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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二)破处/对镜子h/尿了镜子里自己一身

    陶其琛休假在家,左右还是放不下阮明庭墓的整理过程,同事带来消息,只说那里还算可以,其他的倒是不肯吐露一二。

    他着急也没办法,因为休息的这几天里,他总能感受到一道阴冷视线停留在自己背后,如蛆附骨,令他一直毛骨悚然。

    不是没有找过寺庙,上过香后,那股视线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变本加厉,时时刻刻黏在自己身后,弄得他几近神经衰弱。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陶其琛打开手机,调出一个电话号码。这是他多方打听下才弄到的,听说是个高人,处理了许多类似问题。

    他像个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顶着那道目光急切地拨打电话。

    “嘟——嘟——嘟——”没打通?陶其琛心想,不死心地继续收听电话,希望那边能给个回应。

    嘟嘟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电流被干扰发出的哗啦声。陶其琛手心满是冷汗,滑溜溜的几乎抓不住手机,可他又把手机紧紧撰在手中,指节用力到发白。

    冰寒的气息逐渐接近,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趴在他背上,冷气拂过耳垂。鬼魂将他背后的衣服视若无物,像是块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划动。

    “你、逃、不、掉。”陶其琛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挤出这句话,他浑身打颤,多日来的心惊胆战终于到了极致。他扬手一甩,手机被他砸在地上,“砰——”的一声自动关机。

    “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缠着我!”陶其琛跪在地上蜷缩成团,身后的阴气执着地附在他身上。

    鬼魂没有再给出信息,分出一团气流无声裤子包裹住他的下体。

    陶其琛最脆弱的地方被控于敌手,浑身僵硬,不敢有其他动作。

    那团气流极富技巧地把玩他的yinjing,可陶其琛对他只有畏惧,肌肤上的触感又太过冰冷,揉撸许久那根性器也没有抬头的迹象。

    鬼魂并不气馁,细气流像根手指进入他的yindao。陶其琛打了个冷颤,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昨天夜里美妙的情事,媚rou不自觉地裹紧气流,zigong开始分泌sao水,yindao内水声啧啧。

    “小sao货。”气流在yindao内写下这三个字,陶其琛被逼出眼泪,两只手使劲向前伸,明知不可能摆脱鬼魂的束缚,还是不肯放弃努力。

    透明的大掌捏着他的柔软的臀rou,不用看就知道被挤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鬼魂对此爱不释手。不知是不是陶其琛的错觉,他总觉得,鬼魂的心情似乎变好了许多。

    “不……不……”冰冷细流被撤下,xue口被粗大却冰冷的硬物抵住,一寸寸侵入他的体内。

    直到碰到那处障碍,也只是稍作停留,随后猛然一挺,突破那层薄膜。

    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陶其琛眼前一黑,血腥味萦绕鼻间。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会给一个死了千年的厉鬼。

    他没再挣扎,脱力地躺倒在地上。身体里的硬物没有动弹,不知是不是在等他适应痛楚。

    冰冷的吻落在他脊背上,鬼魂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轻轻按压,寻找自己在他身体里的形状。

    比起之前的虚无缥缈,在陶其琛身体里的鬼魂有了化为实体的征兆。至少陶其琛再抬手时,能准确碰到他在自己腹部的手。

    大概是被后背的亲吻安抚了,陶其琛心中的恐惧减轻些许。他顺着自己的感觉往上摸,发现手指与小腹之前隔出一段距离,刚好是成年男子手掌的厚度。

    鬼魂又一次被取悦,反手抓住陶其琛的手,充满挑逗意味的按揉。硬物尝试着退出一点,看陶其琛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他才用力顶回去。

    陶其琛身材纤瘦,那一下把腹部顶得凸起一小块,鬼魂拉着他的手摸到了。他瞪大眼睛,一脸惊恐。

    “呵……”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鬼魂很久没有开过口,声音像被磨砂石磨过,好听不到哪里去。

