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鸡抽脸/撸rou/含柱头(基本全是攻鸡快乐描写)
那红舌只是轻轻巧巧点了下guitou,厄轨就屏住了气息,不动声色,装作一副淡定无感的样子。 气瞬间消了大半,只觉教一教也不是那么朽木不可雕。 虽然青年只是矜持地用舌尖快速的舔了下,但莫名的,那痒就是从jiba顶一路搔到了心上。 好一会儿回过神来,他往下一看,见这小美人竟就“偷起了懒”,还怯生生的悄悄看他脸色。他一挑眉头,板着脸说:“继续。” 便见这傻的脸凑近那只巨rou看了半天,好似不知怎么下口似的。他恨铁不成钢,一脚蹬在顾书笙腿内侧,将他两腿蹬开,接着用脚掌照着那小雀儿轻轻碾了碾。 顾书笙被踩得一声惊叫,下意识就想捂住自己那处,两手抓住厄轨的脚腕,想把这只脚抬起,想着起码不能被人踩着那处磨。本以为这老鬼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没想到他一抬,这鬼怪就收回脚去。他抬头去看厄轨的脸色。 “看哪呢?看这。”厄轨挺胯扭腰,粗长的rou器这么一甩,“啪”的打在顾书生的脸上,打得脸皮薄的美人羞愤欲死,“再学不乖,就用我这长rou抽肿你的脸。” 虽说不生气,但他依旧恶声恶气,张牙舞爪的,就想逼这可怜蛋就范。 顾书笙红着脸,深吸一口气,便要为命受辱。他伸出两手,一手托住囊袋,揉搓两只硕丸,不时刻意抓紧往下扯;一手套上茎身,从下撸扯到顶,好像要将这rou具里头的精水挤出去般。手上动作不停,他还不时抬眼观察厄轨的表情,见那鬼怪表情怪异却不是要生气的样子,心里不由得踏实不少。 坐着的姿势有些累,腰肢需一直用劲儿才能保持身体不倒,顾书笙见厄轨应是得了趣,便轻手轻脚换了个直跪的姿势。这时也管不了什么“上跪天地,下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只想让自己能轻松舒服些,都被踩在泥里碾成碎屑了,什么自尊不自尊的也没有那个条件去维护。 自渎和有人帮着弄到底是不一样,厄轨爽得头皮发麻,又不愿露出一副欲罢不能的没出息样子。那一手蛋,不时抓着挤扯,激得他眼角泛红。囊袋抽动,被纤手抓握,他几乎以为rou袋子里的两颗卵蛋会被挤出来,些微紧张合着快感直冲头顶,他不由身体一抽。 抽完,他竟也有些害羞,觉得自己的反应未免太不稳重了些,害怕被发觉,一眼瞪过去。就见那傻东西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不稳重”,只一心一意侍弄手上的大个玩意。 “啾咕”那jiba头已是泌出了腺液,被手沾着套撸,发出了像cao逼般羞耻的奇怪水声。厄轨忍不住挺胯,将命根子往人手圈里抽动了两下,又勉强克制自己停下,皱着眉,脑门上都暴出了青筋。 那手由根部往上撸拽,手捏得实,给茎身造成了一定的压迫感,让那jiba不由跳跳。一搓上去,包皮跟着移位,稍微包住了那颗圆润蛋头的下部,手再向下一扒拉,薄皮子又被牵扯得往下,将整个蛋大的柱头又完全暴露出来,跟空气一接触,敏感得顶端短缝中的那一丁小眼开阖,稠精几乎要喷薄而出。 厄轨深吸口气,又长长吐出。快感从被抚慰的那长物开始,顺着神经一路炸到头顶。他的足趾不禁蜷了蜷,捏紧了手心,握成拳。 身体上的爽本就让人不能自拔,偏偏这跪着的小玩意儿还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完全满足这傻鬼的征服欲。只见美娇郎跪在脚边,腿并得紧,玲珑小雀搭拉在两腿缝间。他两只手都被迫不停动作着,屈辱地抓撸讨好男人的注精大器,脸飞霞。他不时瞪着鹿目向上看,羞怯委屈的偷偷看他脸色,见他好像挺满意,手上又不时猛的快速一捋那只大jiba,不规律的撸动频率和速度弄得厄轨一颗心吊起又落下,腹肌紧了又紧,长枪也抽抽,顶端小孔不时便要吐些水液出来。 这牝马子衣带也不系好,向下一视便能从兜衣边隙探进,用视线舔舐jian污那一对小奶子。小个的奶略微鼓出,圆润小俏,两只奶尖被大红色兜衣一衬,显得更嫩,幼芽似的,只有好好狎亵收拾,方才能从未成熟的花苞过渡,长成绽放的靡艳娇卉。 汉白玉的地砖白润细腻,却比不上这只裹着艳色衣料的sao狐狸精,一身玉质细滑的好皮rou,再配一具勾人媚骨,若不是自己以身相囚,怕是早早祸害人间,扰得尘世间无数男根尽泄,一滴也不剩下。 这sao狐狸怕是有些急,见他迟迟没有泄身,那手动作得更勤。每一次从根部捋鸡身,每一次捏卵蛋,都报着将厄轨那满囊袋的白浊浓精挤飞出去的决心,奶农挤牛奶似的,搞得厄轨简直yuhuo焚身,臀肌不自禁夹紧,每每临近精关又硬生生憋回,就怕一个没忍住漏出来,被人嘲笑“没见过世面”。 例行公事般带有目的性的撸动让厄轨屡次三番就要丢脸,这谁受得了,若是就这般交代了,身上确实是爽快,面上挂不住啊。偏生又不好意思交代这yin奴“慢点”,就只能自己受着。 再一次被挤弄茎身,厄轨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在性具上撸动的手。顾书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哪一步没做好,那只托着卵蛋的手被吓得一握,惹得厄轨舒了眉头,扯着嘴角倒吸一口凉气:“嘶——!” 先前这小东西用舌舔的时候,虽然也是爽得头皮发紧,但好歹还在承受范围内。直至这sao玩意儿用手帮他弄着,才是真真受不住了,这奴宠实在是太懂得怎么取悦男人身下的那只物件,又心急,要再让他捉着那东西擦搓两下,他那物件怕不是变成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没cao过逼般(确实啊,老处男)遭不住一丁点爽快便要缴械投降了。 “别摸了,你还是舔着吧。”厄轨心情复杂,起码舔着还在可控范围,快感不至于一路从尾椎炸到大脑。 却见顾书生听见这话,没放下手,还是拉拽卵蛋、捋撸rou器。厄轨皱眉,刚想呵斥这只不学乖的贱狗,那贱狗便脸凑过来,张嘴含住了那只柱头,顿时爽得厄轨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