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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koujiao,破处,被cao哭)【敲过勿买】

    宿池只松松裹了件睡袍坐在床上的时候有些局促不安,他还没见过金主的样子,只从他助理的只言片语之中了解了一点,大概是只要不节外生枝,做好本分的事就好。

    助理还特地强调了下不要妄图去打听严征的私生活,那充满警告意味的语气让他不禁猜测着严征以前是受过什么情伤,又或者是现在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人。

    宿池这么一想便收不住脱缰的思绪,直到有人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慌忙站起身来,却一下子没留意,脚下踩到了睡袍一角,本来就只是松松垮垮地系着,这一下子全扯开了,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肌肤。

    “……”宿池一边扯着衣服,一边满心悲戚,暗道着这下肯定完了,他只期望严征不要现在把他赶出去,要不然他就要以另一种方式上热搜了。

    没料到严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还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

    宿池满头冷汗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严征扯开了颈上的领带,淡棕色的眼睛里仿佛含着淡淡的揶揄,将他上下扫了一眼:“你就是小杨最近给我找的小玩意?”

    宿池知道,严征的那位助理姓杨。

    “模样还挺不错的。”严征的手指划过他的锁骨和肩膀,把落在耳前略长的头发在指腹上打了个卷儿:“你知道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吧,洗澡了没?”

    “洗了。”宿池点了点头,心想着助理之前说严征喜欢听话一点,便强忍着耻意道:“后面也洗了,您如果想的话,可以直接……”

    “嗯。”没等他说完,严征便打断了他,挑了挑眉:“我知道了,看你这么主动,经验挺丰富的啊?”

    “啊?”宿池懵了一瞬,反应过来道:“我没……”

    但严征已经抓着浴巾走进了浴室,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宿池裹着浴袍又纠结了会儿便释然了,既然杨助理都说严征喜欢主动一点的,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刚刚严征看起来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自己这副拥有两套器官的身体。

    严征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宿池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坐在床上,不免有些怀疑,暗自嘀咕着他怎么像个木头一样的。若搁以前,像那种专门被送来伺候人的床伴一早就迎上来了,偏偏碰到这人,看起来身经百战的样子,却一点都不懂讨人欢喜的法子。

    宿池怔怔地看着严征走过来,水珠沿着弧度明显的肌rou线条滚下,在蕴含爆发力的身体上划出一道湿痕,几缕黑色的毛发从白色的浴巾中露出来。他想到自己之前为了学习特地看的GV,不禁有些身体发热,无意识地夹了夹腿。

    “灌肠做过了吗?”

    看到宿池茫然抬起的头,严征“啧”了一声,略有些不耐道:“连灌肠都不知道做,怎么被送过来的?”

    “抱歉。”宿池有些尴尬,他略焦急道:“如果您急的话,可以用前面……我是个双性人。”

    这个秘密自小被他守着,除了收养他的宿父宿母,连宿滦他都瞒得好好的,却没想到今天会以另一种方式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

    严征顿了一下,眼中流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

    “双性人?”严征把宿池推倒在床上,浴袍霎时散开来:“没想到杨奉还给我找了个宝贝。”

    严征的双手从他身上划过,从脖颈,到肩膀,再到腰腹。他的手掌完美贴合着腰间的弧度,大力揉搓起来,不一会儿那一块儿的皮肤就开始泛红,宿池平时连自渎都很少,一下子被这略带猥亵意味的抚摸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不禁绷直颤抖,严征在他屁股侧面“啪”地拍了一巴掌,宿池发出了一声呜咽。

    “放松点。”严征轻笑一声:“这么敏感?我都还没开始呢?”