    性器退至xue口,再一点点慢慢推进,霸道的狩猎者不允许自己的猎物有一丝一毫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仔细地碾过yindao的没一个褶皱,把这口泉眼凿地水流不止。

    陶其琛把自己蜷缩起来,他已经享受到情事带给他的欢愉,就算身后鬼魂的触感时隐时显,也不妨碍他将自己带入昨夜的旖梦。

    他大概和梦中人相恋已久,连对方的尺寸都一清二楚,他忍不住对比二人,还没比出个所以然,就被对方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cao到无暇顾及其他。

    “你不专心。”这次被写上文字的地方是臀部,锐利的指尖划过皮肤,像是想剜下一块rou。陶其琛如梦初醒,回忆起鬼魂这几天的表现,好不容易压下的恐惧席卷心头……他怎么能忘记,第一次见到的那双怨毒狠戾的眼睛。

    感受到身下人原本放软的身体再次僵硬,鬼魂发出恶劣的笑声,他发现捉弄猎物的新方法,这种方法比只能看着猎物被吓得浑身发抖有趣多了,还能让猎物露出讨人喜欢的表情。

    他从rou身里出来后便栖身于青霜剑上,青霜剑杀敌无数,亡灵怨魂的执念导致墓中阴气全聚集在剑身上,从而变成了一个养魂的好地方,当兵器的杀伐之气和阴魂们的怨气也侵蚀着他的神智。待他被唤醒之时,眼中散发着熟悉味道的陶其琛成了最好的猎物。

    生前的事很多已被蚕食殆尽,记得最深的,就是一双藏在明黄衣袍下白皙的手,手上端着个红木盘子,盘子正中安放着白玉杯,平铺杯口的液体随着手主人的抖动洒到外边。

    他不记得他们有没有对话,只感觉自己似乎心甘情愿,没什么犹豫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反倒是黄衣人吓了一跳,红木盘摔到地上,他被紧紧搂在怀里,肩膀的衣服被濡湿,眼前开始昏暗。

    那大概是他生前最后一段记忆,阮明庭叼着身下人rou乎乎的耳垂想到。他将目光放在陶其琛抓着衣物随他动作收紧的手上,和记忆里那双在红木盘映衬下愈发白嫩的手重合在一起。一股戾气猛然上升,阮明庭抬起身下人的腰,丝毫不顾人家还是初次,凶狠地前后抽插起来,似乎想把人弄坏。

    “疼……疼……轻点……啊——”陶其琛猝不及防,对身体里的阳物没应对方式,嫩rou被粗暴对待,敏感点又被性器摩擦。疼痛与快感齐上,说不清哪个更鲜明,或许两者不分伯仲,一起缔造出让人疯狂的感觉。

    陶其琛上身被压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像一只在强大雄兽压迫下的美丽雌兽。腿间花xue被干得烂熟,yindao深处每一次收紧都会有yin水被挤出。没有实体的鬼魂自然不会碰到这些液体,全部流到地板上,反射着耀眼的白光。

    yin水大股大股流到体外,温热液体流动的感觉让陶其琛有了种失禁的错觉,明明身体已经开始疲惫,下腹堆积的火热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把性器吞吃得更紧。

    阴蒂被吸住,那点可怜的嫩rou被扯出,颤颤巍巍地挺立在两片花唇中间,气流组成细线,把阴蒂缠绕几圈绑住。不仅如此,鬼魂还cao控细线,收紧不同的圈数,把小巧的阴蒂蹂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性器动作更猛,从不同角度戳刺陶其琛的敏感点,yin水噗嗤噗嗤地流出,空气中充满双性人特有的sao香味。

    陶其琛嘴角流涎,浑身上下都被情欲变成粉红色,大腿止不住地颤抖,一副快被弄坏的样子。

    鬼魂大发慈悲,暂时放过被玩弄得神志不清的陶其琛。看他这副被cao傻的样子,

    鬼魂感到一种莫名的心疼,心底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让鬼魂不耐烦,他居高临下俯视地板上四肢无力大开的陶其琛。扬手一挥,气流把陶其琛打横抱起,将他搬进卧房。

