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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仗亿、仗康、露康要素有】国王游戏(高H)

    久别重逢。

    一个游戏。

    一点点酒精。

    潜伏在内心曾经不为人知的情火……是放肆还是克制?

    克制地放肆。

    “好!这一轮我是国王!”

    岸边露伴盘腿坐在地上,脊背弯曲,手肘撑着大腿腿面,手掌支着脸颊,手指间夹着大王牌,由内朝外地把牌面露出来。

    岸边露伴思考的时间有点长,似乎准备搞个大事。

    东方仗助捞过旁边的薯片,沾着酸奶嘎吱嘎吱吃了起来。

    亿泰喝酒喝得有些多,偏偏又是不上脸的那种体质。和大家许久未见,他不想脱离游戏去客房休息,就是迷迷瞪瞪地脸蹭着仗助的肩膀也要继续游戏。

    在座各位的发型还是当年那样,亿泰的小飞机头顶部顶着仗助的侧脸颊靠下的位置,堆出一个上掀帽檐似的折角。

    仗助随手把一块薯片凑到亿泰面前,问他吃不吃。

    亿泰闭着眼睛“啊地”张大嘴,仗助把薯片塞进去,就像光盘放进读盘器,有一点奶油蹭上亿泰的嘴角。仗助担心亿泰把奶油蹭得到处都是,伸手要抹掉那点奶油,正巧这时候亿泰也伸出舌头预备去舔。高热湿滑的舌尖在偏凉的指腹划过,奶油被亿泰舔的干干净净。

    仗助触电似的颈后汗毛炸起,他故作不在意地收回手,又伸向薯片袋子拿出一片蘸了蘸奶油。浓稠的奶油挂连在辣味薯片上,之前仗助没觉得会目不忍视。他也喝了酒,万幸的是他是上脸的那种,不管喝一口还是一打,脸都很红……现在也是。

    满脸通红的仗助把薯片塞进嘴里,辣味和甜味混合在一起,火辣黏着。

    康一双臂抱着膝盖,乖巧地坐在露伴和仗助之间。他喝酒不上脸,久久看着前方出神的眼神和面前空掉的瓶瓶罐罐明示了他现在也醉得不浅。

    露伴喜欢和在场各位碰杯祝酒,其本人在平时又没有在这方面的嗜好。

    康一直觉性地感到危机——露伴绝对在打什么“坏主意”。然而现在酒精蒙蔽了他,让他感觉到放松、无忧无虑。康一喜欢和老朋友们重聚玩游戏的气氛。

    承太郎伸手拿起又一罐冰镇预调酒,借着这个举动他忽然地接近花京院又远离。

    花京院的刘海还是和以前一样,飘逸可爱,在他身上英俊与可爱和谐共存。在他的手边有一整盘的樱桃,新鲜欲滴,润红潋滟,整颗整颗的樱桃隐没于洁白牙齿之后,又被灵活的红舌卷起将它们颠来倒去地玩,“rerorero”地响个不停。

    这声音简直要刻在承太郎DNA上了,17岁的承太郎初次见到这幕瞳孔地震、脸色发黑,现在的承太郎觉得不停“rero”的花京院也很可爱。

    大家身上都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承太郎和花京院也是这样。

    时间让承太郎变得平和沉稳,这个决定追查DIO残党和箭并把这些当作责任的男人成熟了。制服款式长外套后摆在身后展平,承太郎盘腿坐在地板上,大块大块的肌rou鼓起好似要把衣服撑破似的饱胀,黑变作白。有一个很有趣的说法是“中二期喜欢一身黑,人到中年反而喜欢起鲜艳的颜色”,承太郎最近的确在打算重新定制衣服。

    【就以紫色为主色调吧。】

    承太郎看着花京院的眼睛,后者迎着承太郎的视线露出一个甜蜜的笑。

    和承太郎不同,花京院一直是单身。他也参与进承太郎的“责任”里,为此去欧美国家调查DIO残党打探箭的下落,顺带着参观各个国家地区的博物馆、艺术展,洗出来的照片可以填满接近一半的房子——荷莉和空条贞夫的那套房子,说是房子,更像是宅邸。

