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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药膏早已被屁眼含化,方星艾的手指很顺利就捅进了淋漓的xue口。 旧伤还未愈合便被撕开,我痛苦地哼唧一声。 明明已经很努力在忍了,我仍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许是看到我扭曲的表情,方星艾在肠道中搅动的手指停下来,安静一瞬,头上便传来饱含歉意的声音:“对不起哥,上次把你弄疼了……”说着就要抽出来。 指甲再次刮过伤口,痛得我屁眼一缩,将指头紧紧含在湿热的xue道里!场面一时尴尬。 我绝对不是欲求不满啊啊!! “屁股……还、还有些疼……”我解释道,连自己都觉得有股欲盖弥彰的味道。 方星艾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俯身贴上我后背,在耳边低语:“哥,你放松点,深呼吸,对……感觉到肌rou放松了吗?我出来了……放心,我怎么舍得弄疼你……” 他说话时胸腔微震,震得我半边耳朵陷入酥麻,在温柔嗓音的蛊惑下,我一边做深呼吸,一边感受括约肌的放松……终于,因疼痛绷紧的屁屁松软下来,他的手指顺利从洞口抽出。 抽出后,他依然和我前胸贴后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上,湿热柔软的舌沿着一节节突出的骨节滑下去,右脚插进我的两腿间,杵在两股间的roubang丝毫未见软弱态势,反而越来越硬,隔着西裤都能烫到我。 我也是yuhuo焚身,裤裆胀得人难受,内容物即将把布料撑爆。 呼吸交缠,我们是彼此的猎人,嗅着猎物的气息,聆听甜美的血液在动脉中滔滔奔涌,下一秒,肌rou绷紧……他忽然勾住我的领带将我拎起来! 我的上衣褪到手肘处,露出大片蜜色胸膛,比胸前皮肤白五个度的奶头颤巍巍地挺立在闷热干燥的空气中,一条暗红领带一头套着我的脖颈,一头攥在他手里。 双手被缚,一朝失势,我像条被牵住的狗,一路被牵着哐哐哐碰倒椅子,扫把……来到阳台。 血红色的残阳铺满小小的阳台,直射人脸的光线刺得眼睛一闭。 天边雄云漫卷,衬得天脚下一排摩天高楼宛若密密麻麻的蚁窝。 我又惊又疑,yuhuo猝减,胸中怒意腾升,发之于口: “你这死狗突然发什么神经?!” 方星艾借着领带把我揪到跟前,我一个不注意与他胸肌撞上胸肌,奶头被压得陷入胸rou,他漂亮的脸蛋距离我只有毫厘之距,春眸潋滟,云蒸雾绕,他撅起嘴角故作委屈:“我体谅哥哥菊伤未愈,哥哥是不是也要心疼我临门未发呢?” 赶紧早泄吧! 我也是看透了这小子了,居然从其与前般无二的笑脸中读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你干嘛?”他亲昵地揽着我的腰,我警惕地盯着他,从外人看来就像一对轻诉爱语的恋人。 “在这,用腿……把我夹出来。” 我日?露天py?!!! 我抵死不从,壮烈牺牲。 “那就拜托哥哥喽~” 他将我押在阳台边,一道矮墙将我的下半身遮住,衬衫被推到肩部,大片健美匀称的后背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低头、抽皮带,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西裤褪至脚踝……他的腿像钳子般钳在我的双腿外侧,逼迫我乖乖就范,指节分明的大手包住触感良好的臀rou揉捏起来,一翕,一合,两瓣蜜桃就像面包夹热狗一样夹住大鸡鸡。 “嗯……”他舒爽得叹口气,加速挺动,guitou疯狂戳在我的会阴上。 暗红领带吊在我的脖子上,随抽弄的动作色情地在风中晃荡。