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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差点被你夹断

    白梨被插得高潮了整整两次后,沈暗把她捞起来换了个姿势。

    他把人抱在怀里,单手扣住她的细腰,腰腹用力往上顶弄,白梨软软地趴在他怀里,被顶得呼吸像是断了线,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哭出来的声音更是哑得可怜。

    沈暗往后躺在床上,两只手箍住她的腰,下腹疯狂顶了几十下,直把白梨顶得剧烈抽颤起来,她全身痉挛,整个人向后弯着,脖颈高高仰着,嘴里发出长长的尖叫声。

    沈暗等她缓了缓,才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她脸上的泪。

    白梨双眸彻底失了神,她全身没了力气,抵在沈暗胸口的手指都在发抖,声音更像是猫叫一样,细细弱弱的,“沈……医生……不要……了……”

    沈暗见她哭得一双眼通红,不忍地亲了亲她的唇,“好,我马上就好。”

    他起身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由后缓缓地插进去。

    白梨被插得头皮发麻,整个人止不住地哆嗦起来,她一张脸埋在床单上,喉口呜咽哭喊着,“呜……不要……”

    沈暗被夹得倒吸一口气,他低喘了几口气,捞起白梨的腰往上抬,另一只手扯住她的胳膊,将她上半身拉到半空,俯身从她的脊骨开始舔吻下来。

    白梨哭似地叫出声,“啊……不……呜……”

    她被舔得浑身发抖,下腹颤了颤,竟然直接高潮了。

    沈暗被那疯狂收缩的xiaoxue夹得眼睛都红了,他没忍住拍了一下白梨的屁股,往外拔出一点,喑哑着声音道,“差点被你夹断。”

    白梨整张脸埋在床单里,她咬着床单,想压住自己的呻吟声。

    沈暗将她重新捞起来,一只手罩住她的两团绵软,用力挤压揉弄到一起,拇指和中指同一时间拨弄两颗颤栗的乳尖,与此同时,腰腹疯狂抽送起来。

    他插得又深又重,速度更是快,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高频率的啪嗒声响。

    白梨被顶得魂魄都碎了,张着嘴一直在尖叫。

    沈暗失了控,两只手扣住她的肩,下腹往她臀部疯狂撞了几十下,直把白梨插得长叫一声,整个人软在了床上,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抽颤。

    沈暗低吼一声抵在她体内射了,他趴在白梨身上,伸手拨了拨她脸上湿乱的长发,亲了亲她的唇。

    白梨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暗赶紧拔出来,把人捞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脸,“白梨?”

    他试了试她颈部和手腕,确定人只是昏迷过去,这才松了口气。

    他把人抱到洗手间,给她清洗干净,又找了牙膏打开,放在她鼻端,没一会,白梨就醒了,意识还有些混沌,睁着眼看了好一会,眼神还有些茫然。

    沈暗摸了摸她的脸,薄唇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问,“还好吗?”

    白梨眼睫颤了颤,目光终于聚焦到他脸上,男人眉眼漆黑,鼻梁高挺,额际的水珠沿着鼻尖往下滑,直直落在她脸上。

    明明水珠是凉的,她却像是被烫到,心尖颤了一下,方才被cao晕过去的画面潮水一般涌进脑海,她的四肢百骸不受控地颤栗发抖。

    她偏头想躲开他,目光往下,是男人布满纹身的身体,密密麻麻的黑色图案,正胸口的两条黑蛇正对着她的脸,她明明怕得厉害,可脸被人捧住,抬头看见的是男人温柔的眼神。

    沈暗吻住她的唇,两只手将她箍进怀里,紧紧搂住。

    “别怕。”

    随着男人低哑的声音落下,她的恐惧竟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沈暗把白梨抱在沙发上,给她用毯子包住,这才去卧室换床单。

    白梨裹着毯子,只露出一双眼,隔着距离偷偷看他。

    男人只穿着条黑色平角内裤,运动过的身材格外结实,布满纹身的肌理线条流畅分明,抓握床单的动作在白梨眼里就像是握住了她的脚,她缩了缩脖子,就见男人抓着床单往回扯,那姿势像极了扯着她的双腿缠在腰上……

    白梨猛地钻进毯子里,捂住通红的脸。

    沈暗换好床单出来,掀开毯子一看,白梨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蜷缩成一小团,两只手还捂在脸上,只露出小巧的鼻子和嘴巴。

