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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性故事之处女教我开苞

    阿香对我说:“我要嫁人了!”

    我大为意外,很自然地说:“恭喜你了!”

    她却亳无喜气,泪承于睫说:“我祗嫁三个月!”

    跟着泪珠便滚落下来了。

    我更为迷惑地说:“你讲得清楚一些好不好?结婚是喜事,怎么要哭?又哪里有人结婚三个月的呢?”

    她在我的怀里一靠,呜呜地哭起来了。

    我轻轻拥住她,她的头发升起来她的香水气味和女性特有的气味,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已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有女人的吸引力。

    她的体温传过来,与以前的感觉完全不同,我已再不能当她孩子了。

    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好像还是昨天,她坐在我的膝上要我教她写毛笔字,现在她已不是学生,她已十九或二十岁了。

    我连忙放了手离开她一些。

    她却再挨入我的懐中,幽怨地说:“怎么?你不再喜欢我了?”

    幸而这里是我家的天台,又是夜间,没有人看见。

    她使我摸不着头脑。

    我不再推开她,也不拥着她,祗是按着她的两肩,说:“阿香,虽然这几年我们很少见面,但我仍是喜欢你的,你是个好孩子呀!”

    她说:“我已经二十岁,不是孩子了!”

    我说:“那是另一件事,你说你要嫁人,但祗嫁三个月,那是怎么回事?”

    她在我的身上挨得更紧,而且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还抱着我,说:“我其实是要把身体卖给一个老人,陪他三个月,他给我五十万元!”

    我又按着她的肩把她推开,这次我还摇动她:“你怎么变得这样贪钱了?”

    她哭起来了:“我才不贪钱,但我爸爸欠了人家五十万,还不出他会给人打死的!”

    她又挨过来,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好一阵没出声。

    她又说:“你的心跳得很厉害!”

    不错,就是因为,我此时正是心如刀割。

    我和她以前是近邻,我比她大二十年,看着她长大的。

    她那个父亲真不是人,不务正业,一天到晚饮酒赌钱借钱,她的母亲为了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要做两份工作,回家还要给他打骂,阿香祗能由亲戚帮着照顾,功课就到我这里来由我教。

    大约四年前这位可怜的母亲可能因为过劳而猝死,亲戚和我们邻居凑了些钱殓葬了。

    幸而阿香已能照顾自己,就到姨母家住,在姨父的小店子里帮工,不管他了。

    我也因此几年未见过她,现在她原来已长成了一个非常的美女了。

    怪不得有个老头认为她值五十万元。

    我说:“原来他还活着呢!”

    她说:“还很健康呢,这个世界,混帐的人是不容易死的!”

    我说:“但你这样做也不是好办法呀!”

    她把我拥得更紧,脸也贴得更紧。

    她说:“假如你有五十万买了我就好了!”

    我又心痛如割。

    我没有五十万,但即使有,我也不赞成这样用。

    我却不能坚持叫她不要做,父亲是她的,假如因此给人打死了,我怎么赔?而且,假如是我自己的父亲,想法又会不同。

    我说:“最好不用这办法!”

    她说:“那即是说我不值了?”

    我说:“不是这样,假如我有五十万给你,我也不要你陪什么三个月。”

    我既根本没有五十万,我就不怕这样说。

    她说:“即是说你完全没有兴趣和我性交了?”

    我很震惊。

    她真的大了,这样的事情也可以说得这样顺口,我为之语塞了。

    她也使我心猿意马,因为她是那么美丽,又那么贴近。

    她又说:“你要讲良心话,想不想?”

    我不敢伤害她的自尊心,也不想说谎,我祗好说:“像你这样的美女,怎会有男人不想?但问题不在这里。

    问题是,你救了他这一次,下一次又出卖什么呢?”

    她说:“我祗救他这一次,以后就不管他死活了。

    我已经决定了!”

    我说:“你既然决定了,为什么告诉我呢?”

    她忽然又把我抱得非常非常之紧:“我要先和你性交几天才卖给他!”

    我吓了一跳:“别胡闹吧!”

    这几乎是自己的meimei对自己这样讲,但又不尽然;她已不是几年前的她,变得那么美丽了,而且也不真是我的meimei。

    她说:“有什么问题呢?你说你是想的,你已经离了婚,我又没有丈夫男朋友!”

