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卫生间谈话(深度指jian探索,凡凡喷水)
项凡走得很艰难,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夹紧着自己的小逼,生怕里面的“药水”会流出来,可那毕竟是水,卫生棉条吸饱了后,其余的便顺着细微的缝隙从yindao里流了出来,慢慢汇聚在逼口,被内裤兜住,他大yinchun上没什么毛发,于是这种湿润感便极其强烈,越走越强烈,曾握瑜还极其恶劣地不肯打车,偏要带他走了条需要步行很长距离的路线。终于到了家门口,项凡是一步路都不愿意再走了,他两条腿紧紧闭紧着,但他太瘦了,大腿也细得很,膝盖都互相压得很疼了,可他的大腿中间还是空出了个明显的倒三角,怎么也闭不紧。 “回来了啊,哎呀,凡凡这是怎么了?” 曾嵘笑着端着茶走过来,离近玄关时,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了项凡袖子上的口子,他快步走来想抓着项凡手臂看个清楚,不巧被项凡快速地躲开了。项凡很慌张,眼睛四处乱瞟想找个躲藏的地方,退无可退,只好躲在了曾握瑜的背后,他垂着头,紧闭着眼睛,尽量把自己缩起来,生怕曾嵘会因为他弄破了衣服而打他,吓得他整个人都在抖。曾握瑜稍稍回头看了眼项凡,很自然地转过身把他抱在自己怀中,怀里的项凡抖得厉害,抖得他yinjing又有了点想抬头的意思,不过他脸上倒是和蔼得很,就像是亲哥哥在心疼弟弟一般。曾握瑜摸了摸项凡的头,对曾嵘解释道: “爸爸,都是我不好,我回来的时候在路口碰到弟弟,就想跟他一起走进来,多说说话,熟悉熟悉彼此,但是我没看住他,让他摔了一跤,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在路口打辆车,把我俩一起送进来就好了,哎。” “哎哟,摔着哪儿了没啊?” 曾嵘探头想看看项凡,项凡有意识地躲避着,只留个头顶心给曾嵘。 “冬天穿得厚,没大碍,就是衣服被灌木划破了,听弟弟说,这是爸爸刚送他的,他很内疚,不敢见你,怕你对他印象不好。” 曾握瑜随口胡诌着,说得对一半错一半。 “那有什么的,衣服破了再买就是了,凡凡这么乖,爸爸是不忍心怪凡凡的,mama说凡凡是个好心又善良的孩子,今天看来确实如此,别怕,以后有爸爸mama还有你握瑜哥哥在,都会好的。” 项凡这才稍稍从曾握瑜怀里抬起头来,睁着双又大又无辜还带着点泪的眼睛看向曾嵘,跟小猫叫似的轻轻应了声。 “人没事就好,你们俩都快进来吧,站门口多冷啊。” 曾嵘哈哈笑着,继续端着他的杯子,背着手向客厅走去。曾嵘低头看着怀里的项凡,一手顺着他的腰线下滑,摸过小屁股,嵌进他的两腿间,用两指戳了戳他的阴阜道: “都流出来了?” 项凡刚刚从惊吓中回过神,都快忘了自己还夹着一逼的“药水”,刚才忘了要用力夹,如今两腿间的湿意似乎更甚了。项凡撅起了嘴,眼看着是又要哭,耷拉着眼睛小声道: “哥哥对不起……” “这么久了,药也应该差不多吸收了,去,悄悄上楼到哥哥房间的卫生间去,别让其他人看到你进去了,进去后,把裤子都脱了,坐在座便上等哥哥上来,哥哥帮你看看这药有没有效果。” 项凡眨巴眨巴眼睛,对于曾握瑜没有怪自己夹不住药水而感到新奇,他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一边脱着脚上的鞋子,一边时不时偷瞄曾握瑜,他把鞋子工工整整地摆放在鞋柜上后,像是怕曾握瑜反悔似的,踮着小脚,头也不回地根据曾握瑜的指示,快速钻进了他的房间。