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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女人5

    与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我妈现在是一副“孕妇”模样,zigong里装满的台球比一个足月胎儿还重,堕得她直咧嘴。那壮汉从背后骑上我妈并插入她的下体,开始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弄得我妈球一样的肚子和木瓜一样的双乳随着抽送前后猛晃,无怪乎这个姿势是孕乳爱好者最喜欢的。

    这个姿势终于把壮汉推过了极点,他在射精时兴奋得嗷嗷大叫。随着他roubang的抽出,一股白色的jingye,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样涌出来。他一边穿裤子一边惬意的咕哝:“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着我妈就在那儿挺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jian污,一直没有人玩到爆机。

    当天晚上我妈是挺着大肚子回家的。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动,是我烧的晚饭。我没有故意装作不知道,问她的肚子是怎么回事。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但是晚上给她搓背时,看着她的大肚子,我的roubang不知怎么就开始硬了起来。

    我于是问我妈当初怀我的时候肚子有没有这么大,她说怎么没这么大,比这还大,我又不怀好意的问她怀胎十月有没有想男人,她起初红着脸说没有,在我的追问下只好承认说有,还说当初我爸实在憋不住就让她用手解决,那时候不用嘴,觉得用嘴特下流。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把roubang挺到我妈面前,她会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喷得她满嘴都是白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抱住我妈干了一回,这次是在yindao里。快感过去疲乏袭来时,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我妈又有点伤感。我妈突然问我:“小伟,你觉得mama是不是坏女人?”

    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mama是最好的女人。”

    我妈摇摇头说:“我要是好女人你爸就不会跟我离婚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她又问我:“你不会讨厌mama吧?”

    我说当然不会。她接着告诉我她有时候觉得想自杀,但又不想留下我一个人。我说:“你可以躲到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说:“张岩他们说过,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们会杀了你的。”

    我一惊之下问道:“真的?”

    她点点头,接着说那是暑假里那次他们在联防队里跟她说的。虽然我觉得张岩他们只是拿这个来吓唬我妈这样头脑简单的女人,真把我怎么样对他们毫无用处,但是张岩和何老大他们仗着他们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躏我妈,把她当作摇钱树的做法让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我妈忍辱含垢任凭他们糟蹋说到底也是为了我。从那时起,我就有了和我妈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从那时起,我妈就每周三个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个晚上在录像厅“工作”。

    有一天傍晚放学后,我又到巷子后面的那个台球室去。一走进去我就惊呆了,我妈赤裸的身体倒着被挂在中央。原来中间台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一个滑轮,一根绳索从滑轮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根从我妈膣口里伸出的尼龙绳,也就是当初白色母球中间穿过的那一根。

    我妈双手被绑在背后,整个身体悬空挂在尼龙绳上,重量把尼龙绳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后塞进的其它球挡住出不来,因此我妈全部的身体重量都通过她肚子里的台球加她的zigong壁上。我妈双腿无力的叉开在两边,yindao口微张,尼龙绳周围的阴部胀得发红,两片厚厚的yinchun也红肿着。硕大的双乳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奶头上夹着两个夹子。

    老板把一个脸盆放在奶头下面的地上,轻轻拉着连着滑轮的绳索另一头抖动,原来绳索是有弹性的,我妈的身体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摆动,就听到她不住的喊疼。这种疼痛显然是来自zigong壁的压力。

    老板yin笑着说:“忍一忍待会奶就会多。”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还特别注意到昨天那个红脸壮汉也在人群里。

    老板此时弯腰取下我妈两颗奶头上的夹子,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当他伸手到她左乳一挤,几股白花花的奶汁就从奶头顶端喷出,然后即使不用手挤也能自动的往外涌。右乳也照此办理,然后只听到脸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不一会儿奶汁就盖满了盆底。看着我妈被人倒吊在那儿挤奶,我实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掉头离开。

    我当时就下了决心和我妈尽快离开。

    当天晚上我妈回来时肚子又恢复了原先的大小,显然他们已将球取出。我和我妈开始商量逃离的计划。刚开始我妈还很犹豫,因为很难找到什么地方能够容得下我们母子二人,而且她还没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来的一点作为我生活费的钱。但我实在不愿意想象录像厅和台球室的老板下面会想出什么花招来糟蹋我妈,招徕顾客。