    我说:“我还是认为你不该实行这件事!”

    她说:“不能改变了,已经拿了他一万元。

    高利贷的人给我的父亲一星期的期限。

    我还是处女,但是我告诉那老人我已经打过胎,希望他不要我,但他还是要我。

    我不甘心把我的处女膜交给他,我也要学学怎样性交,以免他弄得我辛苦,找你就最好了,我许多年来都是暗恋你的!我告诉他我这几天月经来,所以我们祗有这几天时间!”

    我呆了一阵,说:“这还是有困难的!”

    虽有困难,第二天黄昏,我还是在我家准备行事。

    我家是我分期付欵的一个小住宅单位,因为平价,所以很小,小得祗是一间大房间,除洗手间有门之外,厨房也是开放式的。

    这本是我结婚的爱巢,但我的老婆已经离开,就祗我一个人住。

    我和阿香白天都要上班,所以要晚间行事。

    我是教师,阿香在一家出入口公司当文员。

    灯光开得暗暗的,我们和衣并肩坐在床上。

    我的心情非常紧张,因为,信不信由你,阿香是来教我性交的。

    我,一个离过婚的四十岁男人,却要一个身为处女的二十岁女郎教我性交?是的,正如我所说,这事是有困难的。

    我的困难就是我相信自己是性无能的,也有一段失败了的婚姻为证。

    但我告诉了阿香此事之后,她却说她有办法解决。

    她说她看过许多关于性生活的书,而她又有一位二十六岁的好友同事,有很丰富经验,教了她很多,她又对这事很感兴趣,所以她相信可以解决问题。

    我虽感觉很尴尬,但想清楚,正如她所说,她没有男朋友也没有丈夫,我又已离婚,我们没有理由不能做,假如她真能解决问题,能让我好好地享受性生活,那不是很好?我其实是非常感兴趣的,祗是怕自己做不到。

    现在,她说:“你知道吗?我十二岁时已经很想和你做!”

    我说:“那么小?你懂什么?我看你是因为缺乏父爱,又没有哥哥,所以把感情放在我的身上吧了!”!”

    她说:“我承认这可能是部份原因,但我为什么不拣别人?那一年有一次,我和你一起走,我踢着什么差点儿仆倒,你一扶扶住我,你的手却揽住我的一只rufang,那时我已经发育了,但还未懂戴胸罩,你揑住我的rufang,手掌又揩过我的rutou,那感觉真美死了,我有如全身触电,以后我常常挨近你,你都不摸我一下。

    后来听说你结婚,我吃醋死了!”

    我完全记不得有这事,当然是因为我没有歪心。

    但这也好,否则我可能落得个侮狎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阿香又说:“你那个老婆,也真可恶,走了倒好!”

    我说:“你妒忌吧了,她其实也不是太差!”

    她说:“她的态度可恶呀!”

    这倒是真的,阿香并不认识我那老婆,见都没有见过。

    她的印象祗是听我讲的。

    昨天黄昏,既然阿香提出和我性交,我就把我羞于告诉任何人的内幕也说出来了。

    我怕她是处女听不懂,但她懂。

    她不能肯定的地方就打手机问她那女友,这样居然也沟通成功了;她相信她能解决。

    我离婚的主要理由是性生活不协调,但告诉人家就是性格不合。

    我相信许多人都是如此,难道讲明是性无能那么羞人吗?我相信主要问题是在我,假如我能硬就没事了。

    她态度不好也是真的,这个人主观太强,什么都认为是自己对别人错。

    我的性经验并不丰富。

    我虽为教师,也因为生理需要而曾三次召妓。

    第一次我就软软绵绵的,那妓女用手帮扶也放不进去。

    结果她为我手yin了事。

    第二次那妓女骂我硬不起来就不要来胡混,把我骂走了。

    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我太紧张了,放松些就行。

    那简直是放屁,能放松就不会紧张啦。

    下一次我再召妓,自然仍是“放松”

    不下来,又是手yin了事。

    之后我再不敢了。

    但我不相信自己是阳痿的,因为睡到半夜和早上醒来时,我的阳具是硬如棍子的。

    我不是不能硬,祗是硬得不合时。

    我想来想去,相信原因是我怕陌生,妓女是陌生人,我松弛不下来,便不硬了。

    也因此我相信结了婚便没事。

    可惜我娶的老婆也太不如意。

    她也是教师,三十六岁,离过婚,是比我性经验丰富的,恋爱时显得性格温婉,平易近人,但洞房那晚她就露出真本性。

    也许她上次离婚就因她本性太差。

    结婚那晚,一回家,她就马上脱得精光,在床上一躺,张成大字形,说:“来呀,我们来过瘾!”

