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开始 射精控制 玩弄到高潮
“嗯……”程晏伸了一个懒腰,睡眼惺忪,自己怎么睡着了?我只记得小寻好像对我催眠,然后就没有意识了来着……不对,自己睡多久了? 程晏惊醒,连忙看了看手表,日期是……星期六?!程晏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日期居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他连忙翻开被子,床下正在打游戏的任雨寻看见他醒了,忙放下手里的游戏机,笑道:“晏哥,你终于醒啦?昨天把你催眠了之后你睡得好死噢,我不忍心叫你起来,没想到你居然一觉睡到现在。” 程晏嗯了一声,“睡得很舒服,就是没想到居然睡了这么久。那个,真的很谢谢你,小寻。” 任雨寻挥了挥手,“嗨多大事,不就帮你催眠嘛,你今天还做噩梦吗?今晚要不要我帮你?” 程晏想了想,这一觉真的很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自己也没有再做噩梦了。想到这里,他嘴角扯开一个几不可见的幅度,“嗯,那今晚也麻烦你了,真的很感谢你。” 说完,程晏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没有洗澡和刷牙,胃里一阵恶心,连忙爬下床洗漱去了,自然,也忽略了任雨寻的期待目光。 很快到了晚上,早早刷牙洗脸过的程晏已经乖乖躺好,任由任雨寻在一旁床边坐着。只是他不知道,这一次将会是他人生的重大拐到点。 很快,程晏就陷入任雨寻的催眠里。因为有着上次的经验与信任,这次比上次快了不少,这让任雨寻信心大增。 “程晏,因为催眠让你十分放松,因此你对催眠你的人任雨寻,也就是你的青梅竹马越来越信任。不仅如此——” 话音刚落,任雨寻已经将他裤子连内裤脱下,手轻轻覆上他的roubang,开始上下撸动。程晏的家教十分严厉,自幼养成对性事无感甚至有些厌恶的性子,因此从来没有碰过下面的roubang,即使有了那种欲望,也是冷水一冲了事,在他看来,所谓的性事还不如多背几个单词重要。 然而身体总是会背叛大脑的。roubang被撸动几下后,快感开始在这副枯竭的身体流淌,从未获得性快感的身体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程晏眼皮剧烈跳动,身躯忍不住随着动作而大力震动。任雨寻吓了一跳,深怕他醒了过来,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没想到程晏居然这么敏感,任雨寻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循环渐进了。 任雨寻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程晏,你刚刚很快乐,对吗?”任雨寻知道,被催眠下的人并不是什么都感知不到的,如果此时有人拿着把刀想伤害他,恐怕程晏能立刻惊醒过来。刚刚他的动作那么大,程晏现在肯定已经有点知觉了。 书上曾说过,在这种情况下,被催眠者通常处于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而任雨寻则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引诱程晏,让他不知不觉中跟着自己的想法走。 只不过任雨寻也是第一次催眠,他也不太确定这是否正确,果然,程晏的roubang在没有刺激后慢慢恢复疲软,面目也平静下来。任雨寻有些不死心,用唾沫沾湿了手指,伸手摸向程晏的马眼,轻轻搔弄了几下。 程晏哪受得这种刺激,闷哼一声出来,任雨寻连忙继续以更轻的幅度摩擦,小声问他:“程晏,你快乐吗?” 这一次上天似乎也偏袒了他,程晏紧闭的嘴唇轻轻睁开一条缝,任雨寻凑近,字句听得太过不甚清楚,但他还是分辨了出来。 “很……很快乐……” 任雨寻手一抖,太好了,果然地毯诚不我欺,奈斯! 任雨寻似乎摸到了点儿窍门,他停下手中的活计,像之前一样握住roubang撸动,只不过这次更加轻微和慢动作。这一次,程晏没亦有大幅度动作了,只有身体的轻轻颤动显示了主人的愉悦。任雨寻又张开了嘴,“程晏,你很开心……” 程晏的神智依旧不清醒,过了两三秒才回复他,“对……我很……开心……” “你想更快乐吗?” “我……我想……” “你要想更快乐啊?那我可以给。” “嗯……快给我……” 任雨寻轻笑,手里动作稍微增加了一些幅度,“你还想要更快乐的话,那你要记住:能够给予你快乐的,只有你的舍友,你的青梅竹马,你的最好的友人任雨寻。” “呃……哈……能、给予快乐的……是,是任、雨、寻……” 破碎的呻吟从诚实的嘴巴里流出,就算只有一声,也足以让任雨寻直呼今晚值得。他趁胜追击,“你一定要记住,是任雨寻。从小到大是不是没有人能让你这么快乐?但是任雨寻给你带来了。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你真的很喜欢任雨寻。” “嗯……我真的……很喜欢……任雨寻……”此刻,那清冷的面容已经悄然融去,在死寂的下面是被吹拂过的春风,纵使在黑暗里,程晏还是不由痴痴笑了。任雨寻愣了一下,手里突然猛烈起来,程晏表情立刻变得凝固,转眼间呻吟像珍珠一串串吐出,“啊……啊……呃……嗯……哈啊……” 程晏情不自禁,手轻轻覆上任雨寻的手背,寂静的夜晚里,只有男人的低声呻吟和床板晃动的声音。程晏是个处得不能再处的处男,撸了数十下浑身激烈颤动,任雨寻哪里不知道这是要射的前兆,他突然停下手的动作,静静看着程晏。 快感突然消失,程晏的表情有些茫然,他下意识向伸手摸向roubang,却被任雨寻抓住。任雨寻轻声问他道:“程晏,谁给予你快乐?你最喜欢的人又是谁?” 程晏手被抓住,突然没有了快感让他有些难受,黑暗趁机而入,想将他又拖回睡眠里。 任雨寻一怒,看他又要睡过去,手里的动作又开始了起来。快感又复而袭来,任雨寻知道程晏不可能这么快就被催眠,不厌其烦地引诱他:“程晏,你最喜欢的人是任雨寻,唯一能给予你快乐的也只有任雨寻。” “我……任雨寻……哈啊……” 任雨寻一边当复读机洗脑他,手里的动作逐渐加快,没一会儿程晏就又濒临高潮了。从未经历过性高潮的身体本能期待着,马眼微张吐露出亮晶晶的前列腺液,jingye已经做好喷射的准备。但任雨寻继续撸了几下后,手捏紧roubang,往下紧紧压着床板,这才又握着开撸。 “啊!!!嗬啊……不……住手……”程晏双臂不自然挥动,身下roubang涨得惊人,一股股jingye想激射而出却被禁锢着,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像喷泉一样喷出,到了后面甚至完全像尿尿一样流了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是不可能获得完全痛快的快感的。身为健壮男性的初次射精快感被狠狠剥夺,yinjing被压制显得颇为疼痛,但这份痛苦却又能在忍受范围,于是快感夹杂痛楚,可悲的jingye尿了多久,他就被迫细水长流地高潮了多久。 任雨寻停手,程晏已经平静下来,满脸的薄汗显得他有些狼狈,胸膛一张一合平复着。任雨寻有些残忍地笑笑,低头舔了一下他的鼻尖,似乎在品尝难得一见的山珍海味一般。 任雨寻抬起头,脸庞已经脱离月光融于黑暗。他低声喃喃自语,晏哥,我很爱你,我也喜欢看你沉溺在欲海里,但我更爱你求而不得痛苦的样子。 抱歉,我真的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