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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师尊篇)纯剧情,过渡推动故事情节发展

    夜笙终究是没能抵抗住蚩梦魔气的侵缠,浑身都被束缚着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望着卷带着一团黑影的蚩梦魔体朝着那微亮闪光的珠胎气势汹汹地扑去,张开血盆大口,如同恶狼一般就要把那珠胎一口吞噬。谁知,那珠胎刚被魔气吞没,就见一道道刺目的金光从那黑色雾霭般的魔气里迸射而出,蚩梦那本就未成形的魔体如同皲裂一般层层裂开消散,伴随着一阵惨烈的尖叫声之后,蚩梦骤然化作一团魔气遁走,却是钻进了夜笙的神识里。

    “额啊——”

    眉心处剧烈的痛楚将他从惊骇不已之中拉了回来,夜笙本就不明现状,见那魔头似乎是遇到克星一般藏进了自己神识里,连魔气都收敛隐匿起来,夜笙方才知晓,原来蚩梦惧怕之物竟是那颗珠胎。夜笙擦了擦嘴角的老血,细细打量了那颗浮在灵液池里的未成形的珠胎良久,连忙用灵力护住那颗珠胎,将其纳入可放置活物的乾坤袋里,且不管师尊与何人暗结珠胎,必定先要找到师尊,然后……夜笙想到此处,然后又该如何,他该怎样面对师尊,又该如何,难道再要害得师尊伤心欲绝,被自己伤了身子?

    见或者不见,夜笙只觉心中苦闷愈积愈深,对师尊的执念亦是如此,不知何时,夜笙脑海里竟是浮现出来十六年前,那个憨笑着捏着他脸蛋的师尊,夜笙从未见过那样好看的人,那般傻里傻气的模样又是莫名可爱,只一笑,就是这世间万物也顿时失了颜色,唯余下那抹傻气却又美丽的憨笑容颜。只可惜,师尊那样好的一个人,也被师弟们觊觎了,嫉妒愤恨,自己一时间竟是气不过师尊被人染指垂涎,做了那么多伤害师尊之事,想来两人之间也有了难以修复的隔阂裂痕,师尊应当也是再不愿见他的,怕是一见自己就是想起伤心往事……

    夜笙再不敢多想,相思之苦折磨他,对师尊的愧疚感又在煎熬着他的内心,夜笙一咬牙,强忍着脑子已经四分五裂接近崩溃的疼痛感,许多话,总是要找师尊问清楚的,只一句,师尊心里可曾有过他?于是,一道黑雾腾起,夜笙再次化作龙族真身,黑龙庞大的身躯直接冲破了防御禁制,冲进了那蔚蓝的晴空。

    竹舍里,竟是飘出来了烟火气,正在山间采药的清舟瞅着远处的炊烟袅袅,还以为是竹舍失火了,忙了慌了就是御剑极速飞了回去,推门而入之时,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味却是令他有几丝恍惚,眼瞅着秋落篱那花脸猫似的忙碌身影,脸上还挂着白白的糯米粉,清舟的记忆骤然间被拉回去十多年前。

    十多年前,师尊也是那般,挽了衣袖,浑身脏兮兮的沾满了柴灰和面粉,就是得意洋洋地端着一大盘糕点摆在三个小娃娃面前。自己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又是最爱出闯祸惹事的一个,所以师尊都会格外偏疼自己一些,当然修行之时自己也是被师尊督促得最严格的一个。除了经常被师兄弟三个气得无奈挠墙,捶胸顿足,那时,师尊脸上也会洋溢着散漫却又真心欢喜的笑容,只是自打自己师兄弟成年了,一个个使了手段得了师尊的身子之后,自己也再未曾见过师尊露出过真心欢喜的笑颜了。

    许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吧,所以师尊不欢喜,清舟也曾这般想过,可是师尊心里又在念些什么,想些什么?原是自己配不上师尊这般的仙人,可鱼儿在那一汪温暖的池水里活久了,一旦离了水,就会痛苦挣扎着渴望回到水里,直至干渴毙命,身子都被腐烂风干。可是那池水离了鱼儿又会如何呢,没了鱼儿游动,不过是终归于平静罢了,后来,清舟懂了,原来师尊不过是想要清静日子罢了,可是自己呢,是不是就会如同那缺水的鱼儿一般,若是没了师尊,恐怕自己当真会崩溃死掉吧?