    花京院会把洗出来的照片寄给自己的父母、承太郎、乔瑟夫和波鲁那雷夫,这些个少年时期结实并把战友情延续至今的友人们。承太郎很少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很久,因而他把这些相片和画作存放在荷莉所在的家里。

    现在,不是隔着网络和镜头,承太郎亲眼确认花京院的状况。后者看起来过得很好。东方仗助、虹村亿泰和岸边露伴看起来也过得很好,这三个人到现在还是单身。广濑康一已经和山岸由花子结婚了,显而易见,他的婚姻状态和承太郎并不相同。

    广濑康一和广濑由花子的婚姻一定很幸福。

    空条承太郎则已经放手另一方,让她从这一直处于“漫长而无望”的等待状态的婚姻里解脱出来。

    她自由了,承太郎也是如此。他摘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无名指上那圈发白的印子没那么快消去,它的存在无声地提醒着承太郎……

    “啊!我想到了!”露伴的声音打破了大家的状态,所有人把注意力投向“国王”。

    “单号数字的咬着樱桃,双号数字的去吃樱桃rou!不允许把樱桃弄掉~”岸边露伴站起身,做出国王致辞的姿态,神情郑重像是宣布一项法令,说话的内容却荒诞不经。“最后樱桃rou要吃干净。”

    盘腿坐在地上的五个人看着岸边露伴的眼神难以言喻。

    广濑康一、空条承太郎、虹村亿泰是双数。

    东方仗助和花京院典明是单数。

    多出来了一个人。

    岸边露伴示意康一看向他,神情之慷慨,像热心地预备着为朋友提供帮助。

    康一的脸都绿了,脸上抖动的每根肌rou都在呐喊“我就知道”。

    白色的水果盘上还剩下七颗樱桃。

    花京院嘴唇之间正含着一颗,还没来得及吞进嘴里,于湿润的红唇之间,滚圆的樱桃表面泛着新鲜的光彩。

    承太郎朝花京院走过去。

    承太郎站着,花京院坐着。

    短暂的高低差的对视之后,承太郎蹲立下去,一边膝盖抵着地面。他前倾上身,帽檐之下绿色的眼睛倒映出模糊的红和紫。

    两个人处的位置很好,承太郎宽阔的肩背完全把花京院挡在身前。

    承太郎眼睛里只有花京院了,对后者来说也是如此。

    花京院拿下唇间樱桃,绿色的茎还在上面,脆弱仿佛一掐即折,晃动了两下。承太郎的视线追随着看了过去,上面闪烁着一点水光。

    “就这颗?”花京院捏着樱桃茎叫成熟的果实垂下来,于两人之间晃动。

    承太郎敛目看着这颗樱桃,平静地同意花京院的建议。

    “谁来吃?”花京院问。

    承太郎接过樱桃,张开嘴,整齐的牙齿轻咬住茎的一端,不轻不重正好叫这颗沉甸饱满的果实垂到花京院鼻尖附近的位置晃动。

    花京院抬手捋起刘海,将它轻拢到一边,整张脸露了出来。皮肤光洁而富有弹性,贯穿两只眼睛眼皮和眼睑的疤痕随着花京院低垂下眼眸的动作延展开,似断非断地练成两条连贯的痕迹。花京院的睫毛很长,靠近疤痕的位置,新生的睫毛早就长出来了,现在又是浓密纤长的两扇。疤痕的短点完美地被掩盖过去,就像神话故事里由二合一的鹊桥,它们再次紧连在一起,没有断开过似的。

    花京院直起腰背,手按在自己大腿上方,大腿表面的肌rou紧绷起来形成一个漂亮的弓形。

    刘海因此被松开了,一下撩得承太郎的鼻尖和小块侧脸颊痒痒的。

    花京院侧偏过头,眼神专注地看着那颗樱桃。是漂亮的深红色,衬得细茎更绿,却绿得浅薄。皮很红,却红得透亮,透过这层红能看见更深层的纹路,果实熟红的芳香由颜色变为气味,钻进人的鼻子,勾起无言的渴慕。

