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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疑兵

    第四十三章疑兵

    北境西部多山,东部临海,发源自西域的沧江、溟水在沧溟城短暂地汇合,之后一支经帝江城进入内海,另一只则并入潇江一路向北直至传说中天地交汇之处、无人生存的极北之地——北溟。

    玄武神君神隐后,归顺的北部游牧民族不满内陆的欺压,决心重cao旧业,在塞外北疆建立起新的部落联盟。

    高傲的北境人当时只顾内斗,谁也没有把这些蛮夷的反叛放在眼里,直到数百年前北境第二个统一王朝秦国初建,与南国战事正酣,北狄的首领趁虚而入,闯入内陆烧杀掳掠,间接导致了帝国的覆灭。

    自此,北境诸族被迫承认了北狄部落的地位,费巨资建起长城,将北境一分为二。城内,九州人继续为称王争霸而内战,城外,则是广袤的草海与冰原,属于游牧民族的无主之地。城内诸国连年进奉岁贡,靠钱财布帛打发部落首领,双方多数情况相安无事。

    曲太后掌权后,用极其丰厚的物质条件与北疆部落议和,同时派遣玄墨率军抵御与之结盟的韶华。战火从被围的沧溟城一路烧到了潇江东岸,直到渚莲城破,韶华皇族也没等来他们的突厥骑兵。

    只要岁贡管够,北疆部落们压根不在乎谁是北境之主。但当玄武国的新帝四年时间踏平北境,用强硬的手腕整合了六国,北疆最大的部落突厥忽然坐不住了。

    一个破碎的北境要比一个强大的帝国好拿捏得多,更不要提这位新帝已经将心腹左将军玄霄安插在北部边境,野心昭然于世。

    突厥这次南下,表面上是垂涎夜帝的美色,真实目的则是在新生的帝国面前示威。

    当然,这其中有多少外部势力作梗,就不得而知了。

    真武殿中的群臣还在吵得不可开交时,玄夜等人已连夜抵达了沧江北岸的小镇。

    三个月前,一名来自边疆的商人暗中联络沈家,告知了突厥部落内部的异动。这名商人名叫姚安,靠做茶马生意起家,历经十余年,带领同乡开拓了北疆至关中的商路,深受北方部落的信赖。

    沉甸甸的一箱卷轴,浓缩了姚安多年的心血和忍辱负重。但他依旧不曾想到,玄武国的皇帝竟会亲自接见他这个无名之辈。

    “商者重利,你虽为富甲,久居塞外,仍有报国之志,着实难得。”

    姚安小心地打量着这为尊贵的访客,昏暗的光线中,柔顺的银发如同流淌的月光。冰蓝色的眼眸凝视着地图,薄唇缓缓勾起一个漂亮而残忍的弧度。

    这就是他们的皇帝,美丽,敏锐,冷漠,而又野心勃勃。

    照例一番论功行赏后,姚安却没有跟随沈月的指引离开。

    沉着的中年男子突然咚得一声跪在地上,“草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陛下成全。”

    玄夜颔首,“请说。”

    “草民……本是蔚县县尉,但诸国忙于内战,弃边地于不顾。”男人回想起当年,声音有些哽咽,“迫于生计,草民当了逃兵,带蔚县百户居民叛逃,却不幸被韶华军抓捕。”

    “草民本应被处以死刑,幸得一位军官以援手,还给草民等人指出了一条明路。”

    “后机缘巧合,草民得知了这位官人的身份,”姚安对着玄夜深深一拜,“武安侯,玄墨将军。”

    姚安的心脏跳得飞快。他不是没听说过这位陛下与玄墨将军之间的谣言,但救族之恩,不可不报。他此生已经做了一次逃兵,如今只求问心无愧。

    为避耳目,他这次不能跟随皇帝前往沧溟,所以只能请求陛下派人代他祭拜神木,以寄哀思。

    姚安没有察觉,当他说出玄墨名字的时候,皇帝眼里的温度突然冷了几分。

    “你是说,是玄墨让你去的北疆?”

    在场的人中,知道玄墨还活着的人只有玄夜和沈月。季连城和秦商只知道那只深受陛下宠爱的半妖,而在上官钰、颜少谦、李慕言和绝大部分人的记忆里,那位天妒英才的将军已经死在了那年冬天。

    姚安又说了些什么,玄夜没有在听,他看了看左手的桃花印痕,想起了临走时半妖空洞而绝望的目光。

    “既是姚先生的请求,朕自会成全。”

    深夜,李慕言悄无声息地摸进玄夜的房里,笑嘻嘻地问,“你最近怎么样?”

