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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师尊篇)继续三p,逃出来被大徒弟抓走涂催情药,脚也被徒弟废了,强占

    心魔凤言甩了甩自己那半硬着的rou棍,附在凤言耳边说了句什么,俩人就是换了位置,转由凤言托着秋落篱的双臀,roubang直挺挺地插进去了那还湿润无比,夹杂着jingye的后xue。心魔凤言伸出一只手,手指又轻轻地按压抚弄着秋落篱那泥泞不堪的花xue,刚伸进去一根手指,就已经觉得十分紧压拥堵,看来就算刚刚吃过一根婴儿手臂大小的roubang,这xue儿也依旧紧致如初,瞧着身下之人那娇喘连连的模样,心魔凤言倒是十分惬意悠闲地不断加入手指,缓缓抽动着。

    秋落篱本就迷迷糊糊地在高潮余韵里,浑身乏软地喘着粗气逐渐由微弱的喘息声逐渐变成了发sao的媚叫,那叫声宛若一只猫儿一般,挠得心魔凤言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干死这个sao货。又见秋落篱面色酡红似醉酒,知晓他他情欲依旧未退,又念在自己头一次对一个人族修士如此特殊,手指插入的动作温柔了些许,转而含住了秋落篱已经情绪高涨的硬挺肿大的粉嫩奶头。

    “啧啧”的吸吮声不绝于耳,心魔凤言一张俊脸埋在秋落篱胸口,手上在放入第三根手指后就是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时不时刮蹭旋转打圈,磨的那花xue发sao的又是汩汩流水。身后正cao着秋落篱后xue的凤言正插地起劲,忽的,顶到了一处软rou处,就是听见身上坐在roubang上的师尊尖叫了一声,爽得直接射出了精水。

    “啊——”

    秋落篱紧紧地环住了正在自己胸口咂着奶头的心魔凤言,在那人手指不断地摩擦着花xue里的嫩rou褶皱,后面的凤言又是突然顶到他sao心那一刻,秋落篱直接爽的眼翻白,眼泪花不自觉地就流下来了,打湿了他绯红精致的脸颊。秋落篱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粉舌不自觉的伸了出来,一边爽的眼睛翻白,一边又是yin叫着射精,那脸上蚀骨销魂的神情让两个男人见了又是兽血沸腾。

    前面心魔凤言直接撤出了手指,低头扶着roubang就去寻那rou缝,细一看那花xue口两瓣花唇宛若粉色蚌rou,正可怜巴巴一张一合地朝外头吐着晶亮的yin水,似乎是邀请着男人的roubang狠狠插入蹂躏。于是,心魔凤言一边痴迷地吻上了那喘息着的樱唇,guitou一卡进去花xue,巨根刚一挤进去那紧窄的rouxue,就是抽送起来,腰上动作不停,缓缓地在花径里抽动着,直到花径软化舒润了一些后,心魔凤言才由缓到快地猛力抽插着。

    凤言毫不示弱地一直欺负着秋落篱后xue那个脆弱的敏感点,guitou对准了那个sao心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大力顶撞,几乎是要把秋落篱身子都给撞散架了。随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的每一次冲撞,秋落篱夹在俩男人之间,身子起起伏伏,一颠一颠的,宛若沧海浮浮沉沉的一叶扁舟,他大腿内侧周围的耻rou都是痉挛着颤抖着,直到一股暖流喷薄而出,前后俩xiaoxue骤然缩紧,咬得男人们都是又是痛苦又是爽利地闷哼一声,秋落篱直接爽的泄身了,玉茎也是再也射不出一滴jingye,竟是被cao出来淡黄的尿液来,是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秋落篱一边yin叫着,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心魔凤言正耸动着的腰,红着小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就像缺水的鱼儿一般,下头的两张小嘴儿饥渴地迫切需要精水的滋养。那层层褶皱紧紧包裹着rou壁,电流般的舒爽感在神经蔓延,凤言再也无法忍住自己即将喷薄的欲望,搂着自家师尊那白花花的身子,就着师尊坐在自己roubang上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狂顶猛顶着那销魂的后xue。后xue里凤言的roubang保持着剧烈快速的抽插动作,前面花xue里的水儿也越发的泛滥了,本就是双双潮吹了一波,如此一来,一股又一股温热的yin水 地淌在三人的交合处,经过男人孽根一搅动,早已经打出来了白沫,积了一圈又一圈,顺着男人的囊袋处滑落滴在了床单上,积成了一个又一个小水洼。

