个鸳鸯澡。

    我有点迟疑,偷欢是一回事,但裸着身子共浴又是另一回事。

    ∩是,小雪的态度很自在,毫无别扭,反倒显得我的踌躇很好笑。

    日本人一向有共浴的习惯,对小雪当然没啥大不了;但对于在拘谨的身体文化中长大的我来说,却有沉重的负担。

    小雪已经将身上衣物都褪去了,果然人如其名,全身像雪一样白,映得小腹那一簇阴毛异常漆黑,形成抢眼的黑白对比。

    小雪放了水,便坐在浴缸边缘,等待水满。她的rufang相当挺,粉红色乳晕像两朵玫瑰花瓣。

    一具美丽的胴体优雅地坐在那儿,秀发披下及肩,越见妩媚,像煞一幅美人出浴图。

    我看傻了,眼前的她是这么落落大方,一会功夫脱得精光;如果我不脱,实在说不过去,于是硬着头皮动手脱了。我一边暗想入境随俗,就当作是在洗公共澡堂的女汤。

    我在她的注视下一件一件脱掉衣物,原本以为会慌张害臊,岂料她的目光却让我感到情欲的sao动。

    我的身体越暴露越多,刚开始生涩,后来居然有点当作在一步步挑逗她。如果把「脱衣」视为两个成人间的游戏,的确就容易多了。

    当我脱到剩下一条底裤时,小雪无言而灵巧地从浴缸边缘站起,蹲在我跟前,出手代劳,慢慢地将我的秀脱下。

    我的私处高度正对着她的眼睛水平线,像一道谜题逐渐揭晓,先是阴毛,然后阴户,豁地谜底尽现。

    我跟一些女人曾裸体相向,也做过爱,但私处没有一次被瞧得如此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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