    最后我们想到分别行动,我妈去南方投奔姨妈,在姨妈他们那个大城市也许能找到活干,而让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学里当讲师,他们那里物价低,我爸每月寄来的钱足够支付我的花销,我还可以在那里继续上高中。后面的事情计划起来还算顺利。

    家里反正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可以先离开然后打电话给附近的表舅,让他们来搬走东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该轮到我妈去录像厅,我们就选在她从录像厅出来的那个大清早在长途汽车站会合。

    去省城的班车开车不久,刚被轮jian一夜的我妈就睡着了。我们总算离开了这个使我妈人尽可夫的小县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yin靡刺激的经历留在了那里。到了省城,我和我妈暂时分别,她随即上火车南下,我则要等晚上的一列过路车往西走。那年我刚满十六周岁,我妈虚岁四十六。

    第二天中午来火车站接我的是舅妈。上次见到舅妈时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这次舅妈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点大。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带yin亵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妈在内。舅妈当时三十六岁,生过一个孩子,身材却保持得不错。从轮廓上看rufang虽不是太大但很挺拔。

    舅妈穿着一身套装。她是在机关里工作的,有时忙,但大部分时候很轻松。

    舅舅因为学校里有事不能来接我。从那时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里,插班在表弟他们学校。表弟小强比我小四岁,上初一。舅舅和舅妈对我很好。

    刚到舅舅家时的一段时间我过得很不习惯,因为我妈不在身边,有需要的时候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一时我还不敢对舅妈有什么非分之想。

    刚开始那段时间,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体,但总是无能为力,我妈成熟丰满的女性rou体常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有时梦里还有舅妈,梦见她们俩被几个坏人关在屋子里轮jian,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一边看着。梦醒的时候,我总想,以后不会有机会看到我们家的女人被别的男人yin辱了吧。虽然心里希望不会,但似乎总有另一个自己在心底里渴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这次轮到的是我贞洁的舅妈。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显热,舅妈要跟单位里的领导一起陪一个香港来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妈为什么临时决定带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强烈要求下带上了我。

    表弟说,到了下面大人们都去办公事,没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

    没想到舅妈居然答应了。

    同行的人里,一个是黄处长,也就是舅妈的顶头上司,另一个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妈他们管他叫林老板。黄处长五十多岁,秃顶,脑门上光着的头皮油亮亮的,一看就象是精力过盛冲的;林老板四十多岁,从一开始就总是色迷迷的看舅妈。

    后来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上次来过后就对舅妈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际向黄处长要求带舅妈随行。别看舅妈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却是他们处里最年轻的女性,而且还颇有几分姿色,更可贵的是,她是货真价实的良家主妇。

    那个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声要紧,因此就算被占了便宜也不大敢声张,而这个年纪的已婚主妇应该有足够的床上经验,不说是精通房中秘术,调教起来总比初历人事的女孩强得多。

    而舅妈似乎也因为察觉林老板的图谋,才要求带表弟一起去,想让他们有所顾忌。可惜她没有想到两件事,一是黄处长已经被林老板收买,二是表弟会要求我这条披着羊皮的狼一起去。这些都注定了舅妈从此开始转折的命运。

    去下面要坐四小时汽车,开车的是黄处长的司机,姓叶,大家叫他叶师傅。

    他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说话却细声细气,让人起鸡皮疙瘩。叶师傅五十多岁了都还没有结婚。

    我们坐的轿车是一辆半新的奥迪。按规矩黄处长是要坐在叶师傅身后的座位上,林老板自然也应该坐后排,前排座本来是舅妈坐的,但那样一来就变成我们两个孩子和黄、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弟挤叶师傅旁边的座位,舅妈坐在后排正中,也就是黄处长和林老板之间的座位上。

    舅妈显然事先没想过这一点,或者说她想过但没估计到黄、林二人的勾结,从她还穿着裙子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事实上车只开了一会儿,林老板就不规矩的把手伸进舅妈裙子里摸她的大腿。

