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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阿昭(父女调教,微H)01

    于谢氏阿昭而言,她一生命运转折尽归于天葵过后那日所做抉择,此后经历种种未曾悔过。

    那日,风清日朗,星光灿烂。

    晨起洗漱时,谢家家主谢衡之由夫人处得知谢昭初葵已过,差人于酉正三刻(18:45左右)前请谢昭沐浴更衣去往衡玉阁后,便出门公办。

    谢昭梳洗用膳后,闻阿耶出门着人请她沐浴更衣后前往去衡玉阁。好生奇怪,衡玉阁不是家中女子非主母不可入?还是夜暮之后,莫不是松泉听岔了?

    谢昭心生疑问,但待到未至酉时松泉已在明涧院侯着,她只得沐浴更衣后随松泉身后至衡玉阁。谢昭走到衡玉阁前便见平日跟随阿耶身侧的谢叔请她入内,“郎主正在阁中等女郎入内。”。

    谢衡之在书案前看着缓步走来的谢昭亭亭玉立,心生感慨,当初他怀中襁褓里的稚儿,如今女大十八变,眉如远山,眼若桃花。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芳华初绽。

    “阿昭”谢衡之示意阿昭来至案前,走至谢昭身后询问“吾儿是愿肩挑一族,还是愿携一人白首?”

    “阿耶,据阿昭所知,衡玉阁是阿昭不得入内的。”谢昭不答反问,心中暗自思量肩挑一族?如今诸如她谢氏此等世家大族已非昔时元康年前被皇权辖制的世族,七姓九门之上皇权焉在。而这八家之下,嫁与何人敢不许她一人白首之诺。

    “阿昭可曾想过为何偌大谢府你只你与阿晏唤我阿耶,阿景与阿显唤吾阿父,却不见你婶母?谢府外的另六姓八门同是主母所出却不是唤同一人为阿耶?”谢衡之轻描淡写抛出的钩子,使谢昭窥得一角明晰但不敢去猜,就像多年来,她从未想过阿景与阿显同她一般唤她阿娘为阿娘的因由,亦从未深究过府中住下的四位阿父与阿耶的阿翁不同。

    “因你阿娘是你诸位阿父与阿耶之妻”谢衡之一语道破,不予一丝描补机会。

    “这,竟是世家共妻?”谢昭被谢衡之的话惊得腿一软,被身后的谢衡之拥在怀中。

    “五百年前,华朝借世家之力立朝,眼见世家有凌驾于皇权之势,三代之后便暗自扶持寒门以亡世家。废察举,广开科举,一朝鱼跃龙门使。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寒门庶族闻风而动。寒门子弟与世家对抗,殊不知世家最初也为寒门,数代人的积累与际遇方成为世家。虽当时世家各族因利益纠葛内耗不断无暇应对,但也绝非寒门子弟能应对瓦解的。七姓九门世家为绝世家内乱之根,约定每十五至二十年内择出族内五位继任者统领全族,五人共妻。

    九门世家执掌全族一脉嫡女凡葵水初至后,若愿肩挑一脉,则由生父为其启蒙房事;再至出嫁前,为其调教身子;待得菁华园相看成事后,二九芳华出嫁,与夫君合卺洞房花烛;待夫家诸位郎君年加冠当晚,为他启蒙房事同其圆房;待择出下任家主后于其冠礼之日,主母需为其启蒙周公之礼,此谓恩礼。于夫郎执掌家族之年间,夫妇尊荣、权力、责任同享。若愿携一人白首,则与世人择婿无异。吾儿阿昭,可明了?”谢衡之伸手摸了摸谢昭的头,暗含深意地问

    “阿昭愿肩挑一脉。”谢昭为颍川谢氏嫡脉女郎,一门一公三卿,家族鼎盛。若肩挑一脉,以她长兄龙章凤姿,谢氏同辈无人能出其右,谢家三十年内皆是她之后盾,阿耶颜如冠玉,挺秀高颀,洒脱飘逸之相,年岁幼时她曾想过未来夫君是否如她阿耶一般。况余下六姓八门的世家门阀之一必有一者为她夫家,她有何不愿的。思及此处,抬头看向谢衡之的眼里闪过疑惑、惊奇、坚定。“想必阿耶今日特地命阿昭沐浴更衣后前来衡玉阁,是觉阿昭不会拒绝荒唐又可笑的共妻之事。”