    秋落篱嗓子早已经叫哑了,身子随着俩人一下下猛力往上顶弄的动作,软的飘的似乎要被人撞飞了出去,可是因着身子的重量,又是猛力地落下,那roubang就插的越发深了,每一下都深到有种宛若被贯穿的幻觉,却是爽的令人浑身战栗,脚趾头几乎是绷直了。

    秋落篱一边抽噎着双臂搭在了心魔凤言肩头上,因为下身的动作太过激烈,无法稳住身形,哑着嗓子呻吟出声,声音都因为剧烈的动作显得有些发颤:

    “啊啊~太深了~唔啊~好粗~好长啊~要被贯穿~啊啊~~又顶到了~”

    欲仙欲死的舒爽感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搂着心魔凤言的脖子,就是无意识地吻了上去,眼角滑落一颗不知是爽利过度,还是悲伤的晶莹的泪珠。这场yin靡的盛宴一直持续到了第二日的凌晨,心魔与凤言二人换了几次位,直折腾地秋落篱哭喊求饶,两个男人这才肯罢手,这才双双射在了那湿滑泥泞的xue里,搂着秋落篱满是jingyeyin水的身子,几人都是沉沉睡去。

    往后的几日里,秋落篱都是十分主动地勾引着两个男人过来cao弄自己的xue儿,每日男人们都是cao的秋落篱几乎是身子酸软的下不来床。直到第四日,心魔和凤言俩人正cao在兴头上,骤然间察觉到自己的灵力突然使不出来了,浑身如同中了令人麻痹的毒药一般,秋落篱这才忍着巨根拔出去后的空虚感,强行把身子瘫倒在自己身上的两个男人推开。

    “师尊!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凤言不可置信地大声质问着,秋落篱却是看也不敢看他二人,只一个洁尘术法将自己周遭的精斑yin水痕迹全部消除,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件衣服套上了。随后,便是望着两个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每次交合的时候,秋落篱都会在嘴里含上一颗禁锢灵力的药,等男人亲吻他的时候,拿药性就会融入男人体内,秋落篱想到此,长叹一声,道:

    “若是当初知晓凤言你会入魔,为师当初就不该收你做徒弟,否则也不会有今天这般结果!”

    秋落篱似乎是痛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祭出灵剑,却是直直地刺向了心魔凤言,就在剑尖几乎抵到心魔凤言心口的那一刻,那灵剑却是陡然从自己的手掌滑落。

    “师尊,怎么又不动手了?本座可是魔,你不是应该杀了我以正道吗?!”

    心魔凤言的内心在秋落篱举剑刺向他的时候,已经凉了半截了,若是他愿意,必定可以突破禁锢,至少也要拉着秋落篱同归于尽,只是他没有动手,事实证明,他也赌对了,秋落篱也是心软没有下手。

    “我没有办法向无辜的生灵出手!哪怕你是魔!可你也并未做过任何坏事,我又有什么权利处置了你!何况,你也是我徒弟啊……”

    秋落篱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拾起来了地上的灵剑,浅浅一笑道:

    “为师回玄天门一趟,若是你……你们当真放不下为师的话,七日后,我在落霞峰后山情殇崖处等你们来,到时候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秋落篱说完这话,泪水再也止不住地落下,他御剑飞起,竟是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了,只留下心魔和凤言两人对着那道身影早已经消失的方向无奈地嘶吼呐喊,却是凭什么也挽留不住那决然离去的人。

    秋落篱御着剑,漫无目的地飞行在高空之中,还有七日时间,他该回去哪里,玄天门还是秋家,还是寻个地方过七天清静日子,秋落篱第一次迷茫了,他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被人挖走缺了一块儿,可是那一块儿去哪里了,他也不知道。秋落篱正在发呆,并未注意到迎面飞来的一个庞大的黑色身躯,化为了龙族真身的夜笙此刻却是气势汹汹地迎面袭来,一口将秋落篱叼起,丢在了他的背上,不及秋落篱反应过来,他们已经飞速奔向了一个洞府处。

