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作家与网友初见面,被骗到酒店捅破py,被逼叫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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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六,要不要见面?” 打下这句话后,周辰就宛若丧失所有力量般地瘫倒在轮椅背上。他一只手遮住眼睛,常年握笔打字的纤长手指微微发凉,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他和这个网名叫“一支笔”的男人是两个月之前开始聊的,刚开始只是随便想找个人,后来越聊越投缘,那个人的阳光,热情,面对生活和困境时的不屈都像太阳一样吸引着他。明知道不可以,他却还是发出了这个邀请。 只是想见一见他,如果只是见个网友,就算他……也没有关系的吧。 五官俊秀的男人脸上再一次露出深深地痛苦和自卑,如同往日每一日鞭笞着他的内心。 面基这一天,周辰早早起来穿戴打扮,他试了好几套衣服,都不满意。T恤休闲裤太过不庄重,西装衬衫又过于严肃,最终他选了一套丝质西装,这样既不会过于严肃也不会太轻佻。 他比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早半个小时到,在咖啡馆安静地看着即将步入黄昏的午后。每一次开门铃声响起,他都不由自主地抬头去看,他和“一支笔”没有交换过照片,只在心里偷偷幻想过他的长相,那样阳光又热诚的一个人,年纪又不过二十出头,估计还穿着白T短裤,脚上也是一双球鞋吧。他想象着那人的模样,脸上慢慢露出微笑。 “叮咚——”周辰抬起头,门口走进一个黑色短发寸头的高大男人。他看着都快有两米高了,进来时都还要弯腰,脸上带着点痞气好像一副随时找人干架的样子。衣服穿的就不说了,总之就是很随意。 他一进来目光就扫射全场,悍人的气场逼得店里客人都不敢抬头。周辰心里也微微有点恐惧,正要低头,那个小伙子竟然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坐到了对面。 “向阳的花?” 他一开口,就是一声带着痞子气的语气,但是从他嘴里吐出的名字才是让周辰最惊讶的,他不由地张大眼睛,说: “一支笔?” “嗯。”男人举了举手,招来服务生点了杯咖啡,才把视线转回到周辰身上,上下打量了下。 “你跟你在网上说的差不多,都三十好几了吧。” 周辰神色微微一囧,没想到随口在网上暴露的年龄在对方口中竟然会带出几许嘲讽,他已经有些不安了,面前这个人跟他网上认识的“一支笔”相差太大了,怪不得人家都说面基是要不得的。 他强撑着,以极高的素养微笑道:“谢谢你今天来见我,你今天休息吧?” “啊。”男人随口道,语气极其敷衍,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今天休息,睡了个懒觉。” “这样啊......”周辰心里微微苦涩,现实和想象落差太大,或者这就是他的报应,是他擅自去勾画了那个人的形象,擅自用一个虚假的形象填补每一个夜晚的空虚。 男人似乎没察觉到他的失落,又问了几个问题,倒是跟他们在网上聊的差不多,总算有了熟悉的话题,周辰打起精神,用一个年上的前辈角色温和地与他聊天。 这么一聊,就到了傍晚。 “下雨了。” 床外下了起倾盆大雨,这雨来得太快了,两个人都没有带伞,周辰凝视着窗外灰蒙蒙的街道,心里有些焦虑。 “咖啡馆可以借伞,走,我带你打车去。” “不,我,我不用了......”他惊慌地拒绝,可是男人态度强硬,不容分说地就要拉他起来,周辰推辞不了,只能在他把手握住他手臂时狠狠推了他一把,没把人推开,却把他推生气了。 