    眼看着严征就要把手指捅进rouxue中,宿池慌忙抬起腿蹭了蹭他的腰,略带讨好道:“严先生,您直接进来吧,我没关系。”

    “床上还叫敬称?这又是你们刺激性欲的一种方法吗?”严征侧头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打下一道阴影,他扯着宿池那条细白的腿道:“不过你成功了,我还挺受用的。”

    他解开腰上的浴巾,怒张的欲望立马显现出来,方才宿池没注意到,此时却惊诧了一瞬,看刚刚严征那样好整以暇的样子,他还抱着今天或许能逃过一劫的侥幸心理,以为他没有生出欲望,此刻看来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严征的性器上青筋交错,深红色的guitou圆润饱满,马眼前已经流出些许黏液,让前端看起来亮晶晶的,张扬又色情。

    太大了……宿池不禁产生了退缩的想法,这样的东西要是进入他的身体,肯定会撕裂的。

    严征看到他瞬间发白的脸色,扣住他的后颈让他跪坐在床上,粗大的性器直直碰上了宿池的脸颊,严征勾唇笑道:“koujiao会吗?刚刚不是你说可以直接进去的,现在怎么又怕了。”

    宿池抬头看了他一眼,略带惊慌的眼神让严征瞬间欲望高涨。宿池这张脸实在具有欺骗性,那是一种温和的美,看起来又纯洁又高尚,此刻被性器戳刺着,染上了yin靡的颜色。

    严征也不管不顾了,直接掐着宿池的下巴让他张开唇,过长的jiba压迫着嗓子眼,几乎瞬间就把宿池的眼泪逼了出来,腥躁的气息窜上鼻端,这刺激对于宿池太过了些,他泪眼朦胧地看着严征,眼里有点祈求的意味,似乎是让他不要再继续了。

    “舔湿一点,等会儿方便cao你。”严征的鼻息瞬间粗重起来,低哑着声音道:“牙齿别磕到了,你以前难道都是这么伺候别人的吗?”

    宿池抑制住想要干呕的冲动,逐渐适应了那感受,尝试着伸出舌尖舔着jiba上的褶皱,看起来不甚熟练。严征诧异于他青涩的动作,即便如此,yuhuo还是不受控制地被激起,他向外抽出了一点,方便宿池的舌尖在他前端的马眼处打转,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地在宿池嘴里捅了十来下,在宿池喉咙眼收缩了一下之后,精关大开,射出了一股浓精。

    “咳咳——”宿池被他的jingye呛到了,因为深喉,大部分jingye都被他吞了下去,嘴里浓烈的男性腥躁气息让他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严征的茎身前端湿漉漉的,沾满了宿池的唾液和小部分他刚刚射出来的jingye,他掰起宿池的两条腿,将jiba抵在了那隐秘的入口处。

    宿池的私处颜色干净,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此时被迫撑开,显出一种凌虐的美感来。

    “我要进去了。”严征在那两片yinchun上揉了揉,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他喑哑道:“这么窄,全部插进去的话会坏掉吧。”

    严征刚刚滑进去一个guitou,宿池脸颊就苍白起来。

    “太大了……”宿池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好痛……呜……”

    “放松一点。”严征低喘道,又挤进去了一点,他其实也不太好受,jiba被狭窄的甬道夹的生疼,但都到这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双性人的身体天生适合性爱,再过一会儿,等宿池适应了,体内自然会分泌出yin液帮助润滑。

    等严征发现进出稍微顺畅了些,又慢慢将自己往里面送了一点,粗大的jiba将xue口撑开一个roudong。不一会儿,他蓦地觉得自己碰到了一层膜,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又试着探了探,发现真的是一层薄薄的rou膜。

    “那是你的处子膜吗?”严征咬着宿池的耳朵,声音里带着欣喜:“没想到,我竟然是你第一个男人。”

    宿池也察觉到他碰到了什么,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嘴里止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但又知道自己躲不过,只带着点慌乱道:“严先生……请您轻一点。”

    严征只觉得这个人怎么可能没有经验呢,这么会勾引男人,但前xue中的处子膜又明明白白显示着宿池是第一次。他终于忍不住,死死扣住了他的腰肢,毫不迟疑地破开了那层rou膜!