    “清舟~你站在门口作甚?这槐花糕快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秋落篱那一如既往的清脆嗓音唤得失神的清舟思绪骤然回转过来,清舟望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他动了动嘴唇,总想问清楚一些问题,却是又怕那答案得来了会心灰意冷,话到嘴边,却是生生噎了回去。秋落篱端着碗筷,见清舟迟迟不肯落座,便是笑盈盈地拉着他坐下,又是从蒸笼里头夹了几块槐花糕进碗里,转而把碗筷递给了一旁还傻愣愣发呆的的清舟。

    清舟悠悠接过秋落篱递过来的芭蕉叶上的一坨冒着腾腾热气的玉白色的槐花糕,咬了一口,甜香味儿在口里荡漾,鼻头却是酸涩无比,好在,这一次,师尊是特意做了好吃的给自己,是独独做给自己一个人的。秋落篱只是十分平淡的望着清舟一口一口的吃掉了那槐花糕,他心里却是苦涩万分,这里头,他其实是下了十足十的忘忧草粉末,忘忧草,一旦服下,便是能让人忘记此生最为执念之事。

    秋落篱想过,自作主张地瞒着清舟吃下混有忘忧草的槐花糕,这或许对清舟而言太过残忍,可是秋落篱自知,仙体受魔气侵蚀已久,内里早已经如同破絮一般,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便已然是个活死人了。虽然清舟日日外出寻医问药,可若是真有抵抗魔气的法子,秋落篱怎么又会不知道,又怎么会轻易放弃活下去,自己既然时日无多,又何必拉着这个对他情根深种的乖徒儿替他敛尸送葬,悲痛欲绝。若是一切都能回到最初,清舟不曾认识他,不曾与他结缘,不曾倾注一腔爱意,那样清舟也许会过上一个普通修士的生活,寻一位美丽的仙子作为道侣,意气风发地立在强者的巅峰。

    秋落篱还在发呆,清舟吃完了那槐花糕,脑子里却是意识混乱起来,不及清舟察觉,好似是天边一颗陨星坠地而来,轰然巨响惊动了整个山谷,剧烈的震动惊得竹舍里的二人都是一阵惊诧。清舟来不及整理脑子里已经开始混乱的记忆,推门而出,想要一探究竟,脖子却是骤然被人扼住,双脚离地,清舟金丹大圆满的修士竟是被一个不速之客生生扼住了喉咙,提起在半空,不能动弹反抗分毫。秋落篱目光错愕地瞪大了眼望着眼前一袭暗红色火凤翎衣衫的妖冶俊美的男子,望着凤言那近乎疯狂的狞笑模样,秋落篱不由不免愈发担忧起正被凤言扼住喉咙痛苦挣扎的清舟的安危。

    “凤言!住手!他可是你师弟啊!”

    秋落篱第一时间冲到门口,就想阻止凤言的疯狂行径,可凤言只是微微偏转了脑袋斜睨了他一眼,那眸光里却是数不尽的陌生与冷漠,秋落篱竟是生生惊骇地后退了一步。凤言不仅不听取秋落篱的呵斥,反而加大了钳住清舟脖颈的力度,清舟原本已经铁青的脸庞又是愈发青紫暗部,似是将死之兆,可凤言却是没事儿人一般,扭过头望着秋落篱那惊恐万分的面容,脸上扬起一抹得意轻蔑的冷笑。