    我呆在那里。

    这决不是教师的口吻。

    而且,我们不是应该先洗澡吗?召妓也是事前先洗澡的。

    我提议先洗澡,她却说:“洗什么?这样才原汁原味呀!快脱光衣服过来!”

    我祗好脱衣服,但气氛已经很差了。

    她的态度固然差,而身体也不好看。

    她本就不是一个美女,祗是中人之姿,而脱了衣服就真相大露。

    原来她的rufang是用胸罩托高的,脱了就跌下来,好像xiele大半气的气球,皱皱的,而rutou大大块的,歪歪的,她一坐起身rufang就垂到接近肚脐。

    她的肚子也很肥,有三度皱折处,下面的阴毛像半枯的乱草。

    她比起那三个妓女就差得远了。

    有些女人三十六岁身段还很好,有些已如残花,而她属于后者。

    她还举起两臂挺胸,嘻嘻笑道:“我很性感吧?引死你了!”

    最令人倒胃就是这态度。

    人难看不是罪,但缺乏自知之明就令人厌弃。

    我也尽量迁就,上前打算与她完成这周公之礼。

    她却一指说:“怎么,你是软的?对着这样性感的女人也不硬?不要作弄我,快些硬!”

    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执意认为男人阳具的软硬是可以随意cao纵的,我不硬就是有意作弄她。

    我解释她也不肯接受,她捋了我一阵我都不硬,她就大哭,说嫁错了我,竞然洞房之夜也跟她来这一套。

    我觉得我才是娶错了妻。

    我没法和她说得清楚,祗好不理她,洗澡睡觉。

    睡到半夜,我忽然阵阵快感,张开眼晴,才发觉她已骑在我的身上,我的阳具已插入了她的阴户。

    原来她乘着我睡着时硬如棍子,就骑上来自行插入。

    她一面一上一下套动,一面说:“现在不是硬了吗?你还想骗我?”

    再几下,我就一阵欲仙欲死,一泄如注。

    她还不停,我射了精还磨擦,就辛苦得很。

    好在射了就软了,脱了出来,她不能继续。

    我总算是完成了洞房,这也是我一生第一次在女人的阴户里射精。

    但她不满意,大骂我又作弄她,几下就射了。

    不论我怎么解释,她仍相信男人的硬和射精是一如水龙头,可以随意开关的。

    她简直无可理喻,我没法做到随意开关,也不想做,做不到就不能和解。

    因此她跑回娘家去,不再回来了。

    我们并未正式注册结婚,所以我们算是离了婚了。

    我一点也不惋惜,这样无知蛮横的人,怎么可以和她一起生活下去呢?也就是因此,阿香和她那女友都相信,祗要气氛良好,我是会大不同的。

    而现在,一起躺在床上,气氛果然好得多了。

    我几乎完全没有压力。

    阿香拉着我的手,说:“你摸摸我的胸吧!”

    说着,她就拉我的手放到她的rufang上。

    我的心大跳。

    那么软,那么弹性,又是暖暖的。

    她说:“摸呀!”

    我的手开始把弄。

    我发现她在那件黑色T裇下面是没有胸罩的,rutou清楚地凸起一粒,在我的手中也开始硬了。

    而她闭上眼晴,轻轻地呻吟,说:“好舒服呀,比十二岁时更舒服了,想不到是这样舒服的!”

    她是祗有理论而没有实践经验的,她也是和我一样正在学。

    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爱抚。

    过了一会,她张开眼睛问:“你硬了没有?”

    我期期艾艾不能回答。

    她说:“让我摸摸看好不好?”

    我不反对,她便伸手到我两腿间,隔着衭子轻摸,摸了一阵,说:“好像很大,这算是未硬吗?”