    李慕言自由散漫惯了,就算眼前的青年已经成为了北境的统治者,他也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一把木剑,一只葫芦,浪迹江湖,醉看人间。他是北境的第一剑修,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酒剑仙。因为多年前的欠下的一个人情,不得不暂时为玄夜效命。

    除了玄夜和沈月,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是沈月收留的剑客。

    玄夜对他的突然造访并不意外,依旧低头研究着北疆地图。

    李慕言关上门,顺手拉开旁边的椅子,“你又用了‘那个’。”

    冰蓝色的眸子看了过来。

    即使是秘密出行,青年的装束也仍然整洁庄重。纯黑色的长袍衬出莹白的肤色,精致的五官如梦似幻,他微微抬头,纯净的蓝水晶倒映着橘红色的烛火,仿佛一座美丽而冰冷的囚笼。

    极富侵略性的美貌,连看尽天下沉浮的剑仙也不由楞了一下,但很快回过了神,“停手吧,玄夜……它虽然能短时间帮你炼化修为,但对使用者的精神和rou体损伤太大。你已经是一国之君,不可再拿自己的安危冒险。”

    螣蛇以强者为尊,但凡人在修道的过程中必会逐渐舍弃七情六欲,最终超脱世外。

    于是玄夜选择了走“捷径”。

    年幼的皇子将自己死去的手足作为祭品,获得了“地”属性,和足以觉醒为王族的强大灵力。作为代价,玄夜付出了自己的阳寿和部分理性。

    看着置若罔闻的青年,李慕言忍不住加上了一句,“要是他还活着,也不会想看到你这样。”

    这次,青年终于有了反应。

    “……慕言,”皇帝加重了语气,“阿墨要是在这里,知道了后面的计划,一定会当场杀了我们。”

    杀不杀得成另说,但一旦逾越了半妖的底线,前一刻还温和儒雅的男人,转手便会把刀尖刺进你的胸膛。

    李慕言又想说些什么,被玄夜打断了。

    “不必多言,朕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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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生成人类的半妖性格更差了,坏毛病一大堆,天天可着劲与自己的身体作对,动不动就疲劳过度或是肌rou拉伤。

    玄夜临走前停了半妖的调教课程,安燃和西苑的守卫打好招呼,对逃课的长公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安排尚宫定时去望竹阁检查,就怕把皇帝“娇贵”又“好作”的爱宠给看死了。

    半妖自小混迹于人类社会,洞悉人性,但当自己的身体变成和人类一样“脆弱不堪”时,他却怎么也接受不了。

    为什么一天要吃三顿饭?为什么要睡够三个时辰?感官退化不说,连耐力和反应速度都慢了一大截。

    难以理解。

    如墨拿起筷子,去戳盘子里的绿豆糕。

    真他妈麻烦。

    男人吃得极慢,一块小小的绿豆糕竟然被他吃出了宫廷宴席的仪式感。

    “还是不合胃口?”负责监督的雨笙看着满桌几乎没动过的山珍海味,有些头疼。

    如墨有些尴尬,他也不想给人留下挑剔的印象,但多年食毒草饮清泉,他的舌头没经过多少味觉刺激,很是敏感。正常人的口味对于他太过刺激。烫的吃不了,冷的也吃不了,rou太腻,鱼太腥,菜太咸,暂时只能吃些口味清淡的水果和甜食。

    “公子,这水晶饺蒸得真不错,”繁缕抱着小碗,吃得正欢,“三鲜馅,柔嫩爽口,您要不要再试一个?”

    自幼在宫廷长大的雨笙对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很是嗤之以鼻,但如墨却笑了笑,“看繁缕吃得这么香,我也觉得饿了,”转头对雨笙道,“坐下来一起吃吧,也算帮我的忙。”

    雨笙的脸瞬间绿了。

    他这样的资历和身份,被总管发配到冷宫照看侍妾已经够掉价了(虽然是个相当受宠的主),竟然还要被人质疑职业道德!

    耻辱!