    嘴唇开启露出洁白整齐的牙,牙齿咬住樱桃的一小层皮,轻且准确地咬断——却不够准确。比起咬断更像是研磨掉那一块,连皮带rou地、汁水四溢地,花京院的嘴唇一下沾染上甜蜜的汁水,一点点果rou挂连在上面,被他抿进嘴里。

    承太郎的鼻子和一边脸颊被花京院的刘海搔得很痒,有几次,刘海飘过他的眼帘,似有若无地刮擦他的睫毛。

    生理本能让承太郎的身体想要立即闭上眼睛,承太郎对身体极强的控制能力给予他对抗并战胜这本能的资本。

    隔着这层“丝帘”,承太郎看见花京院低垂的眼帘和闪动的紫还有被果rou沾红的洁白。

    承太郎的喉头滚动了一下。花京院察觉到了,他抬眼笑道:“还有几颗樱桃,等会儿给你解馋。”

    承太郎没有说话,叼着樱桃梗的他从客观上不便说话,主观上则不认同。

    是口腹之欲却不仅仅是口腹之欲。

    游戏还在继续。

    靠外侧的果rou被花京院吃掉了小半,承太郎唇齿共用通过转动樱桃梗的方式将樱桃翻了个面。

    花京院依旧保持那样错开的角度,他将樱桃的样子记在心里,确定了接下来要吃的部分。花京院抿了抿嘴唇,然后再次开启。

    鼻息打在承太郎嘴角边的肌肤上,吐息无意间沾染上承太郎的嘴唇,柔软的发丝一次次从眼底飘过,敏感的眼周肌肤被这发丝撩动,微痛和似有若无的痒。

    承太郎闻到花京院发间的味道,护发产品的香气和花京院本身的味道交融在一起钻进承太郎的鼻腔。承太郎离花京院如此之近,他能闻到的又何止发顶的香味?

    牙齿切割研磨果rou又不能幅度太大,这样会把樱桃从樱桃梗下扯下来,不太轻松,花京院又的确完成了。

    这下,这颗樱桃的核两面暴露在外,中间一圈和残留的樱桃rou连在一起。

    花京院舔了舔嘴唇和牙齿,跃跃欲试地又凑上去。

    需要更加小心地去啃咬吞噬,花京院的牙齿一点点研磨那圈薄薄的果rou,舌头翘起舌尖回敲,唾液在口腔积蓄,比起感官更主要的是想象力层面的果rou甜熟酸涩的口味刺激花京院的口水分泌。

    花京院的嘴唇停在承太郎的嘴唇前面,唇齿闭合,喉头滚动,花京院咽下一口口水。

    从承太郎角度看,花京院的睫毛抖动了一下,像是要抬起。他已经做好了和花京院对视的准备,后者却并没有看向他,似乎只是无意间的震颤,仅仅只为缓解疲乏。然后,压低头颅,花京院的嘴唇做出微笑的形状,尽可能地暴露出牙齿,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剩下那圈樱桃rou吃了个干净。

    “好了!”花京院后仰了一下身体,开心地笑着,红得过分摄人心魄的嘴唇伸展开露出开朗的弧度。

    承太郎直到这时才收回视线,他抬手压了一下帽檐,后把樱桃梗拿了下来。

    花京院啃得很干净,樱桃核上面干净的不可思议,且保持着和茎连在一起的状态。

    承太郎捏着樱桃梗,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凑到了他的嘴唇上——是又一颗樱桃,这次是给承太郎吃的。

    花京院手心的温度传到上面把樱桃捂得热乎乎的,承太郎咀嚼着这颗樱桃,像是吃下花京院的气息。对味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承太郎咀嚼得很慢,他同时偏开身体去看其他人。

    康一和仗助满面通红。亿泰捂着脸,另一只手捏着耳朵像是在发呆又好像是陷入沉思。露伴背对着大家在洗牌,承太郎转身去看的时候,他正好把牌洗好了,放到大家中间的地上。

    “抽牌吧!”岸边露伴情绪高亢。

    这一次的国王是亿泰。

    他扣了扣脸颊rou:“最小的奇数表演一段breaking。”

