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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yinjing插入老师性器官的手段来实现强jian的犯意, 但是他的yinjing软

    小时候的我是从农村长大,父母做点小生意。到后来生意已经略有起色,生活渐渐好了起来,于是父母便在城里买了房子,方便我上好一些的学校,也方便他们扩大业务。

    搬家的时候,来来回回搬了几趟,额头已经微微见汗,轻轻喘息着站在楼道里休息。忽然旁边的门开了,一个看上去比我大两岁的女孩走了出来,看到我杵在门口,似乎吓了她一跳,洁白光滑的后轻轻掩住嘴唇,低声轻轻呼了一声。然后便关上门,迈过地上的杂物,下楼去了。看着她那粉红色连衣裙的背影,以及裙摆下那一小截包裹着丝袜的洁白小腿,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

    那一年,我十八岁。

    那一年,她二十岁。

    后来,知道的她的名字,叫做苏倩雅。再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与她也慢慢的也熟悉了起来。我们在同一所学校。所以,慢慢的,上学放学基本上都是我们一起。

    她开朗,活泼,大方,笑起来眼睛会弯弯的像月牙儿。夏天最喜欢穿裙子,长裙或者短裙,不过毫无例外的是,总会在她那浑圆修长的长腿上穿上光滑透明的丝袜。

    那时候对她还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很喜欢和她在一起,喜欢闻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喜欢她的长发不经意拂过我耳边时轻轻的麻痒。

    夏天,有一天快放学的时候看到窗外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我心里一惊,糟了,今天忘带雨伞了。

    等到放学铃声响起后,我背着书包走到教学楼门口,发觉雨下得更大了。正犹豫间,忽然觉得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到她手里撑着一把蓝底粉花的伞,站在那里轻轻的看着我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忘带伞了吧?走,跟我一起吧!」她走近我身边,将伞撑在我们两人的头顶上。

    我嘻嘻一笑:「青雅姐,幸亏有你,要不今天我就要变成落汤鸡了。」地面上很湿,到处是一片一片的积水。我们俩肩并肩的走在雨中,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走着。刚开始她的肩膀还刻意的不碰到我的胳膊,后来随着雨下得越来越大,稍不注意就会有雨滴打到另外一侧的身体。于是我们两个的肩膀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后来紧紧的挨在一起。可是,即使这样,一把小伞也无法遮住两个人,我看到有雨水已经打湿了她另一边的衣服,就抓起伞柄向她那边移了移,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有一点冰凉。

    「我没事的。」她又把伞向我这边挪了挪。

    我有点伤男孩子自尊,怎么可以让青雅姐为了保护我而淋湿自己呢?于是有点强硬的抓住她的手,把伞又移到她那一侧,说:「要是你被淋湿感冒,我妈会打烂我屁股的。」她噗哧一声笑了,不再坚持。

    雨下得越来越大,伴随着大风,吹得小伞东倒西歪,一阵阵的雨水打落到我们的身上。为了让受雨面积减小,我左手帮她抓住伞柄,右手自然而然的顺着她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攀了上去。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白皙的脸上浮起一丝粉红,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一不小心,她踩到了一块石头,身体不由自主的趔趄了一下,差一点摔倒。

    我见状急忙用搂着她腰的右手紧紧搂住她。不经意间,手掌捂到一块凸起的软软的东西,刚开始我还没大在意。后来把那的身体扶正后,才发觉发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一时间我还没大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手掌中软软的东西手感很好,又不由自主的轻轻捏了两下。

    「呜……讨厌。」她的脸瞬间红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把手向下移,几乎与此同时,我短裤内的阳具就瞬间挺立了起来,支起了一座小帐蓬。

    「倩雅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支支吾吾的道。她咬着嘴唇,斜斜的瞟了一眼我的下身,「小色狼。」我的下身硬的更厉害了。

    我胆小而又羞涩,之后也有几次机会让我再次可以假装摸到她那刚刚发育的山丘,可是终究没敢,小心的搂着她的细腰,感受着她那青春有弹性的皮肤,就已经让我的心刺激不已。后来不经意间,我发现从我的角度向下看去,正好可以透过她的领口看到她那白色绣花的胸罩,还有胸脯上一片白花花的隆起。

    原来,那就是我刚才手掌抚摸到的地方,白嫩而又坚挺,怪不得手感那么好。

    她似乎知道我在偷看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路咬着嘴唇,脸上那抹淡淡的嫣红,直到我们到家,也没有散去。

    回家后,趁着在卫生间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想着刚才在路上手中软绵绵的她的rufang,结结实实的撸了一发,射出了比平时更多更浓的精华。

    自此以后好几天,每次一起上学放学的路上,看到倩雅姐我都会觉得有些不太自然,而倩雅姐看到我也总是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慢慢的时间长了,她也就恢复了正常。而我,却始终不能忘记掌心那一团温润的柔软,和那片白花花的胸脯。

    尤其现在是夏天,她最喜欢穿裙子,裙摆下那两截白生生的小腿,总是穿着白色或rou色或者黑色的丝袜,让我心里痒得难受,特别想用手指轻轻触碰那如丝的顺滑。每每想起这些,我的jiba总是瞬间就变得坚硬,yingying的撑在短裤里,涨得难受。

    时间过得很快,放暑假的时候,我们基本上也没有了交集,不需要再一起上学放学。她一般都是躲在房间里学习,而我则和一帮男孩子到处疯跑。直到快开学前一个多星期才发现好多作业都没有写完,于是开始突击做功课。