曾握瑜看着项凡一边跑,一边还要顾及曾嵘有没往他那儿看,战战兢兢的样子从背影就能看出来,看着项凡,就能知道小动物们平时都是怎么在丛林中躲避野兽生活的。 等项凡关好门,曾握瑜去厨房拿了水壶,走到曾嵘身边坐下,先给他面前的茶杯斟满,问道: “听弟弟说,mama是接到了公司的电话,才把他一人丢外面,让他自己回家的,公司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 曾握瑜性子寡淡,要说唯一对什么感兴趣,那大概就是做生意,曾嵘第一次发现曾握瑜这兴趣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弄错了,那时候曾握瑜才上初中没多久,不似其他孩子那样,家里没有大人在,就跟解放了似的又是看电视、又是玩电脑的,而他,更喜欢在曾嵘的书柜里找报表看,说来惭愧,曾经有个可能会酿成大祸的数据,还是当时只有14岁的曾握瑜发现的。自那以后,曾嵘闲的时候,就会跟曾握瑜讲一些生意场上的事,这么枯燥的东西,曾握瑜却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哈欠都不会打一个,再后来,曾握瑜会主动找曾嵘辩论相关问题,在外人看来简直不可思议,但曾嵘倒是已经习惯了,而且还挺骄傲。 “也不是什么大事,之前跟你提到过的,东南亚那边发过来的一批货,老沈不是家里出了点事,没在那边跟进嘛,对方就懒散了,申报资料没弄全,结果他们那边海关也得过且过,竟然就让这批货这么出关了,但到了我们这儿,一看资料不对,就说我们涉嫌走私,所以得去处理一下。” “那爸爸你不去帮mama处理一下吗?” “这是小愿的意思,她要强,不让我搞特殊,我虽然也担心,能做的也就只有在家等她回来。”曾嵘叹了口气,拿过身边的手机看了眼,见没有消息,便又叹了口气,“我还是出去走走吧,坐着不动总心神不宁的,你过两天也要开学了吧,去收拾下书包,顺便帮凡凡也整理整理,你问问他……”曾嵘一句话说了一半,皱眉想了想,随后低头在手机上捣鼓了一阵,很快,曾握瑜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还是我给你钱,你带他去买吧,凡凡那孩子带过来的行李我看过,书包都破破烂烂的了,我给他钱,他一定不会要的,你给他买好一点的,到时候我可是要检查的啊。” “知道了。” 曾握瑜微笑了一下,目送曾嵘套上外套,走出了大门,现在房子里就只剩下他和乖乖在他卧室卫生间里等了快四十分钟的项凡,他松了松裤子的皮带,一步一步踩着台阶向上走去,去赴他和小兔子的约。 项凡依照曾握瑜的指示,把裤子连同内裤都脱了个干净,他原本上身一件未脱,穿得整整齐齐的,但房间里开了暖气,烘得他呼出的气都是烫的,他只好一件件地脱,脱到只剩最里面的衬衫为止,他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双颊通红,眼尾艳粉,穿着不太合身的衬衫,还光着下身坐在马桶上,实在是说不出的不知羞耻,一这么想,他脸更红了,他把衬衫下摆往下拉了拉,抿着嘴看着一直没动静的房间门,有点点委屈。 “哥哥好慢啊……” 曾握瑜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项凡无聊地用手指搓着那根从他小逼里伸出来的棉线,他眯了下眼睛,反手锁住了房门,走进了卫生间。 “哥哥,你怎么才来啊……” 项凡终于见到曾握瑜了,抬头眼睛里都是欣喜,他似乎是想站起来,脚趾都点地了,又缩了回去,撒娇似的小声道。 “凡凡等很久了?” 曾握瑜走到项凡身后,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他往上提了提,给自己让了个位置,这样他能跨坐在项凡身后,从后面桎梏住他。 “没、没有啊……” 项凡想说“有”,但又怕曾握瑜烦他事多,口是心非地回道。曾握瑜的眼睛一直盯着项凡无意识搓着他自己两腿间棉线的手,他一手隔着衣服轻轻抚上项凡的小肚子,一手捻住项凡手中的棉线。 “凡凡肚子涨不涨?” 项凡回头向上看向曾握瑜,他似乎是被他俩如此近的距离吓了一跳,又立刻低头摇了摇道: “不涨。” “那药水应该就是吸收了。” 曾握瑜垂着眼说道,将棉线慢慢往外拉。一开始,项凡还没什么感觉,卫生棉条毕竟又软又细,他含着久了,便忘了身体里有这玩意存在,就连曾握瑜已经往外拉了一点了,他都还没什么感觉,直到吸饱了水的棉条开始撑开他的xiaoxue口,挤着要出去为止。项凡倒吸了一口冷气,条件反射把衬衫下摆又往下拉了一点,他意识到刚才自己玩的线头另一端连着的是什么后,一下子满脸通红,脸脖子都泛着粉色,曾握瑜低头用嘴唇在他的后脖子处磨了磨,稍稍侧过一点头,亲上了他的耳垂。 “乖。” 曾握瑜低声说道,话音刚落,一个用力,迅速把棉条整个从项凡的yindao里抽了出去,项凡惊呼一声,尾音都带了哽咽了,棉条在半空中晃来荡去,前端还和他的下体以一条拉长的银线黏连着,这场景叫项凡看得羞得要钻地,可曾握瑜环着他小腹,让他无处可逃。 “凡凡的蜜水怎么这么黏,竟然可以拉这么长的丝。” 曾握瑜亲了一口项凡的耳朵,“啵”的声音特别响亮,像钉进项凡心脏里一样,让他呼吸困难,下身那口xiaoxue更是由此欢快地往外不断淌粘液,不管他怎么夹都停不下来这股蔓延他整个阴阜的酸胀,反倒是把过多的粘液给夹了下去,滴在瓷砖地面上。曾握瑜随手把棉条甩进垃圾桶中,他两手分别把住项凡两腿的腿根,将他两腿大大分开,整个下体对准敞开的卫生间门,项凡想把腿并拢,但力气上根本不是曾握瑜的对手,只能是这样任他摆布。曾握瑜把项凡的两腿挂在自己两腿上,并用膝弯夹住他的双脚,让他不能并腿,他倒是不急着把项凡扒干净了干一顿,甚至还帮项凡将他衣摆往下自欺欺人地拉了拉。 “让哥哥给你检查一下,看看里面的伤口好了没。” “呜……呜……” 项凡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细小的气音。曾握瑜也坦然,大掌往下覆住项凡的大yinchun,轻轻地揉弄了一会儿,这才两指翻开外层,摸进小yinchun内侧,沿着粉嫩的粘膜皮肤来回画圈,粘得他满手都是透明粘液,分开手指时,像是长了蹼一般,指间一片黏连。 “凡凡看,没有血,那说明外面已经没有伤口了。” 曾握瑜一手钳住项凡下巴,强迫他抬头,他说话时语气轻柔,手上的动作却劲道十足,项凡有些害怕自己的下巴骨会被捏碎。 “哥哥现在要检查里面了,凡凡如果疼了,要跟哥哥说,好不好?” 项凡终于是回过头来,他眼角带着点泪花,无辜地看着曾握瑜,甚是惹人怜爱,曾握瑜朝他温柔地笑了一下,低头吻去了他眼角的水珠。大概是这个吻让项凡放了心,他点点头,依赖地向后靠在曾握瑜怀里,刚才还有点挣扎,如今却是自己又将两腿往外分了分,两条大腿都绷成了一道直线。 曾握瑜一巴掌拍在项凡大张着的小逼上,力道不重,却因为小逼上布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蜜水,而使得这一巴掌声音特别响亮,而且还是带着四溅的水声的。对于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暴力的曾握瑜,项凡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怕曾握瑜嫌弃他是真的,他吞下了即将要出口的惊叫,转成了挠人心痒的幼猫般的哼声,他有些委屈地在曾握瑜怀里蹭了蹭,似乎是想求他下手轻点。