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上)(主攻np/延产/难产/临产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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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站在宫殿的大厅里才知道,自己所属的国家的人们都正在信仰着一些怎样堕落而糜烂的东西。 色欲率先扑过来,他热烈地亲吻他的双唇,用出色的技巧弄得他几近失控。如果不是周围还有其他神在场,他能直接将他压在大理石制作的地面上,就这样侵犯他们尊敬的神。 他相貌英俊、身材健美,还有一根尺寸可观的阳具。神似乎对新的祭品非常满意,连愤怒都难得地安静下来,正在用一种锋利的目光打量他。 事实上,每个神都在看他,眼里充满着各式各样复杂的情绪,令他不禁往后瑟缩,却又萌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 总之,从此他就再也没有过消停的日子。 他很快发现神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很好,他们互相提防,即使住在一起也鲜少来往,只有在祭品到来,才会共同现身。 色欲在他到来当天便拉他上了床,那是他见过最大的床,色欲坐在他的yinjing上忘情地摆动腰肢,发出yin浪的喊声。他感受到自己被柔软的xuerou饥渴地包裹,色欲大概不管被cao过多少次都会该死的紧致。 他最后顶到他的zigong,邪神的性别大都模糊不清,这里的神应该全是如此。他射在那个温暖的巢xue中,色欲拉长脖子发出颤抖的哭叫,平坦的小腹撑得拱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他们浑身汗水,色欲魅惑地微笑着,还刻意用手拨弄隆起的肚子。色欲直接抱着他躺下,他的yinjing就那么卡在宫口。 第二天清晨他被撩拨得又在色欲身体里xiele两次。 之后色欲的肚子再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大得让人感到害怕,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色欲跟他zuoai时的动作在变慢,沉重的大肚让他不能自由地摆动腰肢。 他还是忍不住朝他问起究竟发生了什么,色欲倒在他怀里,硕大的肚子贴着他的腰腹轻轻起伏。 “这可是你的孩子啊。”甜腻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再过几天他就要出生了。” 他愣住——他可不认为身为一个普通人会有让神孕育子嗣的能力。 那天他走出色欲的房间时整个人都有点儿晕乎乎的,接着,他在大厅遇见了傲慢。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傲慢命令道。 傲慢是七位神里知道的最多的,他的学识要足够支撑他的傲慢,他跟着傲慢进入书房,傲慢让他坐到椅子上,自己则坐上的大腿。 他搂着傲慢的腰,犹豫许久,小心翼翼地问了有关色欲的事。 傲慢听完,修长的五指掐住他的下巴,轻蔑地睥睨着他:“小东西,你本来就是个半神,当然能了,否则你觉得自己怎么能活到现在?不过说到这里,人类世界送来的祭品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神知道一切。 “但是。”傲慢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咬痕,“我不会让一个血统肮脏的小鬼对我这么做的。”一根食指点点他的下唇。 他无辜地抬头、耸耸肩,下巴埋进傲慢胸口,眼里闪烁着光芒。 他回到色欲的地盘时,神正捧着圆隆的肚子跪在床上呻吟,那颗水滴般的肚子不断变着形,有一个胎儿在用力往下拱,但他的宫口还未开全,胎儿没有出世的通道。 色欲急切地拉住他的手,跪在床边,像最饥渴yin荡的妓女拉开他的裤子将他的yinjing纳入口中舔吻,挂在身前的肚子夸张地颤动。色欲左手揉弄他的两颗睾丸,右手则放在腹部从上往下顺着,身体由于疼痛而震颤。 就连孩子要钻入产道,色欲还坐在他的yinjing上,临产松软的xue包裹着他的器具。 他萌生出了些许恶劣的想法,guitou已然顶在胎儿的头部,他一次次让胎儿滑入产道,再将他送回zigong,色欲在他的禁锢下混乱地哀叫着,下体被胎儿撑大的痛苦跟被他cao干的快感令他不能思考。 