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第十四章,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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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显帝色厉内荏地呵斥,瑟缩着向后躲去,却依旧能清晰感觉到那只手划过喉管,抚过胸腹,向无法合拢的隐秘处探去,“丫头,别在这里……” “世叔不是已经想明白了吗?”江辞准低笑,手指本堪堪碰到他的耻骨,又绕了个弯转去摸他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则环住他的腰,将人向自己怀里拉过来,“阿辞不会放你离开,也不会信你说的什么放过哥哥的蠢话。我既然舍得骗你伤心,便也舍得做些其他。世叔不如乖乖跟着我走,也能少吃一些苦头。” 显帝闻言却像没听到一般,只略俯下身向她靠过来,唇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抵在她耳边轻声道:“疼吗?” 江辞准动作一顿,手下的力气突然加重,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怀里,嘴上却还云淡风轻:“世叔好手段,阿辞佩服。” 显帝轻笑一声,还想说些什么,江辞准的唇已经吻了下来,将他的声音全堵回喉咙深处。 “惟则!”显帝佯怒低喝一声,想要偏头躲开。 江辞准自然紧追不舍:“惟则定力不够,可不敢再让世叔开口了。不过为显决心,也确实该让棠奴好好记着主人说的话才行。” “唔!”显帝闷哼一声,在下身游走的手终于抚向脆弱的中心,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练武的薄茧,慢条斯理地抚过性器的每一处细节。 与之全然相反,唇舌的动作异常激烈,舔过齿列,勾着他躲避的舌纠缠,沿着上颚的弧度去逗弄喉咙尽头的软rou,麻痒感逼出他的呻吟,和止不住的津液。 “嗯~哈……”呻吟忍不住带上甜腻的尾音,下身的动作也逐渐粗暴起来,将茎身与囊袋拢在手心用力揉搓,指尖探向更深处,顶着会阴扣弄。 “呼……唔……阿辞……阿辞……”唇才得了自由,显帝便忍不住仰头大口喘气,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而不自知。 江辞准则俯身向下,放开死死抱着他的腰,任由显帝软下来的身体被铁链吊在半空,唇舌裹住未经抚慰已然挺立的乳尖,齿列合起,重重从敏感的乳孔刮过。 “嗯哈……痒……”显帝颤抖着将胸迎向烫热的唇舌,根本没注意到江辞准扶在他腰后的手偷潜向下,抚过尾椎,滑入臀缝之中。 江辞准突然放开他的乳粒,抬头巧笑嫣然:“世叔,怎么还没碰,这里就湿了呢?” 那是你射进去的东西!显帝咬着唇不说话,后xue却激烈地开合起来,挤出更多粘稠的体液。 闷笑一声,江辞准也不再逗他,指尖埋入紧致的xue口,感受到内壁争前恐后地涌上来裹紧她的手指,被按压时又瑟缩着退开。 “唔……嗯……”显帝眉头紧皱,挣了挣锁紧的手腕,双目赤红,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丫头……解开。” “世叔想要了?嗯?”江辞准眯着眼看他,手指更放肆地在他体内翻搅,然后猛然按上了早已熟悉的前列腺。 “啊……嗯啊!”显帝惊喘一声,身体不由得下沉迎向她的手指,性器吐出一大股黏液来,令双腿间更为湿滑。 江辞准放松了手铐的链条,将他两手攥在一处下拉,强迫他弯腰趴跪在地,然后只听咔哒一声,手铐被连接锁在嵌入地面的铁环之中。 手指早已从后xue中退了出来,被扩张开的xue口一阵酥麻,深处却泛上显帝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的空虚。 “丫头……你这牢房……当真是用来……关押犯人的?”回头追着江辞准的身影,显帝忍着喉咙深处的痒意,颤抖道。 “被世叔看出来了?”