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时,初次破xue;赏鞭圣水,舔xuecaoxue;两奴内射,入xue舔精(第8-9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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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被下了药这件事,黎渊心里隐约是知道的。可他确实低估了那种药——毕竟在他人生前18年里的认知中,所谓的春药,都不过是用来短暂助兴的东西,有效期再长也不过半天一天,然后失去了药性的残余就会随着身体的新陈代谢默默退场。 他没有想到过,真的有那么一种药物,能在长期服用的情况下,悄悄改造一个人的身体。 当他被父亲送出岛、送往那个神秘药剂师的私人研究所的时候,他还坚持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因为被连续下药,身体才会变得过于敏感。 他甚至还心心念念着下个月的比试,幻想着只要再有一个月,他那个冷静能干的哥哥也会在他的皮鞭下认输。 直到药剂师口中那个不可思议的结论,打碎了他的妄想。 “抱歉,黎总,已经太晚了。”黎渊仍然清楚地记得那个药剂师的话,“消化道的改造已经完成,这位少爷接下来最好只吃定制的食物,性欲也必须定期满足。如果身体长时间得不到抚慰,他甚至有可能会陷入性饥渴导致的休克。至于会不会有其他并发的症状,我暂时还不能确定。” “喂,你在说什么啊?”当年的黎渊声线还不够厚重,质问医生的话语听起来轻飘飘的,“我不过就是屁股有点痒,稍微流了点水而已啊?不就是被下了药吗?过几天就会好了吧?” “抱歉……”那药剂师摇了摇头,“这种药是我最新研发出来的,还在初期试验的阶段,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被用到您的身上……” 药剂师的语气诚惶诚恐,如临大敌,那种恐惧显然不是作假——他是真的害怕来自父亲的怒火。 换言之,他说的都是真的——自己的身体,的确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黎渊倒是不在意被迫放弃的那一点口腹之欲,可身体里常常不断涌起的情潮让黎渊咬牙切齿了很久。父亲带他出岛,给他办理身份的时候让他自己填表格,他在第一个空格处就停了下来,问父亲自己能不能改个名字。 “随你……你想叫什么?” 黎渊抿了抿唇,在空格处填下了“黎峰”两个字。 “你这小子……”他父亲惊中带笑,“就凭一个字,平白长了一辈啊。” 黎渊父亲这一辈的长辈里,名字大多从“山”,譬如父亲的名字叫做黎屹,伯父叫做黎嵘。黎渊给自己选了个峰字,倒还真有种僭越的意味在。 “只是不喜欢水。”黎渊说。 父亲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他大概是立刻就领悟了黎渊的意思——这一具一碰就出水的身体,实在让人讨厌。 可无论如何抗拒,黎渊到底还是要和自己的身体朝夕相处。第一次抚慰后面是在出岛后的第二个月,那时的黎渊光靠撸动yinjing已经几乎没法射出来了,勃起的同时后xue会不断分泌出黏液,把股缝淋得湿透。 他先是用手试了试自己后面,发现那里又软又热,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插了进去,然后被后xue热情地绞紧。 黎渊从十四岁起拥有属于自己的奴隶,他太熟悉这种反应了——饥渴难耐的yin奴在祈求主人的yinjing的时候,身体便是这样的状态。他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可仅仅是手指的进入,身体已经舒服到发颤的地步。他的后xue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性器官,甚至比他的奴隶们更加彻底——女奴的阴xue可以用来生育,男奴的后xue起码还有排泄的功能,可他如今吃着定制的食物,已经没有了排泄的需求,包裹着手指的这个软洞,唯一的作用便是……被插入。 黎渊把脸埋在了枕头里,用手摸索着抓住了放在床头的仿真阳具,闭着眼把它放到了身后。 明明roudong火热柔软,被冰冷坚硬的道具突破时竟还产生了让黎渊喜极而泣的荒谬感。咬着屁股里这根阳具,黎渊再次撸动yinjing,终于在后xue不断绞弄道具的快感里射了出来。 可光是这样……远远不够。 出岛后第11个月,黎渊在医院的病床上睁开了眼睛。这是他两个月来第五次入院了——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彻底相信了那个药剂师的话。 “十五分钟。”父亲对他说,“这一次,你距离死神只有十五分钟。” “对不起。”他在雪白的被褥下握着拳头对父亲道歉,“让您担心了。” “还有一个坏消息。”父亲递给他一份厚厚的医学报告,“你自己看吧。” 黎渊跳过了冗长的正文,直接去找结论的部分。那一段冰冷的文字告诉他,他的身体并不只是被改造了那么简单——简而言之,他最好一有欲望就被cao得透透的,否则非但下一次射精会变得更加困难,连寿命也会因此缩短。