男人的脸阴沉下来,短发寸头看着更恐怖了:“你什么意思?” 周辰嘴里露出苦笑:“我没有什么意思。”他招来服务生,请他帮忙把自己的轮椅展开,才艰难地扶着把手坐回轮椅。结束完这一切,他才抬头对上男人略微震惊的目光,苦涩地笑了笑,说: “我不太方便,你自己先回去吧,我会叫车过来的。” 男人低头看着他,那目光让周辰觉得有点恐怖,他都不敢对上他的眼睛,过了会他才说道:“随便你。” 周辰心里一松,又莫名有些失落,他站在门口不久车子就到了,上车的时候司机也努力帮他,结果轮椅轮胎在地上打滑,他人差点摔出去。重心失控的时候一只手及时从旁边扶住了他,他才要感激地抬头,那人就一把抱起了他把他往车上一送,伞都没撑,就这么淋着雨把轮椅折叠好,塞进车里。 周辰惊讶地看着他:“汪家其?” 汪家其淋了雨,眼神看起来更可怕了,他还站在车外,看着陷入在黑色真皮座椅和两个可笑靠垫中的周辰,冷冷地勾起唇角,说:“放心,我约了人,肯定会把人安全送回家。” “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周辰就仿佛心中不堪的隐秘被戳中,一时愧疚了起来。是他自己擅自期待,又擅自害怕,这个男孩其实一点错都没有,长得高长得健壮都不是他的错。 他越想越羞愧,忍不住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满怀着愧疚和诚意说:“你也上车吧,你都淋湿了,我们去附近的酒店换身干净衣服。” 汪家其垂着眼眸冷冷地看着他,过了一小会才打开车门弯腰钻了进去。 两个人到了酒店后用周辰的身份证开了房,酒店里冷气打得很足,周辰本来就被雨淋了,不由打了个冷战,走进房间的时候身子都有点发抖。 关上门后他才说:“你先去洗澡吧,我请酒店工作人员帮忙烘一下衣服,晚上就干了。” 他说完,就要去打前台服务。他刚刚也淋了雨,丝质的衬衫黏在身上,可以看到清晰的肌rou纹路。他身子瘦,身上几乎都是骨头,后背衣服贴在rou上,印出两块漂亮的蝴蝶骨,半透明的衣服露出中间内陷的一条纤长而深邃的缝隙。 汪家其本来只是闲得无聊来见个网友,要是个女网友就好了,长得好看说不定还能上一发,结果不仅是个男的,还是个特别没意思满口大道理的男的,要不是看他是个残废谁懒得理他。但是这会儿他看着他纤细修长的背影,和被雨淋湿后一块透着碧玉般温润光泽的柔美后颈,心里头莫名痒痒了起来。 周辰打完了电话,回头看他,见他还没进浴室就笑了笑,转动轮椅走近,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给他:“进去吧。” 汪家其接过浴袍,盯着周辰的脸看了一会,才走进浴室。 他从浴室出来是十来分钟之后的事了,出来时神清气爽,脸上那种压抑不耐克制都不见了,看来冷水澡很有效果。 听到动静周辰就从窗户边转过轮椅,他脱掉了上衣,这会儿身上批了一块毛巾,宽大的毛巾遮住他大半个身体,却还是有些皮肤露了出来,尤其是裤子上方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腰身。 他还在擦头发,抬手间腰肢若隐若现。汪家其目光盯着他放在轮椅上不能动的两条腿,这两条腿被完美地包裹在同样丝质的西裤里,裤子质地顺滑,裤脚垂直,打湿的几处黏在腿上,勾绘出小腿苍白无力的线条。 周辰见他在看自己的脚,不好意思地想藏起来,却又做不到,只能忽略他肆意的目光,说:“我叫人了,服务人员很快过来。” 汪家其眯着眼看着他,忽然大步向他走近,一边走一边还把浴袍的袋子松开了,他里面没穿内裤,那玩意就赤裸裸地晃荡在空气里,虽然还没勃起,却已经大得像一头沉睡的狮子。 周辰看得都震惊了,他脑子一片空白,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直到对面的男人走到他面前,一把把他从轮椅上抱起来,一下摔到床上。 