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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二日 敬茶

    第二日是要敬茶的。李知微出身侯府,到母亲这一代只挂了闲职,每日提着鸟笼去点卯,下了值不是去荟萃楼吃茶就是去梨园听戏,连她养的那只八哥都会唱两句“娘子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将醉,吾将醉兮发狂吟”。

    李知微父亲潘氏是徽商之子,婚后没多久便回了新安老家,李知微从小跟着他在新安长大,一起的还有比他小两天的李知意,她的生父是侧室秦氏。

    本来李知微的出身是攀不上太傅府的亲事的,也是她自己争气,13岁时便准确预测了邕河的洪水,让两岸百姓免受流离之苦,由此得了女皇青眼,受封司水少监,协理邕州的水情。李知微用了6年时间,勘查邕州地理和河流情况,带领官员百姓修渠挖道,使邕河不再随意泛滥,稻田更是年年丰收。女皇大悦,将她调回京邑,任水部司事,虽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官,但却没人敢小瞧,因为女皇又封了她作端敏郡主,这是整个大衍朝开国以来第三位外姓郡主,顾太傅也是看中这一点,才将孙子嫁了过去。

    屋外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小姐,少主君”原是宝兴提醒她们起床。

    “进来吧。”

    门被推开,一个圆脸蛋模样的少年端着漱洗的水盆走进来,后边还跟着靖柏,是顾澄礼的贴身小厮,他寻了衣物,在屏风后帮顾澄礼穿换。

    “少爷…怎么这样了…”

    内衫脱下后,是一片雪白的胸脯,令人惊异的是上面斑斑点点的红痕,似胭脂盒被打翻,砸在洁白的雪地上,尤其是那两颗莹润的奶头,过了一夜仍旧艳红肿胀,肥嘟嘟地坠着,随着鼓鼓的奶包一呼一吸。

    昨夜是宝兴值夜,又唤的是侯府的粗使小厮抬水,靖柏并不知情,现如今才知道。

    “少爷,我去告诉太主母吧!”靖柏沉稳的性子竟也耐不住了。什么温良敦厚、济世救民的的端敏郡主,太主母定是看走了眼了,将少爷嫁给这黑心肝的粗鄙暴徒。

    “不必担心,只管伺候我穿衣。”被小厮看见满身欢爱的痕迹,顾澄礼羞得身体都红了,昨夜翻云覆雨的画面又涌上脑海,教人不自觉地摩挲双腿。

    “少爷…”靖柏一边伺候顾澄礼穿衣,一边看着他双腿间斑驳交错的指印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大少爷身娇体贵,知书达理又聪敏端庄,平时主母说话语气稍重一点都舍不得的,怎的到了这劳什子侯府,就要遭这种罪。

    靖柏心疼自家少爷,连带着看一旁自己穿衣的李知微都怨怼起来,而李知微还全然不知自己给自家夫君的小厮留下了yin虐粗暴的印象,还满门心思地担忧着夫郎的身体呢。

    待到二人收拾妥当,便去了敬茶的厅堂,内里上首只坐了李知微的母亲,昨儿拜堂也是这般,潘氏久居新安,女儿的婚礼也没过来。右下首站着的是侧室秦氏和侯府二小姐李知意。虽是长辈,秦氏是担不起郡主和郡马的敬茶的。

    “母亲请用茶。”李知微双手捧茶,待忠平侯喝了,顾澄礼也端了茶,盈盈一拜:“母亲请用茶。”

    忠平侯喝了,叫岱安捧出来一个鸟笼,里头养着一对羽毛鲜艳,娇小可爱的珍珠鸟,是送给顾澄礼的见面礼,并一对金元宝和一匣子乱七八糟、用来养鸟的玩意儿。

    顾澄礼恭敬地收了,敬茶仪式便算是结束了。一旁的秦氏上前,笑道:“昨儿拜堂蒙着盖头看不仔细,今日瞧了,大小姐和少主君真真是女才男貌,登对十足!”

    顾澄礼噙着笑看着面前瓜子脸的男人,心里困惑:父亲说忠平侯府的主君久居新安,眼前这位想必是另有其人,只是不知是哪房的亲戚?抑或是内院的侍君?

    正想着,李知微接了话头:“秦侧君有所不知,我这夫君不单止相貌上佳,才华性情都是极好的。”

    “哟!这话说的,果然是自家的夫郎自家疼呀!”秦氏拿手帕捂嘴,调笑道。

    一旁的李知意也带了笑眼,行礼道:“姐夫。”

    这应该是妻主说的同她在新安长大的meimei了,顾澄礼回礼,轻声叫了句:“二妹。”

    府中的主人便算全部认识了,接下来众人落座,用起了早膳,那边各院的小厮公公、外院的丫鬟婆子、厨娘、马婆、看门的、高等的、粗使的一一进来行礼,宝兴准备的一匣子银钱,由靖柏以顾澄礼的名义赏赐了下去。

    主人有喜事,下人自然跟着沾福气。

    众事毕,李知微和顾澄礼回了天在水,那是他们在侯府的院落,至于女皇赏赐的郡主府还在修整,年后才能完工。

    如今大小姐成了家,天在水的中馈自然是要移交给少主君把持的,宝兴上交了钥匙账本,又领着顾澄礼认了库房各处。

    库房里东西并不多,一部分是女皇赏赐,另一部分是各级官员们送的贺礼,整整齐齐地码在百宝阁上。

    “这些东西我都没仔细看过,你要喜欢就都拿去。”

