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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背景。 油头耍滑懒书生和命运坎坷丞相女的故事。 男孩儿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甚至他们家的生活对于村子里大部分人来说是比较困苦的,偏偏在他前头还有三个jiejie,而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因此男孩一边从小被惯养着——说是惯养,也只不过是吃饭时能多得半碗米罢了;另一边又不得不去帮家里的忙,和父母jiejie们一起耕地种菜做农活。 毕竟家中条件很差,男孩子作为劳动力,平时做事也还是要出主要力气的。 可是他太娇纵,又很懒惰,因此想了个主意躲避农事:他跟父母说自己要读书考科举。 ——我这么聪明,读书一定是一把好手,到时候若是中了举,当了官家里总有钱了吧?而我若是要好好读书,以后只能减少务农的时间了。 男孩儿说的时候当真理直气壮。 父母抹着泪想了想,儿子确实是十里八乡里众所周知的聪明。他们认为儿子志向远大,是家里没钱,给他拖了后腿,于是欣慰又愧疚。最后二老数着家里的余钱,咬着牙,决定拼一把。他们买来书本墨笔,让年幼的男孩儿去跟着先生读书。 男孩儿并不是真的喜欢读书,他其实根本坐不住。但是他又确实聪慧,因此成绩也算理想……就这样一天天混着日子,男孩儿借口读书将农事全部都推脱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和几个年幼瘦小的jiejie身上。 这样过了几年,男人及冠娶了妻——妻子是邻村的黄家买来的孩子,养到如今也不过二八年华,长的瘦瘦小小,皮肤也像村子里所有女人一样,又黑又黄,却也因为底子好而还算看的过去,被用几斗米、几条鱼和一对鸡鸭嫁到了他们家。 黄家妇女膝下无所出,他们家实在想要一个孩子,又因为穷苦,只能买了一个女儿勉强拉扯长大。别看家里困难,女儿也并非亲生,纵然如此,这个女孩儿也是从小被看做眼珠子带大的。 男人本性懒惰又狡猾,从前他还不得不自己收拾房间晒书磨墨,如今端茶倒水这些活计都由他妻子代劳了。 女子不仅要收拾家务,要洗所有脏衣服,要做饭,要打理家里菜园子,要喂鸡喂鸭,要晒书磨墨,要伺候男人,还要为他端茶倒水……各种琐事实在是麻烦极了。可是男人得寸进尺,犹嫌不满足,动辄嫌弃女子做事不够灵活,打压冷暴力女人,终于在一次不耐烦的推搡中叫她无意落了胎。 男人倒是无所谓,他甚至觉得反正生下来自己也养不起,倒不如就这么没了算了。可是女子伤心到了极点,她同男子争论无果,头一回在家里落了泪。女子越想越委屈,终于爆发了脾气,甩下手中正在干的活计回到邻村,向黄父黄母泣诉,带着火冒三丈的父母将男人打了一顿。 男人因为要去镇上考试,因此即使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也没来得及买药涂抹。又因为妻子和父母都还生着气,黄家老人又没有离开,因此即使百般埋怨不理解,他还是没有声响自己被打这件事,只在心里偷偷抱怨妻子发脾气不淑敏。 似乎这件事作为磨难抵消了往后余生男人所有的不平:后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顺利极了,男人这个半吊子书生吊在所有人的最后头,居然也被录取了,他一路考了上去,最后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携家带口来了京城。 安顿好一切后,男人才发现自己下面站不起来了。 他思索考虑了许久,终于想起来黄家二老打他的时候,确实用脚踢到过他的下身。只是后来因为全身都挨了揍,哪里都疼,那处的疼痛便也不算太突兀,他也就没有去管…… 他越想越怒:男人的尊严没了,拿什么换? 他甚至气急败坏的想到了休妻——但是马上,他就冷静下来了……还是先去找医师看看吧。 他初来乍到,应酬总是少不了的。男人同官僚们喝酒聊诗时,总是摆手拒绝周围人送上来的女子,笑称自己家有娇妻,此等美事无福消受,暗地里寻医问药,想治好自己。 当真是机缘巧合,此后没几天,他的妻子就被认出来其实是丞相家走失的女儿。