    舅妈万万没想到他在路上就会开始耍流氓,一时没了主张,看我和表弟坐在前面,更不敢弄出动静使我们回头。唯一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黄处长那边靠一点,想尽量躲开林老板。她没想到黄处长居然和林老板是一丘之貉,装作看车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却一点不让地方。林老板的手于是得寸进尺,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裙子下面舅妈光滑的大腿上面游走。

    舅妈几次鼓起勇气想推开林老板的手,却无济于事,他的手紧紧贴在舅妈的大腿上根本推不开。甚至他还嬉皮笑脸的盯着红着脸的舅妈,装作无意状,死皮赖脸的把头凑近舅妈的脖子。白费了一番气力,舅妈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弟看到,又不好张扬,实在没有办法,就只好闭上眼睛随便林老板去摸。

    摸了一会儿,林老板看舅妈已经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为得到她的默许,总之是开始得寸进尺,把手沿着舅妈的大腿内侧滑到她的私处。

    舅妈感觉到不对,拼命想夹紧双腿,林老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长长的手指已经触摸到她的阴毛。从未被如此羞辱,舅妈心里一时又羞又恼。然而她同时却感到身上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被按住的小腹向里传到zigong和yindao,随后又象电流一样一直上升到双乳乳尖。

    舅妈的rufang开始发胀,猛然间勃起的rutou在乳罩的束缚下又痒又痛,不由得心神一荡,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等她回过神来,林老板的指尖已经触到她的阴蒂。

    林老板不愧是风月场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弄舅妈那成熟女人敏感的阴蒂,三下两下间,就让舅妈心猿意马,两腿不自觉的往两边分开。还没等舅妈大脑反应过来,林老板的手借机进一步往下面伸去,触及她的yinchun。舅妈只觉得心跳加速,头晕目眩。

    这时候黄处长转过头来,笑着说:“小刘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不舒服吗?”装做关心的凑近舅妈。趁她阴部被摸六神无主之机,黄处长的两只手已经一前一后从下摆伸进她的衣服里。

    舅妈的短袖衬衫里面只穿着乳罩,黄处长的两手分别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和背部上移,右手熟练的解开她背后的乳罩搭扣,左手就势伸进舅妈的左边乳杯,右手绕过舅妈的腋下伸进她的右边乳杯。舅妈只觉得发胀的rufang受到的束缚终于解脱了,随后就发现自己的两只rufang已经被黄处长的两只大手整个儿的握住。

    黄处长把左手抽出,解开舅妈衬衫胸口的两颗扣子。舅妈的乳罩已经被解开,吊带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从黄、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妈那一对丰满挺拔的rufang和粉红的乳晕暴露无遗。

    舅妈的双手被黄处长、林老板分别从左右按住,防止她挣扎,虽然其实她并不会挣扎。黄、林二人腾出的两只手就开始上下其间,一会儿托住舅妈的rufang抚摸,玩弄奶头,一会儿伸到裙下。就这样,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后座上的舅妈身上三个敏感部位全部沦陷,车行中,两个男人的手抚摸、玩弄、挑逗着她的器官。

    事实上,我早就从反光镜里看到舅妈被猥亵的情形,内心深处的欲望复活了。我虽然非常兴奋,但故意装做跟表弟一起看车窗外的风景,一点也没有察觉的样子。

    林老板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舅妈yindao里时,这不间断的刺激终于让舅妈忍不住了,她的zigong壁一阵收缩,黏滑的液体从yindao口涌出。林老板yin笑着把沾满舅妈爱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了吮,接着嗅了嗅他的手,上面还残留着舅妈成熟阴户的味道。

    十

    四个多小时路程里,舅妈就被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个色狼夹在中间肆意猥亵。

    尽管她尽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成熟女性的rou体的自然反应并不因此稍有减弱,反而越压制越强烈。舅妈可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就连她丈夫也不曾这样肆无忌惮揉弄她的rufang和阴户。

    保守的已婚少妇常常是老色狼的最爱,尤其是生育过一个孩子的良家女子,她们的性器官敏感而不过于娇嫩,在婚姻生活中积累了一定的性技巧,最主要的是享用她们的身体的特权属于丈夫,给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形中增加了许多神秘的吸引力。

