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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铃:您能张开腿让我看看小逼有多湿吗

    雨霖铃:你能张开腿让我看看小逼有多湿吗

    陈亭一把将雨霖铃的身体抱在怀里,看着怀中人玉白美艳的脸上犹然带着淡粉色的红晕,忍不住摇头微笑道:“你却在这里和白清词磨的起劲了。”

    雨霖铃酸他一句:“陈长老在不远处和苏晨欢爱的靡靡之音,九天外的妖魔若是没聋,怕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受长老调教许久,早就是yin荡入骨,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呢?”

    雨霖铃本就是长袖善舞之人,有颗世间少见的七窍玲珑心,与陈亭长久相处之后,虽然还是看不透他底牌,揣摩不透他实力到底有多强劲,下限又有多低,但比起那些魔道中那些练邪法练坏了脑子狂到没边的蠢货,他是最懂得如何与陈亭相处的一个。

    处得也很不错。

    这当然都是他擅钻营擅讨好的原因,就连眼下,他吃醋也吃得很会把握分寸。

    同样都是男人,雨霖铃可太知道男人的本性有多么奇怪,明明朝三暮四的是男人,他们却要求女人要遵守三从四德,但也不能太遵守他们制出的规定,太听话守规矩的女人很快就会被厌倦抛弃,所以女人要懂得如何吃醋。

    如何吃醋也要把握尺度。

    要酸得明显到能被男人闻出来,却也不能酸到让男人觉得牙疼,觉得那女子尖锐讨嫌,要像熟得刚刚好的杏子或者樱桃,把拈酸吃醋也变成一种情调。

    在陈亭之前,雨霖铃自己也是享受过女人在他面前拿捏吃醋尺度的人,当时他对女子们的小心机也是心知肚明,对女人们这祈求怜爱的小动作也是向来笑纳来者不拒。

    直到他成为这欢爱关系里女人的一方。

    可真不好受啊,雨霖铃狠狠地想,总有一天……等我变得比你陈亭还要强……他想不出来了。

    雨霖铃想象不出陈亭弱势的讨好自己的模样,他也想象不出自己cao陈亭的场景,更没法想象出自己回过头来报复陈亭这件事。

    哏抛出来了也需要捧哏接,陈亭虽然是强势的一方,却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于是笑道:“宗主所言极是,此次确实是在下做事鲁莽冒犯了宗主。宗门尊卑有序法度严谨,不知依规矩,宗主会赏赐给在下何等残酷的刑罚?”

    雨霖铃的手覆上陈亭硬实的背脊,掌心接触到的男人的脊梁坚逾钢铁,有着无穷无尽的伟力,神完气足,气血充盈,陈亭正在盛年,他的手指缓缓的上移,指尖游离的从尾椎骨处逡巡到陈亭耳后。

    “按照宗门里的规矩,不敬宗主和长老之人,应封印灵力,赏赐百鞭。”雨霖铃并非体修,虽也习刀剑,但并不以之为主业,向来勤于保养,指腹的皮肤是娇嫩的,柔软的指腹轻柔地按在陈亭的脖颈上,这个动作比抚摸背脊要来的亲密,对修真之人来说,脖颈也是要害处,在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状况外,除非极亲密的极受信任的人,否则都不会轻而易举地露出脖颈任人抚摸,雨霖铃从指腹传来的触感那里感受到了陈亭的呼吸,他不由自主的跟着调整了自己呼吸的节奏,“我为宗主,亭哥也是长老,现在我的动作,对修真界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惹人恼怒的冒犯,要论起程度,比亭哥所作所为要严重许多。”

    正说着话,他的身体与陈亭的身体贴合的更紧密,雨霖铃柔软的身体像蛇一样纠缠在陈亭的身上,白清词看着,这是藤蔓从大树身上贪婪的汲取养分的动作。

    也只有陈亭,能让一宗之主做出这副姿态了吧……

    白清词怅然,不愿深究自己为何怅然。

    陈亭听了雨霖铃的话却笑道:“尊卑有别,我不过是长老,自然应当以宗主为尊,一切交给宗主驱使,宗主这又有何冒犯可言呢。”

    他笑的时候,喉管也在震动,雨霖铃的手指第一时间感受到,有点痒,他忍不住屈了屈手指,“果真吗?”

    陈亭:“果真。”

    雨霖铃骑坐在陈亭的大腿上,手指向下探去,一把握住他的yinjing,半软下去的yinjing上痕迹已干,但还残留着悠远的麝香味,以及……苏晨yin水的味道。

    取了方手帕过来,雨霖铃一手拿着手帕,一手扶住陈亭的yinjing,手上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陈长老这么一说,我可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了。”

    巨硕的阳物上残留的痕迹被雨霖铃的手帕擦得干干净净,他使了个术式将这方手帕烧得连灰都不剩了,才俯下身去用自己柔嫩的面颊磨蹭陈亭的yinjing。

    唔……还是有一点苏晨的味道,雨霖铃拧眉,没关系,一会儿弄干净就好。

    那么——用嘴巴还是用xiaoxue才比较好?

    陈亭游刃有余见招拆招,温声说道:“那让在下看看,宗主会是个什么样的得寸进尺法?”

    他的yinjing热腾腾地顶在雨霖铃的脸颊上,雨霖铃双目水红,凑脸过去,不涂脂便已十足红艳的嘴唇弯弯地上翘,仰起脸亲吻陈亭的小腹。

    想让你只有我一个人,想让你把苏晨白清词还有温无益他们都送得远远的。

    他在心里组织了很多遍言语,但说出口的时候还是变成了:“就……罚亭哥把我两个xiaoxue里的水都cao干,罚你今天射到你射不出一滴精,只能射出尿,怎么样?”

    陈亭挑眉,垂眸看雨霖铃,因为雨霖铃的脸还埋在陈亭的腹肌上,从陈亭的角度能看清的只有雨霖铃小小的发旋和柔顺黑亮的发,失去发簪挽束的头发像是泡发了的海藻一般散乱铺陈在陈亭的腿心,让那片rou都无端的发痒。

    心脏也痒。

    “这算什么惩罚?”

    陈亭的手下移到雨霖铃双腿中,因为雨霖铃现在是跪坐的姿势,他双腿并得很紧,但是陈亭的手一伸过去,那双细白柔润的腿便按耐不住地轻轻颤抖。

    “很湿了。”陈亭指尖颤动,修剪得平齐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刮擦雨霖铃丰满鼓起的阴阜,“宗主大人,在惩罚我之前,我能请您掰开您的小逼,让我看看您的小逼有多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