    一天下午,写了半天作业忽然被一道数学题卡住了,想左想右都没解出答案来,正烦闷的时候心中忽然一动,何不去对面问问倩雅姐呢?她是个好学生,现在肯定在家里学习。果不其然,敲门后她果然在家。那天的天气很热,她只穿了一件短短的白色吊带衫,几乎遮不住那白嫩的肚皮,小巧的肚脐都露在外面。下身穿了一件牛仔热裤,将百分之九十的白嫩大长腿都露在外面。

    给我讲解习题的时候,我坐在她的椅子上,而她则一手撑住椅背,弯下腰一手指着题目给我解答。从背影望去,感觉是她搂着我的肩膀,两个人一起在亲密的窃窃私语,像情人一样亲热。

    在给我讲题的时候,她的体香阵阵钻入我的鼻孔中,那长长的秀发一缕缕的拂过我的脸,痒痒的。于是,我的心开始渐渐的不安分起来,一丝丝燥热开始从小腹下升起。再没心情听她继续讲题,我的眼神开始四处游离。她正好弯着腰,窄小吊带下那两团刚发育的浑圆就能清晰的映入我的眼帘,甚至能看到那一点点粉红色的乳晕。

    天!她竟然没有穿胸罩!

    脑海中如同着了火一样,轰的一声,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眼中全是那片白腻的柔软。不巧的是,那时我刚刚洗完澡,没有穿内裤,就直接穿了一件宽松的沙滩裤。一刹那间的勃起一下子让松软料子的沙滩裤上挺起了一个帐蓬。我急忙低头弯腰遮住羞。而她似乎也发现了什么,脸一红,改为半挺直身体给我讲,自己却不知道,白色吊带上两粒小小的凸起若隐若现。

    于是我一边强忍着胯下的怒涨一边心不在焉的听她讲题,中间偷偷看看短裤,挨着guitou的地方都有点湿,想来是guitou流出的前列腺液了。

    令人欣慰的是,中间她家的电话铃响起,好像是她的同学让她下去送本书,于是跟我说了声就出去了。

    听到她关门的那一刹那,我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一怒擎天的yinjing,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它一时半会儿是软不下去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在倩雅姐回来时它还是这幅剑拔弩张的样子。要不,自己去解决掉?反正她一来一回最少也要十多分种的。于是鬼使神差的,我挺着帐蓬,走到卫生间,把短裤褪到脚下,对着镜子开始撸动,看着红红的guitou在镜子中闪着亮光,好一会儿也没有要射的样子。忽然眼神瞥到卫生间的晾衣架上挂着几件衣服,其中有一双rou色的长筒袜。

    那,不就是她经常穿的那双丝袜吗?

    我伸出手,慢慢伸向它,把它从架子上拿下,一股柔软的轻盈落在我的掌心,我轻轻嗅了嗅,放到脸上慢慢的摩擦,一股淡淡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孔。

    慢慢的,我拿着那只丝袜向身下挪去,将它套到我那硬挺的jiba上,开始快速的taonong起来。

    哦……噢……好爽……倩雅姐……一股丝滑的舒爽从下身如电般传到我的大脑,搞得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就好像倩雅姐的大腿在轻轻的摩擦着我的yinjing,让我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那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如坠云端,一边大口的吸着气一边低低的喘息着,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画面:倩雅姐的小手套着丝袜帮我撸弄硬挺的roubang,时不时的抬眼向上娇羞的看我,露出一幅美艳性感的表情。

    也许roubang从来没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也许是脑海中倩雅姐的形象太过迷人,没过几分种,我的喘息忽然加剧,手掌紧紧握住套着丝袜的roubang,快速的前后撸动着,光滑的丝袜不停的从roubang上摩擦,一种异样的刺激涌上心头。

    噢……要射了……倩雅姐……我要射了……啊……噢……紧裹着丝袜的guitou开始猛的暴涨,突突突突的几下抽动,射出了十几股白浊的浓精,从薄薄的丝袜里渗出来,一滴滴的淌到地上。

    真的是太爽了,高潮后的我的心砰砰的跳得厉害,从来没有过的丝袜自慰给我了极大的刺激。可是,那沾满了jingye的丝袜怎么办?我又开始发愁了。没办法,只好放到水龙头下面清洗,可是jingye这东西粘乎乎的非常不好洗,好容易清理了大半,正准备洗最后一遍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的门响。糟糕,倩雅姐回来了!我急忙把那只湿湿的长筒丝袜晾到衣架上,走出洗手间,就看到倩雅姐一边进门换鞋一边抬头问我:」怎么样?那道题会了吗?」我觉得脸有些发烧,支吾道:「会……会了……」她看我的表情有些奇怪,问:「你怎么了?」我急忙坐回到椅子上,不敢看她的眼睛,说道:「没……没事……」她耸耸间表示无法理解,甩了甩长发道:「好热,我去下洗手间,你先自己看下面的题。」说完便自顾自的向洗手间走去。我吓了一大跳,忽然想起来那只刚晾上的湿湿的丝袜,和另一只原本已经晾干的肯定不一样,会不会被她发现呢?

