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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简醒的时候,顾白不在,有个长发的女生坐在他床前看书,低着头,偶尔翻页,书页摩擦的沙沙声很轻,她的神情很专注,没注意到他醒了,他看着她的侧脸,凭借模糊的记忆认出她就是温文。

    他有些尴尬,被子里啥也没穿,顾白在他身上留了很多吻痕,白皙的皮肤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草莓,只有两人相处的时候还好,在顾白面前光着身子他早就习惯了,可是在外人面前,他会觉得不好意思,虽然上一世温文每次都帮顾白善后,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见过了,可是这一世,今天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他脸皮薄,不知如何开口,只往上扯了扯被子。

    温文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你醒了。”

    “顾白呢?”

    “他去公司了,发生了点急事,要他亲自处理,他让我过来照顾你。”

    她柔柔地笑着,合上书,把书放回了架子上,从一旁的椅子上拿了个透明的袋子过来,里面装的是衣服,一切的动作都是慢条斯理,优雅而又端庄,不自觉吸引人的眼球。

    “这是顾白给你准备的衣服,先穿上吧,别再着凉了。”她把装着衣服的袋子递给陆简。

    陆简有些尴尬地坐起身,往后靠了靠,没有伸手去接,拉着被子捂住赤裸的身体,手忙脚乱之下顾此失彼,肩头的被子滑落,露出一片春光,白净的肩头和漂亮的锁骨上印着许多草莓,红得仿佛要泣血,看得人面红耳赤,浮想翩翩,他尴尬地咬住了下唇。

    温文眼神一暗,脸色微红,笑了笑,把袋子放在他的床头,善解人意地背过了身。

    “谢谢。”陆简嗓子还是哑的,小声用气音在说话,羞得脸色通红,想了想,还是慢吞吞地扶着腰爬下了床,抱着衣服小碎步跑进了浴室,把门关上了,虽然温文背对着他,可总觉得浑身不自在,犹如芒刺在背,每走一步都觉得有道灼热的目光在盯着他,他忍不住往后看了看,房间除了温文,没有其他人,可温文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变化,他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他换好衣服出来温文正在摆弄她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了很多瓶瓶罐罐,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器具,一个一个,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像是要上战场的士兵,其中就有他害怕的针头,很粗很长,针尖泛着银光,陆简浑身一抖,后背发凉,脚步顿了顿,胆战心惊地走了过去。

    “换好了?”温文捋了捋耳边的散发,抬起头,冲他笑了笑,眼睛弯弯,像是初一的月牙儿,好看的人笑起来也是甜甜的,使人如沐春风,陆简忽然就没那么害怕了。

    “嗯……”

    见他的视线一直落在那些针管上,温文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用怕,这些用不上的,只是我有点强迫症,习惯把箱子的东西都拿出来,你要是介意,我可以放回去。”

    “不会。”陆简连忙摇头。

    “那你坐下吧,我给你检查一下喉咙,顾白说你嗓子疼,担心得不得了,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过来,我来的时候你还在睡觉,见你睡得香,我就没叫你。”

    “那就麻烦温医生了。”陆简点点头,乖乖在床边坐好,闭拢双腿,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小学生的坐姿,实在有些可爱。

    温文一点也不好奇他为什么认识自己,用酒精把手消了消毒,仔仔细细,连指缝都一丝不苟地清理擦拭干净,拿出一副一次性医用手套,撕开包装,慢条斯理地往手上戴,“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温文就行,我和顾白打小就认识,十多年的朋友了,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

    陆简低着头,抿了抿唇,羞涩地笑了笑,慌乱的眼神左顾右盼,她温和通透的眼神,不掺杂任何的杂质,有种看穿一切的穿透感,让他觉得压力很大,在她面前好像任何的隐私和秘密都无处遁形,让他不知所措,头皮发麻。

    “好了。”温文伸手抬起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声音很温柔,让人觉得如同泡在温水中,连心都化了,陆简不由地脸红了,不好意思看她明媚的眼睛。

    “嘴张开。”

    陆简乖乖张嘴,温文捏着口腔镜探进了他的嘴里,他低垂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指被乳白色的塑胶手套裹着,勾勒出又细又长的形状,骨节处很明显,这是一个医生的生,颈瘦而有力,他仿佛看见了那包裹着的肌rou之下跳动的血液,她的手掌很大,比他的大很多,不太像一个女孩子的手,可她长得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女生都要漂亮。

    “啊……”陆简按照她的要求发出声音。

    温文专注地查看他喉咙的情况,为了方便,指腹轻轻压住了他翘起的舌尖,软软的,又湿又热,陆简一愣,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屁股底下的床单,握成了拳,死死闭上了眼,那种电流滑过的感觉太奇怪了。