等他允许色欲生产,神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眼神涣散,羊水一股股滋出产xue,连同胎儿的身体一起落在床铺里。 懒惰从来不会主动去找他,他唯一喜欢的事情只有没日没夜地睡着。因此他偷偷摸进那里,踩上懒惰的床,那里就像一片巨大的沼泽,让他站不稳身体,懒惰在沼泽中央沉睡。 他的房间拥有冬日清晨的温度,被褥轻薄而柔软,最让人难以清醒。懒惰栗色的长发铺在床上,仿佛在散发出一股蛋糕般甜腻的味道,引诱他不断靠近。 神当然不会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 他慢慢往床的中心移动,懒惰的身体毫无反应,他如同死去般睡在那里,神情平静。 邪神被赐予惊艳的面容,用于蛊惑其他人——还有神,懒惰根本不需要发出声音,甚至睁开眼睛,他就已经受到了他的引诱。 他伸出手勾住懒惰的腰,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睡眠,他的身体很轻,轻而纤细。他的亲吻落在神的脸、锁骨、胸口,他拨开他丝质的长袍单方面地索求,神在他进入时终于微微皱眉发出一个难忍的气音。 然后,神睁开眼睛。 懒惰似乎异常疲惫地看向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好像催促他赶快做完离开他的卧房似的。他笑了,望着懒惰蜂蜜色的双眼,开始大力地抽插。 “啊……呃……”懒惰无力地垂下头,他吝啬于给他更多反馈。不过他仍然非常满足,对于独占懒惰喉咙里溢出的喘息和绯红的脸。 他依然射在懒惰的zigong里,跟对待之前的色欲一样,懒惰一定会很快怀上他的孩子,毕竟他懒得清理留在体内的浊液,他的宫口很紧,。 如果不翻身也能睡得舒服,懒惰可以保持同一个姿势睡上几百年,直到其他六位神中有谁叫醒他,参与某些无聊又不得不参与的活动,例如迎接他们的新祭品。 最近他变得奇怪起来,大部分时间他翻动身体都是下意识的举动,不需要醒来。然而这一段时间以来他总会不由自主地转醒,翻身也显得格外困难,他的腰灌了铅一样的沉坠,肚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得很大,可他懒得伸手或者睁开眼睛一探究竟。 是那个新来的小子搞的鬼吗?他在心里暗暗咒骂着。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突如其来的疼痛将懒惰从床里唤醒。 “嗯!啊啊——” 他腰间膨隆的肚腹已经下坠,宛如枝头成熟的水果亟待采撷,那里紧绷着正传出一阵阵撕裂的痛,提醒他腹中的孩子准备好降临。 “混蛋。”懒惰捂着自己的肚子,皱起眉头。 其他神如果听见这话应该会异常震惊,懒惰从不发表自己的想法,即使他在生气,语言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负担,他宁愿多睡那么几十秒钟。 懒惰咬牙,嘶嘶地吸气,一只手拍上腹顶,强行阻止了宫缩和胎儿的踢打,他的本能抗拒着产子这种辛苦的过程。他的眼皮开始不听使唤,催促他进入下一次的睡眠,他勉强低头看向自己硕大的胎腹,在思考怎样去掉它以前进入了梦神的世界。 到他再一次走进懒惰的卧房,胎儿在神的腹中又多呆了几个月,身体大的惊人,神的肚子深陷在床里,让他产生出懒惰只要翻一次身肚子就会破裂。 是傲慢告诉他的,要他强迫懒惰生下胎儿再睡。 “不要……唔——” 懒惰清醒以后发现羊水已经被他激烈的动作给刺破,撑大到极限的zigong剧烈收缩着,他痛苦地向前挺腰,肚子晃动起来,如同他试图把胎儿甩脱到体外。 “您把它生出来就好了。”他劝慰道。 “不!呃、啊啊——”懒惰的头竟然开始左右摇摆,头发凌乱地贴在身上,包括高隆的肚子。他被强劲的宫缩和倦怠撕扯着,发硬的肚子不规律地起伏。 神痛了许久,感到整个世界都逐渐混沌,他又开始推挤着懒惰的肚子——胎儿呆的时间太长,靠他自己一定无法顺利分娩。懒惰完全没有承受过类似的折磨,他的身体痉挛着,为了躲避他的挤压拼命往下用力,巨大的胎儿过了很久,才艰难地从产口探出头。 “下一次,我最好用咒语把你挡在门外。” 懒惰筋疲力尽地闭上眼睛,对他说完一句话后再次睡着在柔软的沼泽之中。 神的孩子会被统一送走,他们将去往哪里,神并不在乎。 他微微一笑,在离开的时候关闭了懒惰的房门。 他来到熟悉的花园里,贪婪坐在花丛中间,神身上堆满摘下来的花朵,每一朵都是他所见过最漂亮的。 贪婪在跟他对上眼的一刻站起来,身上的花掉落在地,神毫不在意地踏过它们的尸体,目光紧紧地黏在他身上。 “哦……所以,今天轮到我了。”贪婪扑到他身上,嘴夸张地咧开,神银灰色的头发飘扬起来,挠得他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