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开后门
一天的练习结束,练习生们三三两两准备从练舞录制的大楼往宿舍走去。 组的人打开练习室的门,赫然看到沈晏歌正对着门靠墙站着,一副等人的姿态。 这组其他人目前和沈晏歌都毫无交集,因此对方等的只可能是一个人。 叶乐和的视线往简鹤身上飘去,看到后者古井无波的脸。 他心中打突,想:不会是沈晏歌觉得方才简鹤带着自己一行人去组的举动太招摇,来找简鹤秋后算账了吧? 他清了清嗓子打算替自家王牌说点话,沐润礼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走了,同时带走了其他人,给简鹤和沈晏歌留下单独的空间。 沐润礼没这么做还好,他将其他人带走,简鹤就觉得自己刻意装出来的平静仿佛都是在欲盖弥彰,他的耳尖飞快地升起了温。 沈晏歌眼底含笑,示意简鹤换个地方说话。 简鹤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跟在沈晏歌身后,走进一个狭小的房间。还没适应屋内昏暗的光线,沈晏歌的气息就包围了他的全身。 他身体微僵,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颤,他不习惯和别人靠得这么近,又慌乱地发现自己竟有些迷恋这样的热度。 沈晏歌将他抱得这么紧,他无力挣扎,也无处可逃。 他心中清楚,若是自己真的不情愿,根本不会跟着对方来到这里。 “你……”他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奇异地沙哑,慌忙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才继续说道,“把我带到这里,有什么事?” 沈晏歌抱着他轻笑,低沉的笑声从身后传到简鹤耳中,胸膛的震颤清晰地透过紧贴的肌肤传达到他身上,简鹤便有种自己全身心都被看透了的羞窘。 “这里就不会有人来打搅了。”沈晏歌说,“下午楼梯间的事,要继续吗?” 透过从换气扇中漏出来的光,简鹤慢慢能够看到房间里大致的轮廓,左面的棚架上堆满了音响等器材,右边则放着舞台的帷幕等其它的大件道具,是储藏间的构造。 今天的录制已经收工,不论是练习生还是工作人员,确实没人会来这里。 而沈晏歌口中下午楼梯间没完成的事,在这个隐秘的空间里,也已经不言而喻了。 简鹤甚至有些庆幸房间内的昏暗,否则沈晏歌一定会把他连脖子都红透了的窘迫模样尽收眼底。 实际上沈晏歌的五感远超常人,即便在没有光的夜幕中,他也能将简鹤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他没有揭穿这一点,用硬得不像话的股间顶了顶简鹤,声音却挺温软,甚至有点像是在撒娇:“你要眼睁睁憋坏我吗?” 被硬度惊人的roubang顶到,简鹤的腿登时有些发软,他强撑着说:“……与我无关。”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你明知道……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替我泻火,”沈晏歌的声音在狭小的储物间中反射,如同带着惊人吸力的漩涡,让简鹤深陷其中。他轻喘一声,是沈晏歌的手放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再说你这儿,不是也进入状态了么?” “哈啊、……啊、啊、啊……”修长的手指钻入裤缝,沿着柱身缓缓捋动,简鹤的鼻腔逸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沈晏歌的手掌从根部挪到冠头,指尖轻刺铃口,简鹤浑身发颤,从前端溢出来的yin液染湿了手指。 他将手拔出,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相贴再拉开,即便在昏暗的房间中,也能看到那两指间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光。 简鹤的目光像是被烫了一下,慌忙躲闪到一旁。 沈晏歌的拇指不轻不重地抵在简鹤柔软的唇前,那上面沾着简鹤的腺液,淡淡的腥sao味道直冲鼻腔深处钻去,简鹤被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制的yin荡臊得泫然欲泣。 再调戏下去,简鹤似乎就要崩溃了。沈晏歌笑着含住简鹤的嘴唇,将上面沾着的yin水尽数舔去。 简鹤睁大眼,想说些什么,话音却被沈晏歌吞入喉中。 待两人分开时,简鹤的双唇微微肿起,已经比涂抹yin水的时候还要来得湿和红了。 简鹤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无力得如同幼兽的嘤咛:“……脏。” “哪里脏?”沈晏歌说,“你全身的味道,我都喜欢。” 他再次将食指和中指抵上简鹤的唇,引诱般地说道:“来,舔湿它。” 简鹤被沈晏歌哄得快要爆炸了。他嘴唇颤着,到底还是张开口,将沾满自己yin液的手指含了进去。 从未尝过的sao味盈满口腔,简鹤似乎听到不存在的轰鸣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极大的突破了,沈晏歌不再强求,主动用两根手指翻搅简鹤的口腔,把玩着柔软敏感的舌头,戳刺喉咙深处看简鹤强忍着干呕,唾液源源不断从口中流出,几乎把他整个手掌打湿。 他拉下简鹤的裤子,将被口水完全润湿的手指抵在臀缝之间。