    他低笑着亲了亲她的脸,俯身把人轻轻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抱到床上,这才躺在她边上,把人搂进怀里。

    他有些睡不着,目光一直落在白梨身上,她窝在他怀里,半张着嘴呼吸,巴掌大的脸白皙漂亮,眼睫长而密,鼻子小巧精致,往下是那张嫣红的唇。

    他低头亲了亲,这一亲就有些收不住,性器已经硬了,他克制地吮了吮她的唇瓣,下巴搭在她发顶重重喘出一口粗气。

    沈暗凌晨快三点的时候才睡着,不到五点的时候又醒了,白梨做了噩梦,胡乱地动着,嘴里喊疼。

    他担心做的时候用力过猛把她伤了,分开她的腿查看了一番,确实肿得厉害,好在没出血。

    他网上买了药,等了半小时才等到,给白梨涂了药,小丫头以为他又要来,哭得满脸是泪地醒了,推着他的手,软软地喊救命。

    沈暗心都差点被她哭碎了,搂着她亲了亲,低声哄着,“不做了不做了,给你涂点药。”

    白梨被cao得狠了,身体疲倦得不行,哼哼唧唧地哭着又睡着了。

    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一晚上都在说梦话,沈暗把人搂在怀里亲了亲,嘴里不停地安抚着,“怪我,都怪我,别哭了……”

    等白梨彻底睡熟,他已经被折腾出了一身汗,拿起手机一看,六点十五分了,他起来洗了个澡,给苗展鹏发了信息,又重新躺在白梨边上睡下了。

    早上快八点半的时候,白梨醒了,身上有些酸痛,她正要起来,发现自己身上搭着一条手臂,男人由后搂着她,双臂缠着她,是拥抱的姿势。

    她怔了会,慢慢地回头看了眼,男人闭着眼睡着了,五官像刀削似地深刻,棱角分明,下颚线笔直利落,仔细看才能发现,他眉毛里有一颗小小的痣,在眉峰的位置。

    他睡着了也很好看。

    白梨偷偷地看着,冷不丁男人突然睁眼,她被吓了一跳,匆忙转身,却被男人捞了过来。

    沈暗低笑,刚睡醒的嗓音沙哑极了,“饿不饿?”

    白梨闭着眼,声音无端颤了颤,“……不,不饿。”

    “我饿了。”沈暗低声说着,薄唇贴到她颈部吻了吻。

    白梨被吻得直哆嗦,“沈,沈医生……不行……”

    “嗯。”他闭着眼,薄唇蹭过她的耳朵,微微张唇含住,齿尖轻轻磨了磨,guntang的热息尽数洒在她耳廓,“用手帮我弄出来。”

    白梨躲在被子里。

    一只手被沈暗握着,正套在他的性器上。

    她手太小,根本环不住那粗壮的巨物。

    她整个身体都热得发烫,手心更像是握了块烧红的铁。

    “沈,沈医生……”她无助地喊,“我……我不会……”

    沈暗挺身往她手心捅了捅,哑着嗓子道,“就这样,用点力。”

    他低头吻她的脖颈,吮咬的力道大了些,白梨整个身体都被烙下无数吻痕,男人似乎还觉不够,含住她的耳朵,重重地吮。

    一只手揉着她的乳rou,另一只扣住白梨的手,往性器上粗暴地taonong起来。

    白梨被揉得浑身发抖,冷不丁男人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头含住她的乳尖重重一吸,白梨哭似地长叫一声,整个人哆嗦起来。

    沈暗粗厚的舌沿着她的脖颈往她乳rou上舔弄,一只手抓着她的小手快速撸动了数十下,终于,他松开她,拿了纸巾压在喷射的性器上。

    白梨还躲在被窝里,沈暗掀开被子,把她捞出来,白梨吓得叫了一声,沈暗扯了毯子裹住她,把人抱到了洗手间一起洗澡。

    白梨全程不敢看他,背对着他,又被他按在怀里亲了好一会。

    洗漱完,沈暗又给她涂了药,小丫头底下又湿又紧,只塞了根手指进去就哭着喊疼,沈暗好不容易给她涂完药,出了一身汗不说,底下又硬了。

    他又去冲了一遍冷水澡,出来时,白梨已经穿好衣服了,宽大的黑色卫衣,整个脑袋罩在帽子里。

    低着头也不看他,半蹲在猫笼那,给猫涂药。

    沈暗边擦头发,边去开门,从门把上拿了外卖进来,放在茶几上冲她说:“过来吃东西。”

    他扫了眼,没看见向日葵,走向厨房才发现,向日葵被白梨已经剪了根插在花瓶里,花瓶里灌了水,正朝着阳光的方向摆放着。

    他勾唇一笑,拿了碗筷出来,见白梨还蹲在猫笼那,便靠在桌前,安静地看着她。

    她小心地给猫涂药,边涂边小声安慰小猫咪:“涂完就好了,小白,你要坚强,要乖。”

    沈暗低笑,“她叫小白?”