    站出来的是广濑康一,他看起来整个人都傻了。

    岸边露伴热情地搬来笔记本电脑搜索出一个当前热度最高的breaking视频供康一学习参考。一群人凑在这台小小的电脑前,仗助盘腿坐在看以后面,下巴压在康一脑袋顶上。亿泰一条胳膊把旁边两个人都圈住了,自己挂靠在上面,醉眼朦胧的。

    承太郎和花京院紧挨着坐在一边。

    露伴对视频不感兴趣,他掏出速写本刷刷地画个不停,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哪个片段引发他的灵感。

    这一轮以广濑康一磕磕绊绊地做完了一端breaking结束。

    他摇摇晃晃地要去厕所,仗助在露伴起身前先一步站起来。

    “我陪康一一起。”

    休息的间隙。

    承太郎又开了一罐冰啤酒,冰凉酒液顺着喉管滑进身体里,没有一点冷静的作用。承太郎感觉到有一团柔软的火焰摄住他的心神, 他不住地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和花京院之间的距离那样近……只要抬手就能把花京院揽进怀里。

    仗助和康一一去不复返。

    亿泰便站出来说要去看看。

    亿泰一去不复返。

    露伴终于放下手里的速写本,兴高采烈地说要去找他们三个。

    客厅只剩下花京院和承太郎两人。

    “看起来他们是不会回来了。”承太郎虽然不太在意四个人之间的古怪氛围,却也看出了不少东西。

    “我想去厕所……嗯,去二楼的好了。”花京院站起来,这次换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承太郎,灯光恰好被挡在脑后,在头发边缘镶上一圈模糊艳丽的光环。“要一起去吗?JOJO。”

    【花京院看我也像我看他们一样明显吗?】

    承太郎跟了上去。

    同行的过程叫氛围变得不可言说的暧昧。

    承太郎和花京院并肩而行,二人已年近中年,眼下仿佛炎热干燥的沙尘气息扑面而来。

    不存在的虚假的烈日炙烤着二人的情绪,隐秘的渴望和心知肚明推动着他们朝前去。

    才跨过门框,门被关上的一声同脊背撞上门板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花京院揪着承太郎外套前襟,恶狠狠地撞向后者的嘴唇,两个人亲吻得那样凶狠激烈,比起调情痴缠更像是要用唇舌谋杀对方。激烈的深吻加速氧气消耗,在酒精作用下,昏花的眼和过于明亮的灯光。最外面是洗手台,上面有一大张明亮的镜子,将二人叠在一起的身影照的分明。

    唇舌分开,舌尖追寻着、挽留似的伸出来,舌尖抵缠,一点溢出的唾液滑过唇瓣在下巴上拉出一道水光。

    花京院胸口起起伏伏,他剧烈地喘息。今天的花京院穿了一身墨绿色的外套,衬衫是樱桃似的粉白,领口有樱桃形状的领针,耳朵上仍然是一对樱桃模样的耳坠。耳朵上的樱桃晃动着,摇摆着,连绵的红晕像涨潮的海面,层层叠叠,欲叠欲深。

    花京院没有说话,承太郎也没有。

    只是对视,二人就明白了对方没说出口的台词。

    承太郎的神色低沉,雨后晴空下的湖水似的眼睛泛起波痕。

    眼下发生的“矛盾”要追溯起码得追溯回五六年前,两个人都太幼稚,把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不说我不问。做出选择之后等来的不是挽回,祝福比咒骂更沉重。

    最近半年,承太郎恢复单身。两个人没有立即见面,今天在杜王町的聚会是半年来二人第一次聚首。

    承太郎知道花京院想说什么,花京院也知道承太郎的决定意味着什么。

    两个人站在卫生间,头顶灯光过于炫目通量,炙烤着皮囊,在心头点起一把大火。

    一只脚挤进一双脚之间,鞋跟和鞋尖挨触。

    两个人的嘴唇再度黏在一起,难舍难分,舌头凶狠地侵入进另一方的口腔,纠缠着舞动,嘴唇吮吸舌尖,牙齿轻咬唇瓣。酒精的味道太过霸道,盖住两颗樱桃的甜美,鼻息炽热,仿佛火龙吐息,迸出的火星能将这炽热气氛点燃。