曾握瑜很享受项凡对他的撒娇,他也不打算太欺负项凡,中指摁了摁xiaoxue口,弯了下指节,就插了进去。项凡如今的小逼滑得很,吃这一根手指完全不在话下,让曾握瑜进得很顺畅,项凡自己也没感觉到疼痛,疼痛是没有,身体里进了异物的感觉还是有的,他不自觉地缩了一下yindao,夹得曾握瑜那根中指寸步难行。 “不许咬。” 这么sao的逼,曾握瑜因不能马上吃到而有些不爽,他恶劣地用另一只手用力捏住了项凡阴阜顶端的小豆豆,像是要把它揪下来一样往外扯着。 “啊!啊!哥哥不要拉,疼,凡凡疼,凡凡没有咬,凡凡真的不是故意咬的,哥哥原谅凡凡好不好。” 曾握瑜没说话,他发现项凡害怕的时候,yindao会不自觉地一缩一缩的,这到是个以后能用来更让他更舒服的点,想到这里,他也就不那么不爽了,开始有技巧地轮流服务着项凡的小rou茎和小豆豆。项凡对情欲没有丝毫的抵抗力,稍微被揉了一会儿,整个人就放软了,曾握瑜趁着这机会又把中指往里伸了一些,这个力道都靠下身撑着的体位,让他很容易就摸到了项凡内里圆嘟嘟的宫颈口。 “呃啊,啊,啊……” 随着曾握瑜来回拨弄着滑腻的宫颈,项凡的呻吟是越发藏不住了,他向上弓起了腰,自觉地更深地将曾握瑜的手指往里吞。 “再进去就是凡凡的zigong了,凡凡是想让哥哥进到zigong里吗?” 一听到“zigong”,项凡清醒了一点,他还记得自己是想做男孩子的,但是肚子里确实被曾握瑜弄得很舒服,他从没碰到过这样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怀里的身子已经开始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曾握瑜估摸着项凡这是要去了,他还没玩够项凡的身体,便保持着一手在他yindao里搅弄,一手套着他rou茎的姿势,而嘴上却话锋一转,跟项凡闲聊了起来。 “凡凡身上这么多伤,是怎么来的?” “啊?” 项凡脑子里的白光一闪一闪的,花了好一段时间才理解曾握瑜问了什么,他真的很容易被人带着走,那股马上就要泄去的激烈感减轻了不少。 “是你亲生爸爸打的?” “嗯……” “他为什么打你。” “他……呃啊……”曾握瑜突然刮了一下项凡的宫颈口,又在他yindao里用了点力快速地上下抽插了几下,将项凡的话语抽插成了片片碎语,“他打凡凡,是因为凡凡不好,凡凡没有把鞋子放好,凡凡走路声音太响了,凡凡把衣服弄破了……” 怪不得刚才项凡会因为衣服破了而那么怕曾嵘,看来他亲爸没少拿鸡毛蒜皮的事当借口打他。 “爸爸有碰过凡凡这里吗?” 曾握瑜说着又用taonong着rou茎的手拍了项凡阴阜一巴掌。 “呜……呜……没有,爸爸说这里是畸形,很恶心,叫我千万不要让他想起我长了这么个恶心的东西,不然、不然他就会用剪刀把这里戳烂……” 曾握瑜皱了皱眉,沿着项凡的大yinchun摸了一圈,似乎并没有陈年旧伤。 “他有用剪刀戳过你吗?” “有一次、有一次他喝醉了,说一定要把那里剪掉……” “然后呢。” 曾握瑜感觉项凡yindao内干燥了一些,便又开始刺激他的小豆豆和小rou茎。 “啊……啊……我……我趁机跑了……没、没受伤……啊……哥哥……呜……” “你记住了,以后你下面只能让哥哥看到,知道吗?爸爸不行,mama也不行,只有哥哥喜欢你这里,所以只能给哥哥看。” “妈、mama也不行吗?” “那当然了,凡凡是男孩子,mama是女性,怎么能让mama看你光着身子呢。” 项凡一下子被说服了,他坚定地点点头,重复道: “以后只能给哥哥看,爸爸不行,mama也不行。” “乖,那你爸爸现在在哪里?” “他、他死了,喝醉了去买酒,被车子撞死了。” 