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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五)小攻实体/在面前的自慰表演/失控/窒息play

    陶其琛醒来时,感觉全身像被巨石碾过,酸软无力。他的身侧传来衣带摩挲声,他愕然向一旁望去,面貌英俊的古人在炫目的阳光下,皱着眉翻阅手上的电器使用说明书。

    “你醒了?”阮明庭注意到床上的动静,垂眸望他,恢复一张笑面。

    陶其琛愣怔怔地看着他,满脸难以置信:“你不是……走了吗?”

    “我被气得不轻,出去冷静一下,想到你体力不支,就回来了。”阮明庭没多作解释,又把目光移回说明书,如剑长眉拧成一团,“现世的东西……还真复杂……”

    “我来吧。”陶其琛忍着腰腹的疼痛撑起身,想夺过阮明庭手上的说明书。

    阮明庭举起手,在陶其琛腰上轻拍一下,陶其琛一声痛呼,瞬间软倒在床上。

    “就这样还想下床?”阮明庭轻笑,然后收敛神色,“我昨日太过冲动,害你疼成这样,就当是我赔罪。现世的东西难是难,但也没有到让我束手无策的地步。”

    他起身在陶其琛惴惴不安的眼神中走出卧室。“不会把厨房炸了吧……”陶其琛伸长脖子,等到再也看不到阮明庭的身影才收回目光。

    没过多久,阮明庭回到卧室,打横抱起陶其琛把他放到餐桌前。面前又一晚青菜瘦rou粥,青菜撕成小块,瘦rou切成沫,小火熬制直到米粒变得软糯,rou香浸透米粒,青菜带来一丝清新。

    陶其琛舀起rou沫煮熟后团成的块,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那只持剑杀敌的手如何拿起菜刀,洗手作羹汤。

    “快尝尝味道。”阮明庭眉眼带笑,催促陶其琛将那口粥送进嘴里。

    陶其琛被那股香味吸引,又有阮明庭在一边不断怂恿,犹豫一下,还是把粥含入口中。没有想象中奇怪的味道,米粒稀烂,入口即化,瘦rou咸鲜香醇,青菜中和了rou的油腻。

    “如何?”阮明庭笑意更浓,看着他的眼神里增添了期待。

    “不错,”陶其琛咕噜咕噜把rou粥喝尽,顶着舌头回味无穷,“我真想不到你竟然会做饭。”

    “行军打仗途中可没人伺候,为应急我学了几手。”阮明庭撑着脑袋,一只手轻叩桌面。

    “他想起以前的事了?”陶其琛心想,不过他很快被其他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他俯身靠近阮明庭,伸手捏了捏他脸蛋。柔软的皮rou,甚至还带着丝温度,在阳光下也不见异常……

    “你有实体了?!”陶其琛大惊,一时说不清心中作何感想。

    对面人点头:“这一年我回墓xue修炼了,先前没通知你,是我不对。”

    陶其琛百感交集,但是他心中始终有道坎,他不想去面对,直接将它带过:“有实体是好事,你不用躲躲藏藏了……”

    “我可没有躲藏,而且实体化后我更加喜怒无常,想起了一点事,但很快会被更多的记忆挤得脑袋快要爆炸。心情也越发不好控制,此番来见你是不希望你太忧心。我过两天还会回墓里,直到记忆全部找回。”阮明庭握着他的手,目光透着坚定,“我相信我们之间缘分不浅,不会耽搁太久,我回来之后,过去的一切尘归尘土归土,我也应该重新开始。”

    他说完走到陶其琛面前,半跪下来将头埋至陶其琛胸前:“但这两天,我无处可去,陶先生能可怜可怜我,收留我吗?”