    作为猎艳的老手,林老板一向喜欢轻薄已婚少妇的感觉。赏玩她们绝不轻易示人的身体,玩弄被她们丈夫视为珍宝的双乳和sao屄,这是在任何欢场无论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丈夫们不了解的是,自己妻子的屄总是sao哄哄的,即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她也一样有反应,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没有不欠cao的女人,只有不会cao的男人。

    路上的车一下子多了起来,司机说快到了。我从反光镜里看到黄处长和林老板似乎已经放开舅妈,她在慌乱的整理衣服。下午三点多我们到了宾馆,负责接待的当地领导早已经在宾馆里恭候了。刚下车我就发现舅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她衬衫里的乳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奶头居然还处在勃起状态,在又紧又薄的浅色丝衬衫上勾勒出粉红色的诱人轮廓。

    更妙的是,午后白花花的阳光通过水泥地面的反射透过她薄薄的纱裙,薄纱就好像变得透明一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里的两条腿和赤裸的臀部。我不用猜也知道舅妈的乳罩和内裤已经作为战利品被林老板他们缴获了。

    舅妈是把手袋抱在胸前后才下的车。风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觉到白亮地面的危险,就把手袋移到腰部以下。这一看似无意的动作更体现了她的心虚。

    看着舅妈迟疑的样子,我灵机一动,殷勤的说:“舅妈,我帮你拿手袋。”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袋已经到了我手里。她刚要问我要回去,当地领导已经迎了上来,黄处长在给他介绍林老板和舅妈了。舅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跟他们握手交谈。

    在这过程中舅妈脸颊红红的,根本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个满头白发的当地领导眼神没有离开舅妈高耸的胸部。往宾馆里走的时候他们还故意让舅妈走在前面。

    这宾馆叫金龙酒店。虽然是小地方,但宾馆却建得很高级,黄处长和司机叶师傅一个房间,舅妈带着我和表弟一个房间,林老板自己一个单独的房间。我们的房间和林老板的房间凑巧是紧挨的。舅妈根本没有机会到房间里,因为黄处长他们要和当地领导一起工作餐,边吃边谈,然后要参观附近的几个工厂。我和表弟就得呆在宾馆房间里,宾馆会送饭来。

    舅妈在车上被猥亵和下车走光的事,我担心被表弟看出点什么名堂,跟舅舅一说可不得了。趁宾馆房间里只有我和表弟两人的机会,我旁敲侧击的问表弟:

    “小强,你觉得那个林老板怎么样?”

    表弟很干脆的说“我看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当地的,也不是好东西。”我故作糊涂的问他说什么,他说:“恩伟哥,你别装傻了。在车上你看见的我也都看见了。还有,下车你帮我mama拿提袋干什么?”

    这下子轮到我目瞪口呆了。没想到这小子真不简单,居然他看见了却故意不声张。看来是我错看这小子了。整个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间里谈论女人的身体,对象当然是舅妈。

    原来这小子早就对舅妈的身体感兴趣了。他八岁的时候,舅妈还在他面前换衣服,只是稍稍背过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妈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裸体,裤裆里支起了帐篷,意识到儿子长大了,才开始关起门换衣服。

    有一段时间舅舅因为神经衰弱睡眠不好,舅妈从那以后就在表弟房间里加一张床睡。舅妈有早晨起来擦身的习惯,那段时间她早晨不敢开门走来走去,怕吵醒舅舅,总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间里灌满两个暖瓶,大清早趁表弟还没醒就在房间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听到舅妈轻轻起床的声音,就隔着蚊帐往外看。那种蚊帐是老式的,在里面凑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难看到里面。

    舅妈穿着睡觉时穿的套头圆领汗衫和花内裤,她先把水倒在脸盆里,开始洗脸,洗完脸她就把汗衫脱掉,开始擦上身。她面对自己的床,侧后方对着表弟的方向,仔细擦乳沟和rufang下面的夹缝,然后她把毛巾拉到身后卖力的擦背。这时表弟从侧面看到她的rufang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后,舅妈脱下内裤放在脚盆里。随后,全身赤裸的舅妈弯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去。在她弯腰时,股间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屄就正对着表弟,不过只有几秒钟。