    承太郎的手扶着花京院的脸,他低垂着头用力地去亲吻,大量唾液分泌灌入喉腔,“咕啾咕啾”水音不断。睫毛仿佛触摸到睫毛,眼睫之间像是在打仗,承太郎闭着眼睛投入进去这一个吻。

    过去的画面在脑海中再现,承太郎好像回到了那场婚礼之前。

    确实不同的。

    结局已经改变。

    现在两个人亲密无间地拥吻在一起,胸膛贴着胸膛,大腿紧贴大腿,微勃起的性器顶起裆部布料硬戳戳的顶住对方的腿根。

    承太郎的手指撩起花京院的刘海,将其中一部分夹在指间,捏在手里,轻轻搓磨揉动。承太郎的吻落到花京院的耳朵上,他轻轻咬着后者的耳廓,舌头钻进耳廓舔弄,然后双唇把耳垂含进嘴里。炽热潮湿的水汽喷吐,被舌头舔过的耳廓要燃烧起来似的。承太郎的吻脱离了花京院的耳朵,他把花京院的耳垂含进嘴里,玉石做出的樱桃形状,舌尖顶弄转动,承太郎模仿花京院的“rerorero”行为。花京院捶了一下承太郎的背。

    接下来是锁骨。

    承太郎的手指在前襟一划,变魔术似的,花京院的衬衫打开,露出光滑的胸膛和大板小腹。承太郎的手钻机去,扣住花京院的后腰,将他朝前拉更紧密地同自己贴在一起。衬衫连着外套的领子一起滑落肩头,袖口在小臂堆叠,花京院的小半后背、全部肩膀和胸膛裸露出来。

    承太郎的大手在花京院背后上下摩挲,他的手心和指腹都有茧子,这些硬茧刮擦着花京院光滑的脊背,再朝下就摸到了一片粗糙的肌肤。

    这是一片近乎圆形的伤疤,边缘粗糙不平,承太郎的手指在上面反复打转。

    花京院不自觉地朝前挺身,那一处的感知不比其他地方,被承太郎摸着却像是全身的神经都密集在那里。花京院的rutou摩擦上承太郎胸口位置的口子,摩擦了几下,花京院的rutou变得更硬了,古怪的痒和心悸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花京院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背对着大型猫科动物的献祭者——他势必要献出自己的血rou。

    承太郎的吻落在花京院的肩膀,接着是胸口,然后是心脏那一边的rufang。

    承太郎亲吻着花京院的胸口,接下来的举动变得激烈而色情。他张开嘴把花京院的rufang含进嘴里,牙齿夹着花京院凸出的rutou轻轻扯动,然后研磨。

    多么奇妙,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之前的那颗樱桃。

    现在花京院浅褐色的rutou落入承太郎口中,后者用唇舌催动它成熟,心跳愈发激烈,擂动心口像是敲着一口小鼓。

    承太郎玩弄花京院的rutou玩得啧啧有声的,花京院上半身前前后后地挺动,不讲理的快感让他的身体追寻,超出临界点之后的则强烈到让人恐慌。

    想要靠近,想要逃离。

    已经贴近,无法远离。

    承太郎的手紧贴着花京院的后腰将他固定在自己身前。

    花京院后仰,他就前倾,最后弯折出一段紧绷的弧线。

    花京院后仰,刘海划过耳际朝后飘动,承太郎步步紧逼,他的帽檐被顶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窝和rou食动物似的眼神。

    承太郎抱起花京院,把他放到洗手台一边的桌面上。大理石的桌面隔着裤子布料凉凉地紧贴,好像冶炼过程把热铁扔进冷水,花京院下意识地绷紧臀部和大腿肌rou,一下朝上抬高了一定距离。