    她离得很近,灼热的呼吸落在他脸上,烫红了他的脸,长长的睫毛不停地轻颤,昭示着他紧张的情绪,或许是职业缘故,她的身上没有一般女生的香水味,清清爽爽的,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息,一点也不刺激,罕见的有些好闻,陆简从小就怕去医院,明明是熟悉的讨厌气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他好像并不排斥,还有些喜欢。

    温文垂眸看着他温顺的模样,动作顿了顿,咽了咽口水,手指在他柔软的舌苔上按了按,往里伸了些,她进得太深了,喉咙里异物入侵的感觉不舒服,让他有些反胃,皱紧了眉头,发出一声沉闷而短促的呜咽,喉咙中的软rou不自觉痉挛,裹住了她的指尖。

    “还好吗?”她抽出手指问道。

    陆简咳了几声,摇了摇头,眼尾红红的,难受得眼睛都湿漉漉的了。

    他仰着头看向温文,她望着他水润的眸子,鬼使神差地伸手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两人皆一愣,陆简慌乱地低下头,两只手搅在一起,不知所措,脸色绯红,连露在外面的修长的脖颈都是粉嫩的颜色,显得可口诱人。

    温文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摘下手套,没有扔,仔细地折好,装进了一个透明的密封袋,放回了整洁的医药箱中。

    她一边整理东西,一边温柔地嘱咐,“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喉咙使用过度,有点发炎,吃点药就好了,平时多喝水,注意保护嗓子,zuoai的时候别叫太狠了。”

    陆简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脸红得可以滴血,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温文倒了杯温水给他,他看见她往里放了些白色的粉末,以为是开的治喉咙的药,没多想,捧着水杯就喝了。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头晕,站起身的瞬间就倒在了她的怀里,失去意识前,听见她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小心。”那声音好像跟平时听到的不太一样,低沉清冷,没有了温柔。

    “唔!”陆简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冰冷刺骨的水冻得他一哆嗦,从溺水的噩梦中惊醒,急促地喘息着,浑身不自觉发抖,擦了擦脸上的水,湿发贴在额前,刺眼的灯光照着他,他抬手挡着眼睛,艰难地睁开了眼,往四周看了看,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这是一间昏暗的地下室,只有他头顶的灯在发光,房间里除了他,还有温文。

    温文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穿着白大褂,优雅地把两腿交叠搭在一起,手里把玩着一根很粗的绳子,若有所思,仿佛在做一项严肃的科学研究,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绑出一个个不同花样的绳结。

    陆简一动才发现手脚都被捆住了,手腕被绑在背后,无法动弹,他害怕得声音都在颤抖,“温医生,你这是做什么?”

    温文抬眸看向他,把绳子扔在一边,拍了拍手,起身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我在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陆简看着她,眼神中装满了震惊,nongnong的疑惑,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一世的温文与上一世,性格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无冤无仇?”温文气极反笑,一把捏住他的脸,力气很大,把他的脸都捏变形了,嘟着嘴,皮肤通红一片,柔软的脸颊陷进去两个小窝,“我与顾白青梅竹马,认识了十几年,我才是他最重要的人,我们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我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连命都可以不要,可你明明不爱他,非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又在我面前装什么无辜?”

    原来是情敌。

    陆简气到失语,喉咙更疼了,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嗓子眼挤出来的气音,“这话你不去跟顾白说,把我绑在这有什么用?他为什么喜欢我,你去问他呀……”

    “是你勾引的他。”温文莫名的笃定,松开他的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厌恶地擦了擦手,他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地呼吸。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更是让陆简大跌眼镜。

    温文冷冷地看着他,勾起唇角,邪魅一笑,然后把黑长直的假发给摘了,从衣服里掏出两个硅胶体,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陆简震惊地看着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吓得结巴,“你、你是男的?”这么多年,他一点没发现温文原来是个男人,虽说生理上不似女生那般娇小,但性格温柔,行事端庄,他就没往这方便想。

    温文冷哼,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是他最好的兄弟,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级,一个宿舍的交情,他说不喜欢男人,我就为了他去泰国变性,可我没想到,你居然趁我不在,趁虚而入,勾引顾白?”

    “顾白知道这事吗?”陆简扭着头和他说话太累了,于是靠着墙,努力蹭着坐了起来,背靠着墙,动了动手腕,绳结好像绑的更紧了,他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他当然知道,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温文像是在炫耀,冷着脸,颇为得意,沉默片刻,又有些失落地说道,“不过他不知道,我的手术失败了,他以为我变成了女生,与我都没有以前亲近了。”他恶狠狠地看着陆简,“一定是因为你的挑拨离间,所以他才疏远我的。”

    陆简出了一头冷汗,打量的视线在他腿间来回扫视,面露尴尬之色,不可思议地轻声嘀咕,“失、失败了?”