他的roubang屡次从我的股间滑出,于是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死死压在粗糙的台面上,胯下抖动如公狗,大抽大送间,可怜的领带像雨打浮萍,左右摇晃。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肺都要气炸了,但真要声张也不敢(我还要脸),憋着口气将呻吟悉数吞回腹中,口鼻间发出微若蚊呐的哼声,他尺寸足够长,总能顶到我的根部,使其有种被按摩的感觉。 方星艾的宿舍位于整栋楼的最西边,上面还有一层。阳台对面是片小树林,再过去,隔道围墙便出大学了。正值傍晚,回家的、买菜的、赴约的……熙熙攘攘,一处处霓虹灯亮起,连成一条红色的火龙,在建筑间游走。 以这种距离,有可能被别人看到。 不过与其担心远处的人发现,倒不如担心一下头顶传来的洗漱声。 “转头!” 哗啦啦的流水声中,方星艾的命令在耳边炸开,我下意识侧头一躲,被他追击上来,捉住嘴上那两片rou,辗转碾磨。 葱白玉指插入耻毛,粗暴地taonong起来,我表情一狰,国骂脱口而出,却在舌头的搅动破坏下变成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唔……嚓……呢……吗唔!唔~唔~~啊!!” 冰丝织就的内裤在与阳茎的拉扯间被拉长变形,逐渐退居大腿连着会阴的勾缝处,会阴敏感的肌肤一下接触到火热湿黏的大roubang,使我忍不住哆嗦,愈发夹紧大腿。 “嗯~!不亏是sao娘们,这么会夹,夹得爷好舒服!”方星艾兴至浓处与我咬耳朵,“屁股长那么翘干什么?真是……嗯~天生欠艹的sao货!” “闭嘴!”我老脸一红,却不敢大声斥责他,深怕一个不注意,yin浪的呻吟就从喉咙中泻出。 金乌西沉,一阵风捎带清凉徐徐吹在我香汗淋漓的rou体上,风过之处,毛孔排排竖起,奶头得不到安慰,在风中愈发胀痛了。 他的roubang分泌出许多黏液,还没射精,就把我的股间搞得泥泞不堪,我憋闷地哼哼唧唧,楼上的水流声停止了,似乎还伴随着关门声……后颈一痛,我被突然的袭击吓一大跳,牙关失守,尖叫出来:“啊——!!!” 叫声在略显空荡清冷的宿舍楼中回荡,一下传到很远。 我回头试图通过眼神将怒气传达给方星艾,却感到一排硬质的东西沿出血口细细来回研磨,似在寻找将猎物一击毙命的方法,顿时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沿脖颈处铺散开来,浑身的血液都向那儿冲去,一种生物本能让我瞬间僵硬,耳膜充血,咕咚……咕咚……恍惚间听见自己的血液鼓噪的嗡鸣。 一股巨大吸力将血管中的血液缓缓吸上来,舌头一卷,又落入某人的腹中,一股细微到几乎不可闻的血腥味弥散开,在鼻尖萦萦缠绕,我几乎将牙齿咬碎,将嗓音压到最低:“你他妈果然属狗!” 男人在尽兴时总会带点兽性的施虐癖,比如叼着爱人的脖颈啦、种小草莓啦、拽住rutou搓捻啦……我也爱这么干,后背激烈时也曾被小零抓破过……but!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疼!!你个狗日的!!! 某人不要脸地用舌头来回搔刮伤口,仿佛在表示对我的话语的赞同。 我尼玛不干了!!! “松、口!”我憋足气力,肩膀一掀,挣开桎梏,不料翻到一半,被他堵上唇。 他一手掐住我的腰眼,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昂起,承受他粗暴的掠夺,我膝盖微弯,脚上的西裤层层叠叠,堆成一片轻飘的浮云,一米八九的大高个被他像小鸡仔一样护在怀里,唇相贴,齿相依,连舌头也缠到一起,一股血腥味在我的口腔中散开,嗯唔,是我的血的味道。 灵蛇钻洞,香液暗渡,他的眼神越来越幽暗,我的眼睛被吻得漫出水色,脸颊喷红(憋的),白衫被汗液浸透,贴着肌rou的弧度,透过肌肤的暖色,我们的玉茎都愈发不满地高昂……终于,方星艾将我转过来,一把抓住我的玉茎,贴着他的撸动起来。 