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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废章,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目送那道纤长的人影离开,姚清退回办公室,委屈地走到冯镜身前,把脸埋在他胸前两团雪球间,像只被欺负的小奶狗:“老师……”

    冯镜搂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尴尬地朝门口看一眼:“我也不知道他会在外面……”

    刚才来的人叫程秋,是学院的教导主任。虽然也是双性人,但和别人不同的是,他是在想要的单位上落选了,被政府分配到这儿,并非自愿,所以他是这个学院的清流,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他平时独来独往,除非公事找他,其他时候对同事们爱搭不理。总是在学院各地巡查,挑到学生一点错处就对他们进行惩罚。

    全校学生没几个能逃脱他的魔爪,个个敢怒不敢言,教师们也对他无奈的很,最后只能随他去了。

    冯镜叹了口气,拍拍姚清肩膀:“你还算好了,二楼走廊没什么垃圾灰尘。昨天我听说307寝室因为晚几秒关灯,被他派去清扫那间两年没开过门的杂物间。”

    “是没什么脏东西,全是做完爱后流的yin水jingye!”姚清心里说。一想到之后三天负责清理走廊,没空再来找老师,他悲从心头起,一口咬住眼前红艳的朱果。

    “哎呀!别舔了!你还上不上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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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啾!”张添捂着口鼻在灰尘弥漫的储物间打了个喷嚏,泡沫星子喷得满手都是,不过他可不敢放手,怕给那些陈年老灰可乘之机,让它们进入身体安家

    。

    “mmp,老子不就下床时被勾了衣服动作慢了点吗?用的着这样?”

    一边的江越辉掏出口罩,给两个舍友一人一个,然后举着鸡毛掸子扫掉墙角的蜘蛛网,忍不住继续吐槽。

    有了口罩做防护,张添舒了口气,感慨自己终于从窒息边缘逃脱,闻言接话:“你让我想起上次,我打球回去累了,上楼的时候慢了点,结果他从我身边走过去,说我上楼速度慢挡了他的路,把我提溜去他办公室门前做了三十个深蹲,可是特么的那时整个楼道就我和他两个人!我还是靠墙走的,挡哪门子路啊?!”

    “要我说他就是xue痒没人cao,欲求不满才跟个炮仗似的随地爆炸。来个人把他干舒服大家都太平了。”张添铲出一堆灰,嘴里叭叭没完。

    “得了得了,口罩都封不住你的嘴。干活先吧,他不是说要亲自检查吗。”江越辉无奈摇头,把最后一面墙的蜘蛛网消灭干净,才转头向刚才一直沉默的男生,“老大,进来到现在你一句话都没说,这可不像你啊。”

    钟信将抹布里的水扭尽,狠狠往桌上一甩,激起尘土飞扬。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既然老师待会就要来检查,那么我们可得好、好、打、扫!”

    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程秋把最后一口奶油蛋糕挖干净,满足地眯起眼睛。这几天在校园里收获颇丰,他难得心情大好,决定放松一下午,不去面对那些讨厌的jian夫yin夫。

    话虽如此,之前说过的检查依旧必不可少,他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带上手机去了杂物间。

    一打开门,呛鼻的气味扑面而来,程秋打了个喷嚏,才看清里面并排站的三个人。这三位算得上是校园里的铁三角,性格各异却总是玩在一起,加上长得都好看,在双性教师中很是吃香。

    不过程秋就是看他们不顺眼,有段时间更是逮着他们怼,对他们类似的惩罚不是一次两次了,简直轻车熟路。

    程秋在桌面随手一抹,就着略显昏暗的光线翻动手掌,姣好的眉毛一挑,把沾灰的手指递到他们面前,抬高声音质问他们:“我不是说要求你们在五点之前把杂物间清理干净吗?这叫干净?!”

    钟信缓步走到他面前,投射出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我们在很多地方打了水,总是擦不干净,所以想在老师身上取水试试看,说不定成功了呢?”

    程秋大感不妙,随着钟信逼近的步伐后退,估摸着快到门口时却碰到了温热有弹性的物体。程秋一愣,猛然转身——江越辉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将门关上,他现在正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无辜地看着程秋。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程秋怎么也想不到这群逆来顺受的学生竟然有反抗的时候,被夹在两副高大的rou体之间,恐惧渐渐涌上心头。

    “警告你们别乱来,我可是教导主任,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啊!”程秋被钟信反剪双手,按到他刚才嫌弃的桌面上。

