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因为经历而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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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敲门声响起。 瓶可蔫蔫地打开房门,本以为是库洛洛良心发现来道歉,没成想却是派克一脸笑吟吟的站在门口,“我们的小吉祥物还在生气呐?” 瓶可嘟着嘴侧开身子示意派克进来,然后关上房门靠在墙上哼哼唧唧的告状。 “我才没生气!他就跟女人大出血一样,想一出是一出,我明明什么都没干,不就说了一句他额前的是准星吗,至于那么凶嘛,我以前又不是没说过!派克,你说他怎么这么小心眼,就不怕找不到媳妇没人要!?” “噗~” 坐在椅子上的派克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瓶可的表情太搞笑了,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只有那双大大的眼眸好似还在努力的撑在原位。 “……别看他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其实他就是一个直男,风流都是他伪装出来的,别以为我跟外面的那些傻妮一样,就特么会看脸,还有……” 瓶可还在抱怨,派克撑着下巴歪着头,嘴角弯起静静地听。 虽然偶尔会笑出声…… “……你是不知道,当年要不是我教会了他用筷子,指不定现在还在用手抓饭!” “……妈的rou没烤熟我就忍了,特么烤焦了是什么鬼,根本咬不动,比法棍还硬!法棍知道吧,那个能打死人的面包……” “……打赌输了我们互相洗衣服,他特马都把我的衣服洗破了,害得我裸奔了三天,还好大家都是平板,不脱裤子谁知道是男是女…庆幸我当年为了省事剃光了头!” “……我是为了救人又不是为了杀人,要不是我的能力起作用了,他就回不来了…特马他竟然打我屁股,又不是我爸,凭什么打我屁股!”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何时起,瓶可已经不生气了,反而越来越兴奋,越说越起劲。 门外,库洛洛本打算来道歉,却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了这么一大段……狠挖他黑历史的言论。 库洛洛抬手按住胸口,深呼吸,吸气呼气,不气不气…… 这日子没法过了,他就不应该来道歉,他就应该直接走,哄什么哄,他家的小姑娘根本不需要哄,这不,挖得多欢啊! 于是库洛洛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然后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又一步一步地向门口走去…… 次日。 瓶可打着哈欠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刚准备拿起桌子上的面包。 正在这时,飞坦一脸冷漠地持伞路过,瓶可愣了一下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这一抱,吓了飞坦一跳,害得他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 瓶可都摔傻了,躺在地上眨着眼睛一脸懵逼。 “瓶可,你想死吗?” 看清来人,飞坦松开她的手臂,低头冷冷的问。 瓶可在茫然中回过神,吐了吐舌头,“……是你反应太大了!晚上一起睡吧,这也太危险了。” 飞坦沉默半响,翻了个白眼,“谁要跟你一起睡,睡觉都不老实。” 然后他弯腰扶起瓶可继续说:“你不是想看我的念能力么,算你运气好。” “欸?”瓶可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又抱住了飞坦,蹭着他的脖颈哈哈大笑。 飞坦无语的推了推她,却发现她搂的太紧,根本推不开…… “松开。” “不要,再让我抱一会嘛!” “……再不松开,就不带你去了。” 