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烫手roubang太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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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厮磨在一处,吴茵吮着梅边的上下两片薄唇,摸索着手去解开了自己领口的凤蝶盘扣,露出勒住玉胸的两条细细肚兜绳,她抱着梅边,就要去脱梅边的衣服。 梅边自是受不了吴茵销魂挑逗的身体,说道:“二少奶奶,我们回屋去,找二爷一起。” “死木头,看不出来吗,我要单独与你一起,你怎的还把二爷算上了。”吴茵瞪了他一眼,拖过他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摸。 掀开衣服,手就摸上了用丝滑绸缎做的肚兜,大手按在软绵的胸上,越捏越有滋味,梅边揉着吴茵的胸,把她抵在了墙上,欣赏着她发情sao浪的模样,不得不泼了她一盆冷水:“二少奶奶,按规矩,我们要三人一起。” “哪三人?”吴茵迷蒙着眼,虚开一条眼缝,手搭在梅边揉胸的手上,示意他揉快一些,“秋姑娘、我、你,我们三人如何?” 梅边揉胸的手一停,先前还好看的脸色就变了。 “那要不四个人,再把二爷加进来?你在床上要了我,二爷在床上要了秋姑娘,二爷再要了我,你就可以顺理成章要秋姑娘了,我们交换着来。” “二少奶奶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不都是和二爷一起的嘛,怎么把秋姑娘算上了?”梅边摸进吴茵的肚兜,手指挑上了她的乳尖。 吴茵道:“如何不算?秋姑娘是二爷的冲喜丫头,也是我们院里的一份子。” 梅边低声:“那得问问秋姑娘同不同意。” “秋姑娘不同意,那也必须同意,她是要为二爷生孩子的,为庄家延绵子嗣,她得多多和二爷接触。” 吴茵手背抚上梅边的脸,对着他不太好的脸色说道:“你是奴才,秋姑娘是奴才,我要你这个奴才,二爷要她那个奴才,你们难道还敢违抗主子的命令了?” 梅边:“不敢。” “不敢就赶快的,伺候我舒服了,或许我就不动把秋姑娘和你安排在一张床上见面的心思了,你不用心伺候我,我就要秋姑娘和你在床上见了。” “这……”梅边还从没有私下和吴茵搞过,但期间有几次他的确是想背着庄十越要了谭秋龄,但屡次都未成功。 吴茵见梅边吞吞吐吐,十分的犹豫,她推开身前的梅边就要出门离开:“好,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就是想我们四个人在一处玩耍,我这就去和二爷说,让二爷安排。” “别。”梅边拉住吴茵,拖她进了怀里,“二少奶奶,秋姑娘脸皮薄,放不开,四人一起她不一定会配合,惹恼了二爷,二爷不会给她好果子吃,她初经人事那夜,二爷就给了她苦头吃,身子受了不少伤……” 梅边言语之间全向着谭秋龄,对谭秋龄的关心是超了界,可能他自己都浑然不知,但吴茵早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二人悄然互生的情愫,梅边这样的色徒,四人行予他是锦上添花,他却拒绝了,他这样的反常,只会因为是多出的谭秋龄。 他不愿意看庄十越碰谭秋龄,也不愿意谭秋龄看见他碰吴茵。 梅边掐着吴茵的臀,与吴茵恢复了亲热:“二少奶奶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二少奶奶要避开二爷和我私下好,那就私下好,什么四人行的,还请二少奶奶不要向二爷提,一个字都不能提。” 吴茵此举此话只为试探梅边,就为试探出能不能用谭秋龄把他拿捏住,结果如她所愿。 威逼利诱让他和自己私下好都不行,告诉他让谭秋龄加入他们,玩个四人行,他就败下阵了。 “我提不提,那要看你梅边的表现了。”吴茵的手往梅边的小腹以下摸去,那根已然有了知觉的roubang烫手。 梅边咬上吴茵勒住胸部的肚兜细条绳,一扯,露出的丰盈饱满rufang贴上了梅边的胸膛,二人以墙为床,就地生出了火热。 屋顶上未补好的窟窿里的那双眼睛,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身体连在一起,难以分舍,吴茵背贴着墙被梅边用手托举起,架在墙上,表情既狰狞又享受,在梅边的挺身抽动中,吴茵汗流满面,捧上梅边的头张开嘴哈着气。 哑巴刘看见梅边是很享受其中的,他含着吴茵粉嫩的rutou,rufang白嫩摇晃,他上下都贴紧了吴茵,全身都在用力使劲,脑门上浮现出了一条条青筋。 哑巴刘轻轻啐了口,在心里直骂梅边不是个好人,缠着秋姑娘不放,回头就和二少奶奶在这里亲亲热热,枉顾礼义廉耻。 难怪梅边之前说,要他看到什么,就当没看见,听见什么,就当是没听见,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没办法当作没看见,哑巴刘不仅看了,还从头到尾看完了,梅边从吴茵身体里退出后,握住下体,射在了地上。 吴茵擦着汗,穿上了衣服,她对梅边的表现很满意,少了一个庄十越,她的兴致提高不少。 “你的身体很会哄人,下次时间能再久一些就好了。” “谢二少奶奶夸奖,二少奶奶的小洞窄,我爽到不行,身下的那玩意儿不中用,就射早了,二少奶奶日后私下想要了,随时都可以找我,四人行就没必要弄了。” 吴茵身体舒坦了,心情跟着舒坦了,她没有把话说死:“这得看你能满足我多久了。” 门打开,吴茵向左右两边看了看,手帕擦擦脖子上还在流淌的汗,走了出去。 梅边迟了吴茵一步出去,他理好衣服,当是屋内发生的春光他从没有参与,与他无关。 蹲在屋顶补窟窿的哑巴刘在他们离去后,才发出敲打瓦片的动静,他脸上木然,想到了自己与红豆的过去种种,红豆不止一次向哑巴刘说过,她的第一个恩客是庄府二少爷院子里的家丁梅边,没有梅边出钱拍下她开苞,她一定会被老鸨子饿死的。 梅边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以身回报恩人,但得不到恩人的二次垂怜,令她心碎神伤,对梅边的向往爱慕之情全表露在了脸上。 哑巴刘想着换成是红豆亲眼所见梅边今日的放荡行为,她还会为得不到梅边感到遗憾吗?像自己这样一心待红豆好的男子,得不到红豆的半分真情,真是不公平。 就因生了一副好皮囊,梅边就能为所欲为了,而自己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就要受尽人间白眼,哑巴刘愤愤不平地敲着瓦片。 “大个子!你见着梅边打这儿走过没有?” 屋檐下,谭秋龄朝蹲在屋顶上的哑巴刘问道。 哑巴刘装作没有听见,连个手势都没有给她指,像块石头屹立在屋顶,重复做着手里的事。 谭秋龄眺望哑巴刘,看见他表情像是受了谁委屈,或是谁给了他小鞋穿,整张晒得又黑又老的脸生着闷气。 从哑巴刘这里得不到消息,谭秋龄就走开了,继续在这不大的院子里找起梅边,她想梅边帮着搭把手,去把院门树上吹落的雏鸟,想办法送回树上的鸟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