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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在尼姑庵里开荤,强jian小尼姑

    看到这番情景,谭秋龄喊道:“住手!这里是佛门寺地,岂容你们这样放肆!”

    和谭秋龄斥责他们的态度不同,清宁跪了下来,向他们求起了饶:“施主们,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那年近五旬的清宁话未说完,就被一个家丁拖起,摁在了床上,灰色的衣袍两三下就被撕开了。

    “这老尼姑看来想尝尝大爷我jiba的味道了,大爷我就满足你。”

    五个男人对四个尼姑下起了手,一个家丁动作快,已经把一个年轻的女尼压在了身下,两只手抓着小尼姑的胸,挺着身子耸动,发出yin荡的笑声。

    “住手!你们住手!”谭秋龄眼里噙着眼泪,自责起来。

    都是因为自己和梅边来了这座庙,庙里的姑子们才会遭此劫难。

    这场祸事,是他们带来的。

    带头的郑姓家丁拽过谭秋龄的手腕,往身前一拖,作凶狠状:“你喊什么,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怀着二少爷骨rou的份上,庄夫人就会叫我们抓到你和梅边后,将你俩给杀了,现在梅边跑掉了,拿你回去,我们是不好交差的。”

    郑姓家丁拉着谭秋龄的手,把屋门一脚踢来关上:“哥几个这两天追你们,着实辛苦,弄几个尼姑来玩玩,有错吗?”

    屋内汗臭体味与男女发生情事的熏天气味让谭秋龄干呕了几下。

    郑姓家丁抬起谭秋龄的下巴,细细品着她的脸问道:“还认得我是谁吗?”

    庄府家丁众多,谭秋龄眼熟他,知道他是庄府的人,但具体是哪房的人,是做什么的,谭秋龄一律不知。

    “大半年前,我挑水,你来喝水,我要摸你胸,你推了水就跑,害我重新挑水误了时间,被管家罚了半月的俸银……”

    郑姓家丁助她回忆起来。

    这样一说,谭秋龄就有了印象。

    “你这胸,更大了。”郑姓家丁用手中的刀,去挑谭秋龄的衣襟。

    谭秋龄按住自己的衣襟,说道:“我肚子里怀的是二少爷的骨rou,你敢动我试一试?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是逃脱不了责任的。”

    “呃——”床上传来一阵短叹,一个家丁丢开身下白花花的尼姑,转而和另外一个家丁交换了身下的女人。

    他们五个家丁在轮流jian污那四个尼姑。

    尼姑们在挣扎中耗尽力气,躺平认了命,在被下一个家丁jian污时,身子被机械地cao来摇晃,毫无挣扎的动作了,脸上表情木讷。

    就只有没被堵嘴的清宁师太发着声音。

    她被某个家丁抱了起来,双腿盘踞在家丁的腰上,家丁与她面对面,托着她的屁股,站在地上cao她。

    每一次挺身,都是一次深入,清宁师太都要发出假哭似的呻吟声,光亮无发的脑袋晃来晃去。

    抱着清宁师太的家丁对身旁正jian污小尼姑的家丁说道:“还是这老尼姑够sao,憋了这么久,被哥几个干了,爽到都尿了出来,看来,哥几个是在普渡她们,也算是功德一件啊哈哈哈哈……”

    笑声荒yin。

    那几个家丁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郑姓家丁看了床上的情况,舔舔嘴唇,对紧按着衣襟的谭秋龄说道:“实话告诉你,我们捉你回去,你也活不了多久,夫人说了,等你产下子嗣,就赐你一死,在死之前,在你身上,了结我的夙愿,这就是你的命。”

    郑姓家丁用刀胁迫着,逼近谭秋龄的脖子,僵持下,谭秋龄捂住胸口的手缓缓放下。

    刀尖挑过谭秋龄的衣襟,寒光映在谭秋龄的脸上,她看着郑姓家丁,郑姓家丁看着她的胸,手胡乱一扯,就把衣服给她扯开了。

    谭秋龄因为胸涨得疼,没有穿肚兜,再者,普通的肚兜已经遮不了她的大胸,她须做个适合自己大胸的肚兜,但一直都没有时间做。

    郑姓家丁扯开她衣服后,映入眼里的两个大奶子下垂着,正是他日思夜想的胸。

    郑姓家丁看直了眼,吞着唾沫,摸上她的胸,将她推到墙上靠着。

    “你放开我。”谭秋龄感觉他手的温热,嫌恶地想要推开他。

    他丢下刀,双手托过谭秋龄的双峰,大把地揉捏起来,俯身在谭秋龄的耳边说道:“你最好配合我一些,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老尼姑撒了谎,我都看见了,梅边没有抛下你,他就在这寺庙外。”

    谭秋龄怔住。

    “你这身子,被二少爷碰了多次,被梅边又碰了多次,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恐怕你自己都不清楚,梅边与我同是庄府的下人,有过交情,我不忍心对他赶尽杀绝,你表现好,我就放过他,你表现差,等他们几个玩完了那几个尼姑,我就叫他们冲出去,把梅边杀了,我们砍下他的头,夫人和二少爷,还会给我们赏金。”