而报告上虽然对于黎渊究竟还能活多久语焉不详,但应该活不到半百这一点算是板上钉钉的结论——在当前医疗水平的前提下。 “我也不想劝你。”父亲说,“如果你觉得你那点私底下的尊严比自己的性命还要宝贵,那也随你——下一次再发现你因为没有好好喂饱自己而倒下的话,我会直接联系殡仪馆。” “爸。”黎渊合上了报告,眼神落在雪白的封面上,神色出乎意料的平静,“给我找两个奴隶吧。” 两个奴隶很快被送进了黎渊的卧室。第一眼看到他们,黎渊就知道父亲没有给自己留情,或者说打算给他一个考验。 那是两个超过一米九的壮硕男子。脸虽不丑,却和身体一样被晒成了古铜色;浑身上下肌rou虬结,yinjing更是粗长,甚至还被入了珠。他们之中无论哪一个,看起来都能把当时尚且不到一米八的黎渊cao到昏死过去。 可黎渊既然下定了决心,又怎么可能临阵脱逃。他那时只穿着浴衣,里面一丝不挂,微微勾起嘴角就走了过去,先是恶趣味地赐了名字,然后赏了圣水和鞭子,最后坐在卧室落地窗边的沙发上,一手撑着脑袋,看他们舔着自己的脚,声音含糊地叫主人。 也不过如此而已。 “好了,停下。”看着两人虔诚地舔了一会,他抬了抬脚,把一只脚搁在了奴隶的肩膀上,“貔貅,你到后面来抱着我。饕餮,你——过来,给我舔xue。” 得到了和主人更近一步接触的机会,两个奴隶都兴奋得喘息起来。他们在饮下黎渊的圣水时已经激动得勃起,两根粗大的yinjing始终没有软下去过。此刻被唤作貔貅的奴隶跪行到沙发边,毫不费力就把黎渊抱了起来,自己半躺在地毯上当做人rou坐垫,双手抱着黎渊主动分开的双腿,让黎渊那软红流水的rouxue暴露在名为饕餮的奴隶面前。 饕餮立刻咽起了口水,跪趴下来,把身体伏到最低,然后用舌头去够黎渊的后xue。粗糙的舌头伸进体内,黎渊登时舒服得浑身发抖,可无论是抱着自己的貔貅、还是沉浸在舔xue快感里的饕餮,对自己的反应都不曾流露出半点惊讶,只是更加沉迷,以及兴奋。 黎渊微微眯起眼。他一时间竟有些弄不明白,过去的十一个月里,他究竟在抗拒些什么。 哪怕是作为被插入的一方,这不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吗。他的奴隶不还是和从前那些一样,硬挺着yinjing跪在身前,卑微地渴求着他的恩赐。 于是他轻轻笑起来,带着一点高高在上的恣意。 “我下面,好吃吗?”黎渊把脚搁在了饕餮的后腰上,随意地问。 “好吃……”奴隶的舌头还在黎渊的软洞里,回答的话听上去含糊不清,“主人的水……是甜的……呜……” 那饥渴难耐地舔弄着xue里蜜汁的模样,倒真像是饕餮一般。 “可以了,停下。”黎渊悠悠地说着,屈起一条腿,把脚尖顶在饕餮肩膀上迫使他直起身,确认了一下他yinjing的形状,“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是,主人——”听到这个命令,奴隶喘起了粗气,朝着黎渊再次跪行了两步,把粗大的rou冠顶上了他的xue口。 “至于你,好好抱着,别让我费力。”黎渊把手伸到身后,拍了拍貔貅的脸,“我什么时候舒服到了,你们什么时候交换。” “贱奴明白了,主人。”尽管炽热的硬挺就顶在黎渊后腰上,貔貅还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命令。 粗大的性器破开了黎渊的rouxue。这是他第一次被男人的yinjing插入,还是那样大的尺寸,可身体感觉到的却只有舒爽。黎渊禁不住哼叫起来,身体发软,腰上更是没有力气。好在貔貅抱得很紧,不断挺动着腰部,把他的rouxue向着饕餮的方向送。 光是被粗长的性器破开rou壁就足够刺激了,何况这两个奴隶还被入了珠。yinjing上那些勃起后更加明显的突起不断摩擦过黎渊敏感的内壁,插得黎渊连脚尖都紧紧绷了起来。 “呜……主人里面、又热又紧……”黎渊被cao到舒服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可身上的奴隶似乎更加兴奋得难以自持,“好多水,打在奴隶的贱根上……啊——” “真sao。”黎渊仰着脖子骂了一句。 “嗯……贱奴、贱奴是脑袋里只有主人roudong的sao货……” “闭嘴。”黎渊艰难地皱了皱眉,把双腿都搁在了饕餮的肩膀上,“好好cao。” 黎渊不太记得自己最后到底是怎么射精的,因为被cao到后来,他几乎失去了其他意识,只有快感无比清晰地不断冲击着他。只是第一次,他浴袍的下摆就被自己的yin水弄得湿透,后来因为受不了那种饱蘸着yin水的重量,他索性把这件唯一的遮盖也扔到了一旁。 两个奴隶轮流cao了他两回,彻底cao软了他也喂饱了他。最后他趴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得动,半闭着眼命令他们把自己rouxue里的jingye舔干净。 饕餮和貔貅都是十八九厘米的尺寸,自然射得深;黎渊又是趴着,想要把roudong里的jingye全部舔出来谈何容易。两个奴隶交换着舔了几回,还有许多jingye留在xue内,扒开了xue口对着灯光隐约能看见,舌尖却怎么也够不着。倒是在他们努力的过程中,黎渊又舒舒服服地被舔射了一次。 最后两个奴隶跪在床下认错,向他请求惩罚——说主人的roudong太深,他们实在舔不出来了。黎渊撑起身,赏了他们相互掴掌,突然又想起自己从前的名字。 渊——深水。深不见底,或有旋涡。 感觉……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