    少年咬碎了牙根,“公子要是用好了午膳,就请随我回房换药。”

    如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他一向不擅长和十几岁的灵族少年相处,玄夜当年也是从这个时候变得神秘又叛逆。

    “小雨,晚上再换不行吗?”

    少年发出一声嗤笑,“您不看看自己下面每天能流多少水?尤其是晚上,刚涂好的药,没过半个时辰就弄得满床都是,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好得了?”

    少年的口无遮拦瞬间让如墨瞬间红了脸,男人咬紧下唇,双手握成了拳头。

    半妖屈辱的神情让雨笙很受用,虽然男人的体格比两个他还大,但被烙印的妖无法反抗主人,总管命令半妖“配合换药”,这个时候的男人就只能乖乖地听他指挥。

    雨笙麻利地展开一张白色的毛毯,铺在软榻上,“公子,请。”

    虽然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但如墨依旧无法适应在外人面前宽衣解带。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飞快地脱掉外衣和裤子,坐在软榻上,微微岔开了腿。

    男人的腿很长,必须折起来才放得下。肌rou勾勒出流畅的小腿曲线,膝盖以上的部分逐渐加粗,紧实强壮的蜜色大腿性感又充满了rou欲,在双股间投射出惹人遐思的阴影。

    雨笙拧干了盆里的热毛巾,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粗暴地把男人的双腿掰到最大,“腿再打开点,都看不见你的sao逼了,怎么换药?”

    灵族的力气很大,被对折小腿传来一阵钝痛,如墨侧过脸,不再去看少年戏谑的表情,只有呼吸声逐渐急促。

    曾经娇嫩小巧的花xue被cao得又红又烂,阴阜整个肿了起来,深红色的花唇打着卷微微翕张,把本应被藏匿的逼口整个暴露了出来。更要命的是顶端的圆润小rou蒂,用了太医院最好的药,也才刚恢复到指甲盖大小,被那枚刻着陛下名字的金环卡在外面,在空气中不住地轻颤,让人很有狠狠掐上一把的欲望。

    如墨化人后失去了妖族的自愈能力,玄夜也不敢冒险在他本就虚弱的身体上施加术法。婚祭时被过度使用的性器,现在只能靠着药物和时间,一点一点地调理恢复。

    就算被做到昏迷,他的身体也依然牢牢记得那个夜晚。不在发情期的身体根本无法容纳玄夜本体的巨物,却被一遍遍地反复侵犯、撕裂,他的宫腔被完全填满,孕育过生命的地方成了被玩坏的jiba套子。

    玄夜把他从内部劈开了,他第一次知道zuoai也能这么疼,他在疼痛中昏厥,又在昏厥中被做到泣不成声。兰花的冷香淹没了他,属于玄夜的身体在主人的占有中获得了无上的满足与高潮。

    “忍着点,”雨笙拨开肿胀的花唇,叠好的热毛巾压上了对着肿成一条缝的殷红rou口。

    如墨发出一声隐忍的哀鸣,手指颤抖着攒紧了身下的毛毯。热毛巾的温度其实并不高,但多日尚未消肿的rou鲍敏感至极,连碰一下都难以容忍。

    蒸腾的水汽缓缓灌进了充血的rou壁,进入zigong后缓缓凝成水,将里面还未被吸收的药膏带了出来,半透明的浊液滴滴答答地淌过浅蜜色的臀缝,渗进柔软的毛毯里,很快就湿了一大片,乍一看还以为男人又失禁了一般。

    毛巾热度散尽,被雨笙丢到一边。床榻上的男人已经浑身湿透了,汗水不断顺着修长的脖颈没入衣领,让象征奴隶身份的黑色项圈更加醒目。

    但这连一半都不到。

    男人靠在床边,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但在看到少年手里的事物时,不禁浑身一颤。

    那看上去一条又细又长的软棒,只有如墨知道被这根棒子撬开宫颈口的感觉。软棒的头部涂着厚厚的药膏,吹气后会像个气球一样在他的zigong里膨胀起来。

    清凉的药膏暂时减轻了rou壁的胀痛,但宫颈被器具一次次打开带来的心理上的畏惧却是如墨怎么也适应不了的。再加上那里敏感至极,就算没有快感,也会不停地抽搐流水,被雨笙嘲笑个没完。

    纤细俊秀的少年歪着脑袋欣赏男人脸上的惊恐与厌恶,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