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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_妖后线 1(雌化,慎!)

    妖后 1

    四月的沧溟城草长莺飞,春光正好。

    安燃算了算时间,躬身叫醒睡在草地上的男人,“陛下,该回去了。”

    男人有一张英挺阳刚的脸庞,眼眶深邃,眉骨高挺,薄唇抿成一条淡漠的直线,皮肤因为年龄原因略有松弛,软化了曾经过于锐利冷冽的脸部轮廓。只可惜,这一切都被左眼上一道三寸长的狰狞伤疤毁掉了。

    他缓缓睁开双眼,眸色是北境少见的纯黑,清澈而迷人,眼神中带着他这个年纪不应有的纯真。

    男人看上去身份显赫,身上披着一件异常华美的黑色锦纹长袍,但衣襟里面却是不着寸缕,毫无顾忌地坦露着乳沟和修长的小腿,以及在男式黑袍遮掩下显得越发怪异臃肿的孕肚。

    安燃轻轻扯了扯手里的银链,链条的另一端连着男人脖子上的皮项圈。他顺从地撑起身体,跟在安燃身后,像狗一样亦步亦趋地爬过树影婆娑的游廊。整个帝都只有两个人有资格穿着纯黑色的冕服。一位是玄武国的帝王,另一位则是在他身后膝行的半妖。

    半妖前些时候醒过一次,不知怎地竟逃出了沧溟宫。陛下大怒,折断了他的腕骨,又在脚踝里打入了两枚骨钉。从此,男人永远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或许他只是想享受一下久违的阳光,安燃想。

    孕期的半妖生理和心理都格外脆弱。也正因为如此,皇帝才特许他每天有一个时辰可以卸掉那些夸张的yin具和缚具,在泓碧宫后院的空地上晒晒太阳。

    半妖爬得很慢,安燃也不急。被驯服的珍兽总是特别惹人怜爱。权限以内,安燃不介意多给他一些照顾。

    回到寝殿后,变故还是发生了。

    安燃正要给他穿上“衣服”,一直安安静静的男人却突然惊叫着退回了床脚,像只身负重伤的野兽一般,双手捂住胸口,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嚎。

    泓碧宫的女官们哗啦啦地跪了一地,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上次,只因多看了男人一眼,服侍陛下多年的女官就被挖去了眼睛。再往前数,云泽昭告天下妖后惑主,不出一个月玄武大军就踏平了云泽城,城主云砚和圣子息壤的头颅被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

    男人疯了后,陛下就彻底变了。就好像是失去刀鞘的利刃,锋芒毕露,残酷无情。

    安燃有些犯难,他正犹豫要不要通知陛下,身着朝服的帝王已御风而来。银发漫天,美丽不可方物。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陛下在男人本就萎缩的灵识中刻下了各种密咒。哪怕千里之外,也能随时监控着爱宠的一举一动。

    内宫总管了然地带领众官颔首告退。在合上殿门的刹那间,安燃看到那只早就被拔去利爪的珍兽小心地搂住皇帝的肩膀,把脸埋入他的臂弯。

    仿佛,那就是他世界的唯一。

    “阿墨,怎么了?”玄夜把男人抱到床上,耐心地哄着他,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暴虐冷漠。

    高大的男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嘟哝道,“疼……”

    “哪里疼?让朕看看。”

    男人瑟缩了一下,红着脸拉开衣襟。他的胸前长着一对不成比例的鸽乳,比起男性坚韧挺拔的胸肌,更像是少女刚开始发育的rufang。硕大的rutou上挂着两枚暗金乳环,艳丽而色情。

    “这里……奴的sao奶子,”半妖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敏感的身体因为陌生的胀痛而发抖,“……好涨……主人,揉揉……”

    掌心里,孕期曾经柔软的rufang现在坚硬而沉重,臌臌胀胀的,如同两个灌了水的气球。

    “涨奶了,”玄夜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己还有当妇科大夫的一天。

    男子生产不易,他提前给男人喂了不少汤药,以期能将半妖暂时改造成适合成产的雌性体质。没想到却补过了头,孩子还没生下来便有了奶水。

    神志退化的半妖并不理解“涨奶”是什么意思。他困惑地歪着脑袋,绸缎般的长发搭在肩头,半褪的黑袍露出流畅的肩线。被喂下第一口往生香时,才刚到腰线的黑发如今已至脚踝,清冷妖娆,仿佛一朵在夜色中独自盛开的的墨莲。