周辰这才惊慌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汪家其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汪家其痞痞地扯开唇角,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周辰挣扎的双手,扣在头顶床单上,另一只手大力地扯开他身上的毛巾,把他的裤子往下扒。 周辰几乎吼了起来:“汪家其,汪家其!!” “两个男人,网友,面基之后去酒店,你说是要干嘛?这不是你主动邀请我的么?” “哦,对了,面基也是你主动邀请的,你不就是存了这个心?” 周辰一听,猛烈反驳:“我不是,我不知道......我没有这样想,你放开我放开我!” “才不会放开,有本事你就逃走啊或者叫人啊。” 汪家其简直要被周辰一身雪白纤细的嫩rou迷晕了,虽然是个老男人,还是个残废,但是这身rou是真好看,又白又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养出来的。脖颈又细又长,两个奶子像樱花一样娇嫩,肚皮一看就是以后怀不了孩子的,这要是怀个孩子非要把肚子都撑破了。再下面...... 再下面的风光说不上很好看,但那废物般粉嫩的rou柱和几乎没有毛发的下体都让汪家其两只眼睛都红了,他喘着粗气,喉咙干涩,jiba瘙痒难耐地半硬了起来。 “sao婊子穿得这么风sao来勾引老公,老公总要让你满意吧?” 周辰一听,都没注意他嗓音中浓烈的欲望,只顾着他话中羞辱的意思了,他摇着头竭力否认:“我没有,没有勾引......” 汪家其听都不听他的,他俯下身像嗅猎物的野兽一样在他颈边吸了口气,然后重重地咬住周辰的脖子,两排牙齿都嵌进皮rou,周辰吃痛呜咽,汪家其的嘴唇沿着他的颈部一路攀爬,时而往上时而往下,把他颈部和肩膀肌肤吮吻得刻出一个个深红色的印记,才在周辰仿佛痛又仿佛低泣的呻吟中张嘴含住他一边胸脯,在男人陡然抬起上半身的惊惧中重重啃噬他一边奶子。 “呜——汪家其,汪家其......”周辰手动弹不得,腿又不能动,身体就像被囚禁在牢笼里的犯人,或者是猎物,无助地扭动着挣扎着,换来一次又一次的噬咬和吸食。 他的一边奶头已经被舔的水光滑亮,鲜红的奶粒水淋淋的,像裹了一层奶油。汪家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喜欢玩一个贫瘠男人的奶子,他就觉得这男人喉咙里发出的无助喘息真好听,声音真他妈sao透了,瘦弱的身体还一抖一抖,一看就是缺男人干。只有被男人干的多了,才不会这种程度就受不了。 “爽不爽,爽不爽啊?”他一边低头舐咬男人左边奶子,一边用手揉搓他右边的,把两粒奶粒都揉得像石子一样硬,像石榴籽一样红艳艳地挂在苍白中透着浅粉的胸部。 周辰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脸上充满被羞辱的愤恨,可是他原本苍白的脸蛋却因此有了色彩,两颊飞上一朵酡红,连眼睛都露出几分媚意。 汪家其的吻沿着他的喉咙喉结一点点往上,终于迈过了他尖细的下巴,在他唇下停了停。 这一刻,周辰心脏猛地鼓动起来。他还没探究出什么,男人两片粗糙干涩的嘴唇就印上他的唇瓣,柔软湿润的嘴唇被撬开,男人肆无忌惮地侵入他的口腔内部,含住他潮湿黏热的舌尖,肆意吸吮起来。 周辰的脑袋嗡嗡地叫着,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烟花乍然炸开,又仿佛有海水倾倒进去,他眼里满是茫然,直到舌尖侵犯得他太深了,他喉咙发痒,受不住地仰头伸出舌头想要把他推出去。 “呜嗯,哈啊......” 