    她发现后会不会骂我呢?忐忑不安的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心乱如麻的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过了一会儿她从洗手间出来,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再后来就依然平静的生活,她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学,开始了她的大学生涯,而我也再也不能像以前那天每天都看到她,只有幻想着她的美颜和美腿,一次次的将jingye狂怒的喷射出来。

    那是我就要中考,整个人都被重重的学习压力搞得很辛苦。

    那是刚刚放寒假后的一天,吃过早饭父母就急匆匆的去店里了,留下我自己关门读书。正百无聊赖的背诵着英语单词,就听到有当当的敲门声。起身打开门一看,倩雅姐穿着一件白色修身的羽绒服戴着一顶红色毛织帽子,俏皮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也放假啦,出去玩了几天,今天刚回来看看你,怎么样学习还可以吧?」她一边进门一边对我说。

    「还好啦,有倩雅姐你这个美女老师,学习不好也不行呀。」我嘻皮笑脸的说道。

    「油嘴滑舌。」她笑骂道,一边把羽绒服脱掉挂在衣架上,露出那紧身毛衣下凹凸有致的身材,胸前鼓腾腾的两座山峰把毛衣撑得高高的。

    好家伙,这有一段时间没见,倩雅姐这身材是真来越好了。

    她拿起我桌上的英语书,顺便坐在床边,随便翻了两页书,开始考我单词。

    没想到刚考了几个单词就遇到我不会的了,于是便凑过去看她手上的书。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我的鼻孔,我忽然想起上次拿着她的丝袜手yin的事,不由得又心神荡洋漾起来。

    她也看出来我有些走神,伸手拧了下我的耳朵,滑腻的小手让我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想什么呢?走神了吧?」她说。

    看着近在咫尺的她那清秀的脸庞,艰难的咽了口唾液,大脑似乎有些当机,说出了平时想说都不敢说的话:「倩雅姐,你真漂亮!」她没想到我会这样说,有些意外,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臭小子,还跟我来这套!再不专心信不信我拧掉你的耳朵。」我赶忙求饶,继续开始背单词。其中总是不自觉得看她的脸,轻轻嗅她身上的迷人体香。而她每每也意识到,却懒得理我,只是脸上红晕经久不退。

    就这样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她见状说道:」给我,我也喝一口,有点渴。」于是我把杯子递给她。

    我以为她会用空闲的左手来接,没想到她却是想把右手的书放下用右手来接,于是很不小心的,她放书的右手一下子打到水杯上,有小一半的水洒到了她的毛衣上面,湿了一大片。

    「讨厌,毛手毛脚的,看看,衣服都湿了。」她假装生气道。

    我心中一动,「要不把毛衣脱了放到暖气上烤,一会儿就干了。」说实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真的非常的期待,期待她的答应和后面的故事。

    她犹豫了下,只好点点头。毕竟我们非常熟悉,夏天的时候穿再少的衣服也见过的。

    我把她脱下来的红色毛衣放到暖气上晾好,转过头看到她只穿了一件紧身秋衣的上身,更显得丰满挺拔了。

    我把手指放到鼻尖,轻轻吸了一口气,故作陶醉的说道:「毛衣过手,手有余香呀。」倩雅姐白了我一眼,「净胡说,信不信我再拧你耳朵?」我故作冤枉的走上前,面对她,嘻皮笑答的说道:「是真的很香呀,就是你身上的香。」她伸出手作势又要拧我耳朵,却被我一把拦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掌。入手柔若无骨的手让我的心微微一荡。

    她轻轻挣了挣却没有挣脱,看着我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慌乱。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扶上她的细腰,慢慢将她搂在怀中。她的身体有些发软,也没有拒绝,慢慢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倩雅姐,我喜欢你。」我轻轻的嗅着她耳根的清香,用嘴唇碰触了一下她那小巧可爱的耳垂。

    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低声道:「你就是个小色狼,我才不相信。」我没有理她,开始轻轻的吻她的长长的秀发,白皙的脖颈,小巧的耳朵。我发现,她的耳朵非常的敏感,每次轻轻吻上去,她就会发出低声的呻吟,身体会不由自主的发紧,而她那早就环在我腰上的双手就忍不住用力抱紧我。

    我的上身慢慢用力向前,而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向后慢慢仰去,最终躺到床上,我们俩的身体就那样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只穿着秋衣的上身的柔软。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个人的嘴唇就碰到了一起,柔软的潮湿的唇瓣让我的初吻变得那么美妙舒服。两个人的舌尖开始彼此探索对方的世界,最终就像两条灵活的小蛇纠缠着,吸吮着,体味着对方美妙的唇汁。

    而我的右手则早就不安分的从她的秋衣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她那光洁柔滑的后背,碰到她胸衣系扣的时候,试着解了解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便开始向那的正面游移,隔着那种垫着海绵的罩杯,我一下子攀登上了那座柔软的有着惊人弹性的高峰。

    「唔……」被我擒着香舌的她发出一声惊呼。

    有些嫌海绵罩杯碍事,我把它扯到rufang上面,让她那刚刚发育好的丰满rufang全部覆盖在我的手掌下,轻轻的揉捏着,让它在我的手心中不住的变幻着形状,有的时候放弃rufang转向那粒小小的樱桃大小的rutou,轻轻的捻着,每捻动一下,就能听到她从胸出发出的舒爽的呻吟。

    我的嘴唇也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脖子,她的胸膛,最终舌尖伸向那红色的小小樱桃,轻轻的舔舐着,挑逗着,偶尔大力的将她整个乳鸽都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

    「疼,轻一些。」她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此刻的她,秋衣早已被我脱掉,胸罩也在她的配合下扔到一边。而我的手也随着开始一路向下游走,在她不知不觉中解开了她的腰带,将整个手掌都伸了进去。第一次伸进去的时候手指在内裤的外面,隔着薄薄的内裤,我的手抚摸着她她凸起的阴阜,再往下,是柔软的潮湿的神秘地带。