    白梨后脊一颤,咬着唇没说话,耳根却红得厉害。

    “小白。”沈暗半蹲下来,故意地对着白梨的方向喊,“小白,小白……”

    声音又低又哑,蛊惑的带着气音。

    白梨整张脸通红一片,她站起身,咬着唇嗫嚅半天,才冲沈暗说了句,“你,你……不要喊它。”

    “为什么?”沈暗笑着问,“我觉得小白挺好听的,是不是?小白?”

    白梨总觉得他像是故意在喊她,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反驳,整个人羞赧又无措,她洗完手出来时,沈暗仍站在客厅等她一起吃饭。

    他穿着白衬衫,头发半湿,衬得眉眼极黑,看见她出来,他薄唇微勾,笑容蛊惑又勾人。

    白梨心脏悸动得厉害,她匆匆低头找了椅子坐下,拿起勺子开始吃沈暗买来的红枣粥。

    “我待会要去诊所。”沈暗低声问,“跟我一起?”

    白梨指尖一抖,“不,我,我要工作。”

    “一个人在家不会怕吗?”沈暗提议,“你可以带上电脑去我办公室。”

    “不,不怕,我……不喜欢出去。”白梨小声说。

    沈暗喝了口豆浆,声音低低地说,“那你想我了,就打我电话。”

    白梨握着勺子的手指一抖,脑子里蓦地闪过,男人低声问她有没有想他的画面,而她……颤着声音回答了想。

    沈暗吃完主动收拾干净,把铲出来的猫屎和猫砂装进垃圾袋里,一起提了出去。

    走出门口的时候,他偏头看了眼,门里的白梨捏着手指站在那,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暗低声喊她,“白梨。”

    白梨身子一颤。

    男人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的脸仰起,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尖重重吮了吮。

    “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齿间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白梨听得后脊发麻,浑身颤得厉害。

    沈暗走后,白梨才发现,他把昨晚换下来的床单也带走了。

    想起昨晚,她整张脸又烧红一片,她钻进沙发上的毯子里,整个人缩了进去。

    过了足足半小时,她才从毯子里爬出来,拿起手机看了眼,戴眉给她发了消息,问她加急的PPT还有多久做完。

    她赶紧回了消息,【一小时。】

    她最近因为沈暗,工作效率不高。

    今天给自己定了一小时的计划后,她很快把PPT做完,给戴眉发过去之后,她才发现手机上还有来自大姐的消息,问她要不要回家,马上是父亲生日。

    她回了句:【不回。】

    随后盯着屏幕发呆。

    她昨晚做了噩梦,梦里父亲用皮带不停地抽打着几个孩子,她看见瘦小的自己缩在角落,因为哭得太厉害,所以被打得最惨。

    家里兄弟姐妹四个,因而会特别闹腾,不是抢玩具就是抢着看电视,那天父亲从外面回来,看见家里一团乱,耳边是孩子的吵闹声,他直接抽出皮带逮到一个就抽打起来。

    白梨离得最近,直接被打蒙,她成年后时常梦见这段场景,梦里的自己不停地哭泣求饶,她不停地喊mama救命,最后mama终于来了,却是和父亲在吵架,他们把家里的锅碗瓢盆摔了个稀巴烂,当着他们的面,父母扭打在一起。

    她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上前去抱住父亲的腰,哭着求他放开mama,却被父亲一个大力甩出去。

    大姐过来拉她起来,兄弟姐妹四个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连哭都不敢太大声。

    白梨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结果越擦越多,她每次想起过去总会哭好久,那份恐惧刻入了骨子里,让她成年后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她自卑敏感,胆小又不安,像下水道的老鼠,只敢躲在家里,连正常的出门都做不到,她害怕跟人交流,害怕敲门声和电话声,害怕人群,也害怕别人突然的靠近。

    她努力过,但她做不到。

    她捂住脸哭得抽抽噎噎,猫笼里的小猫咪冲她叫了几声,她吸了吸鼻子,忍着眼泪说,“我知道,我也不想哭……但是我……忍不住……”

    静了音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沈暗打了电话,她泪眼朦胧地看着,没有接。

    电话还在响,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

    白梨始终没有接,她抱着毯子一直在哭,等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才害怕地止住眼泪。

    门外传来沈暗的声音,气息透着焦灼和不安,“白梨!你在不在里面?!”