    “谢妻主。”顾澄礼正拿着账本一一查看。

    库房中各类物品五花八门,其中以女皇赏赐的一升东珠最为珍贵,每一颗都如龙眼那么大,个个圆润饱满,晶莹透亮。

    “你今日感觉如何?还疼吗?”昨日是初夜,疼一些难免,虽然已经给自家夫郎上了药,但是今早又应付许久,不知道怎样,现下小厮都候在外面,李知微才有机会问这一句。

    然而顾澄礼听了只有满面羞臊,生怕被屋外的人注意到,声如蚊蝇道:“澄礼无事。”

    哪里无事,他的小衣已经是真丝制成的了,但是昨夜被玩弄过度的奶子被它包裹,仍然觉得瘙痒不堪,好几次他都想佝偻着背,然而瞥到一旁的礼教爹公,他又只好咬着牙,强迫自己抬头挺胸,维持正君的仪态,任由那小衣一下一下地磨他还未消肿的双乳。

    “我检查一下。”不过是找个由头讨些福利,真的扒了那藕粉小衫后,李知微才知道他的正君忍得多辛苦。那双肥甸甸的rufang上满是情色的吻痕、抓痕,又密又红,特别是那对她昨夜爱惨了的奶头,此刻 肿胀不堪,惨兮兮得叫人可怜。

    “娇嫩。”李知微一面心疼,一面又觉得好不可爱,缓缓去揉他粉俏的乳晕。

    顾澄礼听了,只觉得是妻主在责怪他娇气不耐cao坏了她的兴致,生怕她怪罪于太傅府的教养,直道:“瞧着可怕罢,奴侍其实无大碍的。”

    都这样了还无碍,李知微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无暇去管他的自称:“该罚!”

    “谢妻主赏罚。”顾澄礼功课学得好,在太傅府并未被罚过,不过出嫁前他侍妻的规矩学得足,现下被罚,虽心里难受,口上的规矩是没丢的。

    奶子已经红喇喇一片再碰不得了,李知微转而去摸小郎君的桃臀,昨夜光顾着上边,竟不知下面的风景也这样好,臀丘手感弹润,叫人掐了又掐。

    屁股被人捏在手里把玩,顾澄礼心里害羞,怕屋外的人瞧出动静,不住地往门外瞟,却不料下一秒被人勾住下巴,唇舌都被占了去,满目只能瞧见一双戏谑的眼。

    上下都成了取悦人的地方,舌软得很,唇张着,予取予求,下身并非光裸,被人用手指猥亵,更有一种隐秘的羞耻和兴奋。

    “小嘴饿了。”生殖腔内分泌的粘液从屁眼流出来,粘上李知微手,把整个臀缝都弄得滑溜溜的。

    “小屁股缩紧了,流到地板上,到时候是想叫哪个小厮来擦你的sao水?”李知微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恶劣的一面,一边说着sao话,一边将手指插进夫郎的屁股里。

    顾澄礼耳根通红,背后抵着百宝阁的架子,听话地收紧自己的处女屁xue。

    门外的小厮静静地候着,等着他们大小姐和少主君仔细核对账册。然而安静的库房内,女皇新封的端敏郡主把太傅府的嫡孙环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用手指逼jian着幼嫩的屁眼。

    甬道愈加潮湿,似渗水的岩洞,抽插起来及其顺滑,偶尔还响起噗呲噗呲的声音。

    “听,小嘴高兴着呢。”她戏弄他的屁xue笑得欢快,顾澄礼只觉得面颊guntang,他随父亲参加过许多宴会,见过许多贤淑端庄的正君,他不知那些正君是不是和他一样,被妻主在库房用手指jianyin,大腿会兴奋得颤抖起来。

    “想射了?”顾澄礼前段早就翘起,李知微把在手中taonong,他颤得更厉害了,腰腹挺动,贝齿又咬住下唇。:“求、妻主垂怜。”

    “怜,怎么不怜。”李知微蹲下身去,一手戳弄他的屁xue,一手揉摸他的卵蛋,嘴巴一张,直接含进整根玉茎,用长舌细细地搔刮每一寸褶皱。

    难耐不堪的roubang被套进一个温热的腔室,顾澄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他的妻主,此刻矮身在他面前,用晶润的唇吞他的rou茎、吸他的马眼,可能还会用艳红的舌头去盛他马上将要射出来的jingye,一想到这里,顾澄礼便不受控制地收缩屁眼,夹住体内抽插的手指。

    “好孩子,垂怜垂怜你家妻主。”李知微捏他睾丸,那处的jingzi乱撞,似成熟的豆荚,全部喷将出来,射进了李知微的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李知微竟然觉得有点甜。她拍了拍顾澄礼一呼一吸的屁股:“求好夫郎放松罢,妻主的手指还要留着再作甜头给你呢。”

    顾澄礼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妻主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屁股里,连忙放松身体让手指出去。

    “吐了这么多,作妻主的也要补偿些个不是。”李知微捧起那一升东珠:“吃进去几个,就给你几个。”

    明明刚才才说喜欢什么全都拿走呢。

    顾澄礼终于觉出李知微是与他玩笑,并不是真的生气他娇弱,松了口气,太好了,不怕有损太傅府的名声了。

    出了库房,靖柏上前接过账本,李知微道:“取了六颗东珠,记得入帐。”

    一旁的宝兴听了,好不困惑,大小姐和少主君的手上都空空如也,取来的东珠哪儿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