    我把手缩回去,重新向下伸,这一次,是深入内裤里面,肌肤相触,能摸到那丛稀疏的阴毛。再住下,能摸到那条湿湿的rou缝,泥泞不堪。

    「都这么湿了呢。」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调笑。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轻轻拍打了下我的胸膛,「还不都是怪你。」忽然怪怪的笑了一下,「你不也是一样嘛。」原来,我那早就硬邦邦的roubang一起在顶着她的大腿,涨得非常难受。于是我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裤子和内裤都褪到大腿弯处,抓起她的手,放到我硬挺的roubang上。她的手缩了一下,又犹豫着抓起充血怒张的巨龙,轻轻的上下taonong抚摸着。

    「小坏蛋,都长这么大了。」她喃喃着,身体慢慢的下移,用嘴唇轻轻亲了亲红色的guitou,然后头一低,将我整个guitou都用唇包裹住。

    一种难以言述的舒爽从下身涌向我的大脑,roubang好像进入到一个温暖潮湿的神秘空间。

    「哦天!」我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冷气。

    说实话,她那时的koujiao技术还很生涩,牙齿经常刮碰到我的roubang,有时有些疼。但是这丝毫影响不到那种精神上给我带来的刺激。

    倩雅姐给我koujiao了!她在我的胯下舔我的jiba!

    这种事,随便想一起都会可以让我兴奋到不得了。

    随着她不住的舔弄,身为初哥的我怎么可以受了得这样的刺激,终于我的身体开始绷紧,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头。

    「不行了,倩雅姐,我要射……要射了……」「唔要……」她含糊不清的说着,吐出我的roubang,好像是担心我射到她的嘴里。就在roubang从她嘴里出来的那一刹那,我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一波又一波的jingye噗噗的射了出来,大部分都射到了她的脸上和唇上。

    「唔,你真讨厌。」她用手接着,怕jingye会流到床上和身上,弯着腰跑到洗手间,把手和脸洗干净才出来。出来的时候看到我还露着roubang躺在床上,低唾一声「不要脸。」却拿起纸巾帮我清理roubang上的残液。等她擦干净的时候,年轻的roubang已经又立起来了。(现在想想,年轻真是好呀。)不过这一次就没有刚才那么好的待遇了,因为快中午了,我老妈该回家做饭了,这要是被撞到,估计我俩都没脸活了。她也就简单收拾了下,偷偷的回家了。

    那一个假期,我们大约约会了十来次,只要有机会,就腻在一起,拥抱,亲吻,相互手yin。但是她从来不让我真正的插到里面,除了这个,其他的都没关系。

    真正有突破性进展的是在她读大二的时候,正逢国庆长假。忽然有一天她给我打电话,声音低低的,约我到一个酒店。

    等我到她房间的时候,看到她只围着一条浴巾,显然是刚洗完澡。

    「抱着我!吻我!」她看着我的脸,声音还是那样低。

    我没想那么多,正好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相互爽了,扑上去,一把扯掉她的浴巾,就抱着她滚到了大床上。疯狂的亲吻,疯狂的揉捏着那久违的丰满双乳。

    直到我的衣服也脱得精光,roubang一怒擎天。

    「进来吧!」她低声说。

    我一楞:「啊?」「你不是一直想插进来吗?」她轻轻说道。

    我精虫上脑,跪在床上扶着jiba对准那泥泞的rou缝,一下子就插了进去,一贯到底。

    啊!

    我们俩都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

    没想到真正的zuoai会是这么爽,比自己用手要爽多了。我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开始大力的抽插,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噗叽的声音,汁水横飞。因为之前被她用手和嘴都开发过,所以第一次插xue的我居然没有马上交枪,而是越战越勇。

    她忽然紧抱住我的后背,大声道:「你喜欢我吗?」我一边cao弄着身上的她,一边大声说:「喜欢,倩雅姐,我喜欢死你了。从小时候起我就用你的丝袜自慰了!」她吻着我的脖子,「我早知道是你!小色狼!」忽然,我的jiba感觉到她yindao内一阵阵的抽搐,对她身体十分熟悉的我知道她要高潮了,于是更加卖力的cao弄起来。

    「小色狼,说你爱我!」她一边喘息一边大声道。

    「倩雅姐,我爱你!我永远爱你!」「爱我就用力cao我!」她现在表现的很疯狂。

    「倩雅姐,我就是要用力cao你,cao得你爽不爽?」我一边cao一边大声问。

    「爽……好爽……噢噢……弟弟的jibacao得姐好爽……啊……」她忽然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死死的咬住不松口,而与此同时,夹着我jiba的yindao紧紧的抽搐了几下,便如一滩软泥一样躺在床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而我的roubang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抽插了两下之后,也忍不住,突突的射到了里面。

    「好爽!」我俩赤裸着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

    她头枕着我的肩膀,轻声道:「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你不会骗我吧?」我都楞了,怎么好端端的说这个?后来才明白,她今天的反常是有原因的。

    在这一学期交了一个男朋友,却没想到那男的只是玩玩而已,几乎同时劈腿好几个女生。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今天这样。

    我轻轻拍着她光滑的后背,安慰道:「放心,等我大学毕业我就娶你!」呵呵。她轻轻的笑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那声呵呵就表示着她早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

    那一个国庆节假期,我们曾经疯狂的zuoai。

    现在十年过去了,我们在不同的城市,都已结婚生子,生活基本再无交集。

    可是,我仍十分怀念我那青春四溢的日子。

    那个教会了我很多事的邻家大jiejie。个平凡的学生,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就是念了法律;现在藉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

    我念的是中南部一所着名的国立大学,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老师。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