    柔顺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温热的呼吸拂过胸口,他知道阮明庭和其他传说里的鬼魂不同,当对方不主动提,他也不去问,等对方自己说出原因。

    “好啊,但你不能白住,得干点什么。”陶其琛脸上也不自觉地挂上微笑,凝视对方幽深的瞳孔。

    “那我负责把你喂饱好了,白天喂这里,晚上……喂这……”阮明庭抚摸陶其琛柔软红唇,又下滑到他脆弱的阴部,用大掌将其包裹在内,大力揉弄,“如何,陶先生满意吗?”

    陶其琛喘息加重,碰着阮明庭的手欲拒还迎,人家还记挂着他昨日被cao得太狠,稍一逗弄就把手收回去。

    陶其琛裤裆已被yin水打湿,任他如何哀求阮明庭就是不为所动,最后只能羞恼地打算自己去厕所解决。

    “唉~别走,就在这,我想看你玩自己。”阮明庭笑意盈盈,明明只像轻轻抓着陶其琛的手,却让他怎么也挣不开。

    “你……你疯啦?!我……”陶其琛羞恼至极,但又有股期待涌上心头。

    “你也想表演给我看,不是么?”阮明庭偏头看他,眼里的温柔想是要把人溺死其中。

    陶其琛想被蛊惑一般,脱掉自己内裤,打开腿呈m字型踩在椅子上,向对面展示自己如花朵绽放的蜜xue。

    “别……别盯着它看……”灼热的视线黏在花xue上,像舌尖噬舔花xue,xue口似有预感般微微蠕动,从中挤出花蜜。

    “为什么不看?这那么美。”阮明庭依旧直勾勾地看着他,“快摸一下,它流水了。”

    陶其琛颤抖着手扶上阴户,两指撑开花xue,对方将xue口看得清清楚楚。拇指按揉阴蒂,快感像电流那样麻痹全身,陶其琛呜咽声在喉咙里滚个边,还是没忍住跑了出来。

    做下第一步,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陶其琛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手指插入花xue,撑开内壁,指尖按压褶皱。他偷眼望向对面,阮明庭盯着他的目光里显露出不小的yuhuo,他像得到鼓舞般,疯狂抽插自己yindao。

    “啊啊啊~好舒服~yindao好酸……”在阮明庭的目光下他感觉自己快燃烧起来了,欲望的火焰越烧越烈,像要把他燃烧殆尽。

    水声噗嗤噗嗤作响,阮明庭胯下也隆起个小帐篷,他面上不显,手上已悄悄覆盖其上。

    “我……嗯~我要去了……啊……要……去了啊~”手指往sao点猛然一压,清澈水柱从其中喷出,淋湿地板,没被碰到的玉茎弹跳两下,也射出jingye。

    阮明庭起身前倾,把陶其琛困在他两臂间的方寸之地里:“我今天本来想放过你的……现在看来,不用了。”陶其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送上自己的唇,又是一室旖旎。

    说是只停留两天,阮明庭待在他家一个多月还没有挪窝的迹象。陶其琛没有点破,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相处时光。

    每天下班回家,开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英俊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挂着温柔的,笑意迎接他的回归;晚上在男人强健的臂膀间获得安眠……一切那么不真实,却又确实发生着。

    异变发生在一个雨夜,雷声轰鸣,闪电照亮半个城市。陶其琛关好窗户,拉紧窗帘,赶紧回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阮明庭身边。

    在陶其琛印象里,阮明庭干什么都游刃有余,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大惊失色。可现在这样,阮明庭抱着自己头颅,想是极力忍受什么。黑色条纹出现在他的脸上,眼瞳变得血红。

    “明庭……”陶其琛握着他的手,无措地望着他的红瞳。

    阮明庭身形一顿,放下双手,抬头直视陶其琛的眼睛。

    “?”陶其琛还在疑惑,突然一股大力把他掀翻,又将他压在身下,挣脱不开。

    “明庭,你现在不清醒……先放开我……”陶其琛试着推拒身上人,不料像推在石山上,不可撼动分毫。阮明庭依然嘴角带笑,看他的眼神却像是看着一个有趣的小玩意,透着残忍的趣味和渐深的阴毒。