闻言,瓶可连忙松开飞坦,两手放到身后,笑眯眯走到他的身侧,安安静静表示自己超乖。 飞坦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轻哼一声抬脚向门口走去,“跟上。” “好嘞!” 瓶可连忙抓起桌子上的面包,而后一蹦一跳的跟上了飞坦的脚步。 跟着飞坦穿过巷子抵达最近的一个垃圾山下,虽然一路上安安静静的。 瓶可很好奇,飞坦这是在寻找目标吗? 这附近没什么人,小猫三两只。看到他们时还急匆匆的赶紧就跑,就…挺奇怪的。 难道是飞坦的名气太大? 这么想着,突然发现走在前面的飞坦突然停下了脚步。 瓶可感觉不太对,瞬间具现「流星雨」浮现在周围警惕着。 「流星雨」是她的念能力,因为她是双系,是变化系+具现化系念能力者,所以她的念能力有呢么一点不科学。 可攻可防还漂亮,这可是她暗戳戳开发了很久的念能力,使用时念能量消耗极少,是个不可多得的念能力,天赋「灵光一闪」告诉她,穿越者都是有外挂的,所以,也许这就是她的外挂吧。 这时,一个手持长刀的男人忽然从天空落下,在地上踏出一个大坑。 男人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狞笑一声:“幻影旅团?” 飞坦眼睛一眯,念压飙升,“你别插手,这是我的猎物。” 男人诧异的看了一眼正在默默向后撤去的瓶可,点了点头,“是她啊,也好,省得一会死的莫名其妙。” 瓶可翻了个白眼。 虽说她知自己有那么一点不科学吧……好吧,他是怕自己的天赋「想要」。 那是她出生自带的天赋,还记得…… 1975年,流星街。 一个穿着黑色防护服的男人此时正在翻找可回收的金属垃圾。 “哇~哇啊~” 他忽然听到一个婴儿的哭声,寻着声音,他从一个半塌陷的木箱里找到了一个女婴。 女婴有着银色的短发,像水晶一样的粉色眼眸,虽然小脸脏兮兮的,但依然能看出她的精致。 男人哄了哄女婴,女婴便睡着了。 男人只是流星街里的一个普通人,没有念能力,没有势力,只是最底层的劳动工,每天的任务就是在垃圾堆里翻找可用垃圾,然后拿去换物资。 所以男人决定把她送去二区的孤儿院,由那里统一收养。 二区离他目前所在的区域并不远,只是一天多的路程罢。 不知过了多久,女婴被迷迷糊糊的饿醒,忽然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护在衣服里,她只能通过衣服的缝隙看世界,衣服很奇怪,很硬,硌的自己很痛。 这是哪? 女婴看着周围,到处都是废弃物,还有若隐若现的气体在空气中流动,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眼睛滴溜溜的转,终于被男人发现了。 男人笑了笑,将她护的更紧了:“小家伙饿了吧,再等等,等到出了4区,就给你吃好吃的。” 说着,男人抬起了另一只手,手上有一瓶牛奶,拿着牛奶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这是牛奶,是食物。 牛奶? 女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我不应该在这里,这里不是我的世界。 所以?我是谁?好困…… 女婴想不明白,于是她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 当女婴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地方,那个男人也不在,只是身旁多了一瓶牛奶。 她躺在一张破旧的婴儿床上,身上盖着破旧的被子,房间不大,墙上黑乎乎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还有丝丝裂痕。 女婴动了动,她饿了,想喝牛奶。 我是一个婴儿,婴儿是脆弱的。 她的手好不容易碰到了奶瓶,但拿不动…… 她很沮丧,好饿啊,好想喝。 大约是她的强烈愿望,又或许本命不该绝。 “咔哒”一声门响。 走进来一个女人,女人面无表情,她来到女婴的身边,伸手把牛奶瓶打开,抱起女婴,喂着她喝了一些。 喝完以后,女人重新放下女婴,关上门就走了。 一晃3年过去。 