    然而,我抱着好学的精神,即使听说她每学期当掉很多人,我还是要选她的课;

    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没上过她的课,或念过她写的书,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

    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除了开头她说明了3分钟与刑法不相干的内容,从此两个学期6个学分,都让我的大学生涯时时与刑法相关,且充满了惊奇。

    “各位同学好,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系就读,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尖的学生,废话不多说,老师在进入课程前,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

    她一进教室,也不管台下同学是否准备好了,就劈头讲了一堆。

    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中产生印象,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竟然出奇地年轻,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更是毫不逊色。

    长长的睫毛,带着自信的眼神,白皙而冷艳的脸,就像中骄傲的OL上司。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从小便是资优生,16岁就拿到博士,即使现在已经教了几年书,也升任教授,还是比很多研究所学生年轻,看起来也顶多像大学部的学姊。

    她穿着低胸浅蓝套装,衬托出她近170cm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从他露出约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我估计大概是B+的罩杯;

    隐隐约约看出她身体的曲线,令人不禁生起遐想。

    “第一点,老师发现有人把老师的上课共笔提供给金笛出版社,严重威胁到老师教科书的销售量,

    所以老师要求大家,不准在上课录音,请大家把录音机、录音笔收起来。”这句话说完,虽然有许多同学面有难色,但劈哩帕拉地,真的五六十只录音笔都收了起来。

    “第二点,上课内容的举例,纯粹为了帮助大家加深印象,请大家认真思考文字以外的刑法内涵,而不仅仅是案例的特殊性。”

    嗯嗯,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毕竟要活读书嘛。

    “第三点,老师的上课内容十分特殊,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否则中途不准离席,也必须全程配合老师的上课方式。”

    基于老师的美色和对律师司法官的憧憬,全班都留了下来。

    “好,今天老师要先跟大家讲罪刑法定主义;什么叫做罪刑法定主义呢?简单地说,就是法律没规定就不能处罚。”

    “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没有刑法,你做坏事就不会被处罚吗?举例来说,如果教室内是另一个世界,

    例如:像多啦A梦的‘如果电话亭’,现在老师说了:“如果这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没有刑法规定,请各位同学说说,你们想做些什么事。”

    老师话刚说完,只见讲台下一片哗然,同学们无论男女,纷纷热烈讨论了起来。

    “好,讨论一分钟。”老师露出迷人的浅浅微笑,撩了下马尾,低头轻轻啜着她的保温杯。

    “请这位同学分享一下,如果这教室内没有刑法,你想做些什么?”丁老师点了一位坐在最后面,讲好听是举止端正,讲难听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学。

    “呃,我会睡觉。”他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答案。

    丁老师浅浅一笑道:“即使有刑法,你还是可以睡觉啊,老师不会为难精神不好的同学,想睡就睡吧。”

    老师漂亮归漂亮,不过我觉得老师已经有点皮笑rou不笑的感觉。

    “你呢?”

    “啊?”我还在思考老师问这些话的用意,没想到老师竟然问到我的意见。

    我一时想不到一个体面的答案,其实我内心最想的是把那么漂亮的老师给XX再给OO,不过这些话怎么能在课堂上说呢?

    “我会拿走大家的钱,然后把我讨厌的人的书都撕烂!”突然有一个女同学开了口。

    她平常看起来文文静静,像是用功派的,没想到一开口造成气氛的反差,大大震摄到全班。

    “很好!同学很敢讲,她的印象分数我加分,期末总分多了0.5分了。还有没有人要说?上我的课就是要勇于分享自己的想法,这样刑法才会学得好。”

    “我要杀人!我要杀很多很多人!我要加入斧头帮!”

    听到老师说要加分,全班仿佛举行盐水蜂炮似的祭典,气氛热络到不行。

    “帅哥,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耶,你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吗?”

    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我吓了一大跳,不过我仍然想不到一个好答案。

    “我告诉各位同学,我之所以16岁拿到博士,是因为我有高达185的智商。我不仅仅是德国慕尼黑大学刑法学博士,

    我还是美国柏克莱州大心理学博士;在我一进来跟大家四目交会的瞬间,我大概已经猜到8成你们各自心里面的想法,欺瞒我就是不尊重我,

    那就没有再上课的必要,显然这位男同学还没进入课堂的状况,我们给他20秒,如果他再不说出他心里面的想法,我们就请他出去好不好?”

    “20,19,18,17,16,”不等老师继续往下数,我已经承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老实说出我的想法,不过只是美化了一点─“我想非礼教室内最漂亮的女性!”

    只听见教室一片哗然。

    “安静!”老师突然大叫一声。

    “喔?”老师眼中仿佛有光芒射出一般:“那你倒是说说看,教室最美丽的女性是哪位啊?”

    “是,是老师你。”

    “非常好!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学老实分享心中的想法,我才知道大家的学习遇到什么障碍。”

    老师接着神采飞扬地环顾全班,仿佛胜利者般地用眼神凌辱全班的尊严。

    “我还想说我今天穿那么漂亮,如果你答案不是我,我要发飙咧。”

    “开玩笑的,其实老师看到你看老师的眼神,就知道你一定会说我了。”美女真的都有怪癖,这样亏我是很爽逆。

    “那接着,”她指向一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如果我是你的老婆,现在那位同学,你叫做什么名字?”她指向我,我心想:“你还不放过我啊?”