男人因为推脱同周围人寻欢作乐一事,被认为是一个好郎君,从丞相手里得了不少好处。 男人这才真的老实下来,他默默藏起了心中各种想法,此后也再不敢使唤妻子做这做那了。 几乎要将她供起来。 妻子因为亲生父亲那边苦口婆心的教导,逐渐自信起来,被京城的富贵风水养的也越发好看了。 后来她得知自己相公被养父的那一顿打弄废了:农家人向来身子健壮,那顿打其实本算不了什么,但谁叫男人娇气懒惰,身上皮rou比女人都嫩滑——甚至当初圆房时便叫她都自愧不如呢。 中看不中用,一打便坏了。 而且坏的太久,连最有名的医师都说没救了。 女人听着男人醉了酒后嘟嘟囔囔的抱怨,神色平静,没说什么,只是忍不住有些恶意的想,男人当初流了她那个可怜的孩子,如今没了后代,也算自作自受。 …… 后来同京城的世家小姐们小聚时,女人听她们说豢养男宠的事。甚至有个女子用扇子捂住下半边脸,笑着说自己拿玉势cao一个小宠,那男子都没被动前头,便自己立起来,两下就被弄射了。 她小声笑,露出眼角一颗风情万种的小红痣。 “都被我玩儿哭了呢,”女人捂着嘴佯装感叹,“一个大男人,也忒不经用了些。” 女人跟着微微眯起眼睛笑。她想,这档子事儿听起来不错,反正夫君也已经立不起来了,这样玩玩儿想必不会在意——反正他也不敢不同意。 说到底,还是欺软怕硬,又娇气懒惰,被人用财势和官途拿捏住了,便不敢再反驳一句。 于是只能在晚上,敞着腿被比自己小了两圈的女人用玉势cao干。 女人力气小,但是在他身上实践几次之后,便越来越熟练,技巧日益纯熟,男人便也在这档子事上渐渐得了趣,有时候甚至会挺着胸膛叫妻子揉自己的乳rou。 yin乱又色情。 他的呻吟声低沉又沙哑,因为性格原因,每每都会带一些娇气的尾音,这些细细的颤总是叫女人不自觉心软,于是放轻动作,玉势进入的九浅一深,男人便又开始哼哼唧唧的喘。 男人颇有些自暴自弃,他想着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被妻子拿玉势cao干,况且这真的爽透了,比自己先前当出力的一方时感觉还舒服,此后只叫妻子大力一些,将玉柱冲着那处敏感嫩rou捻过去,其余抱怨不满等等便也再没有说过了。 他喜欢半途顶着滔天的情欲艰难起身抱住女人,说不准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为他cao持数年家务、几乎没有同他吵过架的女人;或许是因为京城太大,放眼望去他平凡又不起眼,妻又日益漂亮起来,在世家大族里如鱼得水,导致他时常没由来的惶恐惧怕,生怕走错了一步,命、权与妻都没了;又或许只是简单的因为手边没有别的东西去拥抱…… 更或许是因为女人有了后台,手里有了钱与势,变得强势了起来,现在又掌控着他的色欲情绪,于是软骨头的男人下意识的开始依靠着女人。 …… 后记: 女人曾两次被丞相问是否要与男人和离,第一次,她刚被发现身份,自己内心还很胆怯自卑,于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走。 第二次,女人对男人比自己娇的身子食髓知味,她挽着男人的手臂,站在男人身边拒绝了丞相的问话,说同男人在一起久了,如此下去也算还好。 然后等丞相府的人叹着气走之后,把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的男人扯到房间,扔到榻上,急不可耐的撕扯开了他的衣服,将手伸到男人未曾穿着裘裤的身下。 男人臀缝里,浅浅露出一个碧绿的圆柱头来,看形状是一个算不得小的玉势。 女人一巴掌拍在男人胸前,看肥软的乳rou颤颤的抖,在男人“唔咦唔咦”的呻吟声中,一边骂他发sao卖娇,一边抽插起了玉势。 男人的眼泪被逼出眼眶,晶亮亮的闪。 他一边沉溺于滔滔欲海中,一边听着女人各种骂他sao的荤话,身下居然颤巍巍的立起来,从顶端溢出一些白液来…… 可是没等他反应过来,还来不及欣喜若狂,性器便被女人握在了手心,女人捏着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逼得男人呻吟声更加高昂急促。 男人就如同这性器一般,同样被女人拿捏在了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