当年的女婴——瓶可已经有些习惯了这里,虽然大部分还是无法接受。 瓶可这个名字是孤儿院的院长给她起的:粉色——pink(瓶可)。 这里的规则很奇怪,孤儿院也很奇怪。 比如,每天只能领到2个面包和2瓶水。 比如,孤儿院里除了禁止杀人,其余都不管。 食物被抢是活该,被人暴打也是活该,不会有大人为你出头,说不定还会嘲笑你的弱小。 比如,六岁后就会被踢出二区,自生自灭。 孤儿院外面是什么样子的,瓶可有一次偷偷出去了,差点没回来。 准确的说,是差点死在外面。 外面都是一些六岁以下的孩子,他们在打架,杀人,抢劫,翻找可用废弃物…… 外面有很多乱七八糟垃圾,废弃家具,废弃书桌,废弃电器,食物垃圾,旧衣服,尸体残骸…… 虽然每天都有人清理,但是每天死去的人更多。 那天,瓶可只是好奇而已,就偷偷溜了出去,才出去没多久,就被人盯上了。 是一个比她大一点的女孩。 多亏这里的小孩子打架水准都不高,不就是咬、挠、砸、踹么,所以瓶可为了自保,和她打了起来。 结果没打过,身上被女孩咬下来好几块rou,瓶可疼得都哭了,指着女孩说她不应该怎么怎么样。 看着瓶可的哭和叫骂,女孩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最后送给瓶可一句话:“流星街就是这样,如果不能适应,就赶快去死吧,不要浪费资源。” 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因为会痛,会流血,会受伤。 这是一个恶意满满的世界,把人性的自私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是一个恐怖的世界,强者生,弱者死,人命如草芥。 这里的生命就像流星,一瞬即逝。 最后女孩放走了瓶可,大概觉得就算她不杀她,她也活不久了吧。 瓶可伤痕累累的跑回孤儿院,跑到院长那里哭诉,院长却冷冷斥责她:“废物,不就是少了几块rou,哭什么哭,垃圾就不要浪费资源,还不快滚!” 那一瞬,瓶可几乎崩溃了。 她不理解这个世界,不理解这里,她被排斥了。 弱者!垃圾!浪费资源!去死吧!没用的废物! 瓶可窝在房间里小小的床上哭了很久很久,害怕被伤害,害怕被抛弃,害怕无家可归,害怕死亡。 不想死,不想变成弱者,不想被人讨厌,不想被排斥。 想要变强,想要证明给他们看,想要他们也在自己的脚下哭泣。 想要……活着! 1980年。 作为职业小尾巴,瓶可跟着库洛洛去了很多地方,库洛洛为了保护她又为了活着而不择手段。 可事与愿违,在库洛洛一次大意中,瓶可还是被抓了。 七八个黑衣人把她关进了一个封闭式房间里,房间里还有很多和她差不多年纪女孩,女孩们赤裸着身体如破布娃娃般躺在地上,双腿无力的打开,花xue和后xue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有些干涸的白浊还糊在大腿内侧,她们双目无神,身上青青紫紫,还有些许伤痕。 这时的瓶可,就算没有触发「灵光一闪」,有些东西她还是知道的。 不多时,一个中年花衫男人被黑衣人拥护着走了进来,在看到瓶可的刹那,腿间的roubang猛然硬起,他yin笑着脱下裤子,说着污秽的话语逐渐走近瓶可。 愤怒,毫无征兆。 如同海啸般汹涌。 瓶可不喜欢杀人,但不代表她不杀人。 她也是有脾气的,就比如现在。 “你们,去死!” 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杀意与愤怒,睁着恨意满满的粉眸,视线认真的扫过每一个罪恶滔天的人,口中吐出最决绝的话:“你们这种人,根本不配活着,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去死,要么你们活,要么这个世界毁灭。” 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瓶可好像眼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周围的空间,似乎扭曲了一下。 然后下一秒,那些人忽然倒地,睁着眼睛失去了呼吸,虽然脸上依旧挂着那个yin秽的表情。 后来,瓶可就得救了……只是不巧,那些与她一同得救的小姑娘们就把这事捅了出去,于是瓶可就出名了,而觊觎她的人也开始层出不穷。 