    主人怜爱地掐了掐他的鼻尖,“朕帮你吸出来,就不疼了。”

    胸前沉甸甸的乳环被打开。他带着这对乳环太久,金属已经长进了rou里,饶是主人的动作很轻,半妖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睛。

    “忍着点。”玄夜低下头,舌头裹住了乳洞,小心地整个含了进去。主人经常咬他的rutou,但没有一次让他觉得如此奇怪,比起调情和亵玩更像是单纯的吮吸。rutou被嘬得滋滋作响,半妖竟然难得地感受到了羞耻。

    敏感的双乳因为涨奶而发热发烫,微凉的手指按压着乳球上下边缘,一腔奶水无处可去,胸膛满溢得仿佛要随时炸开。

    “嗯啊……”半妖呻吟出声,修长有力的手指绞紧了床单,却还是忍着怪异的胀痛感把自己的双乳送进行凶者的手中。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一段时间,胸腔里充盈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瞬间全部对着刚疏通的狭小乳孔奔腾而去。

    “啊!”

    半妖眼前出现一道白光,虚脱地躺在床上,大腿痉挛着喷出了有生以来的第一道母乳。

    躲闪不及的青年被喷了一脸,却没有在意爱宠的无礼,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在唇边的乳汁,“阿墨的奶水好甜,”主人笑着吻住了他,两个人都是一嘴甜腥,“最近又偷吃了?”

    “贱奴不敢,贱奴不敢……”半妖顾不得虚弱臃肿的身体,惊慌地跪在床上求饶。

    驯养没多久,玄夜就发现了他的阿墨其实是一只货真价实的yin兽。

    半妖以精气为食,胃口日益贪婪。几年前他出兵北疆,安全起见将半妖留在了帝都。不过月余,半妖就勾搭上了宫里的侍从,女官,甚至是他的影卫。玄夜最后在宫里的角落找到他时,半妖正趴在地上给一群侍卫做koujiao。成熟性感的男性躯体满是蹂躏后的痕迹,媚眼如丝,眼睫低垂,嘴角还挂着别人的jingye。男人嘴里和手里都塞满了腥臭的阳具,yin荡地扭动着腰肢,sao水连贞cao锁都堵不住,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饥渴得像是勾栏里最低贱的暗娼,看到男人就合不拢腿的婊子。

    皇帝把碰过男人的人都杀了。

    半妖被吓得发抖,却依旧像是叫春的母猫一般翘起屁股,哀求主人喂饱他饥饿的身体。漆黑的媚眼中只剩混沌和迷乱,妖娆,美丽,看不出半点往昔的沉静与坚毅。

    那是他第一次在爱宠面前动怒。作为惩罚,他把半妖绑起来关进只有半人高的铁笼。发情期中的男人喊破了嗓子,流干了眼泪,在浴火焚身中昏死数次,却没有换来主人的丁点爱怜。

    从那以后,皇帝停了泓碧宫的往生香,男人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性格却更加安静,每天呆呆傻傻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朕知你不敢。”皇帝笑了,他已临近壮年,俊美的五官越发硬朗,一颦一笑都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威慑与魅力。

    把另一边的乳道也疏通之后,他从背后搂住男人,有些心疼地抚上臃肿的腹部,“乳环就先不带了,等孩子们断奶后朕送你一箱慢慢挑。”

    要不是为了堵住那些权臣们的嘴,他才舍不得让他的阿墨受这么大的苦。各种危险不提,男人本就凌乱的妖气被肚子里的两颗蛇卵迅速榨干,即使有他的灵力支撑,原本健壮的身躯也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嗯,主人喜欢就好。”男人认认真真地答道。

    “那,要是朕想把阿墨改造成朕的乳牛,这对奶子……”皇帝揉捏着两团再次变得绵软的胸rou,在男人的耳畔暧昧地低语道,“将变得比妓女还大还sao,还会在高潮的时候喷奶,阿墨也愿意?”