    承太郎继续下滑,他的脸正对着花京院的小腹,和背面相对的,在胸口和小腹之间也有一处边缘粗糙的接近圆形的伤口。新生的肌肤和肌rou吧伤疤顶起,承太郎的吻落到上面。

    承太郎伸出舌头,羊舔舐盐结晶似的去舔吻那一处伤疤。

    花京院抬起一只手挡在鼻子下面、嘴巴前面,牙齿轻轻啃咬着食指侧面,被承太郎顶得朝两边打开的双腿轻轻夹住承太郎的侧腰和大腿侧面。

    承太郎的吻朝下延伸,他的牙齿咬住花京院的裤腰,只用牙齿和唇舌就解开了花京院裤子上的扣子和拉链。

    “滋啦——”

    拉链齿彼此分离,朝两边软倒下来,花京院的内裤包裹着性器展露出来。

    承太郎用牙齿咬住内裤裤边朝下拉,一直拉到底,花京院半勃起的性器从内裤中跳脱出来打在承太郎的脸上,横在承太郎挺翘的鼻梁上。

    承太郎双手扶住花京院的胯部,手指扣住花京院小半臀rou。承太郎的手钻进了花京院的外裤,隔着内裤将花京院的臀rou握在手里。

    承太郎含住花京院的guitou,舌头垫在guitou下部,舌尖钻进包皮和guitou之间的缝隙扫动搔刮,这刺激太过鲜明,花京院的手立即落下来插进承太郎的头发里。

    白色的定制帽子被艳绿银白的触手卷起来放到一边。帽子之后,是承太郎的腰带和裤子拉链。

    承太郎的两根腰带在花京院的绿色法皇面前不起任何阻拦作用,快速且顺利地,两根腰带同时被解开,沉甸甸的腰带头和尾部朝下垂着。接着是扣子和拉链,柔软的触手钻了进去,腰带和裤子一起落在地面上,承太郎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一下暴露出来。他的上身又是衣着整齐的,长款外套下摆到小腿那里,堆叠在小腿间的长裤和腰带也恰好到这里,除非从正面看不得见全貌,从侧面看又是隐秘引发人遐想的色情。

    绿色法皇裹缠住承太郎的roubang,它们抚弄yinnang,像是要摸索过每一道褶皱那样细致。也圈住承太郎的yinjing头部,绕着那处摩擦,包皮吞吞吐吐地,膨大的蘑菇头一下只能见顶部一下完全暴露出来。摩擦给人快感,绿色法皇表面凹凸不平的柔软让这种摩擦更加美妙。

    承太郎的下身全然陷入绿色法皇制造出的快感中,嘴上更用力地吮吸花京院的yinjing,两颊边出现甜蜜的凹陷,他的舌头围绕着guitou中心的那一点起劲搔弄,时而刺探用力顶,像是要从里面榨出什么似的——实际上也有透明滑腻的前列腺液分泌出来,混合着唾液一起弄得整条yinjing滑溜溜的。

    花京院的yinjing完全勃起,紫红色的直冲着天顶起,表面青筋暴起,勃勃跳动。

    承太郎的yinjing也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他的yinjing有一定的弧度,弯刀似的,在性爱中很容易顶到对方兴奋的点。它现在被柔软滑腻的触手缠绕着取悦,分泌出的性液把触手打湿,灯光照在上面更加闪亮了。

    承太郎拉下花京院的裤子,外裤连着内裤一起。大理石台虽然已经被坐热,承太郎还是扯出一条壁柜里的浴巾垫在上面。

    花京院的长裤和承太郎的叠放在一起,接着是外套,然后是上衣。

    现在两个人都赤身裸体、坦诚相对。

    承太郎从镜子里看见花京院的后背。承太郎的身影被花京院的一部分遮挡,两个人重叠着出现在镜面上。

    承太郎在在打开橱柜的过程中还看见一瓶崭新的润滑液。

    他没有选择用这瓶润滑液——就算是樱桃味的也不行。二楼的厕所和一楼的厕所在平面上是叠合的,承太郎没心情去猜想脚下那间卫生间里,有没有像这样的润滑液,又是什么口味的。他拉起花京院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身上,用花京院腹部溅上的jingye里挖起一坨涂抹在花京院紧闭的菊xue上,每一条皱褶都被花京院自己的jingye均匀覆盖,承太郎的手指在上面打转、按揉。菊xue很快放松下来,承太郎送进第一个指节,肛门实在太紧了,它紧箍住承太郎的手指。承太郎停下来,塞进去的那个指节前后左右晃动,搔弄着柔软的肠壁,靠近肛门位置的肠壁厚一些,承太郎的手指顶弄在上面的戳得软rou波浪似的抖动。