以至于库洛洛每天都很忙,非常忙,忙着交涉,忙着带瓶可逃跑,忙着躲避追杀,忙到最后…不得不成立组织,于是幻影旅团的雏形渐渐出现。 言归正传。 此时,飞坦将手中暗红色的伞平举在胸前,伞打开后伞面对准男人,伞面上有一副黑色骷髅图案,飞坦隐藏在伞后,这时身材矮小的好处体现,伞将飞坦完全阻挡。 男人龇牙笑着:“事先声明,如果我赢了,你们蜘蛛也不过如此,不加入也罢。但如果我输了,不过是一死。若是平局……我加入你们。对了,我叫木金。” 飞坦嗤笑一声,从伞中拔出一把长刀:“还想平局,啧。” 说着,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速度快到视线无法捕捉。 木金手中的长刀斩向飞坦,他的移动速度虽然不快,可他的出刀速度极快。 飞坦一踩脚下地面,灵活的向后跳去。 后跳出几米远的飞坦落地,一条‘红线’出现他小腹上,鲜血缓缓浸出。 飞坦被木金斩伤,险些开膛破肚,只是飞坦的速度太快,这刀只是浅浅斩过。 “啧,不赖嘛。”飞坦阴笑着说。 飞坦冲上前快速做出十二次的虚假攻击,木金终于出现一丝破绽,长刀斩下,空气中散落点滴血迹后,木金迅速后退。 战斗可不是比拼蛮力,智慧、经验也同样重要,飞坦与木金都清楚这点。 木金气喘吁吁,他想不通飞坦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是因为个子小的原因? “你叫什么名字?”木金忍不住问道。 飞坦甩了甩刀上的血迹,抬眼冷笑:“等你赢了再说。” 木金深吸一口气,身形快速接近飞坦。 刀芒斩过,气爆声持续不断。 突然,木金被飞坦踢中,双脚犁地向后滑去,滑出半米远左右,他右脚踩踏地面,这才稳住身形。 木金不会被动挨打,他马上还击,对着飞坦连斩几刀。 或许是飞坦的持久力不行,又或许是飞坦大意了。 木金抬脚直踹,这脚直奔飞坦的胸膛。 飞坦却神奇的没有躲避,硬刚这一脚,结果肋骨大片的断裂,插入各个脏器中。 飞坦猛地喷出一口血,“噗呲——” 一旁观战的瓶可有些生气,但是又不能插手,急得直跺脚。 飞坦踉跄退后几步,一股青灰色的念能量从他体内爆涌而出,这股念能量给人的感觉只有不详。 这股念能量转瞬即逝,飞坦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身衣物,是一身黑红相间,除了眼睛外,将飞坦全身包裹严严实实的衣物。 一种不妙的感觉出现,瓶可忽然具现「流星雨」,快速将自己包裹,密密麻麻的念针组成了一个红色水晶罩。 但这还不够,瓶可继续释放念,不停的加厚它…… 与此同时,飞坦忽然嘟囔出一句唯独他自己能听懂的话。 半空中,一颗青灰色能量球从飞坦体内涌出。 “将痛苦转为热量,受烈日灼烧吧。” 呼的一声,那颗能量球膨胀,化为一颗直径几米大小的小型太阳。 这颗太阳照亮了流星街的夜空,火红一片,美丽至极。同时,恐怖的高温扩散开来…… “桀桀桀~” 飞坦站在小型太阳下,身穿那身由念能量具现的特殊衣物,感觉不到丝毫热度。 十几秒后,瓶可终于松了口气,不停的补充,她累坏了。 而这时,整个战场,只剩下飞坦。 他对面的木金,已经失去了踪迹。 瓶可有点纳闷,刚才发生了什么? “回去了。” 飞坦的声音忽然响起,瓶可呐呐地收回念能力,一蹦一跳的跑到了飞坦的身边,跟着他一起走。 瓶可热的直出汗,鼓着脸气呼呼的抱怨:“你这能力也太热了吧,你是不知道我那结界里有多热,而撤下结界后……还不如不撤呢,我都快被蒸熟了!” 飞坦轻哼一声,薄长的双眸噙着得意,他微挑的眉头,显出几分稚气。 过了一会,瓶可突然从背后抱住了飞坦,飞坦身体一僵,眉宇间的得意转而化为无奈,而后清脆的声音在耳边蓦地响起,她语气欢快地说:“恢复恢复恢复啦,恢复到一天前,飞坦最棒啦!” “别这样治疗,都说了多少遍了,还不如不治疗。” “知道了知道了,我好累,背我吧?” “……自己爬上来。” “好嘞!”瓶可一喜,手脚齐用的爬上了飞坦的后背,环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说:“飞坦最好了!” “傻妮子。” “我才不傻!”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