我捆绑住的手抵着他的胸膛,痒麻的感觉得到些许纾解,湿滑黏腻的阳具碰到一起,一双大手将它们团团围住,从柱根抚上,又从伞帽捋下,像安抚一直躁动的巨兽,揉搓捏扁间血流加快,使柱身更加敏感了,guitou红润,马眼不住往外吐液,顺着他指节分明,嫩葱似的手滑下去,沾得满指缝都是,看得我眼睛发红,喘息得更厉害了……终于,我感到一股不可抵挡的冲动从rou茎根部喷涌而出,一时雨润菩提,花飞法界——高潮了!! “嗯~啊~~~!!” 呻吟脱口而出,高潮带领我进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白光一道道闪过,浑身上下的感觉仅存喷精时柱头抖了两下的瘙痒感。 方星艾闷哼出来——他一定也爽到了。 浓精湿润了我们的腹部,胸部,一抹不知道是谁的白浊好巧不巧落在我的rutou上,敏感的rutou在这道火热的刺激下颤了两颤,我的脸上布满高潮后的余晕,细密的汗珠汇成一滴,沿颧骨的轮廓滑落下来,胸腔起伏……还未入洞就已经是一副被cao透的模样。 凉风习习,抚过我们的后背、前胸、股沟、小腿……启明星初上,盈盈挂在海蓝色的天边,城市的灯火愈发暧昧,小树林里的路灯亮起,暖黄色的流光在我们流了一身臭汗即将被风晾干而又还未晾干的rou体上游移,在一种莫名的氛围中,我们静静对视,片刻,嘴唇碰上嘴唇。 我发誓,方星艾一定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尤其是当他以一种情动的目光脉脉凝视我时…… ………… 事后,我开着车,载方星艾下馆子去。 做完爱后,方星艾又恢复成一副乖乖孩模样,我内心鄙夷:装什么装?床上也不见得你乖一点,咋地,我jiba是装了狼牙还是?让我透一下怎么了!! 我问他想吃什么,他摇摇头,盯着我道:“都听哥哥的。” 嗯,这还差不多。 在肚子火急火燎的催促下,我熄了带他吃酒店的装逼心理。 作为一个在上海生活了八年的人,怎么能没有一份美食地图呢! 于是我带他来到位于中山公园和静安寺之间愚园路,在来往的人流中穿梭,来到一家上海特色小吃馆,店里的食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我点了几样,问他有没有忌口,他说他不吃大蒜。 巧了,我最爱的一道菜就是蒜蓉龙虾! 不过我没点它,因为吃不饱。 体力在zuoai中过度消耗,我点了好几道rou菜,把健身教练的交代抛之脑后,大啖起油腻的猪腿。方星艾似乎不是很饿,勺子舀起一颗馄饨,嘴前吹了吹,隔着热气,似乎被我饿死鬼的模样惊到了。 完了,是饥饿让我忘记了矜持。 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一有点吃的就拼命放进嘴里,深怕被弟弟meimei们抢去(没错,我小时候就是位自私的大哥),久而久之一饿就喜欢死命拱饭菜,吃相是真的难看。 我尴尬地放下猪腿,微笑:“呵呵……抱歉让你见笑了。” 没想到,方星艾不仅没有嫌弃的意思,还隔着热气,笑意盈盈地将勺中吹得凉下来的馄饨送到我嘴边,道:“哥哥别干吃rou呀,吃点带汤的东西吧。” 唇边是温热的汤,眼前是刚做完爱,浑身散发出慵懒气息的可人儿,像一对老夫老妻般亲昵……我心一热,将馄饨含在嘴里囫囵嚼了几下,直愣愣地盯着对面的小甜心,吞了下去。 这顿饭后,我们的感情更近一步,互加了微信。 我把他的备注改为:甜心猪猪。 我一心盼着把他日了,主动约过他几次,他总以各种理由推过,我的心愈发sao动了,同时又有种对方拔rou无情的酸涩感……我摇摇头:想什么呢?你们说白了不过是炮友而已! 就这样熬过一段时间,方星艾突然提出周末到他大学的篮球场打篮球! 我连忙答应了,怀着你们都懂的目的。 最后两人商定在下午1点篮球场见。 这下看我不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