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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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渊本想带几个保镖随行,但苏云画以二人世界不想被打扰为借口,最终劝服谭渊就他们两人出门。 此时正是春末夏初,两人打算逛逛街,午饭后再去公园赏景。苏云画已经几个月没出过门,再次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只觉得恍如隔世。她一高兴谭渊自然也跟着高兴,暗自想着以后要多带她出来,总是待在家里会闷坏的。 进了商场,一楼都是些卖化妆品和珠宝首饰的。苏云画本就很少化妆,对这些不感兴趣,但谭渊却拉着她在一家卖钻戒的专柜面前停下了。 苏云画猜到谭渊心意,心中不由升起巨大的恐惧。她不敢想象若是谭渊真的强娶了她,她以后可能就要永远被笼罩在谭渊的阴影之下了。 柜姐很热情地给两人介绍,这是一生只能订购一次的钻戒。谭渊笑着点头,让苏云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款式。苏云画不敢明着拒绝,只好站在一旁扭脸不理他。 柜姐只当是女方害羞,一边夸两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一边给谭渊介绍钻石的成色以及各类戒托的区别。苏云画只觉得无比尴尬,但谭渊却认真地听了,还煞有介事地选了几款。苏云画终于看不下去,将谭渊拉到一边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可从未答应过要和你结婚。” 谭渊环住她的腰,低头暧昧地蹭她脖颈:“这不是迟早的事么。我这辈子是认定你了,总不能连个名分也不给你。” 苏云画还想着要找机会逃跑,自然不敢在此时激怒谭渊。但她也不想和这个囚禁她的混蛋一起做这种极富仪式感的事,只好随便找个借口,说这些款式她没一个喜欢的。 谭渊本来也没想一次就定下来,无所谓地道:“这没关系,你要是都看不上眼,我就让设计师上门给你定做,直到你满意为止。” 苏云画干笑两声,总算是把这件事应付过去了。 然而一直到两人吃过午饭逛完公园,苏云画都没找到脱身的机会。两人回到车里时天色尚早,谭渊却不急着开车离开,他拉着苏云画坐到后座,锁了车门将她推倒在座位上说:“我们还没在车里做过呢,现在试试?。” 苏云画惊慌地就想挣开他的压制:“你疯了,外面那么多人,会被看到的。” 谭渊却已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不要紧,这是双面玻璃,外面看不到的。” 苏云画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去了,索性也不再挣扎,只是心中还是有所顾虑,担忧地望向车外。这里是停车场,离公园极近,往来人流不断,很快便有人注意到这边一辆正不断震动的车。 人们大多指指点点地就过去了,苏云画虽然明知他们看不见自己,心中还是十分难堪,每每有人经过她都会一惊,然后不自觉地夹紧谭渊。这时谭渊便故意加大力度,一下下都顶到她的最深处,让车震动得更加厉害,仿佛就是故意要让外面的人看见。 有几个小伙子居然真的跑到近前来,苏云画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他们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好话。其中一个小伙子甚至还拍拍车窗,向里面叫道:“兄弟不错啊,时间还挺长。” 谭渊刚刚射过一回,精神抖擞地大声回了一句“过奖。” 那几人笑得更加不怀好意,又站在那儿看了好一会才嘻嘻哈哈地走了。 苏云画气得狠狠掐上谭渊的后背,但他却更加兴奋,愈发放肆地顶弄苏云画,将她逼得不断呻吟出声。两人终于结束时,苏云画瘫软在后座上,有气无力地对谭渊说:“水……我想喝水。” 两人之前在逛公园时已经将带的水都喝完了。谭渊立刻说:“你忍一下,我现在就去买。” 苏云画一直等到谭渊下车走远,这才挣扎着起身,也不顾身上的污浊,将衣服简单穿好就推开车门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苏云画腰酸腿软,才跑出一小段距离就忍不住停下歇息。她知道自己一没有手机,二没有钱,这样是跑不远的,于是她只能求助于路人。旁边恰好有个戴口罩的男子,她连忙拦下他问道:“这位先生,我遇到了点困难,请问能不能把你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 那人点点头,拿出手机交给她。苏云画大喜过望,刚准备拨号却发现自己一个号码也记不得,于是改为输入110想报警,却不防那人伸手在她后颈一敲,她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过来看到周围熟悉的景物,一颗心不禁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谭渊的别墅,回到了那间关着她的囚笼。她略想一想便知道那人肯定是谭渊安排监视她的,说到底谭渊还是没有完全信任她,说不定此次出门也是故意想试探她。 苏云画心如死灰,呆呆地坐在床上,直到谭渊推门进来,脸色阴沉到极点:“为什么要跑?” 谭渊一点点地逼近她:“我以为这些天你终于想通了,结果你都是在骗我,让我放松警惕好给你时机逃跑,对不对?” 苏云画不答,谭渊便自顾自地继续说:“是我哪点对你不好?还是,你还想着那个赵文卓?” 说到赵文卓,谭渊脸色扭曲了一瞬,但随即便笑了:“可惜啊,你就算再想他,不也只能被我cao到哭着求饶吗?” 苏云画猛地抬头瞪视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听好了,我从赵文卓背叛我的时候就对他没有感情了。至于我为什么要逃,那是因为你囚禁我强迫我欺辱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你何曾真正尊重过我?我不是你的宠物,也绝不会成为你的宠物!” 谭渊听她句句肺腑之言,忍不住苦笑:“我知道你心高气傲,是我亵渎了你,但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得到你?我就是一个变态,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只要把你永远留在身边我就满足了。