江辞准绕到他身后,半跪在他合不拢的双腿之间,一手逗弄着艳红的xue口,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向食盒,她记得有…… 后身突然被刺入某个坚硬温凉的细长物件,xuerou受惊一般前赴后继拥了上来,显帝回头却看不到身后的景象,下意识道:“是什么?”话音出口,才想起上次这般时下场何等凄惨,身体已经恐惧地向前躲去。 江辞准对他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齿列,也不说话,只将之埋的更深,然后手腕上扬—— “嗯...是茶壶?”察觉到有液体从那硬物尖端流出,显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丫头...别——嗯?”然而话音未落,眉头却骤然拧在一处。 涌进来的液体起先是一阵温热,瞬间便灼烧起来,内壁一阵火辣辣的灼痛,不由得分泌出大量肠液试图将之冲刷出去。奈何出口被江辞准死死堵住,也只是让本就一塌糊涂的内壁更加黏腻湿滑罢了。 “上好的海棠秋,世叔是七月生的吧?正是秋海棠开花的时候。”江辞准一边轻松地说着,一边手腕更扬,将壶中的酒液尽数倾倒进他的后xue之中,“秋海棠七月开花,八月结果,如此早成,确实与世叔一般无二。这酒本是要用来喂世叔另一张嘴的,不过世叔千杯不醉,这点酒量怕是无用,阿辞想来还是让世叔这样尝尝比较有趣。世叔感觉如何?” “嗯....哈,住......住手——痛......”显帝此时哪里还听得清她说些什么,腹内一阵绞痛,也不知她灌了多少进去,内壁热辣痒痛,犹如万蚁噬心一般,额头瞬间便渗出冷汗来。 再加上酒意上涌,思绪逐渐变得混沌一片,偏生身体却越发敏感,按在后腰的掌心温凉柔软因沾上他的汗渍变得有几分滑腻,后xue的壶嘴早已被烫热的体温暖热,被饥渴的内壁严丝合缝地含住,当真像在饮酒一般。 “嗯哈......求你...停,停下......”显帝被铁链束在地面动弹不得,只得死死攥住身下的稻草,视线模糊,口不择言道,“朕...什么都答应你...求你......停手......” 江辞准低笑,充耳不闻,直至将整壶酒水都灌入后xue,才将壶嘴抽了出来,合不拢的xue口开合着吐出些清液来,然后又迅速锁紧。 “说起来仗着埋雪蛊我还从未给世叔清洗过这里呢。”江辞准将铁链再度拉高,从身后环抱住显帝的身体,手抚上微微隆起的小腹,活像个疼爱怀孕妻子的丈夫,“阿辞听闻世叔近来爱上了菜谱,想来也是察觉到这雌蛊平日对食物也有偏好,这酒便是其中之最。” “不......不行了...阿辞...”显帝此时早已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了,身上一阵阵热得厉害,后xue胀痛着渴求解放,仅仅是忍住不失禁已经拼尽全力,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呢。 “世叔说痛,怎么这里却像是要射了呢?”手指沿着小腹向下,轻轻拢住已然紧绷到极致的性器,江辞准声线温柔,手下的动作却无比残忍,抚在身后的指尖毫不犹豫地嵌入拼命紧缩的后xue之中,“这里也是一样。” “别......求你——主人!”显帝低喊一声,随着手指入侵他清晰地感觉到xue口再难以闭合,有什么东西顺着手指淅淅沥沥地渗了出去。 “棠奴真乖。”江辞准笑得温柔,随后又是强硬地塞入一根手指,并且向那处碰不得的区域探去。 “不......不行......主人......嗯哈——唔~”显帝语无伦次,除了焦急地拼命紧缩xue口,只能任由江辞准在他体内翻搅,抽插出响亮的水声,并且坏心地两指分开,将更多清液引出体外。 “棠奴不想在这里排出来对不对?”江辞准凑在他耳边,磁性的声线仿佛妖魅的低语。 “嗯哈....棠奴......不想......”显帝此时神智几近于无,摩擦在敏感点上的指尖掀起恐怖的情潮,连腹中的疼痛都弱了下去。 “那么主人帮你堵住好不好?”江辞准继续道,“棠奴也想要主人进来对不对?” “......嗯唔......”显帝喘息着,费力地理解江辞准说出的话,却依旧理不出头绪来,只得求饶,“唔......不要....放过我.....嗯啊——真的不行了...嗯啊......” 