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给郎中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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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肚子,我的肚子……” 谭秋龄抱着肚子,身子发沉似的往下坠,春儿和云泥拉都拉不住她,让她跪倒在了地上。 只见她脸上拧得发紧,出现痛苦的神色。 跪在地上的姜义仁见谭秋龄装得还挺像,双膝在地上前行,几步就爬到了庄夫人身前,拉住庄夫人的裙摆,说道:“夫人,她是装的,你别信她!她就是故意装肚子疼,好逃脱你的惩罚,这小浪蹄子sao得很,迷惑男人很在行,还敢妄言怀了二少爷的孩子,夫人你千万要把她治一治,否则等哪日她威胁到了你,那就后悔莫及了啊!” “混账东西!”庄夫人一巴掌扇在了姜义仁的脸上,再一脚踢开了拉住裙摆的姜义仁。 跪在原地没动的姜义全见自家弟弟被打了,往前向庄夫人爬去,想求得庄夫人息怒。 “把秋丫头扶回屋去,去请大夫走一趟,来给秋丫头瞧瞧。” 庄夫人说了这话后,姜义全忽的停住了,颤颤巍巍地抬头去看庄夫人。 “你们俩好大的胆子,竟敢打秋丫头的主意了,也不分个人,伤了秋丫头,我倒能放过你们一马,若是伤了我孙儿,我要拿你们两人的狗命来偿还。” 姜家两位兄弟没有料到那丫头是真怀孕了,还真就怀的是二少爷庄十越的孩子。 有了身子还来勾引他们兄弟俩,姜义全和姜义仁想不通,她这图的到底是什么? “夫人。”姜义仁望了几眼谭秋龄被扶回屋的背影,忍受着脸上挨过的火辣辣耳光,一头磕在了长有青苔的石板上,说道,“那丫头有了身子,还要勾引我们,与我们寻欢,才是最可恶的,我们兄弟俩被罚,甘心认了,还请夫人擦亮眼睛,一窥她想要达到的目的。” 庄夫人挥袖,就差又要甩上姜义仁一个耳光了。 “你给我住嘴!” 庄夫人的手指指着爬了一半就低着头没有动的姜义全,说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她肚子里的那坨rou今夜要是因你们出了个闪失,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旁边的丫鬟以为庄夫人说完就要进屋去看谭秋龄的情况,但庄夫人退了几步,坐在了先前放在院子里的一把太师椅,静等大夫来。 睡得正香的黄大夫被庄府的家丁拍门叫醒,慌乱套上衣服裤子,提上药箱就跟着人摸黑出门了。 这种深夜出诊,还是庄府的生意,诊金很高。 到了庄府,黄大夫跨过大门的门槛时,眼神没个注意,被门槛给绊来摔了一跤。 走在前面的家丁见状,折返回去,赶忙去扶他。 “黄大夫,你有没有事?是摔着哪儿了?” “没摔着。”黄大夫拍净沾在膝盖上的泥,捡起地上的药箱,手叉在腰上,捏了捏腰。 这腰前日在常来他这里抓药的女病人身上用了用,他用他裤裆里的铁坨坨给那女病人‘治疗’了一下,没曾想‘治疗’得有些急了,他闪着腰了。 这一摔后,腰貌似摔来不疼了。 家丁在前面打着灯笼,照着脚下的路,已与黄大夫说明是要去给一个恐要小产滑胎的姑娘看诊。 一路引进了庄夫人住的院子,黄大夫抱拳,向坐在院子里眼神空愣的庄夫人行了一个礼,再疑惑地看了两眼跪在地上的姜家兄弟后,迈着步子进了屋。 绕过一面绣有红色虞美人花朵图案的半透明屏风,就看见躺在睡榻上把手捂住肚子上呻吟的谭秋龄。 她满头汗珠,张大了嘴深深呼吸着,站在旁边的几个丫鬟都为她拭着汗,宽解她不要担心。 春儿转头见到黄大夫站在门口,对丫鬟们说道:“大夫来了,都让一让。” 听说大夫来了,谭秋龄伸着脑袋往外探去。 看到胡子都白了的黄大夫,谭秋龄捂在肚子上的手就向他伸去:“救救我,我的孩子要没了……” “姑娘不必心慌,待老夫看看。” 黄大夫佝偻着背,放下药箱,从药箱中取出白色方块布袋,把那布袋垫在了谭秋龄的手下,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为她诊起了脉。 从脉相上来看,没有滑胎小产的迹象。 