    因为她从未摸过男人,她不懂,就问我,而不妄自判断,这态度就很好。

    我则觉得自己是可怜虫,我苦恼地说:“是胀了,但硬不起来!”

    我按着她的手,诚恳地说;“我是很想,很感兴趣的,但… 但… ”

    她也按着我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我们还有一个锦囊妙计,就是那蓝色神丸呀!来,我给你倒杯水,你服下去!”

    她下床过去斟了一杯暖水,回来在床头几上放下了,打开手袋,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取出一片银色的锡纸包,其上的透明塑胶封住四片菱形圆角的浅蓝色药片。

    她拆出一片交给我,我用那杯暖水服下了。

    她把仿单交给我说:“你看清楚!”

    我打开来看看。

    其实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不然我也不会如此放心吞下肚。

    阿香早已对我解释清楚,这是近十多年出现的治不举灵药“威而钢”,它的原理就是补充一种人体应有的化合物“氧化氢”。

    当男人有绮念时,脑部便生产氧化氢,流到下体,使阳具的平滑肌松弛,让血液能流进去,阳具便硬挺。

    有相当多的男人就是生产不够氧化氢,还没流到下体便用完了,可能是因太紧张,可能是因过劳,可能是年老,可能是其他原因,氧化氢不够,便就是硬不起来,我就是典型的例子,我已不紧张了,也非常之想了,却不硬。

    医生说什么放松一点是胡说八道,但有不少医生就是不肯相信“威而钢”

    的效力而不肯推蔍。

    阿香也说过,如我真是那种想而不硬的情况,就服一颗试试。

    服这药是有些禁忌的,如有心脏病、血压高或前列腺增生而正在服药控制的就不宜服,因为那些药是降低血压的,而“威而钢”

    也是降低血压的,两药同服,会使血压太低而有危险。

    我没有那些病,就不怕。

    而我年纪不老,所以祗服最低剂量。

    我此时看仿单是为了拖延一些时间,因为这药是要服后十五分钟到一小时才生效的。

    也因此,阿香虽然英文不那么好,也凭记忆再详细向我解释一遍,她的态度真是可爱!仿单研究完了,她说:“我们时间多着,我先去洗一个澡吧!”

    她站起来,就开始脱衣服。

    我则是已洗过澡等她来的。

    我这单位非常之小,浴室祗有淋浴的空间连同抽水马桶,衣服不可以挂在里面,否则会淋湿了,而因为里面空间有限,更衣也是要在外面。

    阿香用背对着我,首先脱下T裇。

    她背上的嫩白皮肤,肌rou的起伏使我不能再当她是个孩子了,她果然是一个已经成熟的女人。

    她再脱下牛仔衭连红色的内衭,也搭在椅上,仍背着我,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我呆了好一阵,然后战战兢兢地摸自己的胯下。

    哗!来了!来了!我的阳具已硬如棍子。

    果然,仿单上说过服了之后如无性的挑躶就一如无事,睡一觉也可以,但一有就来了,一如正常人,而看阿香那全裸的背影,就是极强大的挑躶。。

    我可以了,但能硬多久呢?那仿单说维持至少四小时的,四小时也很够用了。

    我相信可以的,因为此时我的体内还隐隐有一股仿单没有提到的暖流,使我颇有信心。

    过了很久,阿香才打开浴室门出来。

    她洗了那么久是因她要拖长时间等药力生效。

    她拿了挂在门外旁边挂着的毛巾一面抹着身子一面走向我。

    她虽然是处女,也毫无畏羞遮掩之意,无疑是因为她对我感情非常深厚。

    而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裸体的正面,我的阳具就胀得像要爆炸似的。

    她和我那个前妻实在差得太远了!她的rufang又圆又丰满又挺,两个rutou像两朶小小的玫瑰花,小腹平滑无皱,阴毛丰富但分布得很平均整齐,还有……呀,我真是目不暇给了!而她的态度还未算在内呢!她走到我的身边,我嗅到很好闻的气味,这是女儿香吗?但我那个老婆却是微臭的呀!她问:“你现在觉得怎样呢?”

    我说:“来了!来了!”

    她伸手摸索,说:“哗,好厉害呀!”