    “师尊~别来无恙啊~只是师尊亲手下厨,洗手作羹汤,这样的好福分,清舟不仅占了,而且师尊开口第一句不问徒儿过得好不好,却是要替清舟这混小子求情,徒儿听着心里当真不是滋味儿啊~不过既然师尊求情,弟子依命行事便是。”

    话虽如此,可凤言却是丝毫没有手软半分,反而加大了手上力度,释放出来强力的化神期威压,莫说秋落篱顷刻间被那强势的威压震飞一步,摔倒在地已经喘不过气来,清舟更是口吐鲜血,几乎要两眼一翻白。

    “唔额……”

    清舟痛苦地挣扎着,可是浑身灵力却是使不出来分毫自救,清舟濒死之际,秋落篱已孱弱之躯终于是顶着那强力威压,匍匐着一把扑倒在了凤言脚下,狼狈不堪地扯着凤言那冰凉华丽的衣摆,脸色苍白的恳求道:

    “为师求求你!求你放过清舟!他已经被我哄骗着吃下了忘忧草,待会儿药效发作,他便是什么也不会记得了,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威胁的。凤言,你不就是想要为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吗?为师答应你,只要你肯饶了清舟性命,你要为师,不,你要我做什么我秋落篱绝对对你唯命是从!”

    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凤言也不过多折磨清舟,随手将清舟狠狠地甩到了门口几丈外的老槐树的树干上,轰然间,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满树的雪白槐花簌簌落下,犹如落雪一般凄美悲凉,树干倒下,尘土飞扬间,清舟就被直接被粗大的树干砸晕了过去。凤言得意洋洋地看着清舟就如一条丧家之犬在秋落篱面前懦弱无能地昏死过去,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回过身就是一把扛起了还在焦急不安的大声呼唤着清舟名字的秋落篱,就如同抗走战利品一般将秋落篱直接带走离去了。

    “清……”

    秋落篱不忍心清舟遭罪,及时止住了要唤出来的名字,他生怕凤言一个不如意的嫉妒念头,扭头直接将清舟抹杀,那他可真是会追悔莫及。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一切因缘际会,皆是因秋落篱而起,他心中五味杂陈,更是可想而知。

    此刻的清舟恰好睁开了双眼,只是看着秋落篱的身影都有些模糊不清,望着那红衣人身上正遥遥望着自己方向的男子,清舟很想喊出句什么,可是一开口,似乎是忘了那逐渐远去之人的的称呼,可脑子里明明记得那人似乎对自己很重要。等到清舟彻底清醒过来之时,眼前已经立着一个陌生的红衣男子,乍一看,似乎是与方才那离开的红衣男子有几分相似。

    “秋落篱被他带去了哪里!”

    陌生的红衣男子疾言厉色地发问道,语气里尽是掩饰不住的焦急与担忧,可是这话说得清舟脑子里空荡荡的一阵,秋落篱?那是什么人?有些熟悉,可偏偏是记不起来分毫,此刻的清舟,已然是忘忧草药效发作,竟是全然将曾经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师尊秋落篱忘的一干二净了。不等红衣男子继续问话,天空一道黑影宛若闪电般破空飞来,化身为龙族真身的夜笙直直坠在了清舟和红衣男子的身前。

    “师尊在哪儿?!”

    夜笙这话是对着还被压趴在树下的清舟说的,清舟此刻已经忘却了大多数事情,自然也是想不起来夜笙的身份,他一脸茫然地奋力推开了压倒在自己身上的树干,慢悠悠地爬起身打坐调息,修复损毁的静脉,丝毫没有要理会红衣男子与夜笙二人的意思。夜笙气恼,可是他也知清舟伤势严重,若是用武力逼问必定是得不出想要的答复,此刻他的目光也恰好落在了一旁与凤言长相颇有几分相似的红衣男子身上。

    “你是何人?来此有何打算?”