    “李逸平。”

    “好,小平说要非礼你老婆,也就是我,你会怎么办?”干,小平是你叫的喔。

    “我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那位同学恶狠狠地道。

    “很好!就是这样!刑法的存在不是为了处罚,而是为了保障人民不被处罚。”什么碗糕啊?有够玄的。

    “大家想想,即使没有刑法,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大家还是会使用一切的手段扞卫自己的所有,那么为什么还要有刑法?”

    “所以,刑法的存在其实是一些知识份子,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断的掌权者、强势者处罚,才出现的产物。

    例如:虽然小平因为非礼老师而应该被处罚,但是我们需要用刑法来制式化、来节制这位壮汉处罚小平的程度。”

    “那些知识份子,如李斯特、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演变至今,发展出主要以下内涵:”

    “老师不想太咬文嚼字,老师接着用一般大众也能了解的语言讲课,希望大家不要见怪─这也是不要你们录音的缘故。”

    如果能录音,你早就被解雇和判刑了吧,死变态老师。

    “溯及既往的禁止。”

    “如小平说的,他很想上老师。”靠,我又没说我要上你,我是说‘非礼’。

    我心中百万个干字,脸上更是羞得红通通的;看到女同学看我的暧昧眼神,我真的后悔来上这门课。

    不过听到这样的美女老师口中说出“我想要上她”这种话,真的因为反衬的感觉,让我觉得在羞愧外又带着一点兴奋。

    “现在,小平你出来,接着你做的任何事,老师都不计较,不要忘记这三十分钟已经被‘如果电话亭’中止了刑法的适用,你把你刚刚说想对老师做的事对老师做吧。”

    “各位同学也不要觉得奇怪,不要忘记老师说的,愈敢说、愈敢做,期末分数愈高。”

    我虽然真的在老师刚上课时,因为她的低胸打扮,曾经有非分之想;但是经过她的一番羞辱,我只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压根儿没了性欲。

    见我没有动静,老师竟然刷地把外衣脱掉,露出只剩黑色胸罩、白皙的上半身,还朝着我俯身成45度角,

    刻意地将乳沟挤了出来,下半身的窄裙则因为老师俯身向前的姿势而绷得更紧了,内裤的线条隐约可见。

    “小平,对不起嘛,刚刚不是故意凶你的,希望你不要怪老师。”哇,现在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势。

    我看班上同学好像也没特别意外的表现,除了几个猪哥还在看着老师姣好的身材吞口水外,似乎都已经习惯这个怪老师的任何举动了。

    老子豁出去了,为了考上律师,为了考上法官,干!

    就在我心中干字骂得最响亮的瞬间,我的右手已经袭上了老师的酥胸!不过因为我没交过女朋友,所以我似乎没有拿捏好力道。

    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胴体,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胸部般看起来仿佛是两团结实的rou块,而是软绵绵地,

    仿佛会把手吸进女性身体似地,难怪有什么袭胸袭臀之狼,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

    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而且摸得还不轻,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弓身子,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我以为你只是有色无胆的小鬼,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老师只是一脸惊讶,并未有任何愠色,我心里则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又要来哪一套。

    “好,现在‘如果电话亭’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恢复刑法的适用,

    刚刚李同学〈怎么不叫‘小平’了,我心想不妙,这母老虎一定又要出怪招!〉摸了老师胸部一下,所以要以强制猥亵罪移送法办!”

    我后来才知道,以当时的情况,我并不算犯法,因为老师同意我摸,所以不算强制;就算真要算强制,也是她比较可能。

    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么一说,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要我触法,吓出一身冷汗。

    “骗你的啦,小平。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本来说不处罚的行为,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

    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同学会不会有动辄得咎的感想?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所以大家要体认,法律不能溯及既往。”

    “你们看,刚刚说不处罚,所以小平敢摸;后来说要处罚,他吓死了,所以刑法的‘罪刑法定主义’最重要的原则之一,

    就是不能突袭性地,像刚刚这样地溯及既往,同学了解了吧?”

    “小平了解了吧?”

    “不过我看他已经因为摸了老师的美胸,爽过头、心猿意马、心不在焉了,大家下课休息10分钟。”

    下课期间,我看大家也没特别看我一眼,老师也忙着解答有预习的同学们的问题,并没有任何征兆要对我不利,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

    “接着,我们来讲第二个罪刑法定主义的子原则─禁止类推适用。”

    “各位同学,没看过女性生殖器的请举手。”

    因为我在写真书上看到的都只有露毛,没有露出生殖器,所以应该算没看过吧,我就举了手。

    干!没想到全班只有我没看过,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要阴我啊。

    “喔,小平太配合了,老师还想说,现在资讯那么发达,找不到像你这种纯情小处男了咧。”老师仿佛发现新大陆般调侃我。

    干,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啊,她刚刚有说,她是心理学博士,又是智商185,用看的就知道了。

    “那,小平,请你再到前面来。”喔,拜托,又想怎样啦。

    “请你念一下,95年7月1日刑法新修正条文施行前的旧法,第十条第五项的规定。”

    “喔,称性交者,谓下列性侵入行为:一、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之行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之行为。”

    “那老师请问你,你用你的yinjing插入老师的yindao,算不算性交?”

    干,我听到这句,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刚刚摸她胸部的余韵犹在手上,现在她又讲那么猥亵的话;

    拜托,你用学术的讲法好不好?是性器进入,不是yinjing插入,这样太猥亵了。

    “算啊。”我现在脑中只有性欲,不加思索地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

    “那你如果违反老师的意愿,把yinjing插入老师的yindao,是不是强制性交?”

    “是啊。”

    “那老师如果违反你的意愿,把yindao套上你的yinjing,算不算强制性交?”