    温文被他的眼神弄得恼羞成怒,他白大褂下面穿的是裙子,忿忿地一把撩开,里头只穿了内裤,还是黑色的丁字裤,只用几根细细的带子系着,腿中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从外形看,形状不小,他伸手去解丁字裤的蝴蝶结,陆简吓得紧闭了双眼,“别、别、别……”

    他睁开一只眼,看见温文已经把裙子放下了,松了一口气。

    温文狠狠地瞪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又生气又嫉妒,还有点其他复杂的情绪,比如没舍得把沾了他口水的手套扔掉。

    他从桌子上拿了把剪刀过来,一步一步向他走近,“没有你,他就还是我的。”

    “你要做什么?!”陆简像毛毛虫一样缩到墙角,瑟瑟发抖,“杀人是犯法的,再说了,顾白回到家要是没看到我,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威胁我?”温文轻蔑嗤笑,“你放心,顾白在天黑之前是回不来的,别指望他能救你,谁也救不了你,这地方也没人找得到,你插翅难逃,我不杀你,我要让你再也不敢抢我的人。”

    温文把他堵在墙角,一把抓住他的领口,用剪刀咔嚓咔嚓把他的衣服剪得稀碎,陆简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生怕他伤到自己。

    “温文,你别这样……”陆简小心翼翼地求饶。

    温文没理他,连条内裤都没给他留,把他扒得干干净净,拿了瓶脱毛膏过来,挤了一堆泡沫抹在他小腹之下,握着小刀专注地剃他的耻毛,陆简羞耻地哭了,拿手术刀的手很稳,可他很害怕,浑身都在颤抖,冰冷的刀片与肌肤接触,他又哭得抽噎,脸色吓得苍白,没有血色,温文皱着眉,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低斥,“别动。”

    温文故意羞辱他,剃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耻毛,他皮肤好,白里透红的,光滑细嫩,像剥了壳的鸡蛋,连温文也忍不住欣赏起这像画一般的画面。

    “果然有点本事,难怪他喜欢你。”温文自言自语地说了句。

    他重重在陆简胸前拧了两把,疼得他呜咽,仰着头,把身体缩成一团。

    温文像在摸骨一般把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分开他的腿,握着他腿间那二两软rou揉了揉,陆简被他揉得一直喘,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本能地把腿合上,夹住了他的手,又被他强硬地分开,露出粉嫩的yinjing和幽谷中蜜xue。

    “别这样……温文……你放过我吧……”

    “不可能,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温文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把刚才一直在弄的绳子捡了过来,从他的腋下穿过,勒在两瓣臀rou之间,巨大的绳结卡在xue口,从前面绕过,捆住他的yinjing,把他的双腿往上折起,和上半身绑在一起,经过不明显的乳沟,突出两颗红红的rutou,软rou被勒出了鼓鼓的奶包。

    “疼……”陆简轻声呻吟,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打湿了头发。

    温文犹豫了下,帮他松了松绳子,把他放倒在地上,仰面朝天,双腿高高抬着,软软的yinjing被绑着,半硬了起来,粉嫩的蜜xue被绳结卡着,张开了小口子,褶皱被抚平了,像完全绽放的花朵。

    温文有些口干,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朵rou花,手指摸了摸xue口,捏着绳结往里推了推,陆简柔软的腰肢猛地往上拱起,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啊!”

    温文愤怒地在他两个臀瓣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他的肌肤敏感,本来就白,臀尖被掌掴得绯红,一把握住了他的yinjing,陆简如同被扼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了,“叫得真好听,你就是这么勾引顾白的吗?”

    陆简拼命地摇头,“呜……”

    他犹不解气,又去拿了个粗长的假阳具和一个黑色的跳蛋,把假阳具绑在他的yinjing上,跳蛋绑在两颗小球之间,抵着敏感的会阴,他在陆简会阴处按了按,陆简挣扎着,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温文冷眼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把他翻过来,拿着遥控器在他面前晃了晃。

    “不要!不、不要……”

    温文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把遥控器打开,一口气开到了最高档。

    “啊!!!”

    陆简尖叫得破了音,喉咙的声音支离破碎,像老旧的风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双腿都在痉挛,手在背后握成拳,指甲掐进了柔嫩的掌心。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呜呜……”

    温文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陆简的yinjing被刺激得一直汩汩往外流水,腿间湿漉漉的,一片泥泞,抵着会阴的跳蛋疯狂跳动,发出嗡嗡的声响,娇嫩的蜜xue口被粗糙的绳结磨红了,一吸一合,像在贪婪地吞吐着绳结,在挽留,在缠绵,他快被折磨疯了,嗓子里发不出声音,只张着嘴,无声地流泪,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温文蹲下身在他耳边沉声警告,“离顾白远点,不是你的就不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