    夜笙目光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红衣男子,眼神怪异地扫过他眉心暗红色的凤凰血脉的印记,心中有几分诧异,这个红衣男子莫非与凤言那厮有些许渊源?对于夜笙那趾高气昂的质问,红衣男子只是嗤之以鼻,同样十分不屑的反问回去:

    “你又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

    这反问的话可把夜笙气的够呛,一言不合,捏出一个龙族法诀就是朝着红衣男子的面门轰去,红衣男子轻松躲避,却是惊诧地发现夜笙使的是龙族法诀,而那法诀里竟然夹杂着十分浓重的上古魔气。红衣男子一把接住夜笙袭来的手掌,运出体内灵力相抗,未曾想两人灵力有如相生相克一般,刚一打照面,两人都是不受控制地纷纷弹飞了出去。夜笙空中几个翻滚变向,又是轰出一记法诀袭向了红衣男子,红衣男子却是骤然支起了一层保护结界,生生招架住了这道凌厉的攻击。夜笙一个受身落地,抬眼望着红衣男子之时脸上满满是不可思议的惊讶神色,他的修为凭借着那上古魔头蚩梦的力量,已经被提升到了化神期大圆满,只要他愿意,便可突破,一步踏入飞升境界,可几个回合下来,他在眼前的红衣男子面前竟是讨不到半点好,难道这人也是……

    “你究竟是何人?!”

    夜笙终于是严阵以待起来了,浑身灵力流转起来,随时准备反击或是遁走,可红衣男子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清舟的天灵盖上,没有将清舟一掌毙命,却是动用着灵力搜索着清舟脑子里的记忆,那记忆零星破碎,就像是一副完整的画,生生被人扯烂了,记忆也是面目全非的。红衣男子凝眉,他终于发现了一丝秋落篱的踪迹,是凤言带走了秋落篱,就在不久之前!

    “蠢货!为何不拦着他们!你难道不认得你师尊了吗……”

    红衣男子话说到此处,却是骤然停顿了,清舟脑子里那破碎不堪的记忆,里面没有一丝一毫是关于秋落篱的,他是食了那忘却一切的忘忧草吗?红衣男子发怔,他的真实身份就是凤言的心魔,凤言的分身,原本他还惊讶于夜笙的一身上古魔气,可是他的心思全落在秋落篱身上,他无暇他顾,未曾想清舟这个傻小子竟是失了记忆,他要问话也问不了了,只得毫无方向地四处寻找秋落篱的踪迹。

    心魔凤言急匆匆地欲直接飞走,夜笙哪里能如他意,一把拦在心魔凤言身前,谁知此刻,夜笙顿觉脑子炸裂一般,心头如同被刀子一分为二,他的身影都是虚晃着的, 心魔凤言就是震诧地眼睁睁看着夜笙整个人如同变戏法一般,一分为二,成了两个人。浓郁的魔气顿时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养分一般浇灌着其中一个浑身黑气缭绕的夜笙的身体,心魔凤言瞳孔微张,赶紧就是退开躲避着那如同洪水一般席卷而来的魔气。

    “哈哈哈哈~凤九卿!许久未见,你还是与本座讨厌的那副模样一般,令本座无比的憎恶!”

    那黑气缭绕的夜笙笑容阴测测,语气冷冰冰,心魔凤言不敢轻易接话,此时的情况他毫无记忆和头绪,凤九卿?那人是在唤本座的名讳吗,可自己自有记忆以来便是一直寄居在凤言体内,浑身有沾染魔气,自己难道并非心魔?!心魔凤言正猜想着,不等自己作出反应,夜笙本尊倒是对着那上古魔气大打出手了。

    “啊啊啊!魔物!快滚出我的身体!”