    白梨匆匆抹掉脸上的泪,走到门口的方向说:“我,我在。”

    沈暗顿了顿,刻意把声音放轻,“你哭了?”

    “没有。”白梨眼睫一颤,一颗眼泪又落了下来。

    “开门。”他低声说,“让我看看你。”

    “不,不行。”白梨哭着摇头。

    “乖,开门。”沈暗低声哄她,“你不接我电话,我担心得要疯了,把门打开,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白梨摇着头,手指却颤抖着打开了门。

    沈暗一进来就看见,小丫头哭得一双眼通红,满脸都是泪,她鼻子通红,整个人还在一耸一耸地抽着气。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心疼地问,“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

    白梨哭着摇头。

    “是因为我吗?”他轻声问。

    她还是摇头,眼泪大颗往下落。

    沈暗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柔声说:“乖,别怕,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揍回去好不好?”

    “不好……呜呜……”白梨大哭起来,她倒抽着气,整个肩膀都哭得一耸一耸的,“对不……起……”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道歉。

    沈暗简直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把人搂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声音和缓地说:“有我在呢,什么都别怕。”

    白梨胸腔里的委屈和酸涩堆积到了极点,她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角,趴在他怀里大哭起来。

    沈暗不知道,除了戴眉,白梨从来不会在第二个人面前哭成这样。

    白梨被沈暗拉着走了出来。

    她没戴墨镜和口罩,被拉到楼下时,身体里的紧张意识还没彻底苏醒,眼泪也还在流,当沈暗拉着她沿着花园往外走时,她的眼泪才堪堪止住。

    “去,去哪儿?”她抬手擦眼泪,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的重心更是不自觉往后撤,想要回家。

    “买点吃的。”沈暗牵着她的手,替她拉了拉帽子,帮她把眼泪擦干净,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小区旁边就有一家面包房,沈暗进去要了三份甜品,又要了一杯热牛奶和一杯冷饮。

    白梨等在门口,没敢进来,哪怕里面店员只有一个。

    沈暗提着打包袋出来,牵着白梨往小区里走,最里面有个凉亭,他把东西放下,找了纸巾在石凳上擦了擦,这才让白梨坐下。

    昨晚刚下过雨,午后的空气带着清新的凉意,阳光不甚热烈,透过枝叶照射下来,在地面上洒下一片金色的光。

    几只麻雀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唤,远处是孩童吵闹的声音,混着大人的笑声,明明看不到人,但白梨眼前已经浮现出一副和睦幸福的家庭景象。

    她的心情没来由地放松下来。

    沈暗从袋子里拿出一份芒果千层递到她面前,又拿起叉子递给她,“我们互相交换一个秘密好不好?”

    白梨接过叉子的手指一颤,没说话。

    沈暗拿起热牛奶打开递给她,自己拿起冷饮喝了口才说,“我其实还有亲人,我父母都还健在,我九岁那年,他们离婚了。”

    白梨怔怔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掐在掌心。

    沈暗脸上没什么情绪,只声音很低,“我妈一个人走了,再没回来过。”

    “我爸不管我,把我丢给我爷爷。”他想起什么,轻轻笑了一下,“我爷爷是个脾气很倔的老头子,很善良,很喜欢小动物,他当时笃定我以后也会是一个优秀的兽医,所以做手术都带着我,让我在旁边看着,那个时候,我才九岁大。”

    “他教导了我整整十六年,走的时候,我却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沈暗双眸黯淡下来,“我经常梦到那一天,我在医院走廊拼了命地跑,想去见他最后一面,但我每次都没赶上。”

    白梨吸了吸鼻子,眼泪大颗往下掉。

    “原本想安慰你的,怎么把你又弄哭了?”沈暗低笑,拿了纸巾递给她。

    白梨哭着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轻声问。

    “明明……这件事……让你……特别难过……你还……想着……安慰我……”白梨双手捂住眼睛,眼泪从指缝里溢出来,“对……不起……”