那里的隐秘入口感受到熟悉的异物,瑟缩两下,接着,像是有吸力一般,缓缓将那两根手指迎入了体内。 手指被湿热与紧致包裹,沈晏歌忽然笑了笑。 那笑声勾得简鹤喉中干渴,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嗯……啊、你笑什么……” “人气第一在众人面前信誓旦旦说不会因为私情干扰评价公正,我就只能在私下找他开后门了。” 简鹤说:“齐嘉实力本来就不如你,我的评价结果不会有变……嗯、嗯、哈啊……——!!” 沈晏歌的指腹重重地按在他的前列腺上,骤然的刺激打断了他的话,口中发出旖旎的声音。 “你不希望我找你开后门吗?”沈晏歌问。 他这个问题实在狡猾。简鹤乖顺地被他抱在怀中,任由他的手指在上下两个口里肆虐,肠壁还紧紧地吮吸着他身体的一部分,哪里有半分拒绝的意思? 但沈晏歌偏要听他亲口告诉他。 “简鹤……”他用他那能将人融化般的声音在简鹤耳边低语,手指在肠道中翻搅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想要吗?” 肠壁随着手指的进出而收缩蠕动,后xue被带出小股小股的水;沈晏歌的手指捣得激烈,却故意擦着敏感点而过,简鹤浑身发颤,对更大更粗的东西填满自己的渴望要将他逼疯。 他的身体彻底被沈晏歌改造了。 “……要。”他的手臂环住沈晏歌,脸埋入后者的脖颈,声音细如蚊蝇。 “嗯?”沈晏歌放慢手指的动作,“你说什么了吗?” 简鹤无法忍受这般极致的折磨,腰部向后摆动,自发地吞吐着对方的手指,“啊、啊……想要……!” 沈晏歌无声笑着,又往后xue加了一根手指,“想要什么?” 简鹤只觉得自己的尊严在沈晏歌面前摔得粉碎,过度的羞耻让他脑袋发晕,他闭上眼,孤注一掷地开口:“想要你……找我,开后门,嗯啊、……!” “怎么开后门,嗯?”沈晏歌释放出自己那根泛着热气的yinjing抵在xue口,竟还在引诱简鹤往下说。 “嗯、唔……插、哈啊……插进来……” “再具体点儿呢?” 那圈软rou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冠头,却由于roubang迟迟不肯捅进来,徒劳地流下晶亮的yin水。 下面泛滥成灾,上面也涌出不堪承受的泪水。简鹤强撑了半天,双唇打开又紧紧闭上,实在没有办法说出类似“用你的大jibacao我saoxue”之类如同妓子般放浪的话,他又羞恼又愤怒,心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张嘴往沈晏歌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简鹤恍惚觉得被他用手臂环住肩膀的人好像怔了怔。 那一下咬得并不留情,都有些破皮了,伤口混杂着咸涩的泪水,带来麻痒的疼痛。简鹤尝到口中的血腥味,心里一慌,鬼使神差地试图用舌头安抚伤口。 柔软的湿热轻轻舔过伤处,沈晏歌像是被电到般震了一下。 他压下眼底的回忆,微笑着亲了亲简鹤,声音带着强压yuhuo的隐忍:“不逗你了。” 储物间的右侧放着几块软垫,之前体能测试的时候给练习生用过。沈晏歌带着简鹤站在软垫边上,示意道:“掰着屁股在那儿趴好。” 简鹤从未主动摆出过这么羞耻的姿势,一时有些犹豫。 沈晏歌用牙齿轻磨他guntang的耳廓,舌尖轻舔打过耳洞的敏感小孔,弄得对方不住轻颤。“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对着简鹤的耳朵叹气,呼出的热流顺着耳蜗游遍简鹤全身,“今天就憋死我算了。” 他说罢转身欲走,简鹤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我做。”简鹤哑声说。 昏暗的房间内,简鹤看不到沈晏歌露出了计算之中的笑容。 他强忍下心中的羞涩,四肢僵硬地跪趴到软垫之上。双手因为要往后扒开双臀,上半身只能贴在垫上,后臀看起来便抬得格外高,显得挺翘而又yin荡。他的手慢慢摸到自己的臀rou,脸上烧得几乎要把软垫烫出洞来,咬咬牙指尖用力,将那两片圆润的rou峰向两侧掰开,支支吾吾地开口:“好、好了。” “担心什么,这里这么暗,我又,嗯,看不清。”沈晏歌低哑地安慰了一句。 他哪里是看不清,他的眼睛都要看直了,几乎要在黑暗中射出绿油油的狼光来。 练习生中最受瞩目的清冷少年,此刻正跪趴在自己面前,高高翘着那对圆润丰满的臀。他的双腿自然分开,脚趾踮着,肌rou绷紧,勾勒出饱满有力的身体线条。双腿间坠着一根硬如铁棍的roubang,由于欲望长时间得不到纾解、被自己羞耻的姿势刺激,铃口正往外溢着泪,与曾被简鹤放入口中品尝过的腺液如出一辙的yin水一滴一滴打湿了身下的垫子。他被自己的动作耻得浑身发抖,后面那张小口却因被自己扒开暴露在空中而愈发兴奋。方才被沈晏歌的手指cao弄了一阵,此刻的xue口已经足够湿润,瑟缩着吐出一阵阵的肠液,顺着会阴流过睾丸,最终和yinjing的腺液混在一起流到了垫子上。 沈晏歌跪坐在简鹤身后,与简鹤的双手交叠揉捏着rou臀,将那两瓣软rou揉出更yin荡的形状,xiaoxue也因为被拉扯而伸长。他捏着简鹤的手指,将它塞入湿润的xue间。简鹤的指尖像是被烫了一下,由于太过用力都泛起了白,但到底没有将手指收回去。 “对,两根手指向两边掰开,把你的洞口撑大……”他指点着简鹤,随后一点点地看到了被打开、里面正一层层翻卷收张的媚rou。 “……真漂亮。”他亲了亲简鹤的背,终于将自己硬得不行的roubang送入简鹤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