    “啊啊啊——”宿池嘴里发出呜咽,眼角划过一道水痕,痛意与被激烈的刺激让他身体发颤,严征圈住他不让他逃开,身下死死楔进他的体内,但因为yinjing太长,仍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

    宿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被破了身,痛意中却夹杂着一丝瘙痒,身体内部仿佛着了火,想要什么狠狠地,不留一丝余地地捅进来。

    “呜呜……”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小幅度地磨蹭着严征的下体,严征见他眼神迷离,心知他这是开始发sao了,于是便没了丝毫顾虑,臂部发力,重重地将整根jiba都捅了进去,这一下子直接捅到了他的zigong颈,连让他适应的时间都不给,深处那个柔软的入口第一次就被迫咬住了如此巨大的roubang。

    宿池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抖得不成样子,甬道深处的嫩rou完全被撑开,层层叠叠紧紧箍在roubang上,严征只觉得自己像被很多张小嘴咬住吮吸,一大股温热滑腻的液体浇在guitou上,让他下身硬得快要爆炸。

    第一次潮吹的快感还没过去,宿池猛地睁大眼睛,惊恐地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严征按住他的大腿,狠狠地抽插起来,每次都拔出来,又全根没入,脆弱的zigong口被来回无数次地撞击,宿池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太大了……不要再撞了,严先生,求、求您了……里面要肿了。”

    本以为可以惹来男人的怜惜,却没想到严征毫不理会,反而是让宿池直起上身坐在了自己身上。两人下身紧紧连在一起,这个体位让jiba进的更深,一下子戳进了zigong的嫩rou里,抵死碾磨。

    “啊……啊啊啊——”宿池眼前一片空白,过于尖锐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失却了言语,严征按上他的腹部,在他耳边道:“全部都吃进去了,你看看……是不是都快顶出来了。”

    宿池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仿佛真的被顶出了一个弧度:“不要了,不要了……”

    yin水混合着一缕处子血不受控制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严征挺动着腰一次又一次地捅开里面的媚rou,仿佛要将囊袋也塞进去一般。宿池被他撞得不断往上耸,雪白的臀rou已经发红,带上了让人更想凌虐的色泽。

    严征将手移到了两人紧紧贴合的部分,黏出了一道银丝:“第一次就适应的这么好,果然天生就该被人cao吧,sao货。”

    宿池啜泣着摇头,似乎是想否认“sao货”这句形容,但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前端挺起的玉茎一阵颤抖,射出了一股清液。

    严征低低地笑了一声,guitou卡住zigong口,终于射出了一大股浓精,guntang的jingye打在内壁上,宿池脚趾蜷缩,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他软着身子在严征怀里喘息,尽管已经发泄过,严征却没从他体内退出去。宿池难耐地动了动,双手抵上严征汗淋淋地胸膛道:“严先生,您怎么还在里面?”

    严征包着他软嫩的白臀,懒洋洋道:“里面舒服,而且,我还没爽够呢。”

    宿池怔愣地看着他,却不料严征突然挺腰,又将他撞得一声呻吟,猝不及防地又开始迎接严征一轮新的征伐,严征就着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宿池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这般敏感,欲望的浪潮仿佛没有穷尽,zigong口麻麻涨涨的,因为被太多次地摩擦,已经几乎失去了感觉,唯有反映到身体的快感是真实的。

    等宿池又一次被严征整个灌满,他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小腹微涨,里面装的全是jingye,等严征把他抱到浴室清洗的时候,堵住xue口的roubang终于抽了出来,浓稠的白浆霎时涌出,在浴缸透明的水面上浮起一层白色的絮状物。

    太色情了……宿池迷迷糊糊地想,热水顺着被cao开的xue口灌了进去,他不禁夹了夹腿。

    他以往所有的纯情,所有掩饰他身体的遮羞布,在这一晚都被彻底地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