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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双修日常/艹被灌满的透明b/看着zigong被填满

    陶其琛被阮明庭紧紧抱在怀里,灵体已经不用呼吸了,可他却总能有窒息的感觉。他动了动,想从男人的怀抱中钻出,结果不慎弄醒了他。

    这还是他在陶其琛还活着的时候养成的习惯。阮明庭不需要睡眠,但他喜欢陪着陶其琛做一切事情,模拟出睡眠状态对他这么个修炼千年的剑灵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现在的情况反了过来,阮明庭zuoai之后自然而然地睡过去,反而留清醒的陶其琛在他怀里,眨巴着眼数他的睫毛。

    “怎么了?不休息会?”阮明庭闭着眼,准确地吻在陶其琛唇角。

    陶其琛抬着头乖乖接受这个吻,疑惑地问男人:“可我们现在都不会感到疲惫了啊。”

    阮明庭闻言睁开眼,陶其琛还是那张精致白净的面容,只是……确实,阮明庭能透过这张脸看见他发下枕头的花纹。

    “对……”阮明庭起身,“我忘了……”

    他当了太久的人,以至于能够像其他鬼魂精怪那样无视日夜变换时反而不适应了。

    “还适应吗?”阮明庭摸着陶其琛小腹,嗓音还带着刚睡起时的沙哑。

    陶其琛红了脸,阮明庭所说的让他恢复形体的方法就是双修。剑灵在交合时引导他吸收灵力,结束前再把jingye灌满他的zigong,让他慢慢练化。

    他们颠鸾倒凤两辈子,对彼此熟得不能再熟,确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几次修炼下来,陶其琛的透明度已经比刚苏醒时低一些了。

    阮明庭将他抱下床,走到一面镜子前,陶其琛好奇地向前探头,看见镜中只有阮明庭一人的影像。虽早知如此,陶其琛还是不免有些失落,男人见怀中人眉眼低了下去,忍不住又吻一下,指尖在镜面轻点。

    玻璃如流水那般晃出涟漪,重又恢复平整时,镜中高大挺拔的男人怀中多出个修长的身子。

    “阮郎好厉害!”陶其琛眼中闪光,对男人的崇拜又上层楼。

    阮明庭摇摇头,唇角含笑:“小把戏而已。”

    陶其琛挣扎着从他怀里落地,想试试能否碰到镜子。还没站稳却先看清自己镜中的模样,陶其琛满脸僵硬,腿上一软,滑坐在地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一脸惊愣地盯着镜子,又回头无措地求助阮明庭,最后蜷起身子,抱住自己的小腹。

    阮明庭上前,像抓一只猫那样把他捞起来,展开他的手臂,让那个令他震颤的部位露出来。

    半透明的躯体上,yindao和zigong的断面明晃晃地呈现着,陶其琛刚经历一场性爱,嫩红rou壁被磨肿了,层层叠叠的褶皱中挂着星星点点的精斑,小小的胞宫像只水球,不过灌满它的是满满的jingye。

    陶其琛发出短促的尖叫,两条腿抖如筛糠,如果不是阮明庭扶着,他又得跌到地上。

    “阮郎……”他凄凄惨惨地靠在男人身上,对着怪异又莫名香艳的一幕怕得很。

    阮明庭倒没多大反应,他捏着美人小腹揉了揉,jingye在胞宫中晃荡起伏着,随着男人动作的停止归于平静。

    “我得保证每一次都能将你的zigong灌满。”阮明庭义正辞严,“不用担心,等你有了实体,这里也会恢复。”

    陶其琛全心全意信着他,得到他的保证心底的恐惧也减轻不少,小美人戳戳肚子,指尖却直接穿过身体。

    “……”好像更恐怖了,陶其琛放弃尝试触摸自己,转而向阮明庭撒娇。

    “阿琛乖。”哄好了小美人,阮明庭又让他面对镜子,“yindao里还有很多漏下来的jingye,我帮你弄回去。”

    “好。”陶其琛听话地岔开腿,看男人的手指从两片蚌rou间消失,又出现在红润的yindao里。

    手指在甬道中微微撑开,把挂在rou壁上的白浊刮出,绕在指头上推至宫口。手指已经尽根没入,还差一点距离才能把那些溢出胞宫的jingye塞进去。

    阮明庭把jingye抹在甬道尽头,叮嘱陶其琛:“夹紧。”

    陶其琛下意识收紧rou道,阮明庭将手指飞快拔出,jingye都被留在yindao里,指头只留着透明的yin水。

    阮明庭握住美人的手臂,guitou在肥嫩的阴户摩挲两下,滑至逼口一举挺入。陶其琛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顶了个踉跄,被扶稳后直勾勾地盯着镜子。他看见猩红的yindao被jiba填满,褶皱撑得几近平整,guitou势如破竹,飞速占领zigong,残留在宫颈旁的jingye被顺理成章地捅进宫腔。

    陶其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怎样被占有,sao屄的一举一动都在镜中无处可藏。

    guitou一入宫腔,便消失在白色浓精中,宫口紧箍柱身,依靠guitou下方的管沟将jingye锁住。这张比屄口还yin贱敏感的sao嘴挨着jiba就不老实,啜着柱身蠕动着榨精。

    阮明庭瞧见了,凑在陶其琛耳边叼着他rou乎乎的耳垂用牙轻碾:“阿琛的zigong好sao,都已经被白色填满,还是想要jingye。”

    “那……那你就……给……给我啊……”陶其琛痴痴看着在yindao里耀武扬威的jiba,rou壁兴奋地颤抖,渴望再得一波浓精的洗礼。

    阮明庭自然也发觉了sao逼的激动,他捏着肥软的rou臀,抽插数十下,等整条甬道sao软地贴在柱身上时,小腹紧紧贴在阴户上:“先射给你一回。”