    男人涨红了脸,有些为难地咬紧了下唇。皇帝虽严禁他伤害自己的身体,但这是阿墨一直以来的小习惯,就由着他去了。

    “只要主人喜欢,奴以后的sao奶子就每天产奶给主人吃。”

    冰蓝色的凤眸突然变得幽深晦暗。

    药物、暗示和凌虐只能摧毁男人的精神,让男人怕他,敬他,依赖他。但如今即使是在清醒的时候,男人也会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甚至主动迎合。这种没有底线的温柔与讨好,近乎于示爱。

    皇帝当然不会蠢到以为半妖爱上了他。

    “要是你以前能这么乖该多好,”他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额角,一只手从后面抬高他的左腿。

    半妖光滑泥泞的下体就像个放浪形骸的风月场。尺寸可观的yinjing湿哒哒地流着水,马眼却缀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金凤。饱满的阴蒂足有小指指甲盖那么大,yinchun外翻,边缘红得发紫,左二右三地穿了两排细细的金环。后xue的入口嘟成一张肥厚柔软的小嘴,色泽艳丽的如同雨后的蔷薇花苞。

    皇帝取来一根玉势,不长,足有拳头般大小的尺寸却吓得半妖脸色煞白。

    “主人……主人插进来好不好,”半妖不敢对青年说半个不字,只能抓着他的袖口委屈地请求,“奴的sao逼痒,想吃主人的大jiba。”

    现在的阿墨脸上完全藏不住事,“这是为你好,”青年的语气很温柔,手中的玉势却已经在女xue入口打转,“阿墨的yindao太窄了,不提前松一松,生孩子的时候必定会被撕裂。”

    “母狗的逼xue坏了,不能伺候主人,小夜以后就不来找你了。”

    男人的脸色瞬间黯淡无光,看得皇帝内心陷了下去。

    “乖,自己用逼xue吃下去,小夜喂饱你的后面好不好?”

    他拉着男人的手掌握上玉势,再将半妖的双腿向两边抬起,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自己径直送进了男人的后xue。

    “啊、啊啊……”

    男人仰起头发出沙哑而诱人的喘息。他的后xue已经被调教到了不需要任何润滑,就能让皇帝异于常人的男根进出自如的地步。但即使被使用过成千上万次,柔软的肠腔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紧致与热度,甚至因为过于频繁的cao弄学会了主动吮吸男性的yinjing。

    天生就是挨cao的婊子。

    他想不通当年的自己怎么就舍得把这样一个尤物丢在西苑,白白浪费了那么多享用这具美好rou体的机会。

    伴随着被cao弄的频率,半妖颤抖着手把大得夸张的玉势缓缓送进自己的女xue。

    曾经善于舞刀弄枪的修长手指,在第一次逃跑时被一根一根地折断,在主人的精心呵护下成了光洁如玉、却连笔都握不住的废物。

    晚上,皇帝抱着自己的爱宠登台观月。

    全北境都知道,夜帝新进的爱妃是只黑发黑眼的半妖。妖妃身体残疾,畏寒,皇帝就命沧溟宫各处都披上柔软的皮草,长年燃烧着数千只暖炉,以呵护娇贵柔弱的爱人。

    吃饱了的阿墨又开始窝在软榻上发呆。

    他的骨架宽大,半裸的四肢舒展开来就像是一只养精蓄锐的猛兽。黑色的眼睛空荡荡的,股间垂下一条纤细的金链。

    “在想什么?”坐在另一侧的皇帝用小指勾了勾金链末端的圆环,男人立即发出一声似痛又似快感的呜咽。黑袍下,链子的另一端连着男人最敏感的私处。性奴的快乐与痛苦,仅存于主人的一念之间。

    男人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把他拥进自己的怀中。

    “小心孩子,”皇帝有些震惊,却还是在第一时间避开了要害,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地躺进了男人怀里。半妖的肩膀宽阔,肌rou紧实温暖,很适合被人依靠。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皇帝快要问着竹叶的淡香睡着时,他听见男人用近乎哽咽地吐出两个字。

    “别走。”

    男人的身影化成了一团粘稠的黑暗,声音绝望得令人心碎。

    “嘘,嘘,我不会走的,”他抬起男人的下颌,轻轻地吻他,“小夜会一直在阿墨身边。”

    “阿墨喜欢夫君,喜欢小夜吗?”皇帝金眸璀璨,笑容温和,却不带一丝暖意。

    “喜欢……”半妖低声重复这个词语,痴迷地看着他金色的眼眸,“嗯,阿墨最喜欢小夜了。”

    ——喜欢你,喜欢到愿意给你我的一切,喜欢到愿为你飞上九天堕入深渊。

    ——所以,不要再离开我了。

    ——舞儿。

    男人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仿佛沉浸在一场虚幻的美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