    这一摸也真厉害,我有如触电,以前的妓女都没有使我那么舒服过。

    我自然地就动手脱下衭子,阳具解放出来,就硬挺地一昂一昂的。

    她又说:“好厉害呀,我真怕它会把我插穿呢!”

    我知道我其实不特别大,祗是正常,但在一个处女的眼中就是特别大了。

    但虽然如此,阿香也本能地并不真正害怕,还好奇地低头玩弄,爱不释手。

    我也对她爱不释手,一面把自己的衣服都脱掉,于是我们便一丝不挂在床上拥作一团了。

    这时的我也很矛盾,因为男人的本能就是很想快些插入她的阴户,在里面射精,但作为一个文明男人,同时又想做原始动物不会做的事情,就是尽情观赏和摸弄这具可爱的rou体,而同时又享受她玩弄我的阳具的快感。

    这三股势力还未争出一个结果之前,阿香却按我在床上躺倒,说:“来,我给你一种你那混胀老婆不会的享受!”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得到时就知道是极好的,原来她坐在我的旁边,一只手玩弄着我的阳具,一只手玩弄我的rutou。

    虽然以前的妓女也摸过我的rutou,但阿香来做,却不知舒服多少倍。

    阿香说:“舒服吗?”

    我呻吟地道:“舒服死了!”

    一面,我一只手玩弄她的rufang,一只手伸去摸她的阴户。

    她坐着,阴户就压在身下摸不到,祗摸着阴毛,但那也是好的。

    我还不懂爱抚的技巧,但我是个斯文的人,不会狂挖乱揑,斯文等于温柔,这也就做对了。

    她扭头看我的阳具,说:“呀,变成深紫色了!”

    说着她把脸凑近去看。

    就在此时,我“啊”

    的叫出一声,就忍不住了,久储的jingye就在一阵极度的销魂中飞射而出。

    她也“啊”

    的惊叫一声。

    我张开不愿张开的眼睛,看到原来我的jingye射到了她的脸上,白白的一滩,鼻子上有一些,嘴唇上也有一些。

    我忙把我那也是不愿意动的身子坐起来,说:“对不起啊!”

    她用手按着说:“不要紧,我去洗洗好了!”

    她起身进浴室,回来时那滩jingye已没有了,手上拿着一条卫生纸。

    她说:“你的jingye好腥呀!”

    但不是埋怨,是半笑的。

    跟着她用卫生纸抹净我已软了的阳具和周围,又说:“真难相信,又变成那么小了!”

    我哭丧着脸:“硬是硬了,但原来我是早泄的!”

    我和我那老婆是那么快,现在又那么快,不是偶然的吧?她说:“这个嘛,我要问问我那朋友!”

    也好在她有那经验丰富的朋友在幕后指导,否则她也是解决不来的。

    她拿了她的手机进浴室讲了一阵,出来时喜孜孜地说:“没问题了,她说男人未有经验时多数是这样的,这一次,我们可以等一会儿再试,因为你刚刚射了精,没有精满的压力,你是会时间长许多的。

    现在休息一下吧!”

    她推我躺下,自己也在旁边躺下了。

    我觉得很舒泰平静,与前几次不同,妓女为我出精后我仍心里惶恐,在我那老婆体内射了之后我还感到恶心呢!过了一会儿,阿香“咭”地笑起来说:“我们现在是情人了,我都替你出过精了,可是你还没吻过我呢!”

    我很过意不去,我太担心我的不举,这应有的事情也忽畧了。

    于是我爬起身来,开始吻她。

    这事我也从未做过的,但里提过不少,电影里也看过不少了,我大概知道是怎么样做的。

    我就由她的脸吻起。

    这真美妙!我知道她是有搽一些香水,所以有一股幽香,但嘴巴里不能搽香水,她的嘴巴也是香的。

    她吐出来的舌头和我的舌头交缠,那舌头也是香的。

    吻她的rufang时也是香的,吻到下面,我扳开两腿看清楚阴户时,也是有一股香气的。

    那阴户也令我神迷,明明应该是难看的东西,怎么我又觉得那么好看呢?我看着时,她扭动着身子说:“rutou,我要你吸吮我的rutou!”

    于是我又去吸她的rutou,这不是简单的事,不过她指导我“轻些!重些!”

