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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回皇宫后反向拘禁,主动koujiao,靠挨艹排解压力,蒙眼失禁后对着镜子艹

    艾德文带着王冠,肩披猩红的披风,走在通往寝宫的长廊上。

    他是曼斯特帝国的三王子,平日醉心魔药学和茶艺,不通政事也不喜兵法,便被安排在了最偏远的西院。

    现在虽然地位变了,但他的住所还依旧保持在原来的地方,大王子提议他搬得离议事厅近些,被他婉言谢绝了。

    他的卧室里藏着一个人,一个黑发褐肤的异族人。

    三个月前,有魔法师通过艾德文日常制药时佩戴的手套追踪到布夏。魔法师被射伤一只眼,戈诺则是整个屋子被雷电劈成了灰烬。

    “如果保护我回到我的故乡珞珈城,我就还你一架一样的钢琴,帮你重建你的屋子。”

    事发突然,来不及和莫丽德将军的人取得联系,艾德文和戈诺两人简单变装,从山林的小路取道往曼斯特前行。

    一路有惊无险,他成功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还利用透体兽晶石做的隐身法阵,帮将军和皇宫里的人取得联系,里应外合,把公爵赶出了皇都。

    现在皇帝的病已经有所好转,身子孱弱的大皇子主持着国事,艾德文被迫卷入清理公爵余党的行动中,每天在皇宫内外来回奔波。

    试探、审讯、交涉,从没做过的事一件件向他压来。他快要喘不过气时,只能躲进这间藏着异族人的卧室。

    戈诺在曼斯特言语不通,又没有熟悉的人,他们的立场颠倒了过来。

    戈诺能相信的只有他,利用这一点,艾德文变相将他软禁在自己的卧室里,不许他离开。

    一踏进屋子,就见女仆捧着一堆碎片正准备往外走,戈诺的身上有点血的味道。

    “全部退下去。”

    人群散去后,艾德文自然地转换成只有戈诺和他听得懂的布夏语。

    “你怎么不让女仆帮你……啊,对了,你不会说大陆通用语。”

    戈诺没有理会艾德文语气中的恶意,他只是抓住对方柔软的头发,不甚在意地提醒了一句:“我划伤的是手腕。”

    “那种事情怎样都好,反正涂了皇宫里的伤药,一晚上就能愈合了。”

    他才不是为了要看伤口才把女仆和侍卫差走的,戈诺应该早就明白。

    “你知道吗,以前我如果这么命令,女仆长会阻止我,’艾德文大人,至少还是留一个侍卫在身边吧,皇宫也不是完全没有危险的地方,您的母后会担心的。‘现在没有人敢反驳我一个字了,戈诺,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艾德文却并不期待戈诺的回答。他的注意力全在别的事物上。

    尊贵的王子正半跪在地上,双手解着异族人的裤带。事发突然,那根巨物还没什么硬度,他熟练地把褐色的roubang吞入口中,用软舌灵活地刮蹭着马眼。

    艾德文没有表现过,但他知道自己口腔内也存在着性感带,每次戈诺按着他的头在嘴里抽插的时候,他都能从上颚的摩擦中爽到濒临高潮。

    戈诺的呼吸渐渐加重,在艾德文想要换气的间隙用力插了几下,小王子在几近窒息的体验中捕获快感,眼神迷离地瘫倒在异族人身上。

    戈诺接住了他,搂起他的腿,把他抱上了柔软的大床。

    艾德文的身体被戈诺玩了一年多,身体的各个敏感点都被对方知道的一清二楚,戈诺一舔上他胸前的小点,那里就迅速充血变硬。

    “啊,唔,再重一点,咬下去。”

    小王子哪还有贵族们面前端庄优雅的样子,放荡地晃着胸,渴望更猛烈的侵犯。

    艾德文清醒地知道,他大概有某部分永久地坏掉了。回到皇宫以后,他拥有金钱、珍宝、权利,不需要再出卖身体换取任何东西,可他却更频繁地与戈诺激烈交姌着。

    每当快要被王子的重担压垮时,他都会来找戈诺,他会舔硬对方的roubang,把那粗热的巨物塞进自己的xiaoxue里。他需要戈诺cao他,越重越好,越狠越好,能把他cao昏就再好不过了。

    脑子一片空白时,他会想起布夏无边的草原,干爽的空气和布满星子的夜空。

    艾德文恨戈诺,却也信任他,依赖他。

    他知道,有戈诺的箭在,没有魔物能伤害到他。

    而在这皇宫里,没有他能依靠的东西。

    他的父亲期待他成材,他的母亲期待他坚强,他的兄长希望他能为自己分忧,而他,他只想成天在卧室里跟戈诺zuoai,被摆出各种姿势,在各种角落,床上、地毯上、落地窗边、雕花的门板上。地毯的绒毛、窗户冰凉的玻璃,门上各式浮雕,一定会磨得他的rutou很舒服。

    被戈诺含着胸,脑中进行着yin乱的幻想,艾德文竟然就颤抖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这幅身体yin乱得像个妓女,但艾德文现在喜欢它,喜欢高潮带来的快感,喜欢高潮后,轻轻一碰就泛起酥麻的肌肤。

    如果没有zuoai的愉悦宽慰他,他现在或许早就被贵族间的拉锯战逼疯了。

    “你高潮得太快了,我还没有插进去。”

    戈诺拧了下他的乳尖,语气透露着不满。

    “这是你调教出来的身体,不是吗?“

    艾德文扬起愉悦的笑,把自己的胸继续摁在戈诺胸上摩擦。

    见小王子这般求cao的sao样,戈诺眼神暗了暗,解了系在床帘上的布条,把艾德文的眼睛蒙住了。

    “这是今天的情趣py吗?”