    “阿昭,不悔?”谢衡之修长的手指挑起谢昭的下巴,凝视她的星眸问

    “阿昭不悔。烦请阿耶为阿昭启蒙吧”谢昭拉下抵她下颌处的手指,反手握住

    “不愧阿耶的娇娇儿。”谢衡之搂过那把盈盈细腰,转动书架上放置的一方墨砚,“呲”地声响,墙面的书架向两侧移动,露出中间六尺高的方形暗门,门后是通往下面的阶梯。

    谢衡之横抱起谢昭走进阶梯下的密室,等她站稳就解开她腰间系带,为她宽衣解带。仅剩一件红色兜衣与白色亵裤的谢昭,双手想要制止那正欲解开后背兜衣的大手,羞怯唤着面前高大的男子,“阿耶…不要…”

    谢衡之解开她后背兜衣小绳的手顿了顿,直接贴上谢昭光滑的后腰,右手扯下藏着滢滢水光蜜xue的亵裤。

    身下的清凉与后背的灼热,燥得谢昭往谢衡之怀里将脸深埋,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腰

    岂料正方便了谢衡之,他下巴抵着自家娇娇儿的头,右手按在青涩的桃臀上轻揉几下,左手顺腰上滑一拉松开肚兜的系带,抱娃娃似的将仅剩挂脖的小衣虚掩着女子粉润稚嫩幼乳的谢昭放在春情椅上,温柔地在椅子两侧分别固定她的双腿和双手。

    “乖,下面阿耶为阿昭启蒙,可得认真听,答错了,阿昭可得生受惩戒。出嫁前,于衡玉阁内与明涧院中只阿昭与阿耶二人共处一室时,阿昭皆需自称月奴,唤阿耶为主人。唤错,便打月奴的小saoxue十下。可知,月奴?” 男子俯身摩挲着少女的与他如出一辙的眉眼,手指轻弹女子腿根深处湿哒的rou缝,哄道。

    “啊哈,月奴省的,主人”听到少女的回答,谢衡之温热的大手拍了拍谢昭的嫩xue,抬起手拉开几条银丝,笑道,“娇吟婉转诱惑,月奴,可真是主人的sao女儿,不过几句话下身流了蜜,且让主人尝尝这蜜水的滋味是否可口”

    “阿耶,不要啊,下面脏。”谢昭本以为能接受这一切,但看着自己慕濡的阿耶脸往腿心靠近,湿热的呼吸扑xue而来,xuerou间的缝隙一张一翕,她受不了地闭目落泪。

    谢衡之唇瓣贴上蜜xue口伸出舌头灵活的拨开rou缝,探的层层遮掩的水帘洞口,狭小的洞口在大舌向内深入时,紧紧吸吮不让它向内挪动分毫,狡猾的大舌拥舌尖在rou壁上轻挑慢勾地打圈,挑逗着越裹越紧的rourou,怎料rou壁乍然紧缩迫得它滑出洞口,一壶春水自蜜xue深处奔流而出,迫不及待涌进男子的口中,一时间清甜可口的味道充斥口舌。

    “嗯啊啊啊,不要舔了”禁锢春情椅上的谢昭刺激得双目翻白,脚趾外弓,雪肤绯红渐染。谢衡之离开那处甜美的幽泉,吻上谢昭的唇,温热的大舌舔舐着少女的牙关,撬开贝齿,与少女檀口小舌嬉戏,双手从她的腰腹向上抚摸,直到碰到幼乳微微凸起的红果,带着粗茧的指腹揉搓着rou粒,“主人的sao月奴,快尝尝自己的蜜液。”

    “唔,求、主人别、揉、了。”谢昭被吻的踹不过气,说的话也因此断断续续,语不成句,眼角水雾氤氲更添一股媚意

    “方才月奴唤错了,月奴说该怎么罚sao月奴?”谢衡之弹挑拨抹换着法玩弄她的乳rou,兴致盎然看着谢昭

    “罚、罚月奴、被主人打、呜、十、下小saoxue”谢昭被欺负地好不可怜,谢衡之手掌对着谢昭泛春水的小花蕾不留情面的打下,一边打一边数,力道把握的十分好,连续十下打完使谢昭私处即痛又痒。

    谢衡之扯落春情椅五尺处的红布,红布下赫然是一面水银镜。密室壁烛染着数十盏烛光,光线极佳,清晰呈现镜中美景。春情椅上的裸身少女双腿被束于椅面外沿八字状大开的低高木凳向上扬,一手宽椅面堪堪支撑少女的股骨,蜜缝吐露,春水滑下椅面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双手朝后被丝绸绑在椅背后,使得少女上身前倾。镜中少女面目含春展露的yin糜与她身后左侧整齐衣着下身某处凸起的颜如冠玉的男子仿若靡丽画卷描摹的画面。

    “下回月奴记得自己数,数错一次,多打三下。” 男人走到少女背后,下巴落在少女的右肩,在少女右耳斯条慢理地说,“好好看着镜子,阿耶只教你一次”

    少女听闻乖乖点头,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