汪家其捧着男人的脑袋大力亲吻他泛着甜味的嘴,把里头的津液都吸进嘴巴,又吐了些强迫他吞进去,看着他脸上满是红晕,神情仿佛醉了。忽然间,他像是想到什么,大声地问: “老sao货,这是你初吻么?!” 周辰没有回答他,他也不再追问,舌头肆意地舔他口腔内壁鲜红的黏膜,把大他十来岁的男人舔得颤抖不已。一只手摸他的奶子他的胸脯他的腋窝他残废的jiba。 周辰哭噎起来,身子受不住地发抖,头皮都痛得发麻,一阵阵战栗。 “不是不是,呜,痛,是第二次,第二次,只交过一个女朋友!求求你,放开我......” “第二次就第二次,妈的,要是让老子知道你以后......把嘴张开,老子要吃你的舌头!” 周辰被厉声骂的下意识张开嘴,无助地容入他的侵犯。他的下身被罩在一只手掌中,许久没有用过的jiba被揉搓得发烫发热,马眼一抽一抽,连下面两颗卵蛋都被男人揉得胀了起来。 他浑身发软,使不出力气,两只手不知不觉中抱住男人的肩膀,被亲的瀍液都流了下来,一直流淌到颈部,又被男人舔走了。 “摸老子的jiba,摸硬了,就给你吃jingye。”男人喘着粗气,粗暴地握住周辰一只手往自己下面伸,周辰柔软的手心立刻碰到了一个硬热guntang的东西,他害怕得缩了缩手,又被强硬地拉上去,张开的手指很快摸到了一个大的不像人类尺寸的东西。那东西像活物一样,还在他手心一跳一跳,柱体上嵌出的几条强硬青筋硌着他的手掌。这还是在手上,要是进了他身体,不得把他给撕裂了? 周辰几乎下意识地想逃开,被汪家其一把摁住,挺着腰jiba在他掌心快速地摩擦,他的手绕过他的背在他屁股上捏了几把,阴森森地说: “你最好乖顺点,我还能给你舔舔屁眼让屁眼不至于太干涩,否则我就直接cao进你屁眼,把你屁眼都干破了!” 他的威胁让周辰害怕,却又无能为力。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妄想有什么太阳能照进他干枯贫瘠的世界,不应该毫无自知之明地去邀请一个陌生的网友见面。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乖,待会老公给你舔屁眼,屁眼想不想被老公干?被老公干得开花,屁眼口都合不拢只能吃jingye?” “......呜想,想的,想吃老公jiba,老公给老婆吃jiba......” ...... ...... 浴室里,男人纤细雪白的身子映在镜子里,像是一块快要融化了的脂膏。他被迫坐在洗手台上,屁股悬空在外面,只有后背堪堪靠在台子上支撑着身体。 他的屁眼已经被男人洗过了,表面一圈透明水亮的光泽,褶皱敏感地颤抖,屁眼口都合不拢,露出一个指甲大小的洞,洞口不断往外流着水,都是男人刚才捅进去的温水。 屁眼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捅进捅出,初始这个老sao货还哭叫不迭,后来被他两根手指夹着肠rou凸起的一点拉扯时,他就只知道抖着屁股干高潮了。汪家其的目光在他可怜的射了两次后就没用了的jiba上停留了下,视线回到老男人的屁眼。 真奇了怪了,不过是个男人,还是个残废,屁眼就算sao也跟女人的逼比不了,但是他就单见了他的屁眼,jiba就激动得站起来,guitou狰狞地对着男人的屁股,恨不得一口气冲到他最里面,把他整个屁股都干翻了! 汪家其蹲下来,伸手扯住男人的屁眼口子往两边拉开,湿淋淋的屁眼颤巍巍地抽搐着,露出里头鲜红的肠rou和淋淋的水色,汪家其吞了口口水,脑袋凑近,张嘴就含住了这个sao屁眼。 周辰的身子轻轻抖动了下,张嘴咬住手背,无力地呜咽着。他就是一个废物,一个空有男人样子的残废,别的男人想干他就能干,想cao他屁眼就能cao,他甚至还要细声软语哄着男人,求他cao轻点,cao得慢一点别把他cao废了...... 他射了两次的jiba湿漉漉地渗出一两滴汁水,但也仅限于此,其实能射他就很惊讶了,虽然第二次射的根本像漏尿一样,过一会喷一点出来过一会再喷一点。