    他的恐惧爆发在这一瞬,多日来的朝夕相处早让他遗忘通过青霜剑看到的那双狠厉红瞳。可这时……之前所以不好的记忆接踵而至,让陶其琛逃跑的心理更强烈。

    “逃什么?”上挑的尾音成了毒蝎的毒刺,扎在陶其琛心头。男人好整以暇地把他拖回来,手指在他衣服上起舞,银色剑光划过,衬衫变成一堆破布,松垮垮地挂在陶其琛身上。

    “不……明庭……”陶其琛近乎哀求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看他眼睛里带着凶狠的光,像即将对猎物收网。

    “唔——疼……”阮明庭毫不怜惜地用手指侵入他的yindao,拇指掐着阴蒂,把那点红rou玩得红肿。

    男人手指快速抽插yindao,拇指按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把阴蒂当成玩具,只顾自己娱乐。交合处的水声连绵不断,液体顺着阮明庭手腕流下。

    “你看你,怕成这样还能发sao,是不是天生yin荡?”男人猛地把手指抽出,陶其琛挺身达到个小高潮,落下的水液把沙发垫染成深色。

    阮明庭红瞳发出妖异的光,陶其琛想起他以前和自己说过化为实体时会控制不住情绪。看来……还是失策了。

    “啊~”粗大的硬物挺进身体,一个多月里,陶其琛每天晚上都在这根性器充斥下陷入沉睡魔咒,如今花壁一遇到熟悉的伙伴,立刻欣喜地迎上去。

    阮明庭搂着他的要,身体下压挺动几下,半眯着眼睛享受道:“真紧。”

    身下陶其琛被正中要害,摸着肚子回味sao点被撞击时的快感,就算知道阮明庭已失去神智,他还是想接受对方给予的一切。

    粗壮rou物不断深入温软xue道,媚rou柔顺地包裹住它,yindao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在小腹积累。陶其琛知道自己应保持清醒,可快感一层层扑来,让他沉迷其中。

    “陛下……”阮明庭喉间挤出这两个字,颇有咬牙切齿的感觉,眼中血色加深,以瞳孔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不一会,他的眼睛变得全黑,甚至黑色向外溢出,像盛不下多余墨水的瓶盒。

    鲜血在他英俊的面容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他掐住陶其琛的脖子,手渐渐收紧……

    窒息感传来,陶其琛张大嘴努力汲取新鲜空气,男人的性器还未拔出,甚至进出地更加快速勇猛,yindao被摩擦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清晰,奇特的快感贯入脑海,刺激慢慢麻木的神经。陶其琛眼睛翻白,尿意涌向下腹,他浑身颤抖,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达到高潮!

    白浊落到阮明庭的衣服上,窒息下陶其琛的yindao开始剧烈收缩,挤压身体里的性器。阮明庭忍不住又深又重地抽插几下,将要射精的预感让他双手松开。大量氧气进入陶其琛肺腑,他剧烈咳嗽,震动到体内的roubang,给对方密密麻麻的酥痒。

    剑灵的精华一滴不落得注入凡人zigong,一道惊雷劈到屋前,巨响过后整间屋子陷入黑暗,闪电击来,又照亮整间屋子。

    在这黑白交加的背景下,阮明庭惨叫一声,抽出roubang抱头往后退去。陶其琛咬牙,拼命爬到阮明庭身前,靠在他怀里。

    身后的喘息平稳下来,阮明庭忽然将他翻身,二人面对面坐着。额头上传来温热而坚硬的触感,白光在他脑海里炸开,带着陶其琛陷入一个舒适柔软的地方。

    等白光完全消逝,紫檀木书案上奏折张开,狼毫残留半点朱红,优雅高挑的仙鹤烛台口衔豆大暖黄,三足香炉上烟斜雾横,椒兰之香弥漫不散。四周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满眼望去俱是珍宝,赫然一间宫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