    送进一根手指后,承太郎其余四指曲折起来,指关节顶着花京院娇柔敏感的阴部肌肤,双丘的臀rou紧闭着夹出一道深邃沟壑,承太郎的手背被这一对臀rou夹着。屁股的温度比身上其他部位的要凉一点,承太郎的手背和腕部靠在上面还挺舒服。

    耐心地扩张,很快,承太郎送进第二根指头。

    花京院的小腿肌rou紧绷着,足背绷紧,脚趾蜷缩起来,他努力放松身体迎合承太郎的扩张。在两个人的努力下,承太郎终于放进第三根指头。

    三条手指一起把花京院的肛门撑开了,紧闭的肛门拉扯着呈现一个不规则的圆,xue口蠕动着、收缩着,表现得热情无比,像是同时吮吸着三根指头,并期待着承太郎身上更粗更硬的东西入侵……然后被撑大到极限。

    手指拔出菊xue的时候带出透明的黏液,有少部分飘到大腿腿面和腿根上。

    绿之法皇的触手从承太郎的yinjing上飘开,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事,花京院的菊xue翕张蠕动着,从xue口可以看见里面熟红的肠rou。

    承太郎把guitou对准花京院的菊xue,柔软柔韧的肛门缓慢地再次被撑开,从褶皱的湿哒哒的花朵撑成一个饱满的圆。guitou完全被推进去,被撑大得从深红变为rou白的肛门刷地顺着粗壮的yinjing一路推到底和yinjing根部结合。饱胀的yinnang晃动着拍打在花京院的臀部和大腿根交接的娇柔肌肤上,“啪嗒啪嗒”地撞击起来。承太郎两只手一边一个将花京院的大腿抓托起来,花京院的双腿交缠在承太郎腰间,小腿交叠,脚跟抵在承太郎因发力紧缩翘起的臀部上侧。

    承太郎zuoai的风格大开大合,没有太多花哨,一捅到底,每次进入都会调整角度guitou抵着肠rou擦过去,娇柔的肠rou绞缠敏感的guitou,层层叠叠的褶皱因着这动作被推开,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似的,潮水似的快感朝二人扑来。

    花京院突然抖动着、紧锁着,脚跟一下敲在承太郎臀部和腰尾上的动作给了承太郎信号。承太郎知道自己找准了那一处,他立即冲着那一点反复重装进去,每一次都插入得极深,guitou顶着那一点碾压过去后还朝里面深入直到转折处,好像不把那层rou壁冲破不罢休似的。

    花京院的手臂环抱住承太郎宽阔的背肌,后者肩部、手臂肌rou突出地拱起柔韧却坚硬的小丘,锁骨突出,颈窝深陷,两道天鹅展翅似的锁骨之下,漂亮健硕的大块胸肌上下滑动起伏,腹部排列紧密的肌rou颤动着、收缩着、鼓动着,一滴汗水顺着起起伏伏的肌rou曲线下滑在身上挂出亮晶晶的痕迹。明亮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映照的承太郎和花京院身上亮晶晶的。

