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耳朵,小狗被捋尾巴刺激到射精
说实话,阮宋只是一晃眼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手中似乎捏着什么东西,触感十分滑腻柔软,她下意识揉捏一把,听见一声呻吟才向下看去,吓得她瞬间松了手。 眼前的男人面色潮红,内衫散落开来,露出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奶尖儿红红的立着——她刚刚捏的。 阮宋缓缓地张大嘴巴,赤红着脸,自己也忍不住急热起来。 又瞧见男人脸侧立着的两只毛茸茸的、灰色的耳朵,阮宋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只顾着在心里想:耳,耳朵,好色哦…… 男人手脚都被绑着,面色恼怒:“阮宋!你这手段未免太过下作!” 阮宋心下一急,刚想要辩解,却感觉身体都不听使唤,只觉着脑海刺痛,有无数信息都钻进去。 阮宋:这熟悉的描写,我懂了,我穿书了。 等阮宋理清记忆后,才弄明白原身是谁,说实话这就是一本狗血玄幻修真江湖,自己正是书中的女配,原主对魔教教主江辞暮痴心一片,却迟迟达不到自己的目的,这才下了狠手直接下药。 阮宋却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直勾勾盯着男人支棱着的耳朵,看的江辞暮紧张地抖了抖耳朵。 会,会动! 阮宋更晕乎了,只恨不得扑上去细细舔舐,舔得耳朵湿漉漉的,舔得男人受不了刺激直打冷战。 江辞暮敏感地察觉到了对方目光的停留之处,双方却都这么沉默着,空气越发粘稠胶着。 阮宋上前一步,声音沙哑:“我能,摸摸你的耳朵吗?” 江辞暮口干舌燥,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却不知为何张不了口,近乎期待的想她上前来摸摸自己。 阮宋上前坐在江辞暮身侧,抬手抚在很明显在紧张的、不停小幅度抖动的耳朵上,触感很好,毛发细软顺滑,她揉捏了好几下。 江辞暮身体都不听使唤,呼出的热气喷在阮宋的脖颈上,手指抓住对方一片小小的衣袖,被捏耳朵的动作刺激得直打哆嗦。 江辞暮生的极美,这也是原身喜欢他的主要原因,可阮宋从来不知道,美貌也能让人如此面红耳赤的。 不自觉的,她的手就往下落,捧着对方的侧脸,在耳尖落下轻柔的一吻。 “你的耳朵好烫。”阮宋喃喃道。 江辞暮羞耻得想死,又有些隐秘的兴奋,激得他直弓腰,只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别,别摸了。” “那我可以摸你的胸吗?” 阮宋直白道。 不等对方回答,她已经靠近过来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锁骨处,江辞暮在抖,他不太明白为什么阮宋眨眼间仿佛有什么不同,他的眼睫毛低低垂着,看着卡在自己脖颈间毛茸茸的头顶:“阮宋。” 她抬起头。 他的眼神湿漉漉的,被漫上来的药效逼得目光勾连缠绵,他说:“你以前不喜欢我的耳朵的。” 鲜少有人知道,魔教教主是一只狼。他听路过的书生叫江辞暮,便也给自己起名叫江辞暮;他听已经化形成功的狐狸精jiejie说人类最爱的就是皮囊,也就希望自己能长得美丽些。 可当他第一次走进人类的集市,因为紧张而露出的狼耳引得大片人尖叫逃窜,他说不出话,那些异样的眼光和刺耳的声音仿佛剥夺了他的名字,撕开了他的皮囊。他有些迷茫,他才应该逃窜。 成为教主之后,知情人中也并没有人喜欢他的耳朵。包括阮宋。 她经常笑吟吟得跟在他身后,手指勾人似的捏住他的腰带:“江辞暮,你长得真好看。如果没有你的耳朵,我会更喜欢你的。” 江辞暮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却又被细细密密的快感激得直弓腰,腰腹间敷了一层薄薄的汗。 阮宋直白地望着他,黑黑的瞳仁里装满了他。 “可是我现在,好喜欢你呀。” 她的手带着惊人的热度抚上他的脸,阮宋痴迷地亲吻舔吮对方的脖颈下颌,似乎无师自通了该用什么话语安抚人。 “你喜欢我吗?”阮宋凶狠地吻他的唇,“你好喜欢高瑛啊,甚至利用我。可是我还是那么爱你。” 她抬起头,嘴角挂着些微的水渍,俯视着因被说破了心事而略带愧疚垂下眼眸的人,他的睫毛长长的,弯弯的。于是她慢条斯理的为他再添上一把火。 “我全都知道啊……”阮宋无神的喃喃着,艳气逼人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江辞暮猛地闭上眼睛。 他的身体怪异地兴奋起来,仿佛阮宋示弱是剧烈的催情剂一样。他讨厌她,讨厌她明明说喜欢自己却游刃有余的样子,讨厌她明明知道自己利用她却表现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她好像永远那么闲适,永远那么风轻云淡。 可是他又没那么讨厌她,甚至享受着对方的追求。 多看看我吧,请再多看我一点吧…… 江辞暮心里绝望的想:完蛋了,我一定是个变态。 耳边传来阮宋一声轻笑,灼热的呼吸落在他耳后:“我好爱你啊,我的小狗。” 不知为什么,明明被比做狗对狼来说是巨大的耻辱,可江辞暮却感受不到愤怒,反而被激得流下了羞耻性的泪水,他含糊道:“别这么叫我。” 阮宋的手指撬开对方微张的嘴唇,抚摸着敏感的上颚,挑逗着柔软的唇舌。 又来了,又来了。 江辞暮内心猛地涌起一股烦躁,又是这种好像自己被牢牢把握着的表情,仿佛对自己志在必得。 他用尽力气推开还在自己身上调情的女人,“我讨厌你这副样子,我并不是必须为你所掌控的人。” 阮宋感觉自己很奇怪,她清晰地认知到自己是属于穿书者,理所当然是高高在上的人。江辞暮?江辞暮也不过是个纸片人,可从他guntang的躯体、guntang的眼睛中,阮宋知道自己面对的好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仿佛捅上他一刀,他也会痛一样。 她有些迷惑了,可是思索久了脑海里就传来阵痛,她干脆摇摇头,专心致志面对身下的人。 阮宋顺势倒在床榻上,一身海棠红的寝衣衬得她肤色莹润,搭扣只略略扣到胸前,伸着手勾引似的抚摸对方的手指。 “那你想不想试着掌控我?”阮宋另一只手从衣摆下方伸进去撩起来,露出平坦的小腹。 很细很瘦的一把腰,顺着呼吸的节奏缓慢起伏着,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意味。 阮宋其实也被情热烧坏了脑子,否则绝做不出这般大胆的举动,可江辞暮发间微微抖动的耳朵又吸引着她,“过来,把你的耳朵给我摸摸好不好?” 回想起被揉捏耳朵的快感,江辞暮内心猛烈挣扎着,最后自暴自弃般的扑进阮宋的怀里,耳朵尖不断颤动着传达着自己的羞耻心。 阮宋被扑了个满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肩上,她不可抑制地颤了两下,被江辞暮敏锐地察觉到了。 江辞暮的手握住对方的腰肢,手指不断向上蜿蜒,终于探到了被布包裹住的柔软,“为什么用布包住?” 这下轮到阮宋羞耻了,这具身体实在是细腰大胸,原主不得不裹上布紧紧勒住才能穿上合适尺码的衣服,可是她不甘示弱,她仿佛天然眉间就带上了点睥睨的意味,她自觉是穿书者,居高临下地观赏着书中角色的命运线,所以她不肯低头。 阮宋咬着牙不肯说,江辞暮也就低头专心解开裹胸布,将脸埋进雪白柔软的乳rou中轻轻舔吻。 阮宋皱着眉,胸前酥麻的快感传达到四肢百骸,她说不清这是什么感受,但也能勉力忍耐。 “不舒服吗?”江辞暮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阮宋亲亲他的脸,又亲亲他的嘴,用舌尖轻轻扣开紧闭的唇,舌尖勾着舌尖。阮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舔舐对方的上颚,看对方舒服得微眯着眼睛,耳朵微微抖动着。 这称得上是一个吻。 江辞暮眼睛亮晶晶的,里面的光热热的闪闪的,被一个吻安抚得好像有人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样舒适。 阮宋笑了,摸摸他的脸:“开心了?” 江辞暮不自觉的蹭蹭对方的手,尾巴悄悄从脊椎尾处冒出来,不停地左右摇晃着,磨蹭着阮宋的小腿。 阮宋眼睛也亮了,伸手就要去捉那毛茸茸的尾巴,哑着声音:“乖狗,给我摸摸尾巴。” 江辞暮乖乖把尾巴送到阮宋手里,却被人坏心眼的从尾巴根捋到尾巴尖儿,江辞暮差点炸毛,腰也控制不住的上下挺动。 等闻到一股淡淡的jingye味道,阮宋手里牢牢把着尾巴根,另一只手探进江辞暮的亵裤,感受到潮湿的感觉后,阮宋捏着尾巴轻笑。 “小狗的尾巴好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