    “不要,求你不要……”谭秋龄声音颤抖,“做,我做,你让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求你们不要伤害他,放他走。”

    郑姓家丁贪婪地揉着谭秋龄的胸,埋头在她的胸上猛地吸了一口,神清气爽地抬起头,兴奋道:“把嘴张开。”

    谭秋龄不敢违抗,唯恐惹了他,他会告诉那些家丁,梅边在外面。

    为了赏金,他们会杀掉梅边的。

    谭秋龄的嘴一张开,郑姓家丁就吻上了她,拿着那根软舌在她嘴里扫荡,分泌出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

    郑姓家丁手里揉胸的力气加大,谭秋龄忍耐着,不敢叫疼,只一味地迎合着他,拿手去摸他的裆部。

    他觊觎她良久。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家丁,哪房的人都不算,什么杂活累活都要干,每日还要拉粪车,把庄府上下的粪水收集在一起,拉去城东倾倒。

    府里的姑娘们见了他,都嫌他身上臭,捂着鼻子绕着他走路,为此,他一天洗两次澡,想要把身上的粪水气洗净。

    自那日见过谭秋龄一面后,他就想得到她,后来打听到她是庄十越的冲喜丫头,他就作了罢。

    主子的东西,他怎敢触碰呢?

    不知从哪一日起,府里下人们流传起,梅边与谭秋龄的关系暧昧不明,更有甚者,说见到梅边与谭秋龄公然牵着手。

    直到那刚进庄府两个月的谭秋龄有了孕,大家传得更厉害了,说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是梅边的。

    这是有依据的,二少爷庄十越娶了二少奶奶吴茵一年,吴茵肚里啥消息都没有,谭秋龄在与梅边关系不明后,就有了身孕,很难不让人多想。

    但大家只是私下传,没有把话传进主子的耳朵里,等到梅边带着即将临盆的谭秋龄私奔,有人就马上把这些传言说给庄夫人听。

    庄夫人大骂要杀了这对狗男女,派人去追他们,宣称追到后,只要砍下他们两人的脑袋,赐赏金百贯。

    二少爷庄十越却坚称说谭秋龄肚里的孩子是他的,加上二少奶奶吴茵求情,庄夫人就暂且饶过了谭秋龄,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但非杀了梅边不可。

    挑选去追他们的家丁,采取主动报名,郑姓家丁觉得自己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能够得到谭秋龄,离谭秋龄最近了,于是第一个站了出来。

    回忆到此,他沉溺于她的巧嘴中,手在她的软胸上揉捏。

    这是迄今为止,他做的最不后悔的一个决定了。

    谭秋龄甚至还主动扶着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脱掉他裤子,用他贪恋的双峰夹住了yinjing,上下摩擦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谭秋龄顺从讨好自己。

    见谭秋龄脸上媚色显露,伸出舌头,用舌尖打着圈圈去触碰自己的guitou,这令郑姓家丁全身发痒。

    这sao娘们儿,要是肚子没有那么大,cao起来一定很爽。

    或许她能这么sao,伺候男人伺候得这么爽,本身就是对男人们的yinjing爱极了。

    正当郑姓家丁遐想时,谭秋龄把他的yinjing吞进了嘴里,含着吃了起来。

    他爽到大骂:“贱货!就这么喜欢男人的jiba吗,吃二少爷的jiba吃得爽,还是吃梅边的jiba爽,抑或是吃我的jiba吃得爽?”

    在谭秋龄见过的男人中,没人能比得上梅边。

    郑姓家丁的yinjing,就比庄无意的大一点,就一点。

    庄无意那是生理残疾,郑姓家丁这个就是完完全全的小。

    谭秋龄没有回答这个伤郑姓家丁自尊的问题,连谎话都不肯说,只咽着喉咙拼命吸他的rou。

    有那么一瞬间,谭秋龄想要狠心一口咬下去,把他的yinjing咬断,趁他受伤的时候,逃出寺庙去找梅边。

    可是余光看到床上那几具rou体,谭秋龄就闭上了眼。

    咬伤了郑姓家丁,屋里还有五个家丁,即使不一起追出来,留下两个家丁照顾受伤的郑姓家丁,那还有三个家丁。

    她大着肚子,根本跑不动,就算侥幸逃出去见到了梅边,对方三人拿着刀,梅边手无寸铁,这就是把梅边往死里送。

    “不行,不行了……”郑姓家丁头皮发麻,身下犹如开闸洪水,一股脑xiele出来,射在了谭秋龄的脸上。

    nongnong的白色乳浆分布在她的脸庞上,半遮着那无辜的眼神。

    他尽兴,招呼其他五个家丁来感受她嘴里的美好。

    “不是只伺候你一个人吗,怎么他们五个也要?”谭秋龄不大 情愿。

    他没有真正得到她。

    得不到的,就要摧毁,要让别人践踏她,看她可怜的在他们身下求饶。

    “你不想?不想的话,我就……”郑姓家丁故意停顿,没有往下说。

    谭秋龄神色一慌,擦掉嘴角遗留下的jingye,说道:“我想,想!”

    郑姓家丁在那一刻忽然明白过来,她这样愿意,这样发sao,哪儿是爱极了男人们的yinjing,她这是为了保护梅边,让梅边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