    秋落篱记得,这是他第一次与夜笙灵修交合的地方,可是夜笙怎么会这样,还变成了龙族真身,特地来寻他,只是回想起自己在东海鲛珠里看到听到的种种,秋落篱唯一的一丝动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余的只有冷漠和不信任。夜笙恢复了人形,浑身又是那黑气缭绕,秋落篱知晓这是强提修为后遭受了纯阴之火反噬,只是他此刻再也不会心甘情愿地由着夜笙利用他这幅身子来抵抗纯阴之火了。

    “师尊~我找的你好辛苦,咱们继续回去成亲吧,还有洞房花烛也要补上……”

    夜笙开口就是那深情款款的言辞,可秋落篱就是不乐意跟着那人回去,他不想如此轻易认命,不想由着男人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想遂了那人的意,他带着哭腔地发狂一般胡乱大叫道:

    “你滚!我不会同你回去的!你滚!你这个骗子!伪君子!”

    夜笙听罢,不禁挑了挑眉,眉头不展地紧紧握住秋落篱一只手腕,一脸严肃问道:

    “你知道了?是不是凤言同你讲的?!他是刻意挑拨我俩……”

    秋落篱不愿听男人分辨,他极力地甩开了夜笙的束缚,退到几步开外,怒吼着:

    “够了!我自己从东海鲛珠里面听来的,难道还会有假!倒是辛苦了你,苦心孤诣地编排这么多好戏,费尽周张地要骗我做你的名正言顺的炉鼎,夜笙,你真是好算计啊!”

    “师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必须和我父亲讲这些,他才能答应我娶你,我心中有师尊的,你信我!”

    夜笙神色复杂,似有难言之隐,却终于是动了动嘴唇,没有再说过多辩解的话,他只是眼怀希冀地望着秋落篱,可是秋落篱此时哪有闲工夫分辨这些,他不过是想摆脱徒弟们的控制罢了,他不过是想过上无人打扰的清静日子罢了。

    “娶我?”

    秋落篱再不觉得夜笙对他有多么的情深义重,心魔凤言说的不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叫自己生了个这幅身子,又不能守住身子的秘密,终究是落得个人尽可夫的下场。秋落篱觉得脑子里如同炸开似的,三个徒弟轮番强要了他身子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从前都不觉可恨,如今看来却是面目可憎,他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你不过是娶我的身子罢了,你们各个都贪图我这幅身子,我真是不知道我除了这幅身子,到底哪里好了!你们哪里又真心地爱着我这个人过,口口声声说要对我负责,可是各个不过是霸道地想将我据为己有,哪里有人真正问我本人的意愿!”

    秋落篱一边退后着,一边啼笑皆非地竭力嘶吼着,他从未有过这般失态,从未有过这般绝望,绝望到想一死了之,也对,或许唯有一死,才能彻底摆脱这违背伦理纲常的该死的关系,他不要徒弟的喜欢,他只想要独属于自己的安稳人生。可夜笙周身缭绕的黑气却是越来越浓,那诡异的黑气几乎是要呛得秋落篱窒息,这是魔气?!正当秋落篱大惊失色地望着那已经成一个人形的魔气汇聚在了夜笙的背后之时,他惶恐不安地下意识就要立刻逃走。

    “师尊~徒儿费劲心力才与你结为道侣,若是师尊不贞或是心有他属,徒儿必定竭尽全力地满足师尊,杀了那些碍事的jian夫,让师尊只敢对我一个人动心……”

    夜笙一双眸子染成了血红,周身的黑气如同触手一般飞出,将正要逃走的秋落篱死死缠住,拉回到了夜笙的怀里,夜笙笑容狰狞地撩起着秋落篱凌乱的鬓发,轻抚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的精致绝美的面容,他终于再次得到了他的师尊。

    “夜笙……你入了魔了,你不能堕入魔道,我门下入魔的弟子除了凤言一个,再不能多一个你了!只要你肯回来,你说什么为师都答应你!”