    接下来是洗下身。舅妈洗下身特别认真,她不象一般人那样蹲着,而是坐在小板凳上,两腿叉开,会阴对着窗口的光线,左手扒开女性外生殖器层层迭迭的每一个皱褶,右手拿着毛巾使劲擦。表弟的床就靠着窗,床尾离舅妈只有两步之遥,一丝不挂的舅妈几乎就是正对着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来做母亲的好东西都暴露给了自己的儿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着舅妈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阴蒂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后足有五分钟,舅妈的rufang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刚擦过的饱满奶头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妈背过身洗屁眼,就没有那么认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干的时候,表弟就盯着舅妈暗红的屁眼和半张开的蜜洞口。最后,舅妈穿上早已放在床边的紧身内裤,戴上乳罩,表弟这才重新躺下。

    从此以后,舅妈起早擦身的时候,表弟十次里有九次准时醒来观看。他因此大饱眼福,对舅妈的下体几乎是了如指掌,也没少幻想得到她的rou体,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付诸实施。看来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妈的rou体很需要他的配合,我干脆就把有关我妈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顺便向他灌输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弟听得连连点头,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傍晚舅妈一回来就躲进洗澡间里。我和表弟相视一笑,就贴在洗澡间板壁上偷听。先是听到里面洗脸池放水的声音,夹杂着时断时续的抽泣,后来水声和抽泣声都停了,但舅妈似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表弟和我诧异的对视着,这时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小声,但我很熟悉这种女人特有的声音。我对着表弟挤了挤眼睛,这时又听到了一声,听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诉表弟他mama在自渎。想象舅妈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没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裙子跟着几个色鬼四处走动,说不定在车上又被一番猥亵,羞辱难当之余不免春潮泛滥。

    舅妈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厕所,发现舅妈原来那条裙子就挂在洗澡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湿了一大片。

    晚饭自然是当地领导宴请,酒家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当然是为了讨好黄处长和港商林老板。我和表弟也跟着沾光。席间黄林二人频频向舅妈劝酒,舅妈也是神定气闲的来者不拒。我很诧异他们似乎想灌醉舅妈的想法,因为就算林老板不知底,黄处长也应该知道舅妈的酒量并非等闲,不是轻易就能放倒的。

    没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乐,第二次跑厕所的时候,林老板跟在我后面进来了。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不过人说上脸不醉,看起来他确是如此。他站在我旁边小便,刚开始我没理他,等我提上裤子要走时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小弟弟今年几岁啦?”我随口应答着。

    这时候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问他:

    “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妈好上她吗?”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她”是什么意思,改作谄笑着说:“哪里哪里啦……”说着讪讪的要走。

    我说:“别走,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你们在车后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老板转过身来,赔着笑脸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港币递给我,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50圆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林老板转身刚要走,我又说:“慢着,别走。”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不是想上我舅妈吗?我可以帮你。”

    男厕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钟就成交了。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裤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一种加在水里无色无味的强力的春药,不用说这是林老板给的。原来他们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加在舅妈的饮料里,可是舅妈好像只喝酒,他们只好干脆装作灌酒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伺机行事。

    林老板觉得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他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我两百港币,而我则另有小算盘。首先拉表弟下水。从凌辱我妈经验看,要玩弄一个女人如果能收买她儿子作内应则几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买的方式多种多样,不仅仅是钱,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亲的rou体就足够了。从下午的谈话中看,表弟很有潜力。

    当天晚上回到宾馆已经10点多。舅妈虽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习惯都要喝点茶醒酒,但讨厌的黄林二人又没事找事的敲门进来,舅妈只好跟他们敷衍。好在他们坐了不到10分钟就“知趣”的分别回自己房间去了,临走林老板还暗中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舅妈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本来她知道林老板对自己不怀好意,黄处长助纣为虐,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密的带上表弟和我,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急色、大胆加无耻,在车上就被他们占了许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荤八素,差点让孩子看笑话。让舅妈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最后得逞。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事实上成了林老板的同伙,她的rou体正要被出卖给这些色鬼们享用。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茶准备好了。往茶里加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弟在阳台上。他并不知道我的阴谋,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跟他解释,还是让春药来发挥作用。