    “算,算啊。”

    我感到喉咙一阵干渴,不禁吞了几下口水。她一连串的这些发问,让我感到心痒难耐,

    yinjing也早就对这位作风开放的天才女老师肃然起敬;幸好我穿紧身牛仔裤,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

    “你错了,你违反了罪刑法定主义中的‘禁止类推适用’原则!”老师说着,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师的刑法通论就往我头上拍了下来。

    “啊?”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般地搔搔我的头,上面那个。

    干,为什么我强制干你就是触犯刑法221条强制性交罪,你强制干我就不算强制性交?

    “你仔细看。”接着老师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做的事。

    她边说着边转身背向同学们,接着除下了高跟鞋、扯下了丝袜、扭动着腰肢脱下了窄裙!

    刚刚下课时间,她已经把上衣穿了回去,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齐,下半身却仅剩黑色蕾丝内裤的突兀,才让人更觉得血脉贲张、不可思议。

    正当同学发出声声惊呼时,她竟然又扭了扭腰,褪下了下半身仅剩的衣着─黑色蕾丝内裤!

    我一时以为我在作梦,毕竟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场景。我又咽了下口水湿润干渴的喉咙,捏了捏我的脸。

    “你不是在作梦。”老师竟然猜透我的心意,知道我在测试自己是否在梦境。

    “大家不要大惊小怪!”老师转了过来,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着全班同学,丝毫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

    “我既然走进教育界,就愿意为了教育做所有的牺牲,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也要像老师般充满热情和冲劲。”

    她一脸正气凛然,一手捧着上半身的衣摆,下半身却一丝不挂,正经地说。

    我瞥见最后排那个说如果没有刑法要大胆睡觉,不肯说心中实话的伪君子,他的桌子正在规律地上下轻轻摇动,白痴也知道他在干什么好事。

    此时老师竟然大喝一声:“后面那个打手枪的给我出去!”

    我被老师吓了一跳,但是比我更惊讶的大有人在─竟然有十几个男同学都几乎跳了起来,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在课桌下偷偷地打着手枪。

    “老师是想让大家了解刑法的奥妙,并不是你们电脑里、网路上的写真女星!那些打手枪的都给我去弃选这门课!

    如果这门课是必修的,就不用来了,反正我也会当掉你们!”她杏眼圆睁,发出不称她冷艳外表的嘶吼。

    喔,如果我不在讲台上,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枪,我宁愿弃选、我宁愿被当!喔,天啊,这冷艳美女裸露下体指责学生的画面太震撼了,可惜我在台上啊,呜呜。

    等那些公然在课堂上打手枪的同学一一离开教室,丁老师又接着说:“来,现在大家仔细看看老师的性器长什么样子。”

    刚刚一阵慌乱,我只隐约瞥见老师的下体是淡淡的一缕黑丝,并没有仔细观察;现在老师主动要求,我如同班上其他同学般,假装镇静地盯着老师的下体。

    只见一小撮阴毛柔顺地藏身在老师修长的双腿间。老师的阴毛不像某些写真女星的阴毛卷得丑丑的,也不是一大团盖住整个外阴部,

    只有一小撮,大约一百根如垂柳般的柔顺阴毛。

    “啊,伤脑筋。”老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皱起眉头。

    “你们这样看不到;尤其是小平,没看过女性性器,怎么可能学得好刑法第十条第五项呢?”〈这句话作者觉得很好笑。〉

    “来,小平,你把椅子搬上讲台。”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硬着老二搬课桌椅真的很不舒服。

    “来。”老师轻盈地跃上了课桌椅,背对着全班同学,只面对我一个人,蹲着张开了一双大腿!

    老师张开的双腿交错的终点,是一小块粉红的器官。柔顺的阴毛微微遮住老师的阴蒂,

    老师为了方便我观赏,一手背在背后,按在椅子上撑住身体;一手则是将阴毛往腹部拨。

    后来又不知想到什么,竟然把撑住身体的那只手也挪到阴部,用食指和中指将大yinchun内的两块小rou瓣极力往两旁分开,

    想让我看得更仔细,而rou瓣的中间则是清楚可见yindao襞。

    老师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我,还是天生就这样,此刻正仿佛呼吸般地一缩一张。现在想起有点懊悔,当时没有仔细观察老师是否还是处女,

    只顾着看老师的阴毛和外阴部,忘记看处女膜的开口是否已经曾经被男根被撑裂,我后来甚至看到呆住了。

    我想起电影“爱情灵药”中饰演电视制作人的那位男配角,他老婆说看到男配角时有个音乐在脑中响起,我当时的脑海中也有一个音乐响起,

    不过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音乐了,可能是韦瓦第的四季“春之乐章”吧。当时感觉到鼻子一阵酸刺,喉咙干到不行,接着是老师提醒,我才发现我的鼻血已经沾满了我的衣襟。

    白居易“琵琶行”中提到“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情境,我想现在是“座中鼻血谁最多?李生小平内裤湿。”了吧。

    走在路上,搭配老师姣好的外型,老师修长的双腿一定是众所瞩目的目标。

    如今双腿交叉处、那多少男人意yin的目标终点,竟然只为我张开,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优越感。我听到教室门外,有人为了争睹这一幕已经打了起来。

    “干,林北先来的啦!”“林北刚刚手枪打到一半,已经冻未条了啦!”类似的争吵声不绝于耳。

    你们这些死老百姓,现在刑法学权威丁黎桦的阴部只为我而张开,全法学院只有我在此刻跟老师的xiaoxue和屁眼“四目相接”。

    我上完刑法总则,下节课不上了,我要到厕所打手枪打到爽。

    “好。”老师阖上了双腿,轻盈地又跳了下讲桌,俐落地穿上了所有刚刚脱下的衣着。

    “现在,小平,你告诉我,老师的性器能侵入你的性器、肛门或口腔吗?”

