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给丈夫吃奶/被两根手指玩儿的喷水/士兵无意看见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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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奶少,下不来…” “没人吃你奶子怎么下?” 他光听着就耳根通红冒热气,但rou缝不争气地流了秦羡棠一手水。寂寞难耐几个月的身体终于被人抚摸,晏词难以忍耐地挪动身子,忍不住地抬胯以便于让丈夫亵玩他的水逼。水逼经常清洗干净的很,但他的手却因握剑和驰骋沙场而又脏又粗糙,满是茧子的手指捏着他的阴蒂,晏词用手臂挡住美目,挡住满是情欲春媚的脸。 “我走的这些天你的逼有没有被别人看过?” “…嗯啊,没有…每天只顾想你了。” “自己抠吗?” 晏词有些愤怒地闷哼,但还是不好意思正视他,只得摇头,“我没有!” “比以前松的多了,老实说是不是我哥那个王八蛋把你cao松了,然后把你扔给了我。” 他诧异地睁大眼,不堪入耳的粗话实在难听,“没有!我没有,我只被你弄过,我不知道它为什么…松,松了。” 其实是身体为分娩做的准备。 他扯开他的衣衫,只见他胸口白的刺眼,两团奶子比以前大了点,rutou突兀地束立着,他咬住他的rutou,小小的奶孔里便散出许多奶水。从晏词的角度来看,自己胸口间埋着一个脑袋,正兴致勃勃地吃着自己的奶水,虽然画面诡异,但免不了情色满满,晏词主动摩擦着双腿,更用力地夹住抚摸他yindao的手。并且用双臂紧紧挽住他的脖子,像拥抱一个趴在胸口吃奶的稚子。 再骄傲的他,也沦落到为丈夫孩子喂奶的份儿了。 “呼噜”一声,是咽奶水的声音。秦羡棠吃饱了才有力气玩儿他,他露出英俊的笑容,“这就是你说的奶水不多?” 晏词不知所措地望向别处,然后秦羡棠把手指插进他蠕动的xue口,两只手指缓缓探进去,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地带,吸允着他的手指不放。秦羡棠用另只手把晏词的裤子扯到脚踝处,之后近距离观察他的阴处。还朝着那里吹了口热气。 “你这洞口又小又可怜…” 红色的腥rou蠕动着,小阴蒂在阴瓣包裹下颤抖着,秦羡棠用力捻着他的阴蒂,两只手指也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他yindao里穿梭。 “呼…嗯啊啊——慢点,孩子,孩子在动啊—!” “那可怎么办?一会父亲还要cao你爹的阴巢呢,你还不乱套。”手指碾压行动着,找到了一个凸起激进的点,像小旮瘩,秦羡棠随手一摁,忽地就听到他的浪叫,婉转的,却带着哭泣的腔调,凌虐欲瞬间被提上来。 他重复着点那个小疙瘩,每动一次晏词就受不了,仰着头发春,像母狗一样乱蹬被褥,脚踝抖着,似乎是极力忍受着喊声,但秦羡棠对那个点不依不饶,晏词快落下眼泪了,眼眶红了一片。 秦羡棠把挡住他脸的手臂拿来,仔细观摩着他因为发情而扭曲的脸,嘴巴张着,口水流到枕头上,翻着白眼…手指攥着被褥越攥越紧。 “啊啊啊——别摁它了,别摁了!要去了,我要去了…” “琴师,我问你,我在干什么?” “……” “告诉我,我在用手指cao你。” 晏词不说,他就不动手指,密密麻麻的麻木感像蚂蚁钻实他的yindao,他收缩着双腿,大腿肌rou紧绷着,“你用手指,cao我…快点,继续,不要等了!棠棠,想吃你的下面,快点…嗯啊啊啊—cao我——” 他笑的慵懒,手指却有力的宛如刀刃,穿梭着他的yindao,他说: “你的身子谁碰都行,我无所谓,但是我哥不行。懂么?他要是碰你我就杀了你。” “听话。” “你的逼只能给我看,只能吃我的手,只有我能抠你的逼,你逼又sao又贱的秘密也只能我知道,你只能吃我的jiba,懂吗?” 晏词此刻情欲混乱,咬着手指胡乱地点头应付,一不小心贝齿用力过度,指腹沁出嫣红的血珠,染红他的唇。 “呜呜呜——棠棠,我真的到了!嗯嗯啊嗯啊啊,被cao坏了——” 能被手指玩到高潮的人也就他了。 他体内的软rou剧烈颤粟,猩红的saorou颤抖着,连阴瓣都guntang,阴蒂红的像一颗红豆,坚硬敏感,身体里的温度瞬间上升,秦羡棠更用力更快地穿梭,晏词就满嘴乱说,翻白眼,到了高潮。 yindao里一股清水像喷泉一样喷出来,溅到秦羡棠的衣服上,水渍不停地喷涌而出,晏词看到了闯进来的士兵。 “将军!属下有…属下…” 他震惊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夫人两条白瓷般赤条条的双腿,面色潮红又扭曲的脸,嘴里不成话的呻吟… “属下告退!” “站住。”秦羡棠叫住他,“有事就说。”晏词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又被抠弄着sao屄,他像断线木偶般淅淅沥沥地喷着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感受到士兵炽热的目光他因为紧张下意识地夹紧他的手指。 “回将军,敌国派人送来一封信…听我方碟仙说他打入敌军这么多年,今年才打探到他们的机密。而他们的,他们的作战计划也临时做了改变。” 眼瞅着夫人像小母猫一样红了脸,娇滴滴地把脸埋进将军怀里,“嗯嗯”地压抑着呻吟。 “好,我知道了。” 秦羡棠松开他,把他推到床上,“我处理军事,你睡吧。” “等,等等!”晏词连忙用衣服挡住身子,他脸上的情潮还没褪去,颈子香喷喷的,冷白的肌肤上有层晶莹的汗水,湿漉漉的扑在上面。 “你去做什么?” “讨论明天作战计划。” “…那,好的。我,我,我在这儿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就睡。” 秦羡棠已经披上长袖,拿起烟筒,辛辣的烟气从他凌冽的唇里吐出来。“好。”然后转身离开。 晏词从情欲中缓过来,至少见到他了,也听到他的声音。对不对?没必要伤心。他这次也很温柔,还亲我了呢。 理解理解,军事最重要啦。好好等着他回来就好了呀。 晏词想着,肚子却猛烈地痛起来,几乎就是一瞬间,然后下一刻又好起来。他隐约觉得不对。 军营里是真的冷。边塞风沙狂舞,寒风都是黄土的味道,刺骨的冷。他缩在被子里面,风声叫的凄惨,外面还是乱葬岗,如恶鬼嘶吼咆哮。 他下床挑了个灯苗。屋里亮了些。坐在凳子上等着秦羡棠回来。 风声嘶吼。他撑着头一直等到天露出鱼肚白。 待天彻底亮了,人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