腹中胎儿安然无恙,只不过是大人受了不小的惊吓,需开一副安神的药调理。 “大夫,我下面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谭秋龄抓住黄大夫为她诊脉的手,边哭边说。 黄大夫瞧谭秋龄的情绪这样不稳定,又哭又闹,哪怕腹中胎儿是没事的,到最后,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影响。 他道:“姑娘安心,孩子没事,至于你说你下面流血……” 黄大夫看了眼屋里的几个丫鬟,说道:“我要给姑娘检查一下,你们都出去,不要在屋里呆着。” 大夫的话,没有人不敢听。 春儿带着屋里几个丫鬟退了出去,独留黄大夫和哭哭啼啼的谭秋龄。 她们走后,黄大夫把谭秋龄长到脚踝的裙子往上卷去,底裤上面是没有沾有血的,但黄大夫依旧扒下了她的底裤,褪到了屁股下方。 手指抚过裤子上残留的水渍,黄大夫对着她泛滥的花核,会心一笑。 这明显就是男女行房后,yindao里排出的残余yin液,根本就不是血。 黄大夫为她穿上底裤,放下卷上去的裙子,说道:“姑娘放心,老夫为你检查了,姑娘下身流出的不是血,而是……” 纵是黄大夫这张老脸,也是没能讲出那个字眼。 他提醒道:“姑娘现在怀的月份小,这次是运气好,没伤到胎儿,保不准下次还有没有这样的运气,还请姑娘不要再行房,等到肚子大起来,怀稳了,可以动作轻微的同房,但现在胎儿还没有怀稳当,姑娘要小心行事。” 几句话就讲得还在哭泣中的谭秋龄双颊羞红,耳后发烫。 也让她心间蒙上一层怒火,那姜义仁不能白cao了自己去,这险些害得腹中胎儿不保,要让他付出代价,长点教训。 若是让庄夫人知道了肚子里的那坨金疙瘩无虞,那便会轻易放过姜家两位兄弟。 谭秋龄拿手背擦了下脸上残留的泪,微红的双眼看向收拾药箱的黄大夫,说道:“先生出去后,能否和夫人说,我这腹中的胎象不稳,需开安胎药保着?” “这种撒谎的事,老夫一把年纪了,做不出来。“黄大夫摇手,关上了药箱。 谭秋龄知道没给他一些好处,他是不会替自己圆谎的。 “先生请近来,我有些话,想悄悄与先生说。” 黄大夫看她神神秘秘,走到了床头处,正要问是什么话要悄悄说,裤裆里的阳具就被一只小手熟络地抓了出来。 “先生若是帮了我,我也会帮先生的。” 黄大夫吓得脸色唰白,来不及拒绝,她的舌尖就碰上去了,顺着yinjing舔舐了一圈。 销魂的滋味就从黄大夫脑门中央向身体四处扩散。 这张小嘴绝了,牙齿是一颗都没接触到表皮,全是舌头裹着吸舔,每一口都恰到好处。 平躺在榻上的谭秋龄改为侧躺,握着黄大夫发腥的yinjing,装出享受的表情吃着,嘴里不断发出响亮的嘬水声,那表情sao得黄大夫脑门的血逆流而下,血液倒流在被她含得越变越大的yinjing上。 黄大夫觉得这既刺激,又爽快。 他回头,从那半透明的屏风中,可以看见坐在外面的庄夫人。 假如庄夫人转头向屋里瞧来,也只能瞧见黄大夫站在床头的背影,瞧不见他们具体在做什么。 “姑娘的口技了得,不知是含了多少根男人的rou,才练此功夫。” 黄大夫抖掉射出jingye的yinjing,把yinjing放回了自己的裤裆。 谭秋龄擦掉了黄大夫射在枕边的jingye,手捂上想要反胃的心口,强装出笑意:“含了多少根yinjing不重要,重要是我这张嘴把先生伺候爽了,先生能否帮下我这一个小小的忙?” “姑娘是一个爽快之人,老夫几句话就能帮到姑娘,那自然帮了。”黄大夫的手摸摸谭秋龄滑嫩的脸,心中可惜她肚子里有货了,否则自己还可以尝一尝她另外一张嘴的滋味。 那只带皱纹的手摸在了谭秋龄的脸蛋上,她忍不住地干呕了几声,换回黄大夫的叮嘱:“姑娘害喜害得厉害的话,可以吃一些酸的蜜饯果子,但不宜吃多了,小心胃受凉了,肚子不舒服。” “多谢先生了。”谭秋龄维持着笑意,可等黄大夫一出门,她就变了脸色,急忙端了放在旁边茶盅里的水漱口。 谭秋龄心知这男人上至九十岁,下至十岁,只要断了奶,只要没进棺材,那他们的脑子都是被下半身所支配。 为了给姜义仁一些教训,含了可以当她爷爷的黄大夫的阳具,谭秋龄胃里的恶心翻涌着,着实一刻都没有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