    我呆了半?,现在要赶紧唤起我仅存的良知,不然她连公然裸体都敢做了,如果我不会这问题,

    她会不会一刀砍到我半死、然后把我用水泥灌浆只露出半颗头、然后丢到曾文溪,我想是不用猜测。

    “不行,老师的性器只能被侵入,无法侵入别人。”

    “非常好!不枉费老师特别‘照顾’你。”

    “所以,各位同学要知道,解释刑法需要非常严谨,因为它是严格的强行法规,

    如果可以扩张解释、类推适用,那很多情形下都会变成掌权者铲除异己的手段。所以我们在95年七月一日即将施行的修正刑法,

    已经把原条文的‘侵入’改成‘接合’,那这样老师下次强jian小平时,就会落入强制性交的规范范围。”

    “谢谢各位同学配合,现在下课!”

    啊,她下次要强jian我,我该不该请假呢?

    2.

    经过第一堂课的震撼教育,在同学争相走告、多方传颂后,今天刑总的教室听课大爆满,我几乎走不进教室;

    好不容易在隔壁教室搬了一张椅子,挤到最后面角落的位置才坐了下来。

    “各位同学大家好,上次没来上课的、被我说要弃选的、可以不用来的,请出去。”丁老师一进来,就面带微笑赶走了全班百分之七十的学生。

    “喵的!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话说完,两支白板笔飞了出去,分别打中躲在角落的两个男同学。

    “你们上次被我说不用来了,还死撑?”今天她虽然穿的是白色连身长裙,有“风吹仙袂飘飘举”的感觉,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仙子,比较像顽皮的恶魔。

    喔,我有印象,他们也是上次在课堂打手枪的那些人其中之二,不过老师记性怎么这么好。

    “不要忘记,老师智商有185。”仿佛在回应我的疑问般,用白板笔书写了几个字后,丁老师又开了口。死了,她真的盯上我了。

    “上次讲到罪刑法定主义的两个子原则,其他两个是‘习惯法不得为发动刑罚的依据’和‘绝对不定期刑的禁止’。

    这个简单,回家自己看,要注意这四个原则都有例外的学说喔。”

    我想到“回家自己看”不是国中健康教育老师最喜欢用来搪塞,不讲第14章性教育的理由吗?

    现在她是叫我们回家自己看刑法,却在课堂上讲性教育;唉,真是沧海桑田、人事全非。

    “今天老师心情好,来讲一个争议问题研究─‘不能未遂的争议’;什么叫做不能未遂呢?未遂有三种:普通未遂、中止未遂、和不能未遂。”

    “例如,小平出来,”哇,又是我,我无奈地走到老师的位置,讲台的左方。

    “今天假设老师是性侵害犯罪的被害人,小平是性侵害的行为人。来,小平你把裤子脱下。”

    我还犹豫着要不要脱,她话刚讲到一半,她自己已经脱到一丝不挂了。好像是不在同学意料之外,毕竟发生上周的事,

    大家大概都习惯了,班上没有sao动。不过男生只剩开学刚上课时的一半,其他都被赶走了。

    “老师都为教育牺牲奉献了,你还在龟毛什么!”她突然又怒目相向。我永远摸不清她的脾气。

    “好啦,我脱、我脱。”我才脱裤子脱到一半,她突然大叫“救命啊!强jian啊!”我吓了一跳,牛仔裤还挂在膝盖上。我真的猜不透你啊,呜呜。

    只见她突然正色转身走向讲台中央,不以自己裸体为耻,面对班上同学认真地讲解:

    “刚刚小平已经着手进行,任何人都认为是要侵犯老师的举动;不过因为有警察经过,老师尖叫,警察出现把小平制服,

    以致小平不能进行他的犯行。这就叫做普通未遂,也就是我们一般见到绝大多数的未遂型态,又叫做障碍未遂;也就是因为外在障碍而导致犯罪结果不能发生的未遂。”

    “接着,小平你继续脱裤子。”她又转身向我嫣然一笑。

    说实在的,此刻的我已经没有情欲的感觉,我的心情就像架上的鸭子任人宰割,于是我乖乖地脱了下裤子。

    “喔,你这样不行喔!老师身材这么好,长得这么漂亮,在你面前脱个精光你竟然没有勃起!”

    说着她逐渐走向我,仿佛真的生气了般,先瞧了我软垂的yinjing一眼,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地摇摇头。

    “哪,各位同学看,小平他有非礼老师的念头,他想要用yinjing插入老师性器官的手段来实现强jian的犯意,

    但是他的yinjing软趴趴地发挥不了功用,这样的强制性交手段虽然已经着手实行了,却因为现实上发生不了危险,所以是手段不能的未遂。”〈请参见新修正刑法第26条。〉

    “不能未遂除了手段不能,还有主体不能和客体不能的未遂。例如:今天小平基于通jian的犯意和老师合意性交,

    不过因为他还没结婚,老师也还没结婚,所以是主体不符合的主体不能的不能未遂;今天小平如果非礼保健室的安妮人偶,则因为是客体不能,而不会该当刑法强制性交罪。”

    听她讲得头头是道,我却觉得无比羞愧,虽然是裸体,如果我现在是勃起的,我还感觉好一点,

    不然以后被同学传出去说李逸平是阳痿男,我要怎么在这里度过四年大学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