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偷偷堕胎(彩蛋:太子发现小美人被吊着挨cao)
皇后知道云音怀了孕,自是气不打一处来,问了传话的宫人说是一个月了心下顿时松了口气,一个月还能打掉,她决计是不会让一个奉天生下皇家血脉。 谁知这时候前朝乱了套,连婓和连祁擅用兵符忽然从泗州调动了四万兵马去了兖州。兖州是叛军项家的辖地,项家原有三万兵马,加上泗州连婓调动的四万,一下竟是凑足了七万! 这连婓也不知何时训了如此多的兵卒,推算着日子,必然是当初老皇帝调他去泗州之时就暗中扩充兵源了,一切做的悄无声息,朝廷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连宁吓得一身冷汗,这不是谋反是什么?他连夜派人击杀连婓连祁,却已经为时已晚,四皇子府中早已人去楼空。 说来也是太子党出的昏招,想着为了尽快让太子连宁坐上皇位,剩下几个兄弟该是流放的流放,关押的关押。 连宁疑心重,大权在握的几个月,连朝六位皇子,二皇子死于争斗,除了连祁连婓,剩下的不是被关押宗人府就是指了块贫瘠的土地赶去封王。原本对连婓连祁两人也该是流放到塞外去的,可是谁知连婓早有准备,在连宁拟旨流放的第二日便去了泗州取了兵符,然后连夜赶往兖州。 连婓去往兖州第五日,召集了许多将士,誓师起兵,以清君侧、诛jian臣为名,举着“奉天靖难”的大旗,带着项秦的三万兵卒连同自己的四万兵马浩浩荡荡地进京讨伐。 没想到最安分的连婓连祁居然做起了乱臣贼子,连宁气的在大殿杀了两个劝招抚的大臣,他冷着脸看着台下跪拜的群臣们,“既是做了乱贼,又岂能给他们招安的机会,该是诛杀才好。” 不把连婓的人头挂在朝天门外绝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恨! 又说太子府中的云音,他尚不曾知道自已经怀有身孕,仍旧每日照常吃喝,连宁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告诉云音怀孕的事情。他心知云音面上乖巧的很,心底到底是恨他的,等着孩子稳定了下来,打不掉的时候他就彻底放心了。 云音心思纯真,性子又天真的紧,却也不是蠢人,身边但凡有了什么异动,他也是记在了心里的,比如说自他进太子府就一直点着的龙延香忽然撤去了,每日吃食也变了许多,身边服侍的人变多了,尤其对他的动作更加关注,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这一时半会儿的细微变化,云音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等孕吐越来越明显的时候,云音心里总算是明白了些,那些个下人寸步不离,云音想要仔细验证一番都不太可能,他只能更加仔细地察言观色。 果然往日里一向重欲的连宁现在每晚都不碰他了,只单在他两个xue里插个玉势,以做扩充调教,后面竟是一点儿都不碰他,好几次云音半夜里都迷糊间感到连宁用着他的粗roubang在他腿间抽插。 一连三日,腿间的嫩rou都差点磨破了皮。 云音强忍着难过,面上装作无事的样子,让府里的下人以为他还被蒙在鼓里,得知自己怀有身孕,云音断不会留着的,他恨死了太子连宁,又怎么会肯生下他的孩子。 他偷偷藏了龙延香,每日趁着更衣之时吞食一点,时间久了,还没等肚中孩子落胎,自己就不行了,食欲不振,呕吐犯晕,人更是消瘦的厉害。连宁在前朝被叛军搅得心神不宁,回到府中见着美人病怏怏的样子,好言好语地宽慰,一时两头顾着,好不劳累。 当太医又一次没诊断出云音到底犯了什么病,连宁忍着多日的怒气终是发作了,他站在床边,指着匍匐在地的太医怒斥,“太子妃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等着下狱吧!” 那太医心头一咯噔,这可是太子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称呼云音为太子妃,也不知宫中娘娘如何做想。老太医头低的更加厉害,且不管皇后如何想的,只怕是云音在太子心中的分量怕是难以取代了,太子妃的位置就更没跑了。 只是云音的病症他实在是不知因何而起,莫名其妙的孕吐犯晕,着实有些怪异,老太医颤颤巍巍道:“殿下,贵人……唔……太子妃的病症还需臣仔细斟酌,毕竟现在……不可小觑。”