那不错。 曾握瑜没有半点同情心,反倒想为此拍手叫好,他心情大好,手上也不再克制,极尽技巧地又是插又是揉又是taonong,很快,项凡就不能思考了,脑子里重新开始炸烟花,全身都是舒服感。项凡的腰越弓越高,他只能双手靠后,撑着曾握瑜的大腿才能支持住自己,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让他的xiaoxue洞开,如果曾握瑜此时把手指抽出,他的yindao口必定无法闭合,会圆张着黑漆漆的洞,等着别人去扒开,用窥探灯,将内里看个清楚。 曾握瑜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越绞越紧,都有了一点点的痛感,这个认知让他yinjing迅速膨胀起来,他的胜负欲上来了,很想试试到时候是项凡用他的yindao绞断自己,还是自己先从下面贯穿项凡,这种暴戾的想法让他yinjing充血,绷在裤子里,既难受,又兴奋无比。 “啊!” 项凡惊叫出声,声音甜腻得不行,听得曾握瑜吞咽了一下,他是rou茎先泄出了白精,全数洒在自己衬衫上,过了一会儿,yindao深处才往外剧烈喷水,曾握瑜的手指近距离地感受到了被热液浇灌,他按住项凡的肚子,把弓在他身上的项凡按回了怀里,他用了点劲按揉着项凡的小腹,同时嘴啃着项凡的肩背,在他肩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吻痕。 项凡泄得有点狠,rou茎出完精后,又射出了一小股尿水才停住,下面的xiaoxue更不用说了,还被曾握瑜堵着,春水撑满了yindao,涨得他难受,偏偏曾握瑜还在按压他的小腹。 “哥哥……” 项凡小声道,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太甜腻了,尾音还黏在一起,sao得过分,像是发情时求欢的雌性一样。 “嗯?” 曾握瑜当然听到了这声“哥哥”,但他故意没做反应,还在小幅度地用手指在项凡小逼里抽插,随着每次手指往外抽,都有水滴从缝隙里滴落,掉在瓷砖面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好了,我们看看凡凡的检查结果如何。” 曾握瑜又是一下子抽出手指,激得项凡再次剧烈抖动了一下,春水从洞开的小嘴里喷射了出去,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 “还是有血啊。” 曾握瑜欣赏完项凡喷春水,抬起自己的手指,给项凡看,项凡从未经人事,内里也是嫩得很,被曾握瑜这样用手指用力抽插,难免yindao壁上的纤维组织会断裂,出点血是正常的,可项凡不知道,看着曾握瑜手指上的血丝,心里很急。 “凡凡别怕,有哥哥在,哥哥会帮你治好的。” 曾握瑜表现得像个关心弟弟的哥哥,抱着项凡,轻轻抚摸着他的胳膊。 “嗯。” 项凡委委屈屈地在曾握瑜肩上蹭了蹭,全身心依赖着。 “凡凡,你见过其他人的jiba吗?” 曾握瑜手往下伸,握住项凡的小rou茎甩了甩道。“jiba”这个词对项凡来说过于粗鲁,他不知所措起来,抬头看向曾握瑜,咬着小嘴唇摇了摇头。 “那想看看哥哥的这个吗?凡凡都给哥哥看小逼了,哥哥也应该给凡凡看看哥哥的jiba。” “可、可以吗?” 被曾握瑜如此歪曲的话,说得项凡期待起来,好像互相看隐私部位,就能把两人牢牢绑在一起一样,他眼睛里盛满了星光,望向曾握瑜。曾握瑜笑了,手从项凡衣摆下方伸了进去,直接抚摸着他的肚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