就算是你倒霉吧,碰上我这么个变态,一辈子都不会放你离开。” 苏云画听谭渊说要关自己一辈子,一时气急口不择言:“你想都别想!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继续逃,大不了我一头撞死,绝不会让你关我一辈子!” 谭渊沉默了,轻轻重复着:“一头撞死?” 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危险,苏云画打了一个寒颤,警惕地瞪着他。 谭渊忽然笑了,再开口时声音轻柔而诡谲:“想威胁我?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吗?我会把你绑在床上,嘴里塞上口球,让你哪也去不了,动都不能动,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一件衣服也不许你穿,让你每天就只能张开腿等着被我cao。不出一个月你就什么也记不得,什么话也不会说,只会喊我的名字。你会变成只对我一人发情的母狗,我稍稍摸你一下你就会yin荡地流水迫不及待地求着我cao你。” 苏云画惊恐地望着他,因他言语中的恶意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谭渊慢慢抚上苏云画的脸:“我本来一开始就可以这么对你,但我舍不得。可现在嘛……” 苏云画心中恐慌到极点,本能地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就往门口跑去。但她慌乱之下手脚发软,在门口绊了一下摔倒在地。她挣扎了几下没有爬起来,身后谭渊又在不断逼近,她明知自己已无路可逃却还是不甘心地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去。 谭渊走到近前,抓起她双脚粗暴地往回拖,边走边说:“既然你不稀罕我的爱,那我又何必再对你温柔呢。” 苏云画整个人被拖在地上摩擦,双手无助地挥舞着想抓住什么,却终究是徒劳,被谭渊拖到床前然后掼在床上。 她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挣扎着想要爬起,但谭渊很快便覆上来,制住她的双手用丝带绑在床头。苏云画尖叫着用脚踢他,于是双脚也被绑在床尾,整个人被摆成一个“大”字,双腿大开任人宰割。 谭渊这才松手,一边将她衣服一件件剥下直至一丝不挂,一边说道:“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今晚绝不会碰你一次,但我保证不会让你寂寞的。” 他下了床到一旁的柜子里翻翻捡捡不知在找什么。苏云画不知道他要怎样折磨自己,心中恐惧,呜咽着求他:“我错了,我再也不逃了,能不能不要那样对我……” 谭渊动作停顿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然后又继续翻找,最后终于捧着一堆小玩意走了过来。苏云画目光一瞥,见那些物件稀奇古怪,但想也知道是用在哪儿的,忍不住浑身颤抖,不住地哀求谭渊。 谭渊却是铁了心,微笑着道:“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夜还很长,我们一个一个试。” 他首先拿起的是一个按摩棒,与他的性器一般粗大,前端弯曲成一个勾型,上面还有粗糙不平的纹路和一些狰狞的凸起。苏云画惊恐地不断摇头,却见谭渊用两指沾了些润滑液,伸进她腿间草草捅了几下,便将那按摩棒整根塞了进去。 苏云画哀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活生生劈成两半。那按摩棒又冷又硬,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被外物入侵,且那物还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毫不留情。 谭渊握着按摩棒底部抽动了一会儿,便拿起遥控器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他一下子调到最大档,按摩棒顿时震动着工作起来。 苏云画被激得腰部一弹,那种高频的震动逼得她头皮发麻,就像被一股一股电流刺激全身,爽到极点却也难受到了极点。很快她就再无半分力气,软了四肢不堪cao弄,只有不断喘息的份。 但更令她惊恐的是,谭渊居然在床前架了一台摄像机,正对着她合不拢的双腿,将那xiaoxue是如何吞吐按摩棒并不断流出透明汁水的情景拍得一清二楚。 苏云画被那按摩棒折磨得连一句完整地话都说不出来,但她还是挣扎着断断续续叫道:“不要……不要拍啊,拿走……” 谭渊不仅不理会,反而托起她的头让她直面摄像头:“好好看着,我会把你如何被我玩弄到高潮的yin荡模样全都拍出来,要是你以后表现不好,这些录像可能就会一不小心被你前同事看到哦。” 苏云画慌乱地摇着头,只会一个劲地求饶。谭渊怜爱地吻上她湿红的眼角,却残忍地一句话也不说,看着她被按摩棒硬生生逼到了高潮,又因按摩棒还在继续震动而持续高潮,最后两眼翻白几乎晕死过去。谭渊这才拔掉按摩棒,等她缓过神来,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被我干了这么久,一根按摩棒只怕满足不了你,那我就好心再给你一些其他的吧。” 苏云画还未反应过来,谭渊已经把一个跳蛋打开开关塞进她体内。不同于按摩棒,跳蛋小巧灵动,被谭渊用手指推入深处抵着她的敏感点跳动。谭渊又拿了另一个跳蛋在外面刺激她的阴蒂,如此双管齐下很快又让苏云画进入新一轮高潮,身下泥泞不堪湿软如沼泽。 但这还远远没到结束。此后苏云画体内又被塞入一串钢珠,当她被解了束缚抱起来时,那钢珠便因重力下坠,一颗一颗地从她体内排出。还有表面满是狰狞凸起的指套,被谭渊套在手指上然后伸进她已经红肿不堪的xiaoxue内按压戳弄。 最多的时候她体内被同时塞了三样东西,身体被开发到极致,苏云画几乎怀疑自己会这样屈辱地死在床上。但谭渊还是有分寸的,一直观察她的表情,见她实在受不住时也会停下。 最后苏云画哭得眼睛都肿了,体内东西全被取出,被谭渊抱在怀里时依然浑身发抖,眼神空洞神志不清,谭渊让她说什么她就会说什么,不断重复着说自己以后再也不会逃了,也绝不会想不开寻死。谭渊这才终于关掉摄像机抱她去浴室,结束了这一晚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