    秋落篱却是不肯罢休,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又一个孩子因他堕入魔道,他要极力劝阻,哪怕是付出再多代价:

    “师尊 ~已经晚了~”

    已然魔化的夜笙嗓音沙哑,一双血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怀里的秋落篱,好似要把秋落篱拆吃入腹,与之融为一体,他才会安心似的,魔性驱使着夜笙即将做出许多出格的事,例如,将秋落篱的修为全数封禁,将他的脚筋都悉数废去,这样,秋落篱就不会逃走了,就会永远留在他的身边。若是说凤言那里是地狱,那么秋落篱逃出来又落在了已经魔化的夜笙手里,便是堕入了十八层地狱。

    “师尊~抱歉,我本不忍心伤你的。可是你不信我啊,也不肯跟我回去,徒儿实在没办法,才把你的修为封住,把你的双脚废去。只要师尊乖一些,听话些,徒儿一定会让师尊恢复自由的。”

    夜笙极尽温柔地轻抚着已经痛得额头青筋暴起,大汗淋漓的秋落篱,话语里的心疼意味秋落篱本人可并未领略到半分,他咬着牙,忍着痛,冷冷地回敬了一句:

    “夜笙,你可真是够狠毒的,从前我就看错你了。”

    伤心的话听的太多,这句话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刺得夜笙内心千疮百孔,体无完肤,再没有耐心与他过多的纠缠不休,夜笙冷眼瞥着小脸苍白无血色的秋落篱,脸上的温柔瞬间转化成了疯狂的欲望颜色:

    “师尊~既然你不念及当初情义,那我也不必过多心慈手软。徒儿身上的纯阴之火还需要师尊帮忙纾解一二,若是徒儿动作粗鲁了一些,还请师尊包含。”

    夜笙话语冷漠如同冒着冰碴子一般,粗暴地剥离了秋落篱的衣裳,那指尖涂抹着催情的药膏却是突然从大腿根处猛地推入了紧闭的花xue口。xue口没有软化就突然被人破开,秋落篱只觉得痛不欲生,撕裂感袭来,他惊叫出声。

    “啊!拿出去!夜笙!我恨你!”

    头一次听到那人辱骂的话语,夜笙微微一愣,他的师尊终于有一天也是恨毒了他了,可是那又如何,凭着这些个催情媚药,师尊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承欢他的身下。于是,后xue涂药的时候也是如法炮制,夜笙使坏地用指尖猛然一顶,直插得秋落篱肠壁的软rou一阵猛烈发颤,钻心的痛让秋落篱几乎要背过气。

    “呵~师尊和师弟们也都做过了,徒儿原以为你那处已经被玩弄地又松又垮,不曾想我这手指头一伸进去,还是sao得流水,又紧又湿,又像处子,又像婊子,还真是美妙啊。”

    夜笙冷笑着,冷嘲热讽着附过身,一只手轻轻揉捏着秋落篱粉嫩的乳首,伸出舌头又是暧昧地舔弄着秋落篱的耳垂,涂药的手指却是依旧保持抽插的动作不变。秋落篱被夜笙那些恶心下流的举止弄得羞恼不已,面色酡红,似乎加上药物的原因,原本羞愤的脸上笼上了一层魅惑诱人的绯色。秋落篱清楚地意识到,胯间那玉茎居然在男人的指jian下跟着可耻地硬了,前头被涂了药的花xue也空虚的一张一合地淌出了yin水,他的脸色愈发绯红,简直羞愤欲死。

    “夜笙!我要杀了你!”

    秋落篱痛恨恼怒地几乎要哭出来了,身子越来越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他怕他的理智最终会折服在药物和欲望的威逼下。夜笙邪魅一笑,附到师尊耳朵旁,guntang的呼吸打在那人耳根子处,秋落篱只觉得反感地撇过了头,夜笙却是得意地继续出言嘲弄道:

    “杀了我,一会哪里来两根roubang填满师尊你那两个最是紧致销魂的saoxue~”

    夜笙的话令秋落篱彻底炸裂,可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身子像是没有长骨头似的酸软无力,两条腿已然失去知觉不能动弹。又要堕落成徒弟发泄欲望的工具了吗,还是从来就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恐怕再多的花言巧语都不过是为了哄骗得到自己这幅身子的铺垫吧,既然如此,那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夜笙并未察觉到秋落篱微妙的情绪变化,他一面忘情地吮吸着那粉嫩可口的乳首,手指抽插着菊xue也已经汩汩的流水了,菊xue里面暖呼呼的guntang极了,几乎快把他的手都烫化了。听不到预期的秋落篱的求饶声,抬头却看见那人已经失去理智,一副yin乱不堪的模样,他被刺激地气血涌起,下身那个孽根已经胀得生痛了。当他抽出手指,正准备提枪上阵,一展雄风之时,秋落篱含含糊糊地嘤咛了几声,却是刺激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将他干死在床上。

    “痒~好痒~好难受~要~要roubang插进来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