到底是在宫里做了多年的御医,他倒是乖巧,话一出口就改了称呼,也懂得在云音面前瞒着怀有身孕的事情。 连宁冷哼一声,挥手让他退下,然后转身看着床上病怏怏的云音,柔声道:“莫要担心,御医们很快就会治好你的,你一好了本太子就让你做太子妃。”连宁魔怔了,他紧紧地抓着云音的手,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云音好不心疼,想着他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前朝的叛军之事,胸口郁气。 云音做事谨慎,他偷偷藏起来的龙延香不敢一下全吃了,太医也曾说过这香对孕夫毒性烈的很,若是一下全吃了,怕是他也性命难保,他一点点吃连宁也看不出来。 连着吃了十日,一日连宁陪着他在亭子里用膳,云音忽然觉得胸闷气短,端着的香酥圆子还没送入口中就拿不稳摔到了地上,自己身体也无力地往后倒去,眼前阵阵发黑,竟是昏了过去,坐在他身边的连宁眼疾手快地搂住云音的身子,瞪大双眸,嘴里大喊,“传御医!快!云音!” 他一把抱起云音的身子把他往卧房处走去,额上急得满是汗水。待将人放到了床上,才发现地上斑驳的血迹,还有自己身上的一股腥味,连宁愣住,御医珊珊来迟,一番诊断后跪伏在地上哀道:“殿下,太子妃的身孕怕是保不住了……” 连宁深吸一口气,无力地让御医退下,此时云音身上已经被下人收拾干净,昏迷地躺在软床中。 若说一开始连宁是被云音的貌美吸引住的,那么后来的相处,连宁更是割舍不下,时间长了,就想着让这样的人永远陪着自己,他心知云音不爱他,一直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夫君,连宁身为皇子,心高气傲惯了,哪里容得下自己的人心里想着别人。 再者,他也自认为项秦那个废物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只要好吃好喝,绫罗绸缎地贡着,美人也该是能看清楚谁才是真的待他好。 可是把云音绑在身边久了,他面上对他恭敬,连宁也能在他眼里看到冷淡和疏远,当听到云音怀孕了,他竟是不顾幕僚皇后阻拦,说什么也要立他为妃,想来,云音也是他再也割舍不得了的吧。 云音落胎了,连宁没有预想中的生气,心中虽是难过,这时候只觉得人没事就好。 醒来后,云音知道了自己的计谋得逞,松了口气,可是心中也难过,他不是心狠之人,他杀了一条生命,愧疚难安,可是让他生下还不如了结残生。 他吃了不少龙延香,身子怕是被伤的很了,一个多月都在调养,连宁也被前朝叛军的事情勾着,虽是每日陪着云音,可是也甚少碰他,一来白日事情繁多,已耗去许多精力,二来云音的身体不行,御医多有嘱托。 云音自以为事情做的天衣无缝,终究是被连宁发现了,事情还要从侍女为云音整理衣服之时,从内衬里掉出龙延香的残迹说起。 太子妃怀孕时,殿下曾严禁房内出现这等物件,他们做侍从的更是小心翼翼,房内就连其他香都不点了,又怎么会有人大着胆子带龙延香进来。 侍女心中害怕,把这事偷偷告诉给了管事,管事大惊,想了会就隐约知道了些什么。云音往日里待这些下人不错,按着太子脾气,美人定是要遭殃,想着事情既然已过,倒不如压着,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好了。 谁知事情终究是传到了连宁耳中,连宁大怒,果真到了晚上就问起云音此事。云音心中慌张,他说不知,还故作无辜道:“殿下怎么忽然问起龙延香的事情……我对这些从不上心的。” 连宁冷笑,他勾起云音的下巴,“那你知道府中有人怀孕的事情吗?” 云音的心跳漏了半拍,他躲闪着眸子硬着头皮摇头。 云音不善说谎,一说谎眼睛就容易闪躲,连宁抓起云音的前襟怒道:“好!好!好!云音,原是我低估了你,也敢瞒着本太子吃龙延香,欺上瞒下,贱人!” 谎话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云音落泪,面容凄哀,“我是吃了又怎样,我爱的是项秦,我不要生下杂种!” 云音的话深深地刺痛了连宁的心,连宁双目赤红地瞪着云音,“你说你爱谁?” “……我爱项秦,我不要在太子府,云音想回泗州……”云音捂着面庞,凄声哭泣,半年的太子府生活让他崩溃,压抑的周围逼的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