知道他这是又一次达到了后xue高潮,只是注意力全在身后,又因疼痛无法射出来,江辞准无奈叹息一声,终于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两指扣着前列腺按揉,片刻不离那块软rou。 “啊啊啊——不...不......”显帝的声调立刻拔高,眼泪簌簌而下,身体在一阵阵惊人的快感之中瑟瑟发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摇头拒绝,却一点都不能抵御席卷的快感。 情欲节节攀升,显帝知道他即将迎来那个恐惧又期待的时刻,绝顶的快感——和随之无尽的屈辱,他抗拒着、期待着,直到忍耐到了极致—— “嗯哈......呜!”在没顶的快感之下,显帝疲惫地阖上双眼,然后前后一同失守,性器喷吐出积蓄已久的浊液,后身也因这一瞬的放松,体内浑浊的酒液汹涌而出。 头脑一阵昏沉,显帝忍不住向身后温暖的怀抱倚去,呼吸急促,还忍着不肯睁眼:“哈...哈...嗯...哈....” “世叔歇得太早了吧?”恶魔的语调却此时在他耳边响起,随后某个灼热坚硬的rou块便抵在他一时无法合拢的xue口,“阿辞可还没舒服呢。” “不——啊......”显帝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拒绝的话还不等出口,后身的东西已然闯了进来,轻松迫开痉挛的肠rou,埋入柔软的甬道深处。 “唔,世叔里面好热好湿好软。”江辞准抱着他的腰,忍不住赞叹道,“紧紧吸着我不放呢。” 她说的轻松,实则也是被显帝刺激得不行,烫热的媚rou饥渴地吮上来,蠕动着将她吸得更深,一阵阵酥麻沿着尾椎直散至四肢百骸,爽得她头皮发麻。 这谁能忍住不动啊!江辞准在心底吐槽一句,下身已经控制不住地拔出一节,然后又狠狠顶了进去。 强烈的摩擦沿着相连的部分传递给紧密依偎的二人,江辞准也是一阵颤栗,腰身下沉,狠狠地从下向上顶他。 “唔哈......不...不行......慢,慢点......要坏了...”显帝拼命摇头,没了酒液,柔软的体内还是一阵热辣,却已是好受许多,但本就在高潮没有恢复,又被强行推向更深的欲望旋涡,再强韧的身子也快受不住了。 “骗人...呼...棠奴这里明明喜欢得紧。”江辞准更用力地顶他,深深浅浅地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必然会碾过早已脆弱不堪的敏感点,同时手指游移向上,掐着红肿的rutou向外扯去。 “嗯哈......热......”显帝的腰脱力地下沉,将对方含得更紧,本沙哑的呻吟声带上一丝软弱,“里面......好热......好痒......夫君,求你...唔哈...” “要......要......夫君......嗯哈.....舒服.....”瘫软的身子便是想迎合都做不到,只能尽量张开双腿,让江辞准进得更深,让rou冠一点点逼退饥渴的肠rou,满足最隐秘的欲望。 双手贪婪地抚遍他的全身,揉捏过每一块原本弹性十足此时都绵软下来的肌rou,扭过他的头凑上前去吻湿润张开的薄唇。 “棠奴好厉害。”江辞准口齿不清道,“现在已经没有哪个女人能满足你这饥渴的身体了吧?只能乖乖给夫君cao一辈子了,怎么办好呢?” “嗯哼......夫君....”显帝此时根本听不清江辞准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道,“要夫君......嗯唔......只要夫君...啊!” 被他的反应取悦,江辞准的下身动得更快,将显帝顶得一阵摇晃,早就敏感不已的身体再一次濒临高潮。 “别急,我们一起。”江辞准察觉到他体内的痉挛,连忙探手拢住黏腻一片的下体,抽插更加猛烈。 高潮来的猛烈又绵长,随着江辞准将热液射入显帝的身体,被放开的性器也随之释放,快感在脑海与全身回荡经久不去。 绵长的余韵令二人紧紧相拥,直到呼吸平稳,身体逐渐冷了下去,江辞准才发现显帝已然疲惫得睡过去。 瞥一眼不知何时已被打翻的食盒,目光再落到狼藉百倍的显帝身上,脸色苍白且泪痕汗水混杂,江辞准无奈苦笑,这次怕是怎么哄世叔都不会原谅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