    承太郎的腰臀前后摆动带着紫红粗壮的yinjing在花京院臀间进进出出,后者贴近承太郎的那边臀部已经给撞击、摩擦弄得红起一片。一些jingye和性液在进出间给带了出来,黏黏糊糊滴滴答答地沾满腿根又顺着臀部曲线和两个紧连在一起激烈zuoai的两人的幅度甩到腿面和地上。水球似的晃动出rou波的臀部上也给这些性液弄得黏答答的,一直到臀尖都有泛着细小泡沫的稀稠jingye。

    xue口处也围着一圈打出细小泡沫的jingye,它们挂连在稀疏的肛毛和浓黑的阴毛上。

    反复地冲撞顶得花京院上身摇摆,头一会儿朝后仰着露出纤长美好的颈线,一会儿垂首埋在承太郎耳侧、颈肩。腰背弓起,漂亮的脊骨和肩胛骨线条拓印在均匀皮rou上似的抖动着,震颤着,覆盖其上的肌rou、肌肤抖动、震颤,颗颗汗水滑落表面。其中一颗在脊间滚落而下隐没于深邃的臀沟。汗液、性液在敏感的臀沟间滚动的感觉实在微妙,花京院身上几乎每根肌rou都在颤抖,他的小腹一阵阵急促地收缩,菊xue也是如此。肠rou一阵阵地紧缩、绞紧,仿佛吮吸取悦以求榨出jingye来浇灌。菊门也是不停紧缩着,它紧箍住承太郎的yinjing,这让承太郎的每一次拔出和深入感官更加鲜明。

    高潮来临。

    承太郎不顾给他cao得乖顺熟软的肠rou挽留从花京院身体里抽出yinjing,激射而出的jingye打在洗手台上的浴巾里。花京院的则射在两人间,最高甚至射到了承太郎的脸上,然后缓慢黏着地朝下流。

    花京院从高潮的失神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承太郎。他揽紧承太郎坚实的脊背和脖子,自己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承太郎的下巴,灵活的舌头卷起一点jingye还没来得及回收就被承太郎的深吻拦截。这点jingye在两个人的唇舌间翻滚滑动,被稀释、分食。

    承太郎的yinjing耷拉下来,黑亮的阴毛被性液弄得湿哒哒地贴服下来。

    花京院的yinjing夹在自己和承太郎两块腹肌之间,两个人拥抱得那样紧,两块相贴的胸肌挤成一条线,膨胀的乳粒擦在对方的胸肌上滑动,充血得愈发膨大而触感鲜明。

    花京院抬手抹掉残留在脸颊上的jingye,然后当着承太郎的面含进嘴里舔了个干净。

    承太郎的眉毛、睫毛和头发被汗水打湿像是一块化在水里的浓墨,他的目光是流动的,其中蕴含的情感也是流动的。这晦暗深沉澎湃的情感朝着花京院倾泻而来,花京院把腿放了下去,保持勾着承太郎脖子的姿势站到地面上。

    承太郎纵容地跟着弯下腰,脸贴脸地对视,距离之近甚至对方在自己眼中只有或绿或紫的模糊色块。两个人的眼睫都被汗水沾湿,气息交缠在一起,一分钟前身体也天衣无缝般地嵌合。

    花京院的嘴唇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承太郎的:“好久没见白金之星了。”

    接着,白金之星如愿出现在花京院旁边。

    通体紫色、壮汉模样的白金之星摆出难度极高的JOJO立,花京院坐rou椅子似的坐在白金之星大腿、小腹之间形成平面上。花京院的脑袋靠在白金之星的胸肌上,就像放在一块质感极佳的偏硬质乳胶枕头上那样,他一只手上伸勾住白金之星脖子,另一只手同承太郎十指交握。双腿之间的rouxue再次将承太郎雄伟yinjing容纳,承太郎一只手臂臂弯里挂着花京院的腿弯,在他和白金之星之间,花京院微妙地维持着平衡。这种平衡太过脆弱,像是暴风雨里面的帆船,全凭风势决定接下来的走向。

    碧绿夹杂着银白花纹的绿之法皇亲密地从花京院的小腿开始往上缠绕,茧子似的把两人一替身包裹在里面,触手缓慢腾挪着,有一根还调皮地试图趁机撩起白金之星的兜裆裤。

    白金之星:欧拉?

    一楼和二楼的灯光彻夜通明。

    第二天傍晚六个人从各自房间出来,看着彼此憔悴又精神百倍的微妙样子时的对视,其中深意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