    艾德文没有躲,失去了视觉,让身体其他部分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xiaoxue在床单上磨蹭,乳尖被被对方的胸肌摁扁,小腹被对方的roubang戳弄,这些触感为他带来成倍的欢愉,他反而爱上了被剥夺视线的状态。

    “是惩罚。太容易高潮,以及,没有兑现还我钢琴的承诺。”

    艾德文的xiaoxue一抽,因为“惩罚”的字眼而兴奋起来。

    “哦~对,你的钢琴。我没有忘,只是搜查叛乱的余党太忙了。没有做到是我不好,那么在我实现诺言前,用你的roubang狠狠惩罚我吧。“

    小王子摇晃的屁股被戈诺死死掐住,他把屁瓣往两边拉,一下子cao进湿热的xue内。

    “呼,啊,哈,进来了,嗯,继续,啊,saoxue还想要。”

    戈诺如他所愿,调整角度,狠狠地碾上艾德文的前列腺。

    艾德文的rou壁习惯了摩擦,无论戳弄哪里都能轻易cao出水来。戈诺一般不会刻意对着敏感点插,只是直来直去地进行着律动。但作为惩罚的一环,他专心攻击艾德文最敏感的地方,艾德文骤得弓起腰,张大嘴巴,连涎水溢出也没有察觉。

    “啊啊啊啊,啊啊,那里,啊,太爽了,呜呜,屁股要坏了,啊啊,不要一直戳那里,不。唔”

    戈诺自然不会停,他如迅疾的暴雨,快速拍打的海岸,又黑又粗的roubang在红肿的xue间重插,rou体相撞的“啪啪啪”盈满了整个空间。

    艾德文说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痉挛中的身体依旧得不到休息,被大roubangcao弄,延长了舒爽的余韵,或许一直处在高潮的状态也说不一定。他现在靠撸动roubang已经得不到什么快感,只有屁股被插才能让他攀到愉悦的顶峰。可这次似乎被cao得太过了,有股不同于jingye的东西想要从roubang喷出。

    “啊,停,戈诺,停,不行,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戈诺自然不会停,roubang铆足劲地碾着艾德文敏感点。橙黄的液体飞溅,将松软而整洁的床单染上腥膻。尊贵的三皇子殿下,被野蛮的异族青年cao到了失禁。

    “啧。”

    之后把床上的东西统统烧掉好了。虽然处理善后麻烦了一点,但艾德文不讨厌刚才的感觉。不同于射精的异样快感,牢牢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戈诺解开了他眼睛上的布条,艾德文可以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自己yin荡的丑态。

    他的腿M型敞开着,耷拢的roubang上还黏着点点黄色的液体。xiaoxue被cao得发红,透着一个缝隙合不上,yin糜地吞吐着空气。胸前的两点像两颗殷红的石榴,颤巍巍地挺立着,他的脸带着晦暗的笑意,似乎很满意眼前看到的这幕。

    注意到他的视线,戈诺也发现了镜子,他想了想,站起身,对着艾德文的脸撸动自己硬挺的roubang。

    艾德文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但他没有躲。黏浊的白液喷出,射得他脸上,头发上,胸上都是。

    镜中的人,像个被jingye浇灌的性爱奴隶。

    他是曼斯特的三王子,也是属于戈诺的奴隶。

    艾德文将自己划分了两半,意外能平静地接受这一切。他甚至还伸出舌头,卷走了嘴边的浊液。

    射精不是夜晚的结束,尤其是那些jingye没有射到艾德文的xiaoxue里,他的甬道寂寞地蠕动着,也想要被腥膻的jingye灌满。

    艾德文用两指撑开xue口,把戈诺尚有些硬度的roubang重新吃了进去,他摆动着腰部,用xuetaonong着rou柱。

    就是这样,他想,在把cao昏前,就像这样继续摩擦他的saoxue吧。

    昨晚久违地无梦睡到天亮,让艾德文有些过于松懈了,走出院子,他才想起自己把公文落在了卧室里。

    折返回走廊时,艾德文从窗户里看到了令他意外的一幕,戈诺拦住了一个正在收拾洒扫的侍女,把一个牛皮纸袋递到对方面前。

    再走近一些,两人的声音便清楚地传了过来。

    “艾德文,昨晚,带回,追上去,交给他。”

    “好的,先生。”

    侍女急火火地把清扫工具堆在一边,接过纸袋就往大门外跑,却不想刚一出门,就看到王子殿下若有所思似的站在树叶的隐蔽下。

    “哼,等我摆平那伙贵族,再抽空好好跟你算算账。”

    王子殿下嘀咕着侍女听不懂的异族语,神情复杂的接过纸袋。

    虽然不标准,但戈诺刚才说的,是不属于布夏的大陆通用语。

    那家伙表现出来的到底几分真几分假,究竟还瞒着他多少事,不交代清楚,可别想拿到补偿给他的钢琴。而他也乐意在床上继续接受或者施予对方惩罚。

    艾德文王子和异族人戈诺的故事,还远远没到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