    我在加药之前把我自己那盏倒好了,加完以后才给舅妈和表弟各倒了一盏。

    这时舅妈裹着浴巾出来,身体美妙的轮廓尽显,浴巾嫌短,下面光洁雪白的大腿简直是风光无限。我不能一直盯着舅妈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开。

    表弟洗完澡出来时,舅妈已经喝完了一盏茶,又倒了一盏,还一面直说好。

    表弟的下面支着帐篷,显然他也是看到舅妈只裹着浴巾的撩人姿态。我拿好衣服站起身来时表弟正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后我就进了洗澡间。

    在洗澡间里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妈想换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间里换,就象表弟小时候那样,表弟到现在还是不在乎在舅妈面前光身子的。不过今天晚上的情况不同,奥妙自然在那茶里。

    我的耳朵贴着墙壁听房间里的动静。刚开始好一会儿没什么声音,我等得几乎有点失去信心了,突然听舅妈的声音:“小强……转过身去。”然后紧接着就听到:“叫你不要看……你怎么……”

    我的心跳得快蹦出来了。房间里表弟粗重的喘息,和舅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我只听到舅妈的声音:“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你mama……不可以……这样……”夹杂着好像两个人肢体碰撞的声音,后来舅妈不作声了,好一会儿,好像听到她说:“别动……让mama来……”然后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来表弟已经在舅妈的引导下插入了。

    可惜宾馆里的床是席梦思而不是木板床,根本听不到想象中床板摇动咯吱咯吱响的声音。

    过了不到一分钟听到舅妈开始嗯嗯的叫出声来,虽然很轻,但贴着墙壁听得清清楚楚,然后是表弟的声音:“妈,我……”舅妈嗯嗯的声音停止了。

    时不我待。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开洗澡间的门跨出来。床上的舅妈脸颊和肩膀满是红晕,靠着床头板,半坐半躺,两腿叉开,双手抱住表弟的光屁股,一边还在扭动着下身。看到我,床上的这对luanlun母子仿佛看着天外来客一样,一时都怔住了。

    我冷笑着说:“好啊,你们娘儿俩还干这档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诉舅舅。”

    表弟从他mama的rou屄里抽出已经完成射精的yinjing,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的舅妈依然靠在床头板上没有动。

    我从来没见到过舅妈现在这个样子,她两眼水汪汪的,叉开的双腿中间露着粉红色的屄rou,yinchun全张开了,阴毛比我妈的稀疏,不过阴阜很丰满。舅妈的乳晕跟我妈的差不多大,不过颜色浅得多,她的rufang不如我妈的大,但很挺拔,隔着衣服虽然可以看出来,但它美妙的形状只有脱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现。

    我盯着舅妈的裸体时舅妈也不敢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小伟,你……你别说出去好吗?舅妈是一时糊涂……”我不答。

    舅妈又说:“小伟……只要你不说出去,你要舅妈……做什么都可以……”

    我还是不答,看着她的通红的脸部。

    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而林老板告诉过我,春药的作用发作起来是一发不可收,而现在仅仅是刚刚开始。在春药的作用下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为了被插入让她干什么都可以。果然,僵持了不到两分钟,舅妈带着哭腔说:“小伟……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救救舅妈吧……舅妈里面……实在……痒得……受不了了……”

    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roubang早已经高高挺立。我刚爬到舅妈两腿中间,guitou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挺着屁股,把阴部直往我肚皮上靠,温软潮湿的rou屄和屄帮上的软毛蹭着我的小腹,那种感觉妙不可言。我放正身体,舅妈早已对准了位置,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搂住她发烫的脖子,腰一挺,进入了舅妈热乎乎的yindao内。

    舅妈看来已经春情大动,爱液象洪水泛滥一般源源而出,膣壁虽紧,我的抽送却毫无艰涩之感,很快就进入佳境。舅妈两只结实又柔软的rufang被我的胸脯挤压着,能感觉到她两颗硬挺的奶头。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着自