    “程主任,我们既然敢干就不怕后果。被赶走前能尝尝你的味道,我们怎么也不亏啊。”张添蹲在桌子上,笑嘻嘻地俯视程秋阴柔的面容,伸出手勾起他下巴,用拇指摩挲他的红唇。

    钟信没有废话,他一向是个行动派,此刻他光顾着压制程秋,空不出手程秋脱衣服,便对江越辉使了个眼色。

    搭档多时,江越辉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解开程秋腰带,扯下他外裤。程秋感觉身后一凉,顷刻明白他们打的主意,惊恐地睁大眼睛,奋力挣扎起来。

    那点力气在钟信眼里根本不够看,他毫不费劲地控制住程秋的双腿,还饶有兴趣地把目光移到眼前美景。程秋腰细腿长,屁股挺翘,被西裤勾勒得一清二楚,不过他在校园里凶名远扬,

    学生远远看见他都要绕路走,又怎会注意他的身材。

    现在只有一条内裤还坚持着包裹他的臀部,江越辉惊奇地“咦”了一声,点在内裤中间的水痕上,在那道细缝里上下滑动:“老师,你的saoxue这么湿了?我还以为您会没感觉呢。”

    指尖带着粗糙的布料一起挑逗整个阴户,每次滑到xue口,指尖总得陷入抠挖,出来时布料颜色变得更深。

    程秋闭着眼睛,咬牙和身体深处越来越剧烈的痒意做斗争。就算心里不想承认,他也发现在saoxue被摸到的一瞬间,他心里的躁郁竟被慢慢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被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的欲望。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褪去他的内裤,白嫩肥厚的臀rou展现在他们眼前。江越辉没忍住,抬手在程秋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程秋惊叫出声,脸上又被灼热腥膻的rou具打了一下,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狰狞的roubang,半天没有反应。

    “老师乖,快含进去。”张添抬起他下巴,握着roubang在他唇上滑动,给他的红唇增添一抹晶莹。

    程秋很久没和roubang这么近距离地接触,那属于雄性的充满侵略意味的气味钻入他鼻腔,多年来没被roubang征伐过的saoxue主动张开,饥渴地渗出蜜汁。他喉结滚动两下,神使鬼差地含入guitou。

    “唔~啊嗯~”roubang进入口中,saoxue似有感应般吐出一大股yin水。江越辉一挑眉,瞥见那块被yin水打湿的地板,又再他臀上打了一巴掌,这次比上回用力得多,雪白的皮rou上出现红痕,臀波颤动,宛如一场雪浪,随后掰开他的臀瓣,让sao水流得更欢畅。程秋明白自己一直建造的壁垒已经土崩瓦解,他无法对抗本能,他就是一个离不开roubang的sao货。

    他已经不满足于只含一个guitou,深吸一口气,把roubang吞得更深。江越辉把手指插入saoxue,两指撑开,露出里面sao红的媚rou和半含的yin水。

    程秋口腔被roubang完全塞住,只能发出舒服的呻吟,但还是忍不住翘起屁股,去迎合男生的手指。

    张添被吸得头皮发麻,又好奇老师的xue长什么样,身子前倾探着脑袋去瞧。这可苦了程秋,saoxue被手指cao得愈发难耐,嘴里的roubang一下冲进喉咙,噎得他瞪大眼睛,喉头紧缩。

    “老师里面,又软又滑,还会缠人,不含男人的roubang真是可惜了。”江越辉曲起手指在里搅拌,弄出咕叽水声,又快速勾弹媚rou,抽插saoxue。

    xue里水声越来越大,后来竟随着手指搅动溅出sao水。江越辉感到yindao猛然受缩,毫不留恋得抽出手指,这瞬间的时间,xue口就喷出一道水柱——程秋竟然被手指jian到了潮吹!

    张添啧啧称奇,他见过最sao的双性教师也要被roubang干才能喷潮,眼前这个清高的程主任竟然可以被一根手指弄丢。他往下瞅了眼,看见程秋被他的roubang塞得眼睛上翻,依依不舍地抽出roubang,程秋的红舌被带出,舌尖上还有一根银丝与guitou相连。

    一直专注地压制程秋的钟信看见他满面潮红,舌尖微吐的模样,嗤笑着低声说道:“真像只小母狗。”

    张添拍拍程秋的脸,苦恼地说:“老师,我们还没开始cao你呢,你就这么一副被干傻的表情,是不是想让我们心软,好逃过一劫啊?”

    “老张,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死的。”江越辉微笑着说,一边扒开程秋rouxue,扭头看钟信,“老大,你先上?”