    陶其琛恢复过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致——镜子里肤白貌美,体态修长的青年男子双腿大开,大腿与臀部被拉成一条直线,背后被冰冷的鬼魂抱住,肌肤上大片青紫痕迹。雌xue已经变成朵怒放的玫瑰,谁能想到不久之前它还是娇柔的百合,从粉嫩羞怯变得艳红yin靡,也就用了一晚时间。

    yin水还在落下,地上已经积了一片,气流划着黏腻的液体,在地上形成一行字——不许扭头,不许闭眼,负责后果自负。

    陶其琛被按着看见那行字,抬头直愣愣地看着镜子,镜中人眼角带泪,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样子。

    身后鬼魂仔细擦掉他的眼泪,抬起他下半身,让他更能看清自己是怎么将他侵犯。

    肥厚的蚌rou被撑开,xue口变成圆形,经历一晚蹂躏的媚rou在性器再次插入时依旧热情欢迎,使出浑身解数俯视粗壮的透明性器。

    羞耻与难堪涌上心头,陶其琛沙哑着声音恳求身后的鬼魂:“放过我……求求您……我……我什么都……都可以……答应……”

    入侵的动作停止,陶其琛手臂上被留下冰凉的触感:“我只想要你。”

    鬼魂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头偏过来亲吻他柔软的红唇。陶其琛张着嘴,舌尖勾弄虚空,又被舔弄含吮。

    阮明庭自下而上疯狂cao弄陶其琛,从不同角度蹂躏他的sao点。

    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怕是回吓得魂不附体——陶其琛悬在半空,腿间媚xue一直合不拢,只有飞溅的yin水和连续不断的黏腻水声能显示他们的情事有多激烈。

    rou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被性器抚平过,guitou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sao点。陶其琛失控地叫出声,鬼魂总能让他感受到几近灭顶的快感,让他在无边欲海里被一个又一个浪头打翻。

    “不要!不要捏阴蒂!啊啊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鬼魂把玩在手。之前堆积的欲望想找一个突破口,阮明庭把他的身体掌控得一清二楚,趁他将要射精之际,箍住他的guitou。

    发泄的路径被生生截住,陶其琛也不管对身后魂的恐惧,哭叫挣扎着想得到射精的机会。

    “我想尿了……我快尿了……松开好不好……”陶其琛无力地哀求他,与射精的欲望一起涌上的竟还有尿意,更让他恐惧的事,在yinjing被堵的情况下,花xue尿道口瘙痒无比,那股尿意聚集在那。

    陶其琛从没尝试用那里排泄,可阮明庭没有透露出似毫要放过他的意思。甚至用冰凉的气流刺激花xue尿道,给他失禁再添一把柴。

    “不……不要……出来了……”股间尽是温热的湿意,淡黄的液体形成弧度淋在镜子上,仿佛要不里面的人像弄脏。陶其琛呆滞地看着自己失禁的过程,直到排泄完毕才捂着自己脸,呜呜地哭出声。

    鬼魂将他腿间残余的尿液仔细擦拭干净,然后才把他搂在怀里,笨拙地晃动手臂,想把他哄睡。

    如果自己身上是个人,或者换一个情况,陶其琛估计会笑出声。可他刚刚经历了场极其耗费体力的性事,几天来连续被吓没睡好所带来的疲倦侵袭上来,他眼一闭,干脆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陶其琛拉开窗帘,耀眼的阳光充满整件屋,看起来和以前的上午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在桌子上发现一张纸条,上面有一行整齐的楷书,刚硬方正,力透纸背——“你回来吧,我只想让你触碰我的东西。”

    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回想同事带来的消息,整理工作怕是没能做下来。陶其琛是真不明白那魂到底想干嘛了,初见时那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的眼神他可没忘,前几天如影随形的监视和昨天那场称得上残暴的性事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位是否和他有仇。

    可鬼魂无意间做出的一些举动又让他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甩甩纸条,还是决定回到工作岗位,毕竟有些事迟早要知道,不如主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