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集中在下面的口子上,仿佛他并不是一个拥有自主想法和智慧的人类,而只是一个供男人亵玩的jiba套子。 好可耻,好羞耻,可是,也好舒服...... 被手指捅开过的屁眼还沉浸在刚才的酥麻里,肠rou都还没有完全恢复,被指尖拉扯得深红的肠rou裹着腻湿漉的黏膜,仿佛刚刚被允许得到休憩的雏鹿,在晨间还未清醒时就被一下子舔了个正着。他体内湿热敏感肠道纷纷躲闪,却毫无用处,近乎透明的黏膜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粗糙的舌苔用力碾过,舌尖瞬间刮过整个内壁,就像有一道闪电用力劈在他的身上,周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不断蠕动屁眼,不知道是欢迎还是反抗。 “屁眼咬这么重?是不是被老公舔得太爽了?嗯,你说是不是?” 屁眼再次被拉开,肛口微微下垂,露出肛门口湿淋淋的红rou,明明只是被舔屁眼,周辰却整个屁股都在发烫,两瓣臀rou都像是被手用力揉搓过一样发麻,xue眼guntang至极,透明清液缓缓从肛壁深处渗出,顺着褶皱黏在他透着樱粉的屁股上。 周辰脑子一片混乱,只记得竭力摇头否认: “不是,不是,屁眼不爽,屁眼一点都不喜欢吃舌头。” “不喜欢吃舌头,不爽?”汪家其眯着眼用力地掌掴他的屁股,因为周辰一天到晚都坐在轮椅上,他别的地方rou都少,屁股rou却不少,被打的时候能听到清晰的啪啪声,两瓣粉rou很快被打得通红,一大片艳丽的红色里透着一点不健康的苍白,让人更想残忍地虐待。 “真的不爽?妈的,不爽老子就打到你爽,cao到你爽为止,爽不爽,到底爽不爽?!” 被掌掴了太多次,周辰只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打烂了,他眼里蓄着一泼汪汪的水,眼角发红,强忍着没掉下来,下身明明应该很痛,痛楚中却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像电流冲击尾椎骨,又像刚才男人下身顶着他会阴处来回戳一样。 “不,不......” “不爽?还他妈不爽?现在爽不爽,爽不爽?!”汪家其粗暴地甩着他屁股巴掌,不只是屁股,甚至还有大腿根部,连接jiba和屁眼的会阴处,jiba下面两颗蛋蛋......周辰痛得咬住手背,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小腹不间断地抽搐,像死物一样没动静许久了的jiba忽然又硬了一点起来,还没站起来就被打得xiele出来,一小股颜色浅淡的jingye被喷在洗漱的毛发里,像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幼儿。 周辰终于受不住,点着头大声地哭诉: “爽的,爽的,非常爽,不要再打了求求你,jiba好疼,好疼,要坏掉了......” “我看你可没坏,还精神的很呢!”汪家其眼角发狠,大力撑开周辰两条腿,低头一口含住他疲软的jiba,连着他两颗卵蛋舔了起来。 这已经是过于甜蜜的刺激了,周辰受不了这欢愉,呜咽着推着他的脑袋求他:“不要了,jiba真的不能用了,你玩我的屁眼,求求你玩我的屁眼吧,可以给你干,随便你干......” 这jiba是真的不能用了,汪家其冷笑着吐出废物jiba,倨傲地说:“你的屁眼本来就是我随便玩随便干的,以后但凡我要cao你屁眼了,都记得及时赶过来。” 