    钟信点头,鸡蛋大的guitou对准微张的xue口,腰身一沉,攻城略地。

    “啊啊啊——roubang——roubang全部进来了~”程秋本就被张添拍回神,这下更是打了个激灵,撑起上半身扑到张添身上,趴在他胯间叼起roubang,含得津津有味。

    上下两xue都被占据,他沐浴在男人的味道中,醉心于体内两根青筋虬结的jiba。只消进入几下,他就分清了两根jiba的区别,嘴里那根更长些,直挺挺地撞着喉咙,如果插在saoxue里不一会就能把zigong凿出水。xue里那根更粗,把rou壁的褶皱都快撑平了,guitou有些弧度,深入时刚好碾到sao点,还把zigong口给戳开了。

    “还有一根……还有一根……”程秋无力地接受身上两人的驰骋,一双眼却盯着让路到桌旁的江越辉,心里是对这根roubang的渴望。

    张添挺腰在程秋喉咙里细细研磨,注意到他的三心二意:“老师,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可不对啊。不过辉哥也忒可怜了,就一个还在忍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吧你。”江越辉翻了个白眼,解开裤子把roubang送到程秋手边。程秋从善如流地撸起roubang,江越辉的性器可谓是融合了另两个人的特点,比张添粗,又比钟信长,guitou有弧度但不怎么明显。

    紫红的jiba在白皙的手掌间穿梭,guitou泌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五指,让性器的出入更为顺畅。张添退出程秋的喉咙,让他伸出艳红小舌像舔舐糖果般服务guitou。

    只有钟信姿势未变,依旧在程秋体内驰骋,抬高他下体,从上往下冲击saoxue,guitou擦过sao点,再挑开宫颈的嫩rou,直入zigong,把zigong内壁当成rou套。将他掰开臀瓣,拇指按摩粉嫩菊口。

    “唔啊啊~saoxue好舒服~jiba好会cao啊啊啊——逼要烂了——”程秋吐出口中roubangsao叫出声,他的屁股被男人撞击到变形,sao水随roubang抽出飞溅,蔷薇色的嫩rou紧缩rou具,roubang次次深入都能cao开zigong。

    双性人自破身后zigong就会极度渴望jingye,rou壁摩擦都能使他们腰酸腿软,yin水横流。更别说程秋多年禁欲,平时多走几步路就能把saoxue磨出水,他一感到裤底湿意心情就跌落谷底,看见别人热火朝天的cao逼景象又痒又恼,只能夹紧腿扭着屁股走远,等过段时间再处分那男生。

    “啊啊啊——好棒~最喜欢roubang,呜呜~再caocao那里啊~”钟信胯下紧贴程秋下体,直起上半身,roubang抵住sao点,退出一小截,不等sao点摆脱快感侵袭又立刻顶弄过去,两颗硕大卵蛋随着他快速的动作“啪啪啪”地拍打在程秋大屁股上,把本就被打得红肿的臀瓣再添一抹艳色。

    钟信双目赤红,caoxue力度也变得狠戾,一个深插之后guitou被宫口颤抖着裹住,男人却毫不留情得把roubang抽了出去。

    “去了去了!”程秋狂乱地摇着头,下体堪比开闸后的水阀,yin水飞溅而出。钟信迎着水柱把roubang塞回yindao,把还没来得及喷出的yin水堵在zigong。

    程秋的sao叫戛然而止,zigong的酸胀感让他流泪满面,张着嘴只能嗬出气音。男人冷哼一声,抵着宫口射出一泡浓精,才再次退出程秋身体,让他得以继续喷潮。

    这次可怕的潮吹持续了一分多钟,结束时程秋大腿抽搐不止,两腿之间一片泥泞,地上满是yin水和jingye的混合液体。

    张添目不转睛地看完了这次潮吹表演,撅起嘴边吹了个口哨,边鼓掌边说:“精彩精彩,这简直是泄洪了吧?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老师你尿了,我们可看得清清楚楚,这些水全是从你小sao逼里喷的。”

    钟信发泄过后走到一旁,江越辉替代了他的位置。程秋的saoxue刚喷完潮,不用掰开就能看到yindao口暴露在外,收缩着流出yin水。江越辉凑近saoxue,在yindao外深吸气,又将舌尖埋进他体内,收刮花壁中隐藏的yin水。

    程秋的xue不像那些身经百战的双性教师一样无时无刻散发着一股勾人的sao香,而是一股像花蜜般的清甜,让江越辉很是着迷。

    “老师这里闻起来甜,尝起来更甜。”江越辉抬头,温柔地把程秋抱起来,让他和自己面对面,“老师,我们玩点其他的好不好?”

    程秋双眼迷蒙地看着江越辉,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和上一个有很大不同,他像个绅士一样照顾他的情绪,给他如春风般的抚慰,他本能地点点头,答应了这个男生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