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室友关心了(剧情/花洒射阴蒂/要求排出逼水和jingye)
等李雉到了校园时,人不算多,但他还是戴着口罩,将鸭舌帽压低。所以就算他在夏季穿着惹眼的长袖,过往的同学也不会猜出他是谁,因为根本无法与他对视。 他拉着箱子站在741的宿舍门口,推开门后却看见刘烯靠着他的书桌站,正在玩手机。李雉先将行李箱小踢进宿舍,正转身要关门,却被身后伸来的手抢先合上。他回过头,发现刘烯单手撑着门,脸越来越近,视线从没移开过。 “生病了吗?”刘烯盯着他问。 李雉没有回答,他皱着眉头撞开刘烯的肩膀,正要往前走。手却给刘烯抓住,在拉扯的过程中,袖口往上抬,手腕上的红痕若隐若现。 他拉起李雉的袖子,攥着手腕问:“这是什么?” 被强暴的经历使李雉突然有些抗拒肌肤的相触,他用力想甩开那只手,却是被抓得更紧。李雉疼得“嘶”了声,心情暴躁地开口骂道:“你他妈管那么多事干吗,关你什么事啊?”刘烯没说话,挎着张脸盯着他。出乎意料地,他松了手,回到自己的位子去。 李雉实在懒得和他较劲,他真的太累了,想赶紧洗个澡就去睡觉。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掏出一套干净的衣服,从衣柜里捞了条毛巾就进去浴室。 当温水洒在他身上时,他掬水洗了把脸,闭眼埋进两手掌心,吸气后没有很快呼出,而是憋到快缺氧才吐气。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刘烯侧着身子进来,伸手将控制水流的开关拧到尽头,又卸下花洒拿在手中。 换作平时,李雉早已开骂,可此时他有种发生了什么都无所谓了的虚无感,便只是抬眼和刘烯对视。 刘烯自上往下扫了一眼他,视线停留在手腕的红痕和挂着可疑液体的阴毛的时间较长。“这是什么?”他一手撸下粘在阴毛上液体,又往下移,却是摸得满手黏湿。刘烯抓了把往下掉的液体,展开掌心质问李雉。他当然那是逼水和jingye,可偏偏要李雉开口说。 “开学前还得跑去和男人zuoai,你怎么这么sao?”刘烯伸手去摸李雉的脸,将手上的液体悉数抹在他脸上,“是不是离不开男人的jiba就活不下去了?” 一连串的逼问使李雉压抑得快喘不上气,他仍然保持沉默。像攻略游戏般在解锁剧情时会跳出选项供玩家选择,可李雉却选不出该回答还是不回答,该回答什么,不该回答什么。他很累,他很困,他的大脑还无法帮助他处理这些问题,最后他只是站着,不说话。 刘烯以为李雉是为此感到羞愧了,拧开水龙头,再将花洒头调成三条水柱,往李雉的下体冲洗。 他微微弯下腰,抬起李雉的jiba,手指压着外阴,花洒对准露出头的阴蒂直往上冲。 强劲有力的水柱堪比小型的高压水枪,水流呲呲地直射向李雉的阴蒂,敏感的蒂头头次受到这么猛烈的攻击,渐强的快感电得李雉身体一弹,扭着腰想要躲开。“啊…拿走……cao……让你拿走!”可身后就是瓷砖,他根本毫无退路。 花洒对着阴蒂射水,刘烯也没闲下手,将两指插进李雉的逼里慢慢地转,曲着手指将射进逼里的jingye往外带。 李雉被射阴蒂的刺激爽痛得小腹直抽,低着腰用手揪紧刘烯的衣肩,另一只手则搭在他那只抠jingye的手的小臂上。水柱仍然不偏不倚地呲呲往他的阴蒂上喷射,李雉难受得踮起脚尖,背往墙上贴,手用力要将刘烯推开。 察觉到李雉的抗拒的刘烯竟是往后挪了点,花洒也移远了些,但水流仍打在阴蒂上。持久的阴蒂刺激使得李雉抖着身子喷了潮,刘烯甚至能从手指的触感感受到一股逼水的喷出,他撤走抠逼的两指。 李雉在高潮后几乎站不稳,虚虚地靠在墙上,仰头喘气。 “自己把逼水和剩下的jingye排出来,”刘烯掰过他的下巴与之对视,花洒移向旁边,“排干净就放过你。” 为了能早点洗完澡睡觉,他乖乖地照做了。李雉的脸上浮起病态的红晕,他虚弱地喘着气,吸着小腹用力翕动屄rou,将兜在逼里的液体缓慢地排出,混合着yin水和jingye的浊液从逼口往外溢,挂丝般往下掉。 等李雉不再用力时,刘烯才调回细流模式,抹着手去帮他洗下体,之后又挤了沐浴露给他冲身。 一顿澡洗完后,身体干净清爽了许多,可李雉还是累,话也不说地倒上床就睡。 而刚进门的陈宿昔看了看浴室,又看了看刘烯,再看了看上床睡觉的李雉,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似的,有些委屈地开箱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