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做个人啊!
贺颜久经情场十多年,就没cao过这么紧的。jiba被温热湿滑的yindao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紧实的rou壁一收一缩地吸着他不放,guitou被咬得又酥又麻,爽到差点射精。 全根cao进去的那一刻,他想着怎么没早点办了这小子。 “好痛啊…你…妈逼…啊…” 元丰尾音颤得厉害,尖锐的疼痛从yindao口传至全身,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彻底撕裂,血rou模糊。难以形容的痛楚导致他下颚紧绷,冷汗直流。就好像已经结了痂的伤口被硬生生地往两边掰扯,直到皮开rou绽为止。 贺颜感受到一股湿热的暖流浇在jiba上,他试着缓慢地往外抽,紧窄的yindao瞬间痉挛收缩,反而将他咬得更紧。他舒服地喘出一口气,被这绝妙的紧实感刺激得差点又交代了。 “你妈…啊…”元丰疼得浑身发抖,说话都说不利索。他眉头紧锁,张着嘴巴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第一次都会痛,给我忍着。” “忍你…啊…呃…” 元丰痛到头晕想吐,下体的酷刑一直在持续。他双手紧握成拳,心里已经把正在cao他的男人砍了一次又一次。 一刀捅死根本不能解气,贺总这样的变态,就该乱刀砍死。 贺颜耐着性子缓慢地抽插了十多个来回,每一次抽动,yindao深处似乎有一张小嘴在不断地吮吸着guitou。rou壁在缓慢的抽插中逐渐变得柔软,他进得一下比一下深。 “啊…” 贺颜头回觉得车震挺费劲,他没再给元丰适应的时间,cao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柔软的yindao里凶猛地抽插顶撞。 元丰承受的是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并且一次比一次剧烈,痛到全身麻木。他忽然想起了当年用八千块钱买走他的那个老男人,他被父母抛弃,跟着老男人去了邻村的新‘家’。 为什么老天要给他这么一副畸形的身体啊… 密闭的车厢内,汗水与体液交融在一起,是散不去的雄性味道,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 锦西湾地下车库。 贺颜停好车,回头看了眼躺着不动的元丰,“起来,下车。” 元丰不想说话,所以没吭声。腿间除了异常黏腻的不适感之外,依旧是火辣辣的疼痛。他试着动了动腿,一股液体从yindao里缓缓流出,顺着屁股缝往下滴。 “你妈的…你…” 贺颜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四处看了一圈,才探进去打开车顶灯。他掐住元丰的下巴,“再说一个脏字儿,接着cao。” 元丰怒瞪着贺总,质问道:“谁让你射进去的!?” “行了,别闹脾气。”贺颜松开手,摸了摸元丰汗湿的脑门儿,笑着夸了句:“还挺紧。” “……”元丰怕被cao,把到嘴的脏话给憋了回去。他不爽地打开贺总的手,“你让开,我要起来。” 贺颜往外撤时,扫了眼元丰的下体。原本粉嫩的阴户被cao得红肿肥大,yinchun上混着血和乳白色的液体,下方的逼口也红肿不堪,正在流着他射进去的jingye,看着有些触目惊心。那屁股下方的坐垫上还有不少看不清颜色的液体,应该是血。 元丰困难地坐起身,在看到一滩血的时候,气得顾不上疼痛,直接给了贺总一脚。 “你个变态,能不能做个人啊!?这么多血,你妈的!” 贺颜捏住元丰的脚腕,警告道:“给我老实点。” 元丰一边瞪着车外的贺总,一边费劲地穿着裤子。他越想越恼火,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解除包养合同。再这么下去,迟早被cao死。 贺颜听到开门声,伸手拉开车门。考虑到小情儿第一次被开苞,他主动抱起元丰。 元丰刚要踩踏板,结果下体被扯得一阵剧痛。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把他从车里给抱了下来。 “能不能走?” 元丰试着走了两步,还是疼。但非要走下去,这种疼他是可以忍受的。想他12岁就进入社会打拼,什么苦没吃过?可这心里头实在不痛快,他瘸着走了两步,“好疼啊,疼得不能走路了…怎么办啊?要不贺总你给我找个轮椅来吧。” 贺颜笑了,“我看得用担架抬,打120吧。” “……”元丰真想找个趁手的东西给贺总狠狠来两下子,不过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他诶呦叫了声,顺势卖起惨,“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啊,你看我都瘸了。” 贺颜一看那走姿就知道这小子在装瘸,他跟了上去,“怎么,需要我抱你回去?” 元丰可不需要抱,只想远离变态。他想了想,说:“贺总,我这都大出血了,得跟你请一星期的假期,可以不?” “可以。”贺颜心情不错,将元丰揽进怀里。 元丰怕贺总说话不算话,补充道:“等回家,咱们立个字据啊。” “不用立了。”贺颜说,“一星期的假可以给,正好练练口活儿。” “……” 元丰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必须尽快取消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