    早已被灌得满当的宫腔吞下jingye,小巧的zigong又被撑大一圈,这下在外表都能看出小肚子隆起一个弧度。

    陶其琛觉得下腹又酸又胀,就算流不出眼泪了也要做出委屈哭哭的样子。阮明庭刚酣畅淋漓地高潮一回,抬眼就看见小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样,他知晓应该先哄哄陶其琛,却生生被他的眼神看硬了。

    jiba蹭着内壁悄悄胀大,陶其琛敏感的内壁又被撑开,他在镜中目睹了整个过程,同时又用sao逼感受一回,双重快感叠加,陶其琛撅着屁股,潮吹了。

    这股热流简直是给阮明庭助威,他抬起陶其琛的rou臀,轻而易举再闯宫腔。

    他们几乎每天都在zuoai,比当初阮明庭恢复记忆时要疯狂得多,毕竟他们都已经不需要像人一样会感到困倦,需要用食物维持生命。

    陶其琛是更沉浸在情欲中的一方,他的sao逼是最早恢复知觉的地方,无时无刻都在发痒流水,往常被当成jiba套的错觉成了真——他真的浑身上下只剩个sao逼还有感觉,能感受快感。

    “阮……阮郎……慢……慢些啊啊啊——”陶其琛扶着床头,一条腿被阮明庭扛在肩上,艳红湿腻的rou屄被粗棒狠狠cao干着,透明水花四溅,交合处一片泥泞。

    他们面前凭空出现一面镜子,把他们纠缠的躯体全数揽入。自从那次在镜前欢爱后,每次云雨时阮明庭总要变出镜子,让陶其琛看清楚自己的sao逼是如何yin荡,如何吸出男人的jingye。

    陶其琛的zigong大多数时候都会被jingye填满,吸收到一定程度阮明庭就会补充,但也有例外,就像这次,镜中陶其琛的宫腔里只有yin水黏在内壁,干干净净见不到一丝异色。

    这是陶其琛突发奇想要看看自己的zigong是如何被填满的,阮明庭依着他,在宫腔中剩余jingye被炼化的时间里,任由陶其琛如何在他面前翘着屁股扭腰求欢,他都没搭理。

    可jingye被吸收完后,阮明庭立刻掀起陶其琛的腿cao了进去,那朵久旷的雌花在被撑开的一瞬间吹了水,软趴趴地裹着roubang,柔媚地收缩内壁,挽留jiba。

    陶其琛太久没被cao了,习惯性爱的他如何能忍?屋子里的家具只有这张床他是能碰的,阮明庭不碰他的时间里他只能把被子角夹在腿间磨逼,或者是上下起伏着用阴蒂去撞床头的圆球。有次被阮明庭撞见后,除了特定时间连床也没法碰了,陶其琛只能在房间里飘来飘去,最后只能挂在阮明庭身上流水。

    太久不吃的roubang尤其美味,陶其琛勾着阮明庭的肩,用sao逼凑上前给他cao。zigong痉挛着渴望jingye,陶其琛看着镜子中宫腔里的yin水越来越多,渐渐有了泛滥的趋势。

    阮明庭没给他这个机会,jiba一顶撬开宫口,yin水争先恐后地流出去,顺着陶其琛大腿滴落在地。

    “阿琛,舒服吗?”阮明庭抓着他的腰飞快进出,yinnang拍打在臀rou发出啪啪的声音。雪白的臀尖被拍发红,比熟透的蜜桃看起来还香甜诱人。

    男人捏着美人肥臀,五指几乎陷入软rou:“阿琛全身都这么嫩生生的。”

    “阮郎也……cao得我好舒服……”陶其琛裹紧jiba用力缩了缩,满意地听见男人倒吸凉气。

    “小sao货。”阮明庭笑骂着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狠得几乎将他cao透。他干进zigong,陶其琛最隐秘的地方在他眼中也赤裸裸的。

    “阿琛,看好了。”男人硕如鸡卵的guitou在宫壁戳戳点点一番后卡在宫颈中,jingye从中喷出,像股喷泉喷发在他zigong里,白浊击打宫腔顶端再顺着四壁流下,洗涤了整个胞宫。陶其琛在被内射的一瞬间高潮了,阮明庭怕他没控制住自己把jingye连同yin水一起喷出,干脆把宫口堵死。逼口含住柱身疯狂哆嗦,却飚不出一滴sao水。

    rou壶中的jingye归于平静,只充满了半个zigong,阮明庭看着空出的宫腔,揉揉陶其琛阴蒂:“看来还得再cao一次。”

    又过了一段时间,陶其琛在屋子里随意飘荡时,一股倦意袭上。他已经很久没有为人时的感觉了,还没来得及惊奇,便晃悠悠地睡着了。

    他是被阮明庭唤醒的。陶其琛揉揉眼睛,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发觉哪里不对,揉眼睛?!他把双手摊开,看见肌肤纹理清晰,透着健康的rou粉色,最重要的是——他看不见地板的了!

    “我……我恢复了!”他狂喜地扑进阮明庭怀里,而阮明庭也抱着他,在屋子里转了圈又一圈。

    他们紧密相拥,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的双唇黏在一处,激烈地亲吻着。

    阮明庭把陶其琛头发撩到耳后,问他:“想出去看看吗?”

    陶其琛点头,由阮明庭牵着将他带出去。他们待了不知多久的地方是幢带花园的二层小楼,各色鲜花栽在花坛中,明媚阳光挥洒大地,处处皆是生机。

    阮明庭领着他走完这个花园,最后把他按倒在秋千上,他们又缠绵在一起,不过这次,他们再也不会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