    沈暗从没想过,小丫头短短一句话就会让他五脏六腑都酸涩不已,他把人搂进怀里,拍了拍她的背,“已经过去了,别哭了。”

    白梨摇着头,脸上还挂着泪,她鼻音很重,说话的声音带着软软的哭腔,“过不去……”

    说的不仅仅是自己,也似乎在说沈暗,他们心底都承载着过去留下的伤口,每揭开一次,那道伤口就会再次流血。

    “过不去的就让它留下。”沈暗拥住她,声音低低的,却格外让人安心,“以后有我陪着你,别怕。”

    外面有人经过,吓得白梨猛地从沈暗怀里钻出来,她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脚尖点着不知道往哪儿跳一样。

    沈暗扣住她的手腕牢牢箍在怀里,白梨这才不安地抬头看他,眼睫上挂着泪,那双葡萄似的眸水盈盈的,澄澈又漂亮。

    沈暗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轮到你了。”

    她被亲得浑身发颤,“什么?”

    “告诉我,你一个小秘密。”沈暗偏头,鼻尖蹭到了她发红的耳垂,他忍不住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白梨后脊一麻,整个人在他怀里打了个哆嗦,她使劲往后退,却退不开禁锢,一张脸涨红一片,脑子都是空白一片。

    沈暗亲了亲她的脸,蛊惑似地问,“喜欢我吗?”

    白梨眼睫颤得厉害,心脏更是狂乱地跳动起来。

    “这也算是秘密。”沈暗食指拨了拨她敏感的耳垂,低笑着在她耳边道,“说不出来,就点点头。”

    白梨耳朵麻痒得厉害,她整个身体往外缩,却被男人兜手揽了个全,他紧贴着她,沙哑的声音就落在头顶,尾音带着气声,蛊惑又撩人。

    “乖,点头。”

    白梨后脊一麻,脑袋已经不受控地点了头。

    耳边听到男人沙沙哑哑的笑声,她面红耳赤,浑身犹如火烧,低头转身就要跑。

    沈暗早有防范,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把桌上的东西装进袋子里,这才牵着她往回走。

    白梨心脏跳得极快,她垂眸看向被牵住的那只手,男人的手很大,干燥温热,包着她的,力道不轻不重,却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进门后,她就缩到沙发上,整个人钻进了毯子里,耳边听见沈暗在收拾东西,等了会,他坐在沙发边上,隔着毯子将她圈进怀里。

    “你……不,不去诊所吗?”她颤着声音问。

    沈暗下巴搭在她颈窝的位置轻轻蹭了蹭,“请了假。”

    “不用……你去吧。”白梨小声说。

    “不用什么?”沈暗问。

    白梨耳根一红,小声说:“不,不用……呆在这。”

    “我想呆在这。”沈暗将她又搂紧了些,隔着毯子,亲了亲她的发顶,声音又低又哑,“想陪着你。”

    白梨整个身体都颤栗起来,她一张脸红得厉害,发出来的声音都在抖,“别……别说了……”

    沈暗低笑,温热的吐息尽数喷在她耳廓,烫得白梨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往沙发角落躲,却被沈暗一把搂住,他掀开毯子,钻了进来。

    薄薄的唇寻到她的,含住后,舌尖抵开齿关,探到她的舌,用力吸吮。

    白梨被吻得闷哼出声,整个人止不住地哆嗦颤栗。

    沈暗安抚地拍着她的背,他半压着她,鼻尖蹭过她的,薄唇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地吻咬,他抓住她抵在胸口的手,缠在自己脖颈,形成一个密切拥抱的姿势。

    这个吻温柔极了,没有掺杂任何情欲。

    白梨的两只手都酸麻不已,手指时而捏紧,时而松开,脚趾都开始无意识痉挛。

    沈暗还在细密地吻她,勾着她青涩地回应。

    白梨瑟缩着,却无处可躲,被男人的舌追逐着,只能无助地呜咽呻吟。

    她的手臂软软地从他颈后滑落到他背上,她胡乱伸手抓着,只抓住他的衣角。

    泪眼朦胧间,她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问:“喜欢吗?”

    她闭上眼,伸手捂住通红的脸。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又红又烫的耳朵,低笑一声说:“看来很喜欢。”

    他拿掉她的手,按压在头顶,guntang的唇重新压下来,伴着低哑的声音落在空气里。

    “那我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