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被救的代价(美人被迫献身)
时间过去三个月仍旧不见谢依行回来的身影,谷中管事是谢依行得力助手,是从小把谢依行带大的人,一时间担心起来,本想去找,但是碍于夫人还是忍住,权且先看看,若是半月后还不来就出谷去探听消息。 谢依行不回来云音也是慌神,他知管事的担心他,就劝说谷里有一众下人伺候,不必多顾忌他,还是找夫君回来的要紧,这老管事早就坐不住了立马辞行带人去寻。 谢依行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云音出事了。巫行谷平日里就得罪了不少人,仇家不少,想要谢依行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谷中平凡出来人也被外边的仇家寻得了进去的踪迹,前脚管事的刚走后脚就有人摸进了谷里。 谷里都是些弄草种药的,纵然有打小养的侍卫也不是这群厉害人的对手,在折损了许多人手后,机灵的巫行谷人就放了巫蛊去对付,可终究是些障眼法,抵挡不了多久,有人自愿留下来拖延时间后,剩下三个忠心的下人连忙带着云音离开,可惜还没走多远就被仇家追上,又折损两人云音才堪堪逃跑。 云音受了不少惊吓,因着看不见,后面的路走的十分艰难,一袭丝缎做的衣裳划破了不少,也不知走了多久云音实在坚持不住软在了地上,随行的是个侍卫,侍卫也受了些许皮rou伤,好在不是特别严重。 侍卫担忧仇家又发现他们的踪迹,为云音寻来些水喂他喝下,“夫人不可耽搁,我们快些离开巫行谷吧,大路是走不得了,我们得走三五天的小路才能出谷,夫人看不见,在下背着夫人走。”这个侍卫平日就是谢依行贴身手下,对谷主很是忠心,云音点点头,他也怕仇家追上,到时就他们两人定然不是对手。 侍卫也甚少出谷,那条小路记得不甚清楚,因此饶了许多天白白耽误了路程,好在仇家没有跟上来的迹象。 入夜天气冷的很,都是侍卫脱了外衣把他抱在怀里取暖,云音一开始羞涩不愿意,侍卫就找了个小洞把他藏在里面,自己挡在洞口把寒风挡在外面,云音心里不好受,直到侍卫开始发烧感冒,云音再也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取暖。 跌跌撞撞六天后终于出了谷,两人寻了个村庄暂且住下,侍卫平日里就四处打听管事和谷主的消息,不想云音蛊虫复发,没有谢依行专门配置的药差点要了云音的命,他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白的像是要死去,侍卫慌了神,四处去请大夫,不想此举引来了仇家,侍卫寡不敌众,眼看临死之际得一大侠相助。 世间多有孽缘,此人正是栾南风,栾南风万万想不到自己在这个时候遇见十多年不见的云音,自那年一别,云音变成了他的心头刺,如今见到旧人,心中无味杂陈,知晓云音受了蛊虫之毒,夫君又下落不明还被仇家追杀,便说什么也要救他。 纵然栾南风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忠心的侍卫还是警惕他的存在,夫人的美貌他清楚,太容易招来他人的觊觎。 栾南风也不多做废话,他昔日认识一个高人,说不定能取出云音体内的蛊虫,侍卫不太相信栾南风的话,不许他带走云音,可是自己又不是他的对手,只好跟在栾南风后面一路去寻高人。 高人隐居深山,栾南风一番波折总算寻得高人住处。 栾南风要找的是一个隐居在平云山多年的高士,名唤秦仪,颇懂些蛊毒之事,栾南风早年与他有些交情,想必会看在他的面子上救云音。 秦仪性子有些古怪,平日里不爱与人往来,唯有栾南风和他说的上一些话来,为云音诊完脉后,秦仪紧蹙着眉头,栾南风心一紧,“难道此蛊毒无解?”一边的侍卫也神色难看。 “他中的是断情蛊,此蛊狠辣,况且又在他身体里的时间太长,天山雪莲可以解毒,可惜雪莲千年不见,不易寻得。” “你可有办法?”栾南风沉默一会儿又问。 “救他不难,但是你我需要立誓,他放在我这儿一年,一年后你再来接他,期间谁也不许进山探视。” “不行!”还未等得栾南风说话,侍卫当即拒绝,夫人不可以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说谷主回来后怎么办,只怕这人心思不纯。 秦仪冷笑,“你若是担心你家夫人立马可以带走,就怕他活不过三天。” 云音的蛊虫埋的实在太深了,毒性深入体内,若是不及时医治,就真的要立时死去,侍卫顿住,握紧拳头,夫人昏迷已有三四天,确实越来越撑不住了。 栾南风盯着好友的面庞,“你保证不会伤害他一根手指头?” “信不过我便带他离开。”秦仪甩袖出屋。 过了会儿栾南风出了屋子,对秦仪的背影道:“好,我信你,这一年我就在山下住下,等你医好他。” 秦仪赶走了侍卫和栾南风,医治云音他不是没有私心,无非是为了得到这天下最后的一只断情蛊。取出断情蛊除了要配制特殊的药材还要与受蛊之人欢爱,长则半年,多则一年,这就是为什么秦仪定的一年之约。 云音三日后才醒来,他看不见,但是还是敏感地感受到身边没了侍卫的气息,秦仪没有瞒着他是栾南风把他送上山来给自己医治的事情。 云音不知这个男人要怎么医治自己,直到秦仪的手摸上他的身体和隐蔽的私处,云音以为他要图谋不轨,愤恨地骂他,秦仪也不多做解释,强硬地把美人的双手用衣带绑住,然后分开他的双腿,把那处许久不用的两张xue露出来,云音恐惧尖叫着抵挡男人的进攻,男人缺少着情欲,强迫云音似乎是在完成一件例行的公式,丝毫没有怜惜和爱护。 坚挺的roubang破开嫩红的xue口,roubang进入温暖的甬道,秦仪舒服的叹气,本来不过是为了引出蛊虫,不想美人的身子如此美妙,他控制不住地快速律动,把云音顶的死去活来,他呜呜地哭泣,不明白事情怎么到了如今的地步,一夜之间夫君走了,山谷没了还被迫逃亡,他无助地流泪。 秦仪的嘴舔咬美人圆鼓鼓的胸部,那里因为这些年谢依行的调教,越来越大,嫩的像是诱人的白色果rou。秦仪毫不怜惜地肆意享用,渐渐地沉迷其中,云音许久没有经历过欢爱,除了一开始的难过疼痛,渐渐地身体也品尝到了一丝情爱的欢愉,呻吟也没了痛苦,带着一些妩媚yin荡。 秦仪冷笑地掐着云音的脖子,“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妇,原来也不过是yin荡的尤物,难怪被你夫君下了断情蛊才能控制你这yin荡的身体。” 云音呜呜地哭,摇着头反驳不是,还对秦仪破口大骂,可是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词,丝毫没有新意,秦仪听得烦躁干脆用嘴堵住了他的声音,舌头在云音的口腔里强迫美人与自己交缠,腰间不断地挺动,云音很快被干的软了身子,像一摊死水任男人拨动。 yin靡的交缠声音把整个屋子充满,秦仪禁欲十几年,这是他难得的放肆,在美人身体里快速用力地抽插最后几百下,终于把禁欲多年浓稠的jingye射入云音的最深处,他舒适地叹气。 此时云音已经没了力气,下体酸痛,他红肿着双眸,不能接受自己被陌生人强暴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