周辰咬着唇没有回答,汪家其也不强迫他,他直起身挺了挺腰,抓住男人的腰往下一拉,jiba头对准他通红的屁眼口,一点点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能够让周辰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被开苞的,他的精神紧绷,随着jiba一点点陷入他的屁眼,屁眼一点点被外物捅开占据到了极点,当他感觉到身体深处某个从来没有被外来物碰触过的地方也被灼热的jiba捅开时,他终于受不了地颤抖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屁眼受不了!!放了我放了我!!!” 汪家其一把搂住他,强横地说:“受不了也要受,以后还要被老公cao好多次呢,怎么能说受不了?” “现在多习惯,以后就少受点苦。” 他干脆抱起周辰,就着搂着他膝盖窝的姿势把人往他jiba上压,同时jiba向上顶。粗大的jiba一次次地顶到周辰深处最柔软敏感的部位,他还是第一次,屁眼都还没被捅开,这几下几乎要了他的命,他挺着胸,奶头高高顶起,近乎发狂地抽紧屁眼肠rou,把汪家其都挤压得齿根发酸,死死咬着牙才没把这么sao货一下子干死了。 “怎么这么sao,妈的怎么这么sao?” “是不是很想老公把jingye给你?”他又忽然想起一件事,用力顶着他屁眼口附近一个凸起的小点,冷声质问: “这里是不是第一次挨cao?啊,屁眼是不是头一回被男人cao?!” 周辰受不住地大声喊道:“是第一次,屁眼jiba都是第一次,呜呜老公轻一点,轻一点干......” “妈的,这还差不多,老子真他娘的倒霉,出来逛个街遇到你......” 周辰根本听不清他说的话,他的身子还痛得不行,如果屁眼里面能看到,他的肠壁肯定已经被干出淤青了,然而铁块一样的jiba还是一次又一次往他受伤抽搐的肠壁上撞,撞到了还要顶着那块无助的软rou旋转抽插。 他都要被弄疯了! “好疼,呜要喷了又要喷了,呜啊......” 汪家其只感到一股yin水喷溅到了他被肠rou夹到生疼的jiba头上,热液甚至喷进了他胀粗的马眼里,他浑身一个机灵,咬着牙齿强忍着,等着这段过电般的快感过去,然而再一次凶猛撞击身上这个sao货! “爽不爽,老公干的爽不爽?” “爽,爽!”周辰痛苦呜咽,胡乱地抱住男人的背,指甲在他背上划出道道血痕。 “太爽了,老公慢点cao慢点cao......” “就是要快快cao才能把你cao爽。”汪家其得意地说,抱着他的屁股把他压在墙壁上,搜寻他的唇。两个人拥吻在一起,眼泪和口水混杂,下面也是jingye和肠液掺和。 又一个深入骨髓的冲撞,汪家其把jiba停留在肠道深处,任由自己guntang的jingye扑哧扑哧地喷了他一屁股,射的那么深,说不定挖不出来都有可能。但他全然不管,jiba射满足之后也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又浅浅抽插了几次,才在男人不断颤抖的身体中拔了出来。 他一出来,jingye就从屁眼口漏出来。 汪家其不高兴地看着这一幕,抬起眼皮看着男人失神的面孔,那张本来文雅温和的面孔这会儿布满泪水,嘴角还流着瀍液,眼角通红。汪家其单看着他的脸,刚刚发泄过一次的jiba就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残忍地靠近周辰,在他耳边说:“老公再干你一次好不好?” 周辰瞬间睁大了瞳孔。 “不,不要......” 但是汪家其完全没听他的,他拦腰扛起周辰就把他往房间带,摔到床上后压着他软绵绵的双手,一只手抬起他的大腿,揉搓了几下jiba就往他屁眼顶了进去。 “又进来了又进来了,真的会坏掉呜呜......” 汪家其一边卖力挺腰抽干,一边脑袋在他肩膀胡乱噬咬着。 “不会干坏,还要留着以后干呢,放心,老子以后会对你屁眼负责的,妈的,真紧,sa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