    一再调校,不久我就做得令她满意了。

    她满意,手就活跃起来,找到我的两个rutou,轻轻揑弄。

    哗!这真不得了,我又整个人活起来了,刚才像睡着了似的阳具又一硬如棍,我像刚才未射过精似的又充满了欲念,我的阳具很想得到磨擦,便向她的肚子上揩。

    她伸手接住说:“好硬呀,现在插进来吧!”

    于是我企图插入,但这谈何容易,我看不见,又分不出一只手去摸,就总是撞不中。

    还是她伸手扶住,移着移着,终于对正了yindao口。

    她说:“插!”

    我猛的一挺,她的yindao是那么滑,我全条插进去了。

    她“啊”

    的叫起来。

    我停下来。

    她说:“不要紧,我不痛!”

    我们之前是已商量过这一点的。

    我们都无法肯定她的处女膜被刺破时痛不痛,她那女友说照她所知多数人都不痛,有少数很痛,但无法肯定阿香是那一类,祗能决定随机应变。

    现在我已全条插入,处女膜当然是已经破了,就肯定她是属于不痛的一类了。

    她又说:“我不痛,还很舒服呢!你插吧!插吧!”

    说着还挺起盘骨来迎我。

    老实讲,她的阴户把我箍得那么舒服,她即使痛,叫我不要插,相信我也很难从命的。

    很自然地,我抽送起来,而且越来越快。

    她也呻吟得越来越响,她的两手还不断玩弄我的rutou,无疑是她那女友教的,这更使我快感得有如登上了仙境。

    不知过了多久,但总之一定不算早泄,我一阵欲仙欲死,就在她的里面射了。

    跟着我就整个软了,压在她的身上。

    她深呼吸着说:“真舒服呀!我还有了高潮呢!”

    这是好消息,她有了高潮,就即是我并未早xiele。

    我也不怕在她里面射精,因为她是凑好了这几天安全期才来的,我们用不着戴避孕套。

    过了一阵,她推开我,叫我别压得她透不过气。

    跟着她说:“我扭条湿毛巾来给你抹干净!”

    她起身到浴室去,回来时停下来,低头看看,笑道:“你出了那么多精,有些跑了出来跌在地上了呢!还好我没有踏着,不然跌死我了呢!”

    她再回浴室拿卫生纸来抹走了那滩jingye,然后才过来为我抹身子,之后我们都疲倦,躺下来睡着了。

    我先醒过来,已经是午夜,我不知如何和她倒了头,她的臀部就在我的脸前,由于她曲身而睡,阴户便在我的眼前暴露无遗,而我们睡前未熄灯,所以看得很清楚,阴毛丛中又玫瑰红又粉红的yinchun湿润地闪闪的,再加上那股微微的阴户气味,那吸引力真强得不得了。

    刚刚醒来,我的阳具本就硬得很,再受了这吸引,更加一跳一跳的。

    我忽发奇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在她睡梦中插进去。

    但她曲身而睡,不弄醒她怎样插入呢?我想到这个姿势应由后面插入,于是我移身实行。

    这果然好,我侧身而卧,就可以用手扶住阳具,凑到她的阴户上,磨着磨着,找到了yindao口,一挺就进去了。

    完全进去了之后,她醒过来了。

    她惺忪地说:“舒服呀!… 好舒服… ”

    我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像两只叠住的汤匙,我的两手很自然地就落在她的rufang上,我就趁便一面玩弄她的rutou一面冲刺,她不停叫舒服。

    这次无疑是因为我出过了两次精,可以支持得更久。

    终于,我射了精,也没有退出来,就这样一起睡着了。

    次日醒来,早晨已过了一半,但我们前一天已请了假,预了会迟起的。

    我们出去吃了早餐,回来又是造爱。

    一连三天,我们一共做了十次,变得很熟练了。

    跟着,她就黯然离开。

    这是很伤心的别离,虽然她三个月后就会回来,但那时她已受过那老头子的yin辱了。

    出乎意外,她走了一小时后就回来了。

    原来两天前那老头子中风变成了植物人,交易不能完成,她的父亲也已逃亡,不知所踪了。

    两年后,我和阿香结了婚,我仍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婚礼上,亲友们照例要我们讲我们的恋爱故事,我们当然虚构一个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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