    夜笙双眼猩红,发狂似的将术法轰向一旁的蚩梦,黑影猛然间被轰散,可那爆散的魔气又是迅速凝聚成了蚩梦的模样,夜笙要疯了,他眼睁睁看着蚩梦汲取着他体内生气维持着人形,他恶心膈应地恨不得即刻将蚩梦大卸八块。心魔凤言眼看着面前蚩梦那隐隐绰绰的魔体,尘封的记忆似乎是被唤醒了,他瞳孔微张,脑海里顿时涌现出了大量回忆:那是个上古神魔战场,他身披被暗红血液染污了的金色甲胄,宛若一尊杀神一般在群魔大军之中势如破竹,浴血奋战,以一人之力抵挡千军万马!此刻蚩梦出现,二人交手,大战三天三夜也未能分出胜负,最终他以身献祭,将魔头蚩梦与那万千魔族彻底封印在那上古战场之上。还道自己为何会误以为是心魔的存在,原来自己的魔气并非源于凤言体内心魔,而是因为为了镇压魔物而沾染的魔气,自己便是那上古神族神凰凤九卿!

    “蚩梦?!你是如何逃脱封印的?!”

    凤九卿才刚刚知晓了自己身份,心里盘算着想要再次镇压这魔头,可是他有些不甘心这样去以身殉道,又是沉睡过去数百年数千年乃至上万年,神魂不知道寄居在凤凰一族的哪个传承着凤凰血脉的后辈身上。凤九卿还自以为是凤言的心魔之时,他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了秋落篱,那个他一直默默关注了十余年的人族修士。可魔族重新现世,必将天下大乱,他在抉择,是为了天下苍生以性命镇压蚩梦,还是为了与秋落篱在一处,放任魔物为祸苍生。可无论哪个抉择他都会抱憾终身……

    落霞峰,后山,情殇崖。

    漫山遍野的秋海棠开的明艳动人,娇艳欲滴的花瓣上还挂着今晨的露珠,花丛深处,凤言正粗鲁地扒着秋落篱的衣裳,忽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凤言只觉得脑子一阵轰鸣声而过,秋落篱已经捂着被扯烂衣裳的地方,几步退开,望着已经被一巴掌打蒙过去的凤言,他眼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你脑子里成天就想着这些下三滥的事!清舟是你师弟,你伤了他还要来与为师行苟且!我若是依了你,便是万恶不赦!”

    听着师尊那久违的训话,凤言终于是找回一丝亲切感,他摸了摸被打得有点疼得火辣辣的面庞,嘴角不由得扯出来一抹苦涩的笑意,渐渐,那笑容也变得狰狞起来。

    “师尊!你不觉得你说这些话,很是可笑吗?什么是恶,什么又是善?!这些东西你教我们吗?!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们师尊,可是你哪里有半点师尊的模样,还不是被我们师兄弟几个玩弄于股掌之间?万恶yin为首!立了牌坊却是又做了婊子,夜笙睡得你,清舟睡得你,为何我凤言就不能碰你了!师尊可真是天真,既然被人开了苞去,哪里还能干干净净地活着,不如做件好事成全了弟子,可好!”

    凤言的话字字诛心,似是被人戳中了痛处,秋落篱此刻哪怕是羞愤至极,再是难以启齿,更不能辩驳,直到凤言踱步上前,托起秋落篱精致的下颌,guntang的呼吸打在了秋落篱满是泪痕的绝美脸蛋上,口里说着责怪的话,眸里却是宠溺与狠厉交织着。

    “师尊~你食言了,你曾说过,会给弟子一个交代。我在这落霞峰上秋海棠处等了你一日一夜,你却是没来赴约,弟子好失落,好难过。不过再多伤心失落,如今倒也罢了,师尊,如今既已回来了,便是永远与弟子待在一处,再也别离开弟子了,好不好?若是师尊做不到,弟子就把师尊做成尸傀,师尊就可以永生永世,与徒儿在一块了。”

    秋落篱眼神空洞,望着凤言猩红的凤眸,他只觉得脑子里一团混乱,凤言的话语那样温柔具有蛊惑性,秋落篱却是毫不知晓,此刻头顶上已经悬着一根长长的银针,凤言